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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部分

和多尔衮一起的日子-第88部分

小说: 和多尔衮一起的日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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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用,既能白首到老,为何不紧握眼前人?姐姐是没那个福气找到眼前人了,可是妹妹有啊,只要妹妹愿意接纳皇上,他会是个很好的丈夫。”
“一个骗过我的男人,我如何能相信他是个好丈夫,一个我骗过的男人,我有何理由再与他白首呢。”我无奈一笑,可娜木钟的话一直留在我脑海里,我与多尔衮是再无可能了,与其难受着,为何不忘了接受眼前的人,可是眼前的人又怎么可能是真心待我的,与其再被他骗一次,我到情愿这样碌碌无为的过这剩下的几年。
“那妹妹便忘记仇恨了么?你与睿亲王和皇上之间的处境究竟是因何人而起你也不理了么?若是妹妹还想着报仇,皇上是唯一能够帮到你的,若是皇上不再宠妹妹,她又有皇后撑腰,你可要怎么办,难道就这样被她吃的死死的么?”娜木钟紧握着拳头直剌剌的看着我,眼神中的清冷让我背脊一凉。
我没忘我是因为谁才有如今的处境,倒是忘了眼前的娜木钟是我的所谓的盟友,我浅浅一笑,也有些无奈,既然当初给自己找下了一个麻烦,那总得摆平才好。
正在此时,忽闻荷塘另一边传来女子惊呼救命,我与娜木钟面面相觑,不明所以,这光天化日之下不会是有人遇到刺客了吧,这娜木钟一听,顿时道不好,呼救女子的声音是阿茹娜的侍女,我忙与托娅搀着娜木钟往荷塘另一边走去。
当我们赶到时,却看到浑身湿透的多尔衮抱着阿茹娜蹲在岸边。阿茹娜紧紧的抱着多尔衮,隐隐的啜泣。听闻阿茹娜落水的巴德玛慌慌张张的赶来,见到阿茹娜*模样,不禁担忧起来,却还不忘朝多尔衮福身行礼:
“多谢睿亲王搭救之恩,阿茹娜,还不快谢过睿亲王。”
阿茹娜将脸埋在多尔衮的颈间,只是嘤嘤的哭着,旁的话一句没有。多尔衮面上有些尴尬,却因阿茹娜将他紧紧抱着又不好撒手,只得颔首示意,望着巴德玛:
“淑妃娘娘无需如此,想必小格格落水受了惊,先送她回去休息吧。”
巴德玛连连称是,这阿茹娜一直抱着多尔衮,到让他一时间没了别的法子,只得把她抱起来,却在回身看到我时分外诧异,我搀着娜木钟上前,看着多尔衮轻声道:“浑身都湿了,赶紧将阿茹娜送回去吧,莫要受寒伤了身子。”
他直勾勾的看着我,眼神分外复杂,微微点头,抱着阿茹娜便往衍庆宫走去。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口竟然闷闷的,隐隐作痛,若是想自己不再心痛,恐怕真的只能忘了他了……
月圆夜凉,夜色下的荷塘是一片漆黑,我独自站在亭中,脑海中反复出现多尔衮午时的情形,忘了他吧,于我于他都是最好的结果……
忽然身后一热,我连忙转身,皇太极站在的我身后,为我披上了斗篷,清冷的灯光下,他面色凝重,直剌剌的看着我,我忙福身行礼,却被他握住了手臂,轻声道:
“这里就我们两人,再无旁人,无需这些繁琐的礼节。”
我垂首不再看着他,自那日起,如今这样两个人单独相处还是第一回,我不知该如何面对他,他见到我时的眼神也总会避开,更别说这样说话了。
“皇上明日还要早朝,奴才便不打扰皇上了。”我一直垂首,恭恭敬敬,微微福身行礼,正欲离开时却被他牢牢的拉着,直勾勾的看着我,拉着我到石桌旁坐下,将手中的食盒放到了石桌上打开,里面放了两坛酒还有两只青瓷的杯子,他也不多说,拿出了酒杯放到了桌上。
“还记得前一次喝醉是与你成婚那日,好似我还不曾跟你一同喝过酒。”他直剌剌的看着我,深邃的眸子里满是柔情。我木然的点头,看着他为我斟上满满的一杯酒放到我的面前。
“还记得你第一次见我的时候,似乎很畏惧我,一直躲在乌尔赫尼身后,可是随后你又因哈云珠的事不管不顾,让我觉得你这丫头很有趣。”说着话,皇太极不禁笑了出来,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那都是许多年前的事了。”我无奈笑笑,将杯中的酒饮尽,*的感觉从喉咙处一直烧到肚腹内,呛得我眼泪不住的外流,皇太极直勾勾的看着我,伸手拂去我脸上的泪痕,满眼的疼惜:
“那日赛马,你穿着跟哈日珠拉一样的衣服,也是从那时起,让我再也分不清你是哈日珠拉还是乌伦珠。”他无奈一笑,由着我为他斟满酒杯。对上他的熠熠目光,才发现似乎我与他从未这样坐下来谈过心。
“可你就是你,你不是哈日珠拉,我一直都知道,可我就是不能承认,我是一国之君,我没有错,我不会撒谎,所以你只能是哈日珠拉。”他的目光瞬间变的认真起来,我看着他,无奈的一笑:
“是啊,一国之君不能有错,错便是对,对还是对。”
“一个用谎言编织的美梦始终不能长久,我用谎言留你在我身边,为何还要奢求你对我是真心呢。”皇太极的表情也有些无奈,摇摇头,抓起酒坛仰头饮尽。
“从头至尾,你不过是拿我当她的替身是么?”我看着他,轻声问道。他不再看着我,也不再言语。我的心口有些疼,似乎明白了些什么点点头,竟在下一秒泪流满面,不知为何我会难受,也不知我会流泪。
娜木钟还说他会是个好丈夫,也许他真的是位良人,却不我的,是哈日珠拉的良人……我很庆幸我未对他付出过真心,也很庆幸我与他之间存在的只有谎言,因为只有谎言才不会让我为了忘记多尔衮而把他当做救命稻草。
夜深人静,酒坛里的酒早已一滴不剩,皇太极醉的不醒人事,伏在石桌上,身上盖着他为我披着的斗篷,我在他身边呆呆地坐着,听着他酒醉后的呓语,一直唤着哈日珠拉。
“海兰珠……是我给你的名字,海兰珠……”一语将发愣的我惊醒,不可思议的看着他。海兰珠……我猛然回想起封妃时册文上的名字便是海兰珠,他还说海兰珠的意思是所珍惜珍爱的人。
可随即我便无奈的笑了,他也说他分不清我是哈日珠拉还是乌伦珠,为何我还要对他的一个名字感到惊讶与欣喜呢。
这世上万千事,唯有情之一字最磨人……
崇德三年七月,皇太极更改部院官职,专设满洲承政,以阿拜为吏部承政,英俄尔岱为户部承政,满达尔汉为礼部承政,宜荪为兵部承政,郎球为刑部承政,贝子博洛为理藩院承政,阿时达尔汉为都察院承政,命布颜为议政大臣。
转眼间便到了秋天,娜木钟也为皇太极诞下一名女儿,虽不如意,但女儿可以由自己抚养,倒也不觉得难受了。
一夜秋风将院中树上的枯叶吹落,这外头传来一阵吵杂的声音,我忙让济兰前去瞧瞧,过后不久这济兰回来才说这在阿哥所的九阿哥昨儿个夜里受了凉了,哭闹了一夜,这会子上吐下泻的,这能去的御医都去了,这永福宫那边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似得,布木布泰跪在了崇政殿前,央求着皇太极让她前去照顾九阿哥,可直到现在都了无音讯。
“这儿是娘的心头肉,不过是受了寒她便如此紧张,看来她倒是极为重视这九阿哥啊。”我放下手上的书本,看着身边站着的济兰,转头看着院门口,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忙让济兰替我拿来素色的服饰,发髻上也只簪了绢花便再无其他,然后带着济兰往崇政殿走去。

、第91章 夺子

崇政殿外,远远的就能看见跪着的布木布泰与苏墨儿,苏墨儿一脸的担忧,不停的拭去布木布泰脸上的泪痕。济兰扯扯我的衣袖,不明所以的看着我,我浅浅一笑,朝着她走近,看着满脸憔悴的布木布泰,再看看崇政殿微掩的殿门,这个时间已经过了早朝时间,也难怪皇太极会放任布木布泰在殿外跪着了。
“莫要着急了。”我看着布木布泰出言安慰着。
“不需你的关心,这九阿哥是我的儿子,不需要你的担忧。”布木布泰斜眼看着我,眼中尽是怒色,我浅浅一笑,带着济兰往崇政殿走去,却被门口的侍从拦下,直说皇上还在处理政务,不方便见我,我回身看了看跪着的布木布泰,轻声道:
“无碍的,等皇上闲下来时告诉皇上,昨儿个晚上做了个梦,八阿哥要我替他向他阿玛问安,只此一句,麻烦你了。”
侍从略微思索,随即行礼答应,回身看了一眼布木布泰,带着济兰回了关雎宫。
“主子当真是梦到八阿哥了么?”跟在我身后的济兰惊讶的问着我,我神秘一笑,不做他言,只是径直往阿哥所走去。
这平日里只能听见婴孩声音的阿哥所,如今却是人声鼎沸,由皇后坐镇,面前的御医们各执一词,两不相让,一方说是九阿哥受寒,不是大问题,只要稍微服用些药剂即可,另一方御医则说九阿哥自娘胎里就体弱,出生后不久又没额涅的照顾,故而体弱,不仅不要药剂调养,还得有亲娘照顾才行。
两方争执不下,就连哲哲都犯了难,是皇太极下令不许阿哥由亲额涅抚养,如今皇太极不许布木布泰前来照看福临是铁了心的,这可如何是好呢。
直到呼吉雅朝我行礼,哲哲才注意到我的到来,面露苦笑,示意我过去坐下,然后道:“你怎么过来了?”
“福临也算是我外甥,如今也算是我半个儿子,儿子病了,这做额涅的总不能不来啊。看姑姑脸色不大好,这福临的病很严重么?”我故作惊诧的表情问着。哲哲无奈的摇摇头,恰逢此时,福临又哭闹开来,哲哲连忙过去从悠车里将福临抱起来哄着他。
“瞧这哭闹的模样,到让我想起了当初的八阿哥了。”看着福临涨红了脸的哭闹,我的心一紧,当日八阿哥的情形一幕幕的浮现在我脑海里,让我险些落泪,忙走到哲哲身旁轻声道:
“他这样哭闹也不是个办法,就按御医们说的,福临需要额涅的照顾,就抱给他额涅吧。”
“这……”哲哲听到我的话,片刻迟疑。
“姑姑先将福临抱给他额涅,皇上那里由我去说情,大不了等福临病好了些再送回阿哥所啊。”我看着哲哲认真的说着,哲哲看着,许是信了我的动情,看着怀中的福临,点点头,简单吩咐之后便抱着福临走出了阿哥所,往清宁宫走去。
回去关雎宫的路上,这济兰狐疑的表情更是明显了,却一直不敢问出口。
可这前脚刚刚步入关雎宫,后脚这便传来皇上驾到的声音,我浅浅一笑,也不觉得惊讶了,忙携济兰蹲身在院门前候着皇太极前来。皇太极疾步进入院中,我微微抬眼,看见了皇太极的欤龣恃プ釉谖颐媲巴O拢焓纸曳銎鹄矗鬼醋盼遥铄涞捻永锫侨崆椋�
“你不是特地去崇政殿找我么,怎么如今来了,你却不说话了?”
我面含浅笑,下意识的后退一步,轻声道:“该说的,奴才已经请人揍禀了皇上,其他的再无他话。”
“可我想听你说,八阿哥要你替他向阿玛问安,你怎能让人通传呢。”皇太极直勾勾的看着我,我刻意避开他的视线,回转身往屋内走去,皇太极跟在我的身后,站在门楣下,抬头看着门楣上的漆金匾额,轻声道:
“关雎宫……”
我停下脚步,听到皇太极的语气中还带着几缕的无奈,浅浅一笑,待皇太极迈步进入屋内,在南炕上坐下,端过我递上的热茶,直剌剌的看着我:“我来了,你却怎么没话说了呢?”
“该说的,奴才已经说了。”我颔首浅笑,毕恭毕敬。他伸手抓住我的手臂将我拉到他的面前,轻叹了口气:
“从何时起你与我怎么这样生分了,我都不愿在你面前有国君的架子,为何你还要自称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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