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步惊华:腹黑轻敌长公主-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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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复理智的慕今陵:额,我干嘛要那么激动?
看到淡定下来的慕今陵,玉幼慈又恢复了她吊儿郎当的模样,然后,坏坏一笑:“今陵兄真的想知道幼慈喜欢谁哦?”
她朝他眨眨眼睛。
心里头乐开了花:
“那个人是……咳咳,其实,那个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说着这话,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玉幼慈的心扑通扑通一直跳一直跳。
不过,她的脸上,还算是一派自然。
吓!
啥?!
慕今陵被她这样的话吓呆了。
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玉幼慈刚才说什么?
那个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眼前……他么?
她……喜欢他?!什么??
这,怎么可能?
不料玉幼慈估计还嫌火烧得不够旺,还继续火上浇油……
好吧,她是不会说此时此刻的她很紧张却故作镇定,为了双方的面子,她只能粗着脖子,继续嬉笑:“啊,忘了说了,今陵兄,其实,比起女人,幼慈好男风,更爱男人来着,嗯,有个词不知道你听过了没,叫做‘断袖’,说着就是我,你看我的袖子也不长嘛,而且,我长得这么粉,其实就是一小受……”
第158章 落跑
“啊,忘了说了,今陵兄,其实,比起女人,幼慈好男风,更爱男人来着,嗯,有个词不知道你听过了没,叫做‘断袖’,说着就是我,你看我的袖子也不长嘛,而且,我长得这么粉,其实就是一小受……”
小兽?!嘛玩意儿?!
显然,玉幼慈前段的话慕今陵是听得清楚听得明白的,但是后半段……
这个玉幼慈,竟然!好,男,风!
思绪震惊恍惚的光景,玉幼慈已经厚着老脸靠近了他,原本他们两个人就是面对面的距离,现在,玉幼慈挪着小步靠近他,他们两张脸的距离,几乎就只剩一条头发丝那样……的间隙了……
回过神来慕今陵看到是这般要命的景象:玉幼慈粉嫩嫩的脸庞,离他,几乎就是一颤就能碰到。
她一双大眼睛水灵灵的,她粉嫩的俏鼻小小的,她淡红的双唇薄薄的……
脑子里“轰”地一声像是蚂蚁出洞,顿时炸开了窝!
吓了老大一跳,大惊之下,慕今陵赶紧后仰了几十度角……
看到慕今陵这么大的反应,原本半认真半玩笑的玉幼慈瞬间就起了捉弄之心。
一手抬起手指一勾,她轻佻地挑住慕今陵的前襟……
“啊哟,今陵兄啊,不知道,您对小弟有木有兴趣撒!”
她一个男儿装女儿脸,此时此刻非常卖力地扮着妩媚抛着媚眼。
那形象……真叫一个惨不忍睹!
轰……
看着踮起脚还低了自己一个头的玉幼慈这般模样,慕今陵自他的脖颈处,一下子红彤彤地直接往上蔓延!
擦!
下一刻,他果断拂开玉幼慈的嫩手儿后退两步转身,踉踉跄跄地就往门外跑了……
跑了?!
看着一溜烟没了影子的对面,玉幼慈的手的姿势,还保持着刚刚的“一阳指”呢!
但是,前面,大门洞口,冷风飘飘……
还勾着咧着的嘴角僵硬地抽了抽,又抽了抽。
慕今陵,你要不要跑得这么快啊!
半晌,她终于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身躯……
淡定地走过去把门关上,心里头萦绕着挥舞不去的慕今陵落跑的场景,玉幼慈忽然觉得,自己的心情,一点一点地,在慢慢变差。
脸上的笑容早已不见,现在是,一张苦瓜脸?!
虽然知道现在自己不过是在和他开玩笑,虽然觉得现在自己是男儿装不能太抠着什么……
不过,看着他吓得呆了跑得决绝了,到底,自己心里,还是有点难过的。
说着那话的时候,几许真心呢……
歪着头,貌似是认认真真地想着什么事,其实,玉幼慈的脑海里,此时此刻,一片空白。
几许真心呢……她想。
……
话说回来,这边慕今陵一阵旋风似的就跑走了,一口气,他回到自己的房间里。
砰的一下关上房门,他生平第一次,不淡定地靠着房门,粗粗地喘着气。
这么的……狼狈!
天呐,玉幼慈她其实是个断袖,她刚刚说,她喜欢他?!
第159章 几许真心
天呐,玉幼慈她其实是个断袖,她刚刚说,她喜欢他?!
天天天,呐……
慢慢地淡定下来,抹一把额边的汗水。
手指不小心碰到自己的唇边,咦,什么时候,他的嘴角,上扬着?!
额……
怎么可能?!
浑身上下彻彻底底地打了一个激灵,哇靠,不要想太多!
他的性取向很正常!而,偏偏玉幼慈是一个男的!
深深地鄙视一下自己,但是,唇角……
淡淡的花香馥郁芬芳,笼罩着这一方小天地。
这是,这片残砖断瓦里,唯一有点生气的地方。
秋意渐浓,还好还好,这角落里还栽着各种各样的菊……
到底是鲜艳极了的颜色,金黄色在绿叶中笼罩着,煞是好看。
重重叠叠的绿叶遮掩住最里面的景色,分拂开来,近了,近了。
“属下拜见王护法!”
一个全身是黑的女人身法利索地单膝着地,双手抱拳,抬到头顶。
“回来了?”
对面,一张卧榻摆放在花丛之中,又一个身着黑衣的女人,正极度享受地仰躺在上面。
虽然全身是黑,可是,仔细地看,还是能够轻易看出,她身上的着装,和面前的这个女人略略不同。
衣料是好了一个层次不说,就说她身上的黑色,竟是比这面前正常夜行衣的女人,黑得更高了一个层次。
如夜如墨。
而前襟上,仔细看着,那里,还多出了一层星星点点的斑点。
王娅薇没有蒙着面纱或者面具,只是,仰躺着的双目上,遮着两片新鲜的绿叶。
她精致优美的下颚和着她晕红的唇一开一合,也慢慢地动着,在晨光之下,极剧美感。
对面那个女子眼角的光芒甚是犀利,可是,现在,她的犀利神采,却被极致地掩藏了。
恭恭敬敬地回答:
“回王护法的话,属下回来了!”
“好,说……”
王娅薇没有转头,声音里也冷漠得似是这干爽的秋风。
那个女子不紧不慢地禀报着,声音从容镇定,说起话来清楚简略,却细节尽显:“属下在那边盯了一天一夜,这天早上念怀阙有留在宣王府里,早餐过后,他找唐日升打听护法,唐日升告诉他,他知道前朝丞相家有一个女儿叫做王薇!属下禀报完毕!”
这六个字落下,那个黑衣女就磕紧了嘴巴,不再发出一点声响。
她还单膝跪在地面上,身体的各个转角都是九十度的标准姿势,一双举过头顶的手,没有王娅薇的命令,依旧没有半点低下。
但是对面的王娅薇听完汇报,却没有动静了。
半晌,她终于又轻启朱唇,赞赏:
“嗯,知道了,你做的很好,回去吧。”
“属下愿留下来,保护护法的安危!”
没想到,这名女子在听了王娅薇的命令之后,竟是这样回答。
王护法独自一个人在这里,若是,遇到危险怎么办?
闻言,王娅薇却是淡淡地“呵”了一声:
第160章 是敌是友
闻言,王娅薇却是淡淡地“呵”了一声:“你确定,你能保护得了我?”
那名属下被她疏离的话语说得瞬间满脸通红。
“属下不自量力,但是,有一个人在,到底胜过护法只身一人……”
不敢再坚持,不过,心里的担忧却是真的。
她一个属下命贱福薄,她死了不要紧,护法的安危有变数,那才是重中之重。
但是王娅薇却是不能体会她的苦心:
“退下!不要让我说第三遍。”
黑衣女:“……”
“属下先行告退。”
站起来,她只好倒退两步,转身,默默走开了。
等到那名女子彻底消失在这片残砖断瓦的范围内,王娅薇才轻轻拿下自己眼上的那两片叶子。
随手丢在地上,她睁开双眼。
想必,念怀阙查不到自己的资料,很紧张吧!
哈哈,强大如海洛派,也有,天底下的事情失了掌握的事情?
而,唐日升……
王薇么……
便是知道了,又如何?
一双黑色的类官靴轻轻着地,地上,积了一层薄薄的枯叶。
站起来,王娅薇一手扶了自己的腰,唇边含笑:念怀阙,游戏,才刚刚开始。
……
王薇,女,前朝凌诏国最后一任丞相王城之女,生于凌诏五百零一年,正房嫡女,于凌诏五百一十二年逝,死于战乱。生前与凌诏国公主感情佳,其母为……
手中握着这套资料,念怀阙脸色难得紧绷。
手掌心的力道加大,慢慢地,从那里,开始有烧焦的味道。
“喂,念怀阙,你没必要那么生气吧!”
唐日升站在一旁,摸摸自己的鼻子,无所谓道。
“我不生气。”
念怀阙的声音里竟是有点闷。
“不生气?!”
倒是第一次见到念怀阙睁着眼睛说瞎话,不生气,喂,那你手中烧焦的纸,是怎么回事?
“只是觉得手下的人好没用,竟然,会给我这种垃圾!”
显而易见的,他的手下调查过来的事情,唐日升都给他说过了。
这样的表面,这样的……众所周知。
“呵呵,我想,这也不能怪你的属下吧,怎么说,也得说你这个上级领导教育无能吧哈!”
“你这是,在报第一天晚上我让你难堪的仇?”
这唐日升和念怀阙都有相同的一个缺点,就是……有仇必报!
“岂敢岂敢!”
唐日升笑着,脸上的表情却是一派“对了,你猜的对了,真是聪明”的表情。
念怀阙无语。
随手把那份资料往垃圾桶里一扔,他走到旁边坐下来。
“不是我的人太没用,而是……那群人太狡猾!”
这才是问题的关键。
唐日升赞同地点点头。
倒是很想,会会那个叫做王娅薇的。
一个女子,也……这么要强作甚!
走过去:
“不过,查出来,要怎样呢?”
“不怎么样!但是是敌是友,弄清楚,总是对于我们有利无弊的,是不是?”
念怀阙斜乜了下唐日升。
只见唐日升似笑非笑的,脸上一派“事不关己”的表情。
第161章 是不是医术还不够精湛
只见唐日升似笑非笑的,脸上一派“事不关己”的表情。
“对于我来说,是敌是友,都不重要。是敌人,能助了我成事,我便不再计较,是朋友,若是,刚破坏我的一点计划,我绝对也会,让她……”
在旁边坐下:
“尝到苦头!”
拿起茶杯,他掀起茶盖。
“嗯,唐日升,跟你在一起,真是一件危险的事情,说不定,我有一天,也得被你给卸了……”
念怀阙颇为认真。
“这也说不定!”
唐日升毫不犹豫。
看着他那样依旧是一派吊儿郎当的模样,念怀阙淡笑着摇了摇头,由那份资料带过来的郁卒的心情,也渐渐转好。
唐日升说的对,是敌是友,又当如何?
合作吗?!
对不起,海洛派从来不和任何一个组织门派,谈合作!
……
另一间房。
“玉幼慈啊,对于你的花痴起来不要命的特性!本姑娘表示,很无语!”
朝着玉幼慈做了个鬼脸,先前谁还说她花痴美男子花痴得发狠,现在,哈哈,自己阴沟里翻船了吧。
而,玉幼慈,说到这件事,又想起当时的后续章节,心里头就有点低落了。
说来早上那一场生气,也不过是气慕今陵对于她表白后的态度……PS:这个,算表白吧!?
不过……这,又能怎么分生气与不生气呢?
本来,就是一场闹剧……
可惜,心里头还是觉得无限挫败怎么破?
索性也不再想了,脑袋往左边一转,眼睛搜寻到床上正在躺着的那个人。
进来了这间房间,不是临时的决定,而是,她本来就要来的!
搬了把椅子在床榻旁边坐下,右手往被子下面一摸,立刻,她就摸到这女孩的一只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