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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心疼你的装纯-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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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我一个女的都不放过,这妓、院真没节操!
凉不动声色地拿出几锭碎银子,扫了那些穿着暴露的女子一眼,她们便识趣地止住了纠缠,拿了银两乖乖退下。
凉轻车熟路地领着我进了二楼的一个雅间。
“段公子,你散步散得够奢侈的啊。”我打量着雅间内奢华的装修,喃喃地感叹道。
凉安之若素地在满桌的菜品前坐了下来,动手将一个晶莹剔透的丸子夹到了他旁边的碟子里,“这里的东西味道还不错,你尝尝。”
嗯,是挺香,可是我刚刚才在殷雪随那里吃得人事不清啊。
我看着面前秀色可餐的丸子,半天无法狠心吃下去。
“食欲不是太好,嗯,有必要给你找一点开胃戏。”他认真地说着,轻轻地鼓了两下掌。
立刻就有一个面容姣好的年轻女子推门走进来,“花镂见过主上。”
“起来吧。”凉淡淡地说,“今天他们来了吗?”
“是的,”花镂没有半句废话,“还是从前的那个房间。”
“你下去招呼客人吧。”凉轻轻挥了一下手,花镂便干脆地消失了。
我这才明白原来这妓、院是他开的。怪不得!
再回过头,却看到他已经站到了墙壁的字画前。
见我杵在原地不动,他微勾食指,示意我过去。
我不明所以地走到他身边,就见他将宣纸的卷轴卷上去了一些,露出墙壁上一个不大不小的洞。
“你还有这嗜好啊。”我嗤之以鼻。
他微微俯下、身透过墙洞看了一眼,但笑不语。
我犹豫了小半刻,还是毅然踮起脚尖,将一只眼睛贴在了圆洞上。
隔壁房间的一切尽收眼底。
没有想象中的香艳场面,一个年轻英俊的男子,正在和一个身着紫衣的中年人促膝长谈。
用力眨了一下眼睛,又掐了自己一把,才发现没有看错,也没有出现幻觉。
那个年轻英俊的中年男子,便是我心目中的好弟媳(弟夫?)殷函阳。
“另外一个人是谁?”我压低声音问。关系到南南,我不能再漫不经心。
“我朝左相卫清风。”头顶传来他同样简单的一句 。
再无声地朝着隔壁望了一眼,我摇头,一语不发地走开。
手握重兵的男子和权势逼人的国相暗中交往,任是谁也能看出其中的不寻常。
尤为不寻常的是,这二人还来自你死我活势不两立的对立两国。
只是,让我意外的是,函阳居然也会做这样的事情。
这几日里意外够多的了。
凉放回卷轴,使墙面又恢复了原状,才神色如常地走到了我的身边。
“函阳什么时候到的夜歌城?”我难以接受地开口。
“他是跟着我们过来的。”凉笑了一下,“他应该早就做好准备了吧。”
“那……殷雪随知道吗?”
“不一定,夜歌城毕竟不是他的地盘,他想插眼线没那么容易。”凉的心情看起来很好,“不过就是这样,我的胜算才会更大啊。”
我有点难以理解地看着他。
“殷雪随挑拨我左右丞相的关系,就是为了让我的朝廷起内乱,乱了之后他想扶持右相把持朝中大权,如果左相没有军队支撑,就很容易处于劣势。”凉耐心地说着。
“可是这两家如果势力一直平衡下去,并且针锋相对的话,吃亏的还是你。”我实在是难以琢磨这些政客的想法。
“你什么时候见我吃亏过啊。”凉死不正经地向我抛了一个媚眼。 
“那左右两派现在在朝堂上互相揭短,如果是你的话,会怎么处理这事?”
“这是削弱他们的好时机,他们都只想拖垮对方,我偏偏那边都不袒护,两方都一视同仁地去处理。”
“他们要是狗急跳墙怎么办?”
“一开始我还有一点担心,不过现在知道他们背后靠山以后,反而没什么负担了,殷雪随和殷函阳都是聪明人,他们不会让在青鼎的势力铤而走险。”
“说得我都糊涂了。”我笑着揉了一下隐隐发疼的头,“接下来要干什么?”
“房间都开了,我们不如在这里住一晚?”他抚摸着下巴,一本正经地说。
我当即离开雅间。
夜歌城的夜生活自然是名不虚传的,大小街巷上挂满了彩灯,脂粉浓厚的空气里一丝黑色也没有。
在这些红红绿绿的灯光里,我看见一个阔别已久的身影。
那风骚自恋,风流多情的妖娆美人,不是钟疏又是谁?
如果不是有特殊情况,他是绝对不会离南南半步的。
这样是不是意味着,南南也来了夜歌城?
我拨开人群,惊喜无比地向着钟疏跑去。
灯火如昼,车马如龙,刚刚还那么活生生出现在眼前的人,却在一瞬间内就已经不在了。
*******
十月初二终于还是到来。
听说有好几个大城的酒楼客栈都已经被奉幽国刺冥王朝的皇帝包了下来,任何人都可以前去尽情吃喝玩乐,分文不取。
夜歌城自然也在其中之列。
我本想出宫去点个最贵的食物饕餮一顿,不过昨晚实在歇得晚了,一点力气也没有,只能闷在白令宫里,二门不迈。
由于在这里身份不明的缘故,被派来服侍我的人并不是很多,每一个在看着我的时候,脸上都或多或少带着怜悯的神色。
不得不说,青鼎国的女人实在是比奉幽国的直接太多了。
一大早就被人用那种炽热的可怜眼神看着,搞得我自己也开始怜悯起自己来了。
闲着也无事可做,我干脆让人搬了张躺椅到内院去,坐在紫藤花架下数着参差不齐的花串子。
漫无目的地数了一会儿,就进入浅眠,睡醒之后又继续数,这样的状态持续了大半天,直到黄昏逼近时,我也没有搞清楚头顶的紫藤花到底有多少串。
用力揉了一下太阳穴,我伸出食指,想要真正一次性数清楚,手指却不期然地戳在了一张突然放大的俊脸上。
“你弑君啊。”凉一只手捂住左眼,一只手紧紧抓住我伸出的食指。
“你没事吧。”我忙坐直了身子,“把手拿开让我看一下。”
“不用了,我没事。”他一面说着,一面将手捂得更紧。
“没事你能这架势啊。”
“若若,如果我残废了,你不会嫌弃我吧。”他的声音听起来楚楚可怜得要死。
我被自己的过失都吓得半死了,“当然不会,你让我看看。”
他的手被我强行掰下来,眼睛水灵灵的,连点红血丝都没有。
我恼怒地瞪着他。
他平静地说,“听了你的话,我的眼睛马上就好了,若若你真是我的良药啊。”
我撇过头去,不想再理他。
他却黏黏腻腻地将脸凑过来,“怎么没去占奉幽国库的便宜?”
我义正言辞地看着他,“我又岂是那种好贪便宜的小人?”
其实是因为没力气懒得走啊,我看见凉万分不屑地看了我一眼。
忽然身子一轻,就被人抱在了半空。
夕阳红色的余光浓墨重彩地投在我们身上。
急速掠过的风擦过耳畔,擦过发梢,擦过脸颊。
面前的一切,以不可思议的速度,不断地退后,消失。
这厮功夫居然又大进一步了。
他最终在一栋木楼的楼顶停住了脚步。
夕阳橘红色的光线落在本就已经泛黄的枫叶上边,繁华如火。
“带我来这里干什么?”我打量着脚下熟悉的环境,轻声发问。
“放心吧,枫楼的人每天打扫之外再也不会在这里逗留,我们不会被发现。”他答非所问。
“找这样隐蔽的地方,你是不是有什么重要事情要谈?”我压低了声音。
“嗯。”他沉重地点点头,然后从一棵枫树下面挖出两坛女儿红,“我们来喝酒吧。”
这酒大概很有些年头了,刚一开封,我便闻见浓浓的让人恨不得醉生梦死的香味。
“我不能喝酒。”我遗憾地冲他摇头。
“是殷雪随说的不能吧。”他已经倒了一碗,送到了我面前,“我夏青午的妹妹,干嘛要看别人的脸色行事?”
“因为在成为你的妹妹之前,你并没有找到我啊。”
他的脸色有些黯淡,“若若,对不起,让你受苦了这么多年。”
我无所谓地笑笑,“我还要谢谢你,这么多年来一直辛苦地坚持着找我呢。”
“是啊,挺辛苦的。你都不知道,这么多年来,我曾经找错了多少次。”他面带涩笑地点头,“可是每一次,我都只能安慰已经绝望的自己说,下一个没准就真的是我的若若,不管怎么样,我知道我不能放弃你。”
太阳已经彻底落下去,天边只剩一片深得发黑的蓝色,风拂过枫树扶疏的枝叶,在头顶做出沙沙的声响。
不能放弃我啊。殷雪随也说过这一句呢。
可是这个时候,他已经在万人的恭贺声中,心满意足地进了洞房了吧。
喉咙没来由地干涩起来。
“你不信吗?”凉在一旁哀切地问。
我没有不相信,可是,被抛弃对我来说,早就成为常态了啊。
“这样也许真的太急了,”凉低低叹着,“那么多年前的事情,我怎能期盼你能和我记得一样清楚。”
嗯?我呆呆地看着他。
他一口气喝完一大碗酒,然后看着我,痴痴地笑起来,“你不记得也没关系,那些伤害我们的人,一个也活不了。”
在我一片混沌之间,他微微偏过身子,轻柔的吻已经落下来。
仍然是游刃有余的力道,仍然是软和得不可思议的唇角。
而他那股好闻的橘子的香味,已经被酒香盖住了。
我像是被一片蘸了酒的羽毛轻轻抚摸着,有点痒,有点湿,又有点头晕。
就在这时,他的动作忽然停了下来。
睁开眼睛,便看见他正直视着我的双眸。
他的目光复杂得有些怪异,我眨了一下眼睛,便向自己身体看去,想找找看是不是自己出了什么问题。
他却用力地扳住了我的脑袋,不让我动弹分毫。
“怎么了?”我迷糊地问。
“若若,终于看到你长大后的样子了。”他的声音居然有着颤抖。
他不是早就见过我了吗?我有些疑惑,刚想张口,却被他死死地箍进了怀中。
突然的窒息感加上刚才从他口中渡过来的酒气,我感觉天旋地转,终于晕了过去。
闭上眼睛的那一刻,一滴滚烫的水珠忽然落下来,滴进我的脖子里。
作者有话要说:呃,最近是真心感觉很懈怠啊……又忙又累又没动力,好想好想弃坑的……可是这里还有三十多万的存稿,呃,而且还保证过不弃坑……犹豫ING这是我高一时候写的,现在又添了一些新的内容,可是又不能改动太大,所以比写新的还辛苦,嗯,写一点改一点,真坑爹呃,真想坑了出去玩……


、发烧了

第二天的天气依旧不错,醒来的时候金色阳光已经落到了我的门口。
还没有起身,秋瑟红阴便拿着洗漱用具掀帘而入。
“小姐,您可算醒了,我们都在外面等了您好几个时辰呢。”秋瑟拿了一件湖蓝色的罗裙过来,“奴婢替您穿衣。”
“现在什么时候了?”我打了个哈欠,双眼模糊地问。
“午时了。”秋瑟答道。
“都睡这么久了,怎么我还是这么累?”我疑惑地自言自语着,发现昨天的衣物居然还穿在身上。
“怎么回事?”我打量着一丝不苟的衣服,愕然发问。
“这——”秋瑟似乎也怔住了,望了我好一会儿才轻声开口,“昨天陛下把您抱回白令宫以后就不准让任何人进来,过了好一阵他才离开,奴婢还以为,陛下已经帮您收拾好了,才没有来打扰您……”
“不让你们进殿?”我想起昨天晚上凉诡异莫辨的表情,不禁有些心乱,“昨天我回宫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秋瑟摇了一下头,“昨晚您回来的时候,是被陛下用外袍紧紧包裹着,我们连您的头发都看不见。”
莫名其妙的举动……
我烦躁地甩了一下头,撑着身体走下床,穿好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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