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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部分

青楼邪妃-第54部分

小说: 青楼邪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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瓣,到吞咽完裸露的花心,整个过程优雅缓慢得如放了慢动作,让她一颗缺乏耐心的心,差点焦急地从胸腔里跳出来。

落年年满眼晶亮,“我没骗你吧!是不是很好吃?”

一舞的嘴角泛着淡笑,“确实美味!”

落年年嘿嘿一笑,“这是‘前味’!你再等上一会儿,‘后味’更会让你回味无穷、欲仙欲死!”

一舞疑惑地挑了挑眉,“欲仙欲死?”

她慌忙截住爬上嘴角的放肆笑意,“不!不是!是欲罢不能!”话出口似乎又觉察出了不妥,连连摆手,“也……也不是……”挠了挠头,一时间也不能指望在满脑子的有色思想中,找出什么合适的好词,便立即转了话题,“反正差不多就那个意思!你等会儿就明白了……我……我走啦!”

语毕,就急急端着糕点出了房门,踩上青石小径出了听雨轩,向凌香阁而去……

一路酝酿着伤感的情绪,终于在步入明月房内之时,从眼角挤出了两滴豆大的泪珠。

“明月……”她哽咽着轻唤了一声,快步来到明月身边,在左手抓到明月右手腕的那一刻,端着糕点的右手故意一松。

‘哐当——’一声脆响,糕点、瓷片碎落满地。

明月一时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有些惊愕地看着她……

 顶级的春。药

明月一时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有些惊愕地看着落年年。舒残颚疈

落年年用力吸了吸鼻子,勉强带出了哭腔:“明月……我对不起你啊……呜呜呜……”腾空的右手顺势而上,不断做着拭泪的假动作,为再也没有泪珠泛出的眼角做好掩饰。

明月显然被落年年这个架势唬住,在不明就里之下,就任由落年年握着自己右手的手腕,还颇有同情心地抬起左手,从怀中摸出绢帕递给了她。

落年年立即伸手接了过来,松开了明月的手腕,摊开手绢,用双手按住,覆在鼻上,本欲豪迈地擤一擤鼻涕。却在蓄势待发之际,余光扫到明月微蹙的眉心,便果断放下左手,留下右手轻轻推着绢帕滑过鼻端,及时把原本豪放的擤鼻动作,转化成了轻柔的抹泪。

撩起眼角偷偷瞄了瞄明月,果然看到明月的蹙眉舒展,便把绢帕放往怀里一塞,又吸了吸鼻子,“方才我收到故友托人送来的一盘糕点,我看着精致,就没舍得吃,想着你和一舞是我请来的贵宾,就拿过来给你们尝尝……没想到……濮”

话语到此略略一顿,抬眸看着神色骤然深沉、凝神盯着她的明月,顿时来了情绪。用了半秒保持住这股情绪,又用了半秒把这股情绪在心间一循回,居然让这股情绪如海浪般,在须臾间翻高了数倍,眼底的水雾跟着泛起。这一切情绪及反应自然得让她自己都感到惊讶,意外发现自己的表演天赋的喜悦即将从心底涌上。

她迅速咬牙压下,并颇有技巧性地皱起了眉,压低了声音佯装哽咽道:“没想到……送那盘糕点的不是……不是我的故友……呜呜呜……而是……而是我的一个死对头……那个死对头冒充故友之名……呜呜呜……不安好心地让人送这糕点过来……原来是这糕点里……糕点里……”使劲眨了眨眼,眼角还是一片干涸,便慌忙低下了头,状似愧疚而又激动地轻颤着嗓音道:“下了能要人命的毒药……我……我对不起一舞,让一舞做了我的替死鬼,我更对不起你……你刚刚才和一舞重逢,就要……就要……呜呜呜……”

假哭了几声,微微抬起头,用眼角一瞄,明月惨白如纸的脸色让她心一抖。神思一晃,恍惚中觉得身旁有什么东西正往后倒,条件反射地伸手去抱,险险抱住了明月摇摇欲坠的身体翘。

明月的整个身体都靠在落年年身上,仿佛支撑着她身体的全部力量一下子被抽走了一般,“你是说……一舞……一舞他已经……”三魂七魄像是飞走了大半,毫无血色的双唇轻颤着说出的,只有喃喃而语的‘已经’两个字。

好好一个大美人,被她几句话吓成这样,真是罪过!她涌起隐隐的愧疚,赶紧解释道:“你别着急……这会儿刚毒发,还没死……还没死……”

话语一落,只见上一秒还斜靠在她身上毫无力气的身躯,奇迹般地获得了力量,如箭一般射了出去,转眼间就消失在了门口。

她慢了两秒反应了过来,提起裙摆追了上去。一路小跑,气喘吁吁地追逐着急速飞奔在前的身影,终于在院门口赶上了明月,和明月前后脚踏进了听雨轩的院门。还没抬眸细看,一抹青色的身影就堵在了她和明月面前,稚嫩声音焦急异常。

“院主、明月姑娘!你们来得正好,公子他把自己锁在屋里,我怎么叫他,他都不开门……还……还……”

茗儿‘还’了半天也‘还’不出一个所以然来,倒把脸憋得通红。

果然是十倍药效的媚。药,药力这么快就发作了?!落年年看着茗儿脸上的绯色,心中暗喜,紧随在急急步入青石小径,走向竹门的明月和茗儿身后。

竹门果真如茗儿所说,被一舞从内锁住。明月推不开门,只能抬手重重扣在竹门上,几下就带出了掌心的红色。

“一舞,我是明月!”

“一舞,我是明月!快把门打开!”

“一舞,快开开门!”

“一舞!把门打开!听到了没有?”

“一舞!一舞……”

噼噼啪啪的叩门声伴着明月焦急的呼唤,却丝毫没唤起屋内的人的一丝反应。听得茗儿也跟着着急,便随着明月一同拍门叫喊。

难道药力发散,让一舞神志不清,听不到外界的任何声音了?

站在明月身后的落年年不由得纳闷,悄悄地挪到了窗边,抬手往窗棂上轻轻一推,从启开的一丝窗缝往里一瞧,里面的状况比想象中的更为惨烈。

桌子移位,椅凳歪倒,花瓶碎裂自不用说,连衣衫也东一件西一件的随意丢弃在地上,像一条歪七扭八地曲线路标,指示着从房门到床榻的路径。

落年年好奇的目光,沿着路标穿行,最终落在床榻上。本就晶亮的双眼,愣是再罩上了一层闪亮的光色。

一舞赤条条,脱得和白条鸡一样?

不!长衣长裤安在。

但,震撼眼球的就是这安在!

脱光了并不可怕!在男色大行的时代,随便一捞就能捞到大堆美男图片。在被砖块样的六块肌、八块肌轰炸得视觉疲劳下,最让人能产生联想的,反倒是这半脱不脱的状态。

此刻的一舞就是处于这种极其诱惑人的状态。面色酡红,额上布着细密的汗珠,上衫的衣带已解。衣襟如两扇敞开的破门般随着他身体的轻微移动,而微微摇晃。隐约现出腹部结实的肌肉群以及卡在脐下的长裤的腰线。

落年年咽了咽口水,再咽了咽,才勉强收回了在‘两扇破门’的缝隙处探寻的视线。手往后一缩,如鬼魅般悄无声息地飘回了明月身后,用手拍了拍明月的后肩。

明月回头凄楚地望着她,声音略有些嘶哑:“院主!一舞一直不回话,不会是毒发……”生怕‘身亡’二字溜出嘴边,迅即捂住了嘴,豆大的泪珠在她杏眼中漾了漾,接二连三的滚落了下来。

“毒发?明月姑娘您说公子他……”

茗儿顿时慌了神,用双手使劲拍着门,“公子!您开门呐!您不能别丢下茗儿啊!”哭声凄厉,刺得落年年耳朵嗡嗡作响。

“茗儿,别叫了!”落年年伸手用力勾了勾茗儿的肩,“你家公子还没死呢!”

茗儿闻言终于停止了拍门,转过身直愣愣地看着她,“公子还没死!还没死!那……那……那……”显然方才的‘毒发’二字,对他的打击不小,神思略有些呆滞。

落年年立即截断了茗儿重复的‘那’字发音,“那什么……你去……”转了转眼珠,胡乱打发道:“去……去我房里……把我放在桌上的那瓶药拿来,给你家公子喝下就没事了!”

“哦!是……”茗儿抹了抹泪,这次反应倒是挺快,立即撒开腿朝院外奔去。

看着茗儿的小身影飞速闪出了院门,落年年暗自舒了口气,收回视线往竹门边一瞧。只见满脸泪痕的明月膝盖弯了弯,眼看着就要跪在地上行跪拜大礼。

“明月替一舞谢过院主!”

落年年赶忙伸手扶住了明月,略显愧疚道:“别……别谢!其实我刚刚是骗茗儿的,我房里根本就没有解药……”

“没有解药……那一舞他……”

明月刚有所缓和的脸色霎时又失了血色,用手抚了抚额头,未站稳的身子晃了晃,随时要倾倒的样子。

落年年当即把扶在明月臂上的双手往她腋下滑去,“你……你别晕啊……有解药……有解药的!”

明月正欲闭合的双眼猛然睁圆,“有解药?!”

“嗯!”落年年点了点头,扶着明月站稳后,言语又技巧性地变得支吾闪烁:“不过……这解药……”

明月抬起的右手不由得捂向了心口,像是承受不了心脏如此剧烈的起伏跃动,“院主为何吞吞吐吐,可是解药所用药材珍贵稀有?不打紧的……就算价值万金,明月也付得出来。”

“不是钱的问题,是这药吧……”

落年年挑起眼角偷偷瞄了瞄明月,表现得极其为难的样子,果引得明月焦急追问。

“请院主明言!”

落年年佯装叹息:“这毒药中……夹杂了顶级的春。药。”

故意停顿,是为了给明月接受的时间,等着红晕布满明月的脸颊,才明知故问地再次轻声问道:“春。药有什么作用,明月姑娘你明白的吧?”

明月垂眸不语,轻轻点了点头。

 解春。药的方法

明月垂眸不语,轻轻点了点头。舒残颚疈

“所以……解这毒的方法也和解春。药的方法是一样的!”

声泪俱下地铺垫了这么久,就是为了能自然而然、顺理成章的说出这句话。落年年原本以为自己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会如释重负,岂料心却在话音落地后提了起来,惴惴地看着明月,等待着明月最后的答案为今日她自编自导的这出闹剧拉下帷幕。

等了好一会儿,明月依旧沉默着站立着,定格的目光落在紧闭的竹门上,让人猜不透她心中所想。

落年年终还是忍不住,再次询问道:“解春。药的方法,明月姑娘……你也懂的吧?灞”

明月没有答话,依然看着竹门,轻轻点了点头。

落年年的心却因此落了地,松了一口气道:“那就好……那我先走了,一会儿……”

本来她想说的是:‘一会儿你自行替一舞解毒吧!’这么一句将要出口的话,却被明月突然截住潸。

“一会儿……”明月调转了目光看向了落年年,苍白的脸上透着些许隐忍,“一会儿劳烦院主,叫院里的姑娘过来,为一舞解毒吧!”

“嗯!”落年年微笑着应了声,慢了一拍的思维把方才传入耳中的话又如倒带般倒了一遍,才猛然发现明月所说并不是自己想象中那句话,惊而摇头:“不行!不行!”

“为何不行?院主不是说和解春。药的方法是一样嘛!”

明月的眼眸闪出了疑惑,这让落年年的心跟着一抖。

其实今天的计划漏洞百出,能顺利进行到现在这个阶段,一小半归功于落年年时有时没有的运气,还有一大半要归功于明月这颗正处在混乱状态下的脑袋。但她没想到明月脑袋中的混乱状态,是和她时有时没有的运气同气连枝的。而这难得到来的运气,在最后的紧要关头居然遁了!

她一慌,原本在脑中想好的那段说辞,霎时被打乱了,散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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