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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青楼邪妃-第48部分

小说: 青楼邪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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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药,媚药、迷魂散我身上可没有!”他别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坐了下来,自斟自饮起来。

“啊?怎么可能?”她很是不信,上前两步,站在他身边质疑道:“你是采花贼啊!日日采花,怎么可能不备那些东西?”

他偏过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我采花靠得都是真本事,从来没用过那些个东西!”

“真本事?”她的眼溜溜地在他脸上转了一转,依然不信“你长得是不错,不过还没到大小通吃、万人迷的地步吧!”

他的眼睛又眯了一眯,淡笑道:“年年,男人只靠皮相怎能算得是真本事,凡是和我共度过良宵的女子,自会对我念念不忘……”

她从他闪耀着深意的眸光中受到了启示,目光向他下身一瞥,顿时真相了。再次不自在地咳了一声,岔开话题道:“你真没有那些东西?”

“你一个姑娘家要这些东西作甚?”他一双桃花眼含了春意,不怀好意地上下打量她,“难道是深闺寂寞……看上哪家不愿意从了你的公子……想……”

想霸王硬上弓?!她没好气地瞟了他一眼,抬起右手食指点在左手摊开的掌心处,做了一个‘停’的手势,“打住!我虽然样貌丑陋,但和你一样是从来不用强的,这药我是用来做成件好事的!”

他嘴角笑容的深意未减,“那些药能做什么好事?还不是那些个……”

“打住……打住……”她再次做‘停’的手势,澄清道:“那些的确不是什么好药,但是要是用对了,就自然能做成好事!”

这种事情越描越黑,她不想再多做解释,几步回了他对面的座位,坐了下来。一伸手,毫不客气地勾了酒壶,倒了杯酒,小小地抿了一口,摇晃着酒杯,嘟囔道:“你没有,那我只能明天一早,厚着脸皮去问云姨要了……哎……”

她托着腮,唉声叹气的忧愁样子,似乎很有感染力,让他敛起了玩笑之心,手往腰间佩戴的荷包内一探,带出一个蜡封的小瓷瓶,轻放在她面前。

“拿去吧!”

她两眼一亮,如获至宝地把小瓷瓶紧紧握在掌心中,“就知道你有!”

他抿着笑解释道:“这个是合欢露,无色无味。”

“合欢露?”她摊开掌心,细细端详着掌中的小瓷瓶,“原来你们这里的媚药叫合欢露!”

“你们这里?”他听出了她话中异样,转念一想,又笑道:“我也是暮国人……不过是离开了三年,你就把我划分到别国去了?”

“不是不是!”她当即摇头否认:“我从来没见过、更没用过这种东西,自然不知道它正经叫什么名字嘛!”

“不知道?”他的眉一挑,似乎又听出了她话中的漏洞:“那方才的迷药,媚药,迷魂散那些名称又是谁叫出来的?”

她的嘴角抽了抽,圆谎道:“我是估摸着应该叫那些名字嘛!我要是知道还用列出那么多嘛!”

他把她的惊慌尽收眼底,不再追问,轻轻一笑巧妙地调转了话锋:“那我该夸你聪明过人了喽……你说的迷药,媚药、迷魂散都是确有其物,你手上的这瓶合欢露是媚药!”

“嗯?”她一听他的话,又来了精神:“你的意思……这合欢露不会是那种特制的媚药吧?不会是药效强劲,中毒者不合欢,就会血脉贲张,经脉爆裂而亡的那种?”

“血脉贲张,经脉爆裂而亡?”他略有些诧异,“你从哪里听说的?”

 媚。药的药效

“血脉贲张,经脉爆裂而亡?”花解语略有些诧异,“你从哪里听说的?”

“我……偶然听别人提起过……”落年年两眼晶亮,兴趣满满地追问:“这合欢露到底是不是那种媚药?“

花解语轻笑了一声,摇了摇头,“合欢露的药效的确比一般的媚药强上十倍,但中着即使不合欢也不会如你所说那般血脉贲张,经脉爆裂而亡,只要过了药效人就自然无碍了!”

她失望地‘哦’了一声,“那我打听一下,一般媚药的药效如何?”

被她这么一问,他的脸颊微微有些泛红,不自在地错开了与她对视的目光汊。

这让她想起了初中教生物的老师,讲到男女生理那章,也是如此微红着脸让同学自习了事,这位老师颠覆了她对老师‘不食人间烟火’的印象。而眼前的花解语,也彻底摧毁了她脑海中刻画的采花贼那放荡不羁、邪魅调笑的形象。她直觉地觉得花解语大概会效仿她的那位老师,对这个敏感问题避而不谈。

但,她显然低估了花解语的心理承受能力,只见他的脸在极短的时间内就退去了潮红,再次注视着她的眸光中尽是认真,颇有些答题解惑的意思。

“普通的媚药能催动人心中的欲念,让普通人意乱情迷,难以自持!朕”

“普通人?”她听出了他话中刻意加强的重点,疑惑不明之处要及时询问,很庆幸,这个学习上的好习惯她一直保持到现在,忙问道:“哪些是不普通的人?”

“心志坚强,或是受过某些特别训练的人,普通的媚药并不能左右他们的神思!”

她看了看掌中的小药瓶,眼眸中流露着隐隐的担忧,“那这合欢露……对那些不普通的人……”

他自信地挑了挑眉,“十倍的药效,你说呢?”

她接收到了他眼中的那抹笃定,贼贼一笑,“嘿嘿……那就好……”低头用拇指的指甲去挑小瓷瓶上的蜡封。

瓶口的封蜡一点点被剥去,露出了小巧平整的瓶口,她把鼻端凑到瓶口上,嗅了嗅,果真没有什么味道,欣喜地抬了抬眉,对这瓶药的信心顿时倍增。小心地把小瓷瓶悬至于糕点盘上,在一朵花状糕点的花心处倒上了药露,晶莹透亮圆润的一滴高高隆起,仿佛露珠凝聚在花心。

“年年,你在做什么?”耳边传来了他疑惑的声音。

她连眼皮都没有抬,继续给第二朵花状糕点的花心处点上‘露水’,“下药啊!”

手背一阵温热,她抬起头,不解地看着正抓着她的手,制止她下药的他。

“年年,你如此下药,只怕那位‘不普通’的人是不会食用这盘糕点的!”

他轻轻一笑,放开了手,左手拿起她下过药的那朵糕点花,用右手的食指点在花心的‘露珠’上,轻轻地往六片花瓣处推开去,片刻之后那滴露珠就消失在花瓣之间,没了踪迹。

一个男人干活可以这么细致,这让身为女子的她实在汗颜,提了提嘴角,化出一个略带敬佩的笑,自动奉上了手上的小瓷瓶。

“花花……还是你来吧!”

花解语愣了愣,还是不怎么习惯自己的这个昵称,伸手接下了她递过来的小药瓶,微启的口中溢出一口轻气,不知道是无奈还是妥协。

落年年有些惊讶地看着他手中微倾的小瓷瓶如蜻蜓点水般一一点过糕点花的花心。同样的动作,她做的时候,因为糕点精细,花心的位置难觅,再加上用量难以把握,手就像开了震动般轻颤不止,而他做起来驾轻就熟,不由得感叹道:“还是你熟练,一看就知道你是个行家!”

话音刚落,花解语拿着小瓷瓶的手顿在虚空中,神色复杂地看向了她。

呃……下药好像不是什么能见光的勾当吧!下药的行家似乎也不不值得炫耀吧!其实……她的本意是想夸他来着!

她干笑了一声,解释道:“我的意思是说你下媚药的手法熟练,一定是长期实践的结果!”

花解语的双眼,圆了一圆,很显然不能接受她方才的那个解释。

她当即摆了摆手,再次解释道:“不是!其实我是想说……”

“不用解释了,我明白你的意思!”

他轻声打断了她的话,唇角的笑容透着些许无奈,只怕是再给她些时间,说出来的话还是如此明褒暗贬的吧!这个小丫头的一张嘴,真真是让人爱也不是,恨也不是!

他把手上的小瓷瓶放在了桌面上,重复着方才的动作,认真地处理着每朵糕点花。

落年年见状便默了声,静静地坐着,拖着腮看着他的指,在胭脂色的糕点间灵活流转,修长白皙,很是赏心悦目。

视线开始微微模糊,她有些走神,恍惚间,对座的那位人赏心悦目的公子,那泛着自然桃粉色的唇似乎动了动。

“衣袖!”

低柔的声音飘了过来,让她回了神,“嗯?”

他的目光依旧凝滞在手中的糕点上,继续着手上的动作,“你的衣袖快落到盘子里了!”

“啊?!”她闻言目光下移,果然见到自己拖着下巴的右手的袖口,正缓缓地往下垂落,一层层的褶皱推着袖口向最近的一盘菜肴的汤汁徐徐靠近。依照此刻袖口垂落的速度,不出意外的话,袖口应该会在五秒之内有幸成为今日这桌饭菜的第三位‘食客’。

她慌忙抬了抬手,捏起袖口,把右手也伸到了桌下。

他轻轻一笑,把手中最后一朵涂抹好药露的糕点花放入盘中,抬眸看着她,“看什么看得那么入神?”

‘没什么!’这句推脱搪塞的话音,刚溜到嘴边,却让她咽了下去,想起了方才他微微脸红的样子,便起了玩心,坦白道:“看你啊!”

想象中,他应该会顿时语塞,不自在地别过眼,如一个害羞的小姑娘一般,脸色绯红的样子。采花贼能和美貌挂上钩,已是难得。而美貌又会脸红的采花贼,那就是希奇难得,见一次少一次,她怎能错过!

花解语怔了怔,乌黑的眸子在飘过惊讶后,闪起了莫名的光亮,“年年,你还真是和其他的姑娘不一样!”

不是想象中的答案,想象中的表情,她略有些失望,轻呼出了一口气,嘟囔道:“每个人本来就是不一样的,都是独一无二的!”

“独一无二?”他唇边的笑波又荡漾开去,“这个说法我倒是头次听说!”

她似乎没有兴趣继续这个话题,一扬手拿过了他放在手边的小药瓶,闭起一只眼,往细小的瓶口处探了探,“好像……还有半瓶……”

他的目光从她手中的小药瓶略过,又回落在她的脸庞上,“如若你这几日还有用,就把它置入木盒内,如若没有用处,就这么放着,过几个时辰里面的药露会自行消散了。”

“啊?过几个时辰就没了?那还是放在木盒里吧……”她环视四周,目光扫过房内的衣箱,停在了不远处梳妆台上,放置胭脂水粉,钗环首饰的木匣内,起身走了过去,启开木匣把小药瓶置入胭脂盒和粉盒之间,又看了看,确保它直立不倒,才放心地合上了木匣。转过身,映入视线中的花解语笑得妖娆。

“想不到年年你要做好的事还真多!”他执壶倒酒,小品一口,啧啧道:“这可如何是好呢?这药炼制不易,现下我手上就这么一瓶,下次年年你再想做好事的时候,我拿什么给你呢?”调笑的语气,让人听不出真假。

“啊?只有一瓶?”

她诧异地看着满脸春意的他,正好撞上了他那双半眯眼眸,不知道是不是被酒气熏染了,眼角眉梢透出些许醉人的风致,扰人心神。

她明智地把目光移到了他发间的白玉簪上,那是很安全、很好的目光停留之处,能让别人觉得你和他说话时,很有礼貌地看着他,“既然又难得,又只有一瓶,那你怎么还舍得给我!”轻柔地语调带着些许不信。

他魅惑的笑声又传了过来,“你都说了是极好的事,我岂有不帮之理!”

“那……改天我再备桌酒菜,专门谢谢你吧!”

她快步走回了自己的座位,提了提裙摆,还未落座,他极富诱惑力的声线又在对坐响了起来。

“年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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