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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独霸王妃by淼仔-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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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氏叹气:“我知道你的意思,不过你想得太多,殿下再怎么样,不会推翻国君的罪案,他此来,不会是好意。我和你二婶想了半天,殿下可能是打算拿你祖父,去买安陵公主的好儿。”
“怎么会!”韦明德失声惊出一句。姜氏坚定的道:“就不是,我们守着薄田度日吧,也不要再和这些人来往!”
韦明德失魂落魄出来,这才明白自己对祖父说的申冤的事,祖父一件不答应是为什么。他心情沉重,出来见到一抹子嫩黄飞红身影在院子里箭跺子前徘徊,心中又惊又怒,这么个水晶般灵秀的人儿,也是别有居心?
也是,那聪慧的话语,当着人侃侃而谈,殿下在一侧也不劝止,再有殿下为自己解围……韦明德心里狂跳,自己太年青,自己上了当。
祖父曾说过,他一日不死,国君一日担心。现在来,殿下又是来骗话的……
韦明德大步来到厅外,正好到许王走出来。他黑着脸,韦公朴在后面凉地上跪着:“罪官送殿下!”
不知道他们说了些什么。
许王等人身影不在时,韦明德一把抱住韦公朴,大哭道:“祖父,是我不好!”何必,又给老人加上一层羞辱。
韦公朴对儿子笑:“不要紧,他问不出来什么,以后不会再来!”厅门大开,寒意又来。见房外飞雪又至,雪中出现自己多年知己,前大司马陆参的面容。韦公朴喃喃道:“我对不起你们啊……”
心底的恨意,再也不会对任何人倾诉,直到带入地下。
天是半下午,许王走出韦家大门上了马,没行多远,沉着脸吩咐添寿:“去安排客栈。”添寿一句话不敢回,打马而去。
不打算住一夜的许王,只能住下来另想主意。
集镇就在这里,倒不用打马如飞,不过殿下阴着的脸,上面写着无事不要招惹。
最大的客栈里住下,大家第一件,是各自换衣服。许王才换到一半,门外走来纪沉鱼:“添寿,殿下在吗?”
添寿对里面咧咧嘴,许王的声音传出来:“进来。”他又恢复了平时的温和。
纪沉鱼进来,许王正在系衣带,他才受过气,为解闷玩笑道:“你是来服侍我更衣?”旁边几上,放着珊瑚红色宝石腰带。
“殿下给我送药,我理当奉还。”纪沉鱼自然的走过来,拿起腰带,递给了许王。
许王愣住,再就忍俊不禁大笑起来,他以为纪沉鱼在开玩笑:“你这个坏丫头,”接过腰带放一旁,就宽着衣袍上下打量纪沉鱼:“你倒有良心,知道我不喜欢。”
“殿下,我是来责备你的。”纪沉鱼板起脸,对上许王的笑脸。许王更要跌脚笑,身子半倚到床上去:“你说,说得不好,就地正法!”
纪沉鱼一本正经:“昔日许攸进曹营,丞相倒履相迎,是也不是?”
“是。”
“刘皇叔要访卧龙先生,是三顾茅庐,是也不是?”
“是,”许王慢慢腾腾,笑意更浓,一一扫过纪沉鱼红扑扑的面颊,才换过的粉红缠枝花卉衣服:“你打算说什么?给我推荐谋士?”
他自说自接:“嗯,让我想想,你的长兄,你的父亲,你的……”不会是那几个喘气不停的老太爷吧。
许王很会找乐子。
纪沉鱼慢慢道:“就是我,谋士来投!”
“哈哈哈,”房中传来许王的开怀大笑,添寿在外面耸耸肩膀,见窗户上露出护卫副队长的脑袋来,他是听到殿下大笑,伸出头来个究竟。
添寿和他互相瞪瞪眼,各自从事。
许王一下了就笑完了,因为纪沉鱼的脸色越来越黑,眼睛里也越来越有威胁。再笑,只怕转身就走。
他拍拍身边床榻:“坐下慢慢说。”那里,离他只有一只手掌的距离。
纪沉鱼不肯坐,原地儿站着,有些生气:“您笑完了?还是不接纳谋士?”许王又忍俊不禁,笑意才一露头,纪沉鱼转身要走。
“回来!”许王喝住她,收起笑容也要生气:“爱使脸子的丫头,你要说什么,我正闷呢,说来听听。”
纪沉鱼闷闷地道:“这不是解闷的。”又想一想,自己也承认了:“能解闷。”
许王斜倚到床栏上笑眯眯:“你说,我听着。”
“殿下,您先回答我几个问题。”纪沉鱼很是认真:“您不愿意娶安陵公主,是为了心中抱负是吗?”
没有想到她问出来这些的许王摇头:“这不是你应该知道的事。”他露齿一笑:“你要知道的,就是我郑重迎娶公主,而公主是你以后的主母,你要好好侍候她。当然,”他保证的道:“只要你对我忠心,我不会让你吃亏。”
纪沉鱼中肯地道:“那我基本等于得到答案。”许王愣住,再一想,可不是等于回答了她。他失笑:“鬼丫头,你想干什么?”
“殿下,您迎娶公主是假,偷袭安陵国才是真是吗?”纪沉鱼严肃无比:“请您认真回答我的问题,要知道我也是冒着危险问出来,不是对殿下信任,我是不会问的。”
许王摇头:“现在不是时候,”他幽然长叹:“安陵国国力之强,不是你所能想到。眼下,我必须娶,只能这样。”
他扯出一丝坏笑:“我回答得认真吧。”
“很认真,但是,您要韦大人,不是为打仗?”纪沉鱼糊涂了,许王露出笑容:“为打仗……”下面的话,他沉吟着没有说,是不能说。
纪氏再聪明,只是一个女人。
纪沉鱼低声道:“要降服韦大人,倒是不难。”许王轻挑的拍拍大腿:“来来来,坐这里慢慢的说。”
他还记得那双手臂抱住自己脖子,很是温暖,又有芬芳。
只有一记白眼给他,纪沉鱼拖长了声音:“原来殿下的谋士,知默先生生得也秀气,原来是这样。”
许王跳起来,纪沉鱼闪到门口儿,摇着头笑:“这算恼羞成怒吧?我友情再进一言,您总这样对谋士,迟早没人了。”
“友情?”许王对这个怪名词,又出现在怪地方,只是新奇又可乐。他重新坐下,懒洋洋:“过来过来,小鱼儿谋士,再来说一会儿话。”
纪沉鱼手扒着里间门边,调侃他:“是说公主和鞭子呢,还是说正经话?”许王今天对这句话免疫,让纪沉鱼过来两步,悄声道:“以后让你好好公主和鞭子是什么,那个时候,你才知道我,你敢不怕我?”
许王小有得色,脑子里脑补个没完。纪沉鱼抿着嘴儿笑,见里间门内有一个凳子,坐下来大模大样:“既然公主和鞭子有新解释,我就说出来吧。我在外面听了半天,韦老大人不肯对殿下说心里话。他口口声声为以前悔过,但我在院子里见到一样东西,却是他深恨于心,数十年耿耿于怀的铁证。”
“你说!”许王来了精神。
纪沉鱼卖了个关子,此时不要情,几时才要:“殿下怎么谢我?”许王绷紧面庞:“这样的谋士,打上三百板子。”
“我有作为的话,殿下要答应我一件事,”纪沉鱼才不怕他的黑脸。许王无奈:“好好好,给你多买头油香粉。”
纪沉鱼横他一眼:“不是头油香粉。”见许王点头,这才说出来:“院子里有三个箭跺子,上面有深浅不一的箭痕。我问过韦公子,韦家还有什么人,他说父亲和叔父都在外面,只有祖父和他在家里,家人呢,就那一个瘸腿的,再没有别的男人。殿下您想,您射箭,会留下深浅不一的箭痕吗?只能一个是韦公子所用,一个是韦老大人。”
“兴许是个女人,和你一样的聪明,和你一样的能干,”许王小小的出一个难题,纪沉鱼嫣然的笑:“这几天雪下了又停,停了又下,我在那里见到有脚印,是个男人鞋印。”
许王心中早就赞同,还在问:“不是还有一个瘸腿家人?”纪沉鱼用笨笨的眼光对着他:“那脚印,是用一样的力气的呀。”
瘸腿的人,双脚不会是一样的力气。
许王再次跳起来,笑容满面:“我的乖鱼儿,让我亲一亲,”纪沉鱼拔腿就跑,手边有一个插设,拿起来就扔。
添寿在外间关上门,自己用手系着门环,保证殿下兽性大发时,纪侧妃跑不了。
许王只追到里间门口,站那里笑:“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你又跑了。”榻上放着许王的长剑,纪沉鱼拿在手里,气喘吁吁道:“你再追,我就……抹了脖子。”
“你再胡扯一个试试!”许王脸上阴霾密布。纪沉鱼对他吐吐舌头:“公主和鞭子还没有新版本,我还得顶她在头上,万一公主知道您作坏事,我倒罢了,带累殿下你一起受苦,跪地板挨耳光什么的,我得罪不起。”
许王哭笑不得:“在你们眼里,我就这么怕她。”又不悦:“公主成了殿下我死穴,你喜欢就点上一回!”
“咱们好好说话,我就不提顶在头上的公主。”纪沉鱼讨价还价:“您刚才还答应我一件事,我还没有说。”
“韦老大人没明心迹,要求不算。”许王潇洒的一挥手,把纪沉鱼的话驳回。纪沉鱼嘟囔道:“要听韦老大人的心里话,那只有我出马了。”
手中长剑挡在身前,纪沉鱼挑衅地问:“殿下敢让我单独去见见吗?不要你们男人,只要染雪一个就行。”
许王对上纪沉鱼的眼睛,明珠也似的眸子里,清彻到底,并无他意。他犹豫道:“好吧。”
再到韦家,正是晚饭时候。瘸腿家人刚端上饭,就听到大门被人拍得震天响。打开门,一个叉腰凶巴巴的丫头在门外,染雪按纪沉鱼的吩咐气势十足:“你瘸了腿吗?这才来开门!”
瘸腿家人跟着韦公朴几十年,练的最在行的,就是受气这一条。他面无表情,点点自己的瘸腿:“小姑娘你眼睛真好使。”
“快去通报,许王殿下的侧妃娘娘来了,对了,是我染雪的主子,快去!”染雪一口气说完,就差口沫纷飞。
“砰!”瘸腿家人把大门用力要摔,摔到一个人手上。染雪推着门,一只腿卡在门内,一脸的不善:“你想害我,还是想害侧妃娘娘?”
瘸腿家人不辩解,飞快而去。韦公朴也才端起碗,瘸腿家人奔过来:“不好了,殿下的侧妃打上门来了。”
韦明德放下碗站起来:“我去!”
“我到了,”外面侧妃已经赶到。和昨天的善解人意不同,今天的纪侧妃,高昂着头,脸上带着面纱,发上好几只珠凤金凤闪人眼睛,手扶着弯腰丫头的手臂,傲气大步过来,在房门外站住,冷若冰霜:“韦老大人,我有话单独对你交待!”
韦公朴出来来者不对,他一动没动,还就坐着:“自古男女授受不亲,殿下要有旨意,应该派个男人来。侧妃来,于礼不合。”
“哼,你倒清楚得很。”纪侧妃居高临下,隔着面纱,所有人都感觉到她傲慢,她冷淡地道:“韦老大人,劝你识时务,你对殿下说的话,我都听到,不得不来劝你!”
对这房里别人皱眉:“怎么着,咱们还是单独说吧!”
韦公朴气得发晕,一字一句道:“外男不见内宅女,侧妃有话,一定要说,就在这里,我的孙子和儿媳,是个见证!”
“那你听清楚!”纪沉鱼倒也不一定勉强要单独说,还是傲得不行,快要眼睛朝天:“殿下洪福,安陵强国愿以公主下嫁,”
“强国”,“下嫁”,这些字眼儿强烈刺痛韦公朴。他老泪纵横,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国君软弱,下面就有这样的熊人一帮。
到处可以听到“七殿下得娶安陵公主,从此不用担心打仗”地话,韦公朴每一回听到,就要吐血,又没法子说。
纪沉鱼见他激动上来,更加火上浇油:“公主以后到了咱们云齐,是咱们云齐的大福星……”瘸腿家人都听呆住,忘了大门还没有关。
许王带着人,悄无声息地摸了进来。离得老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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