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霸王妃by淼仔-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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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士文笑起来:“祖母,您想到哪里去了,我和您想的不一样,说明许王府上,重视这两门亲事,这是四妹妹的福气。”
“哦哦,”纪老太太没有多说话,眼神飘忽,心思明显走神:“四丫头在我这里,我自己看着,不会有什么事!”
纪士文微微含笑,老祖母为人总是谨慎,年纪大了,又是个女人,这也难免。纪士文从这里看出来的,就是以后纪沉鱼如何的得宠,而老祖母,就只担心安陵公主去了。
两个人各想各的心思,被一句回话打断:“回老太太,许王殿下到了!”
啊!纪老太太一惊,纪士文一惊以后又笑了,双手扶起祖母:“我陪祖母去接。”
第二个回话的人到了,带着惊愕,似乎不敢相信自己才听到的话,还要自己去回,她静静垂头,不敢看纪老太太:“四老爷有话,单请四姑娘去见殿下!”
纪沉鱼被请出来,换了一件衣服,后面跟着兴奋激动的文杏。文杏一直激动兴奋,而且这几天话多。纪沉鱼亲耳听到她对碧杏的私房话:“我们要去王府了。”
还有府中的丫头来对她们道喜,竟然天天有人请客。
许王在碧水边站着,是他们初认识的那个豆蔻花架。他的背影修长,似青竹直而挺,却又不显单薄,有远山般的凝重。
“见过殿下!”身后传来女声,许王这才回过身子,对紧随她身后跪着的丫头文杏温声道:“你退下!”
这样一弄,长天下,就只有纪沉鱼和许王两个人。地上的鹅卵石硌得纪沉鱼膝盖疼,她只盼着殿下有话快说,说完快走。
许王也不是无事跑来调情的人,他开门见山:“吉期定的是三天后,我想提到明天,你意思如何?”
再目视水边:“不仅是你,陈氏也是一样。”
纪沉鱼心里只想骂他,不就失个火,值得这样大惊小怪,她瞬间明白,老祖母说得对,许王太讨厌那个安陵公主,所以对两个侧妃关怀备至。
是什么原因,纪沉鱼不想管,反正公主没到,她就走了。她狡猾地回道:“陈氏是什么意思?”
许王回答她:“我没有见她!”
纪沉鱼意外,抬头和许王对视了一眼,他的眸子里如大海平静,蓄积良多。有什么,纪沉鱼看不懂,但她也不急在这一时,随随便便就是一个借口:“就要离家,想多陪伴祖母家人。”
这倒不是虚话,许王没说什么,哦了一声,转身离去。
“殿下,”身后一声呼唤,留住了他。 。。,请记住本站,清爽无弹窗,希望大家可以喜欢。
、第四十九章,丫头心事
文杏没有走远,又见一回神仙天人似的许王,她又晕了双颊。府里姐妹们的恭喜,让文杏晕了头。
她听不到,所以不知道纪沉鱼和许王的谈话。
留住许王的纪沉鱼,艰难的动了动膝盖。许王轻笑:“你起来吧。”纪沉鱼咧一咧嘴,敢情不是你跪。
硌痛了的腿要起来,身子是歪斜的。一只长袖送到面前,上面绣着云纹,还有金线,许王微笑:“你这个傻丫头,以后跪的地儿,要先看好。”
有东西可抓,纪沉鱼伸手抓住,起来后,对着这方圆地方左看右看,你站的不是好地方,没看到这里水边,全是石头。
许王又一笑:“好了,我还有事,你要说什么?”纪沉鱼无语,有事您跑来干嘛?你有事,也不能匆匆的说,说话,又不是打仗。
“家里一年不如一年,”换成古代姑娘这么说,好似要聘礼,可纪沉鱼不是,她喜欢这个开场白。
许王打断她,以为自己知道了:“聘礼五千两银子,你觉得不足,可以再加。”纪沉鱼有了笑容,真畅快,真大方。等过了门,赏银子痛快点儿,走的时候还可以当个小富婆。
她不再措词:“殿下您想错了,”
许王眼睛有神,我想错了?你指责我,嗯?
“家里虽说一年不如一年,日用可以供给。不过人手少,只有几个忠心老家人。请殿下恩准,我不带陪嫁丫头。留下她们,代我在祖母和父亲面前侍候,算是我的孝心。”
纪沉鱼一气说完,许王有了一丝欣赏,当即答应:“你放心,不会少你的侍候人。”
“殿下,”纪沉鱼亮晶晶的眸子看过来,轻声商议道:“这话,是我自己个儿的孝心,但是,不合体制。请殿下吩咐下来,祖母和父亲才会答应。”
计划中会离开王府的纪沉鱼,不认为自己走以后,留下两个丫头在那里有什么好。她们生长在纪家,还是这里最熟悉。
许王又一次认为自己洞察了她所有的心思,答应得更爽快:“我知道了,这样吧,你和陈氏都不带陪嫁丫头,明天起,我给你们派侍候的人来。”
他瞬间就找了一个说法:“给你们派教导的人来。”
纪沉鱼满意了,许王也满意了,两个人,一个有自己的心思,一个因为身分尊卑,自大在所难免。
菊花开得绿意犹卷,纪四姑娘恭送许王殿下,在他背影上,看到自己以后的美好生活。许王走过后,文杏乐颠颠的过来,很想打听最新消息:“姑娘姑娘,殿下是特地来看你。”
消息,是让文杏不高兴的话,纪沉鱼不忍心现在就让她难过,等于在她如火山喷发的喜悦上,当头浇上南极寒冰。
她故意抿抿嘴唇,不喜欢也不是难过的道:“没什么,就是交待几句。”
文杏还是很喜欢,送纪沉鱼回房后,找来碧杏,传达新听到的最高指示:“殿下交待四姑娘,亲事会办得很体面。”
不然殿下会交待什么?
碧杏也快乐了,因为要陪嫁,一定是她和文杏。陪嫁丫头,大多是自小陪着的那两个。这快乐没过一时三刻就被浇灭。
纪四老爷来见纪老太太,满面春风,步子轻快,嗓门儿也很大:“母亲,喜事,许王殿下说,明天给四丫头派来教养的人,另外还有侍候的人。”
纪老太太奇怪了:“怎么,不要我们出陪嫁的丫头?”纪四老爷乐呵呵:“是殿下亲口所说,他说陈家也是这样办理,说王府里侍候的人多,又体谅到母亲年迈,说家里不必再陪人过去。”
从纪老太太到纪四老爷,都认为这是件好事。
纪四老爷归还王氏的嫁妆,家里就更艰难。好在纪士文懂事,取出自己多年的积蓄,还有父母留下来的积蓄。这种时候,纪大公子取出积蓄,而且和纪四老爷诉苦:“父亲,我不怕担上不孝的名声的。”
纪四老爷没听出来他的调侃,反而为他感动一下。
但是,他只取了一个部分,不好意思全让长子出。余下的家里出了,其实是不小的一笔钱。纪四老爷赶走王氏,嫁妆按当时的全数归还,算是他的一点心意。
纪老太太管着家,母子两个人都清楚,家里多少要备纪沉鱼的陪嫁,再陪上人,其实不少。
许王殿下,在纪家母子心里清晰起来,殿下,竟然如此贴心。
纪四老爷可爱的说了一句:“是我们家四丫头招人喜爱。”纪老太太心里这样想,嘴里不说出来:“是殿下为人仁厚。”
仁厚的殿下就此传开来,文杏和碧杏马上蔫了。
纪沉鱼发现一件事,她不好意思面对文杏,没到晚上,不知背地里哭了几回,眼睛已经红肿。纪老太太当看不到,可纪沉鱼很有歉疚,不让你们跟去,真的是怕自己走得不好,反而给你们惹祸灾。
晚饭后,纪沉鱼留下文杏在房里,带着求告的安慰她,再全推到许王身上:“好妹妹,这是殿下的意思,”
文杏泪眼汪汪,纪沉鱼再装喜欢一下:“其实也是件好事,你老子娘全在这里,家里又是你服侍惯的,我不能尽孝,你为我祖母和父亲面前尽孝,好妹妹,我谢谢你了。”
文杏泪眼汪汪。
纪沉鱼再拿出一手,故意叹气:“要知道王府里不是好呆的,以后我履薄冰的过着,一不小心就要获罪,就要得罪殿下,就要被欺负,唉,你们自小陪我长大,我其实不忍带你们去受罪,现在殿下的意思……”
她垂下头,文杏说话了,忘了流泪:“真的吗?四姑娘,王府里有这么可怕?”纪沉鱼用帕子挡在眼上,黯然神伤的嗓音:“你看看咱们家里,最近就不太平。王府里,只怕比府里还要不太平。”
文杏默然不语,心里动了几分。
许王府里办事得力,第二天早饭才过,就来了六个人报道。两个上年纪的,穿着打扮不比纪老太太差的妈妈,带着两个大些的丫头,两个小些的丫头:“申氏,房氏,染雪,离花,闻草儿,夜莺儿,见过老太太。”
文杏马上噤声,这些人的一举一动,都带着与别人不同。 。。,请记住本站,清爽无弹窗,希望大家可以喜欢。
、第五十章,安抚
送来的妈妈和丫头们很快熟悉工作,她们训练有素,充分体现出一种能力叫“能干”。
纪沉鱼不放心起来,到了下午起来,支开跟着的染雪,喊来碧杏:“文杏哪里去了,有半天没见到她。”
“姑娘,您不要我们,文杏姐姐哭了这好半天,”碧杏噘着嘴:“我劝了半天。”纪沉鱼自知理亏,碧杏是无心指责,但这事的确与她有关。
她默然了,带着丫头们到王府,自己走以后,她们或许会落罪名,或许会不受待见……才想到这里,碧杏误会了她的沉默,以为纪沉鱼也不情愿,颦起眉尖,双膝跪下恳求:“好姑娘,您一个人到了王府里,没个贴心的人可怎么办?老太太夜夜为您烧香祷告,上午我偷听到她和四老爷说的话,大公子在旁边也说,您身边得有个人才行?”
纪沉鱼微微动容,这些亲情又一次牵动她就要离去的心。对着房外幽幽碧深的常青树看去,此身不是原主人,纵然留下又奈何?
以自己现代人的身份,没准儿又要出什么事情。
世事,才是主人。很多时候,人是身不由已,随着而动。
这动容,让碧杏泣下,用一张粉红色帕子掩住面庞:“好姑娘,文杏姐姐和我夜夜忧心,不舍得离了姑娘。”
“唉……”纪沉鱼被她打醒,用了一声悠长的叹气声回她。
这叹气声忧郁而又充满心事,碧杏再一次会错意,帕子后面露出半张泪人儿面庞,轻声道:“姑娘,您到了王府里以后,对殿下说说,再把我们接进去吧。”
“啊?”纪沉鱼适时的露出惊讶,她半分没有笑,压根儿不想笑。只有一句话,那就是演技差了点儿。
碧杏的心思,手中粉色帕子就是招牌。寻常她只绣花草虫鱼,今天帕子一角从手指缝里露下,上面是半只鸳鸯的头冠。
思春之意,不言而喻。
纪沉鱼仅有的离情,被这半只鸳鸯打得点滴全无。她更为忧愁,更为离舍不得,双手捧起碧杏的手,哽咽道:“好妹妹,我……怎么舍得你们?”
“姑娘……”碧杏正打算和她来个垂颈而泣,纪沉鱼侧下了头,幽幽对着房外初起的北风道:“只是殿下……怎么能初去就不遵他的话,”
含愁带悲的眸子再转回来,不出所料,碧杏软倒在地,犹有不甘心。
不容碧杏的话出来,纪沉鱼柔声道:“我怎么能不想有个知已的人,也罢,你们且等着,等到殿下他……。”
粉面上一红,心里窃笑,你总该明白姑娘我的意思了吧,殿下宠爱的话,姑娘我贤淑过人,说不出口。
碧杏直了眼睛,眼神儿飘忽着有惭愧:“姑娘您太好看了,二姑娘虽然好,却总让人觉得离得远,如今看起来,二姑娘美则美矣,像才采下来的水灵灵的花。”
纪沉鱼促狭心起:“那姑娘我呢?”碧杏认认真真的道:“您像地上水灵灵的花。”
一个地上,一个地下,这差别天差地别。
得到恭维的纪沉鱼摸摸自己的脸,心想这就是让别人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