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霸王妃by淼仔-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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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沉鱼冷眼看着,又闻了闻药,忽然袖子一带,撞翻了半碗。王氏的丫头马上悻悻:“四姑娘,您倒是小心着些。”
“是我莽撞了,姐姐,还有没有,再送一碗来的好。”纪沉鱼陪上笑脸,丫头扁扁嘴:“好吧,我再去拿。”
余下的半碗要收走,纪沉鱼讨好的道:“不如放着,让三姐姐的丫头先喂着,三姐姐没醒,总有洒的,等姐姐再拿来,再喝下去,正好有一碗药不少。”
丫头想想也是,又可以完成王氏的交待看着喝了一碗药,她露出笑容,又去取药。她一走,余下的人收拾地,纪沉鱼装着帮忙,把药碗拿开给她们收拾桌子。一位房里只得两个丫头,趁她们注意时,把自己正喝的茶水一扬手,泼到窗外花下,把药碗里的药倒进去一半,反正刚才泼了,没有人量还余下多少。
嘴里自言自语:“咦,池子里残荷全拔了,”捧起茶碗出门去看风景。再走出门,茶碗袖在袖子里,回到自己院子里,把药给自己养的一只鸟灌了下去。
、第四十一章,盼君不来去装病
;一刻钟后,这鸟睡着了。用手指轻探它毛茸茸的胸口,还有温度和起伏,是睡着了。
纪沉鱼在梳妆台上给它理了个床,还盖上自己的丝帕。出来端着茶碗洗净,给文杏:“我只顾着走,把三姐姐的茶碗拿出来一个,你送去。”
这一天,纪沉鱼哪里都没有去。守着那鸟坐了一天,到晚上见还不醒,她叹口气,这药好厉害。
第二天,鸟醒了,纪四姑娘病了。
纪四老爷和王氏来看,是一脸的红疹子,大家吓得都不敢来,只有她自己房里的丫头照看。
王氏彻底放心,对纪落雁道:“你可以安心。”
出疹子可大可小,王氏刻意渲染纪沉鱼的病,除了纪沉鱼贴身服侍的人,没有一个人敢近四姑娘院子,纪沉鱼小小松一口气,暂时安全了。
她很是警惕的等待着许王的到来,并且从不喝王氏送来的药,就这么过了一天。
好在许王殿下并没有让纪家久等,他也急着把这事定下来。隔了一天,秋高气爽,红叶飒飒西风中,又有无尽妩媚,是个好天气。
添寿再一次来到纪家大门外,下了马,就觉得这大门和上次有些不一样。他久等许王,诸事不敢怠慢的人,只瞅第二眼,就看出来纪家大门是洗刷过了。
上一次来,门头上有几片黑点,这就点滴不见。
窃笑一下,添寿丢下马缰给身后的小厮,命他守着马,自己才过来,就见门上的人先是睁大眼睛,再就恍惚然,一下子认了出来,笑得面如菊花开:“哎哟,我的小爷,您来了,请进请进。”
添寿在外面受到的奉承不少,也不客气,马鞭子遥指了他,笑骂道:“你这狗才,倒还记得我。”
门人挨了骂,反而露出一副舒坦模样,笑得更谄媚:“我们太太天天盼日日盼,”
“停!你们家太太盼着我干嘛?”添寿差一点儿笑岔气,忍住笑打断他:“少胡扯,快通报去!”
门人嘿嘿:“不用不用,您来了,直接里面请。”他前面带路,添寿大模大样后面走着。进来见到影墙,石径,无一处不是洗得干干净净。
这般的恭敬,添寿心中满意。不过他还是找了一个岔子:“石缝里原本有青苔,绿得好看。王爷有一回说苔痕刻春深,现在半点皆无,如何是好?”
玩笑似的刁难,一下子把门人问住,他苦皱着脸:“小爷您先见老爷,我来想想办法。”添寿呵呵笑起来:“好,看你的了!”
另外有一个人拔腿早去通报,他们走到石径的一半上,纪四老爷满面春风迎了出来,他苦苦盼夜夜盼,总算盼了来。
盼了来,又担心有变,不是今天就来,纪四老爷捏着小心,惴惴不安,又要舒展大度,好不容易拿捏好,这才敢出来。
虽然添寿是个少年,纪四老爷也深深一揖:“……小哥,”不合适,“小爷,”纪四老爷比添寿大得太多,“小公子,”他是个奴才,最后干脆来了一句官场称呼:“大人,恕我有失远迎。”
添寿随意谍听,没放在心上。在外面喊他大人的也太多,他就这么站着,把纪家远近景致一一鉴赏过,微微一笑夸了一句:“四老爷,最近收拾得好!”
“是是,殿下亲临,不敢有差池。”纪四老爷倒是直言相告,再就急于弄明白添寿来是干什么的,两只眼睛尽瞅着他。
添寿没有多让他猜,双手虚抬,欠身带着恭敬道:“我们王爷让我来打前站,王爷还在宫中,半个时辰后出来,就往这里来。”
“啊哟!”纪四老爷一惊,再就喜出望外,抚掌道:“好,好,好!”额头上冒出一嘟噜汗出来,身后有人,招手过来一个:“快喊大公子,准备待客。”
纪士文是纪四老爷见许王的另一个骄傲。还有一个骄傲纪沉鱼,唉,她病来得奇怪!
这几天里,纪四老爷熬心熬力,没有力气多想别的。许王殿下亲临,不是件小事情。担心失仪,担心有不当的地方,担心有犯忌的地方,担心得太多,四老爷就差愁白了头发。
女儿中选是一回事,招待上不周,不妥当,这就是罪名了!
是以他真的想不了太多,只想着周周全全地把这件事办过去。
门人受王氏不少赏银,旁边听到这句话,见四老爷惊喜若狂,他悄悄地溜进来,去给王氏报信:“许王殿下半个时辰后到。”
王氏是惊喜交集!马上手忙脚乱,先喊丫头:“快快,给二姑娘打扮,”又喊人:“快快,给我拿衣服,”
再就慌乱不止:“快快,前面送香茶,送好点心。”
几个“快快”,把丫头婆子使唤得脚站不住。有一个丫头往后面园子里去,竟然没有人发现,大家都忙乱去了。
前面纪四老爷派了一个人过来传话:“老爷说,许王殿下半个时辰后到,不过有一件事为难,只有二姑娘一个人能起得来,怕来的小管家怪罪。”
王氏胸有成竹一笑:“你让老爷放心,这事有我。”打发走家人,纪落雁也到了,穿一件大红遍地金绣牡丹衣衫,葱绿色湘裙。戴着一头的首饰,有金有玉有宝石,全付家当都出来。
她更着急:“母亲,你看我,今天好不好?”
王氏含笑:“你怎么能不好,不过,再好的花,得有几片叶子才更水灵。”纪落雁疑惑的道:“您这是什么意思?”
“我呀,”王氏话音才落,见有人就来回话:“表姨上复姑太太,这就打发九姑娘动身。”这个人刚走,又来一个人回话:“老舅太太上复姑太太,这就打发孙姑娘动身。”
纪落雁喜上眉梢,娇滴滴道:“母亲,您真有主意!”亲戚家的姑娘们,也有生得好的,不过生得平平的,就数九姑娘和老舅太太家的孙姑娘。
等九姑娘和孙姑娘的轿子从角门进来时,前面有人狂奔来回话,来到大喘气儿:“殿下,进府了!”
、第四十二章,殿下不是傻子
;许王守礼轻装简从,只带两个家人在纪家门前停下马。先打量一下,见门两边贴的有报捷条子,不过都是前朝的事情。
纪家,果然是个老世家。
不容他仔细打量宅院上是不是烟润,纪四老爷带着纪士文跪到马上:“草民纪衡臣,”纪士文跟在后面:“草民纪士文,”
父子两个人齐声道:“恭请殿下。”
“起来吧。”许王踩蹬下马,把父子两个人看在眼里,是满意的。
纪四老爷中年有发福,但面色正气,眉间有拧眉的痕迹,是个古板的面相。而纪大公子,则是青衣飘然,有出尘之气。
许王微点一点头,古板正统的父亲,超群逸秀的兄长,配上伶俐鬼精的妹妹,倒也相衬。
大门上两边排开家人有八个,早跪在地上不敢抬头。
来的这个人是谁?是皇后嫡子,当今皇子,接的人都战战兢兢。
不敢看,又忍不住,听到脚步声从面前过,都悄悄地抬了抬头,还是平垂往下,却可以见到一双丝履徐步而过。
人人都满意了:“这就是王爷的脚!”
王氏带着一堆女眷在正厅门口跪着,许王不经意的扫了一眼,见大红浅黄天蓝一堆颜色,这哪一个是那个四姑娘?
他猜上一猜,并对纪落雁的大红衣服皱眉。这是选侧妃,这大红色怎么敢穿?浅黄,不是,有些浅薄。一定是天蓝色,稳重又不失俏皮。
穿天蓝色衣服的姑娘感受到背上一阵眼光,她心痒难搔,飞快抬眼看了一眼,这就怔在当地!
又俊秀,又贵气,又……九姑娘喜难自禁,忍无可忍地对许王抛了一个眼色。许王面色古怪,差一点背过气去!
天蓝色,若云空比高人的颜色,你以后还是不穿为好!
这姑娘生得,太普通!
他负手停步,想到了什么,面色一沉。这里只有三个姑娘,难道四姑娘她不在这里?
殿下来是为什么?就是为选自己满意的侧妃。纪沉鱼是他事先看好的,打听过的,再不来就要和武家订亲的,这些事许王殿下都知道。
四姑娘是姨娘生的,最近不走运,有几件不如意的事。许王殿下出现的正是时候,四姑娘理当对自己感恩戴德,以后结草衔环,当牛作马,尽心办事……
殿下想得这么好,却忘了一件事,四姑娘今天没出来!
这里一堆草民,守礼没必要和他们客气。他沉着脸就此不走,眼光不善地从大红色移到浅黄色,就是那天蓝色,再也不敢多看。
看多了,只怕眼睛花。
纪四老爷急了,躬身道:“殿下请厅上坐。”守礼发出一声冷笑,听到的人都骨头一颤,更垂下身子来。
“添寿,我来这里是干什么来的?”守礼开始发难。添寿心知肚明:“回殿下,您是来选侧妃。”
守礼用挑剔的眼光对大红和浅黄看着,没好气道:“纪家就这几个姑娘!”言下之意人人听得明白,白来一回!
王氏使尽聪明,也想不明白一面没相,这位殿下一竿子打死这里的姑娘们。她是要拼老命为女儿争的,在手下石阶上叩了个头,必恭必敬地道:“殿下,我的二女儿德才娴雅,人人称道!”
许王再次冷笑一声,你当本王是傻子吗!
他对添寿使了一个眼色,去找找那姑娘哪去了?自己不再理会王氏,到厅上来坐下。
纪四老爷对纪士文低语道:“去,看看你四妹妹的病好了没有?”纪士文心想,父亲大人总算开窍,哪有人好生生病得那么严重,还不干性命!
他无声无息溜出厅,往纪沉鱼的院子里来。
纪沉鱼已经得到消息,起床坐在梳妆台前:“打水来!”这是她的一个机会,她不会放过!
娘等人忙得不停,热水一盆一盆送进来,纪沉鱼一点一点耐心的把“疹子”从脸上洗干净,这不过是面粉糊上,再贴到面颊上,她为了吓走别人,把额头上也贴得都是,洗下来就费功夫。
好在丫头们多,早春和晚玉是老太太的人,可以放心,在房里给她帮忙打下手。纪沉鱼不时还要打量着丫头们的神色,见文杏是喜色,碧杏是懵懂时,纪沉鱼心里也有悲凉感。
这一次,是彻底和王氏撕破了脸!
要是不能选中,就那再有主意。但是纪沉鱼的字典里,没有“不能”这两个字。她的强,是内敛的,不张扬,却在关键时候,一一暴发出来。
纪士文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娘泼出一盆水,又喊碧杏:“再送热水给四姑娘去。”这才见到大公子过来,娘吃了一惊,牙齿打战:“大大大……公子?”
“搬把椅子给我,我就坐这外面,再告诉四妹妹,东窗事已发,问她是要我帮忙呢,还是要我拆台?”纪士文心情大好,父亲可以放心,许王殿下刚才是生气家里的姑娘出来得不多,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