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鹃红醉:心灵独白-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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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冯纬娟联系了一下,鲁德讲正在设法促进工作开展,按章局的意图办。
鲁德和冯纬娟保持经常联系。章传明局长不是对鲁德说过嘛,这个新设的科室很重要的。那就干上一场,来点实的,看看有多么重要!
鲁德深刻地理会到,糊涂是福,赶上在这时节,非常恰当受用。
上午去了凌局的办公室,看他有什么安排,他知道我正在做的事情,没说什么。
然后去了孔经理那儿,见到公司副经理也来上班了。孔经理准备的方案正在打印。
等了不久,孔经理找到我,我看了方案,建议他向凌局详细汇报。
下午的会议很成功,经理们围绕企业发展的讨论发言很热烈,让凌局更明确了今后的任务和责任。会议结束后,在机关见到章局,他关切地问我:“还没下班啊?”
我讲会议刚结束,凌局找我有事说呢。
晚上庄魁在老地方请客。老黑和老W也参加了。
我在会上和酒桌上都亮明了自己的想法,就是服务、参谋、协调。
凌仰知接上话题说还有调研呢。我心想,很好!这些人是在看我的态度,看我被调整后的情绪,看老板把我甩了后究竟能干点什么。
凌仰知意识到,那天晚上在地坛酒店李军给章局打电话,搞得很不好看。赵佳和也对凌仰知说以后就不要再找他了。凌仰知在酒桌上说他今天才坐到正位,这话是有意思的。凌仰知实在是离不开李军的衬托,他是在借李军帮他发难,把水搅混,把匕首刺向他记恨的人、彷碍他的人。
凌仰知有意说,老赵负责资产管理科,鲁德负责企业管理指导科,两个科室两项工作有相近的地方,可以互相交叉,互相配合。这有他合理的看法,也有他的意图,我非常明白。我当众说,在向你汇报前就和已经老赵沟通过,老赵的思路点子很多,只是有的没有实施,你大胆地往前走,我和老赵紧紧跟。凌仰知就是这样,做事疑心大,讲话嗓门大,就是心胸小了,其他不说,我只能讲他对章局的相信和拥护程度还需很大的转变和提升,这里面还有很多隐情无法透漏,外人还很难看明白。
喝酒结束,散场了。我和老黑握了手,祝他外出考察一路顺风,讲回来还是庄经理请客喽!庄魁说,到时也请你参加,你现在是管我的呀!我问我管你啥子呢?管你老妈子!
第四十章 糊涂是福 (2)
章传明前天下县检查,看了临淮县的点,信息昨天就发了。面上工作,他也在抓,全面开花,只要对这个系统增光添彩的工作都是重要的,都是要办的事情。章局最关心的是F公司的改制,已经督促凌局好几次了,今天凌局告诉我,章局想在明天上午听汇报,因为下午凌局已提前安排我通知另几个公司经理明天上午开座谈会,所以改在明天下午听孔经理的汇报。
我上午上班后开始写信息。
凌局来了,还是第一次到新成立的企业科,见我正在写材料,讲你亲自斗啊,让腊梅写可以了嘛!
我说本来想这样做的,但腊梅今天有事,装修房子要买材料。
凌局是想安排再通知几个公司经理开会的事。这时办公室的牛大奇进来了,通知在章局办公室开党组会议,研究三家破产重组企业班子配备问题。
我和冯纬娟通了话。过了一会儿,凌仰知告诉我两件事,一是科里抽人要下去参加考核,要牵头为三家企业经理、副经理制订工资标准。
材料上午就交给凌局看了。下午上班直接到凌局的办公室,见他正在看材料,有几处斟酌了一下,话要说得准一些。我把材料交给了王小西,他是办公室管文秘的副主任。
凌局又来电话说通知明天开会的事,讲材料不急慌,等一下。
老芳上午来,讲省政府副秘书长的夫人回来了,要找她玩。我讲好的,我在县里就认识的,人很热闹爽快的,代我问个好吧。
凌仰知以前工作是很急躁的,而现在却是不一样了,他还在揣摩什么呢?是不是怕太露了,还是对自己的进步已经失去了信心,不想卖那么大的力?还是瞻前顾后三心二意?要说章局给他的位置最好,实际上就是第一副局长,够信任他的了,但他的内心世界连他老婆也琢磨不透,可以说刘启正就根本不了解他,只有章传明,不到三月就看清了他的狐狸尾巴和狼子野心。
小C正在解决难题,那是家属院开发审计的事,有关马石的决策怎么对待。
昨天晚上老X已说了,今天章世科也到我房间说了两句,老H也参加了昨天向章局的汇报,章局把李涣又狠克了一顿。里面有不少问题,按老H的话说是件件都是问题。我看下午小C还在改报告吧。
老赵说过审计报告只要公开,无异于在机关和家属院老同志中闹一场强烈地震了。
我未加任何评论,果真会有地震吗?经验证明,这个系统还算平稳,起点校浪是有的,但闹不出什么大事来,最多起点风浪。
办公室的电脑可以上网了。
新电话、新空调、新电脑,还有腊梅这样的新人组合,干的是新行当,最重要的是有章局这样的新领导,就看下一步怎么干了,尽管困难重重,阻力不小,但有这样的环境和开局,我心徜徉。。。。。。
当然,也有人还在背后议论,说是章把我贬了,放到一边去了,倒是照顾了老H的面子。这里面究竟是什么原因,是谁恶言相加做了手脚,也许我一直会蒙在鼓里,永远也搞不清楚里面的端倪。
章传明局长最初对我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看法,我就没去想那么复杂,管那么多,也没必要去想那么多。在外界复杂的情况下,我倒是觉得自己正在做正经的事情,我保持着简单简约,还是闷头干事吧,章局长不是看我还能干点事吗?
上午在J公司召开八个公司的经理座谈会,效果不错。
五星公司的老总来了,他的讲话很有水准,有新理念,更有他创业发展的真实感受和体会。
我也发了言,讲了企业管理方面的想法,大家听了很高兴,说明是认可的,大家对我所在的科室今后要干什么应当有所了解了。
下午有两个汇报。一是小C他们汇报家属院开发审计情况。章局说我有事就没让我参加,会后听小C说的,我想这也是好事,不参加也好,章局考虑问题很细的。二是听F公司的改制汇报。章局的思路是搞活,不能让企业就这样死了消亡了。章局有个时间限制,要求在十一月十日前有所进展。
凌仰知会后就着急了。
小C今天在会上算说了大话,他说F公司是先天不足,后天营养不足。这话现在敢说了,说得很直白,把脉很准的,马石听了那才叫高兴呢。
第四十章 糊涂是福 (3)
晚上回来,在路上老赵对我说,F公司的问题与唐克俭有关,而切关系很大。
我说,单长河不就讲过嘛,说他是个骗子!这时候的赵佳禾,又换了个面孔,正义的一面就显示出来了,他好像蹩了一股子气没能放出来。
冯纬娟下午和我通了电话。
她感到凌局在法院老M那儿没做什么好工作,对她的工作一直有敌视的态度。
我讲章局长会催他的,章局长的用人之道很精明,小邱局还在熟悉情况,凌仰知不真抓实干,就有被换防的可能。
昨天的会议,章传明的态度更明确了,给了凌仰知一定的压力。
上午凌局来的很迟,他把值班带商量工作的事差点搞忘了。他说要到光州县去会朋友,是几个在国外一块学习的同学聚会,他说我可以和老赵先聊聊。
我说章局长的指导思想很明确了,几个党组成员该说的话也说了,C这次也说的很直接,孔经理讲的情况是客观的,这样好办多了,是顺理成章的事了,建议你和孔经理联系,通知他在下周一就能审计,实际以前也审过,一周结果就能出来,争取合作伙伴加盟的事可以同时做。
凌仰知笑了笑没说什么,走了。他在琢磨,他的心思总是不可告人。
赵家禾见我妻子来局里找,说中午不走了,他来安排。
中午老赵的老婆也来了,就我们两家,现在又坐到一块了。真是此一时彼一时,我们现在没什么竟争的了,赵佳禾在机关办公室蹬了二十年了,再要把失去的权力和市场再捞回来,也是不太可能的。在这个时候,我理解他,不忘记他过去曾对我的一些帮助,要团结他,和他和谐共事。当然妻子也提醒过我,不能和他说的过多,过去不就吃过他的亏吗?那些移花接木子虚乌有的流言蜚语不正是出自他邵兴师爷的嘴吧,还有李军的加油添醋吗?不愧淩仰知的打手,不是为遮掩自己和小C老H一起的*韵事吗?可是,遇到这样的人,总不能不打交道吧,他能在机关里混,就有他存在的道理。
老赵的老婆刘艺珍还有很多怨气,说昨天晚上十点多了,办公室的王小西、小衙役和小秀在凤天宾馆喝过酒,又把老赵喊出去说喝茶去。老赵说他不干,说在狮水河边一块散散步就行了。刘艺珍说吃饭怎么把老找忘了?都些什么人?
我发现,老赵的心态比前几天好一些,他说感到另外影响不大的人却情绪很大的,尤其是办公室副主任王小西的处境大不如以前。老赵说,主动工作和被动工作是不一样的,心情也是不一样。
刘艺珍却说,协调家属院开发的事,把李涣请去,为什么吃了饭才想起来叫老赵?老赵老婆最恨办公室管后勤的副主任小Z,说他现在心里最高兴,把两个人都撅走了,是个小人!
我在考虑最近的工作重点,还是三家企业破产的事,F公司改制的事,这是首要工作,章传明最关注的。凌仰知必须明白这一点,不然工作就被动。
昨天章传明说他对最近一段的工作不满意,好像是对孔经理说的,但对凌仰知是有刺激的。
我感到有必要向章局汇报一下,干什么事情一定要把握方向,尤其在凌的手下工作,不能再吃这样的亏,搞得很被动,如果与章传明的用意大相径庭,那就不好玩了。对破产企业的工资标准我有一个初步的想法,已和冯纬鹃过,也要抓紧定下来。
下周还有一件事,参加对破产企业副职配备人员考核的事。
章传明没有把他的想法和盘托出,但他的意思我是明白的。他想干点事,做一些有意义的事,要改变这个系统的现状。那天座谈,五星建筑公司的老总就说,市直系统快速发展的时期到了。这话的意思我在起草的信息里也写到了,可是凌仰知看后却感到不妥,连他都怀疑和跟不上步伐,还有单长河、李军呢,所以我看到章局是在强力推行他的方针,没理睬他们的意见。
困难很多,但不可怕。我只做有益于这个系统的事,做有益于职工的事,对各位经理呢,就是建立激励机制、约束机制和风险控制机制,和他们亲切起来,这算是对得起大家吧!那就OK!
第四十一章 找回自己 (1)
第四十一章 找回自己
为什么爱
你让我忘却自己
为什么恨
你面对我哭泣
这个世界本来多姿
为什么突然变得这样离奇
我把爱埋在心底
我把恨放进海里
不如我把爱献给世界
把恨化着肥田的淤泥
因为我的胸怀难以和大海相比
我的思绪
只能伴着和谐的秋风
慢慢飘逝飞向天宇
我在守望中不再期待什么收获
我在煎熬中反要学会放纵自己
我的哀痛
曾经都是自己到处寻觅
曾不知
自由的巢其实上帝早已赐予
难道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