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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既见云,胡不归-第62部分

小说: 既见云,胡不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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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不轻,休要妄想走出这片树林。

陈子衿乍闻此言既是惊骇又是失望,本觉此人心善好意将两人收留,怎晓得……竟又是这样的心思。

可能是陈子衿灵力所至,杨笑澜伤口已好了大半,只有用力动时伤口才会疼痛。她怕日子长了,自己的身份瞒不住猎户,特意将面具戴上,正取了杯子边喝水边感叹独孤皇后赐她面具的先见之明,见子衿与猎户说了几句就面色难看的进了屋来,忙问:“出了什么事?”

陈子衿瞥了面具一眼,听她问话只是吱唔了几句,但杨笑澜始终不依不饶,才道出了原委。

杨笑澜冷笑,道:“真是老虎不发威,当我是加菲猫。我乃堂堂大隋骠骑将军,几度出生入死,还怕他一个茹毛饮血的猎人!真是色胆包天,把主意都打到你身上了,这色字头上一把刀,他没听说过么!还想让你生孩子,哼哼,这种低劣的血统生出来也是被掐死的命。”说着说着,又觉得气人,数落陈子衿道:“你方才还不想把这事告诉我,你个笨女人,难道还想从了不成!”

“你的身份,有人知道你的身份,如果传了出去,你还能是现在的身份嘛?别说身份,欺君,你们杨家上下怕是性命不保。”

听了这话,杨笑澜更怒,她是这种为了一己身份就要别人牺牲的人嘛!压低了声音咬牙切齿道:“与虎谋皮!你个白痴女人!!!真是,气死我了。你长这个脑袋除了赏心悦目就是为了显得比我高嘛!人家是绣花枕头一包草,你这是一包……一泡……一泡……一泡乌!!!

这里距离大兴有段路程,他难道一个人上京告密?可行性不高。你好歹也是学过武功的吧,永安郡那边,你不也伤了两人么!就算我残了半边,还有一半好用啊。我们俩还打不过那个猥琐的贱人?”

“你别忘了,暗箭难防。他若是给我们的食物和饮水中下药,我们防不胜防。”不计较杨笑澜的语气,陈子衿说出心中顾虑。

下药确是一件麻烦事,光是看着那食物饮水时刻想着这到底有毒没毒就已经够呛。“啊!有了,你一个人打得过他吧?我觉得,我拼一下,也能打得过他。那么我们一日三餐轮流吃。”

“轮流?”

“就是你吃一顿,我吃一顿,一顿隔一顿,那么就算有一个人中毒了,还有另一个人是清醒可用的。你觉得如何?”

陈子衿摇了摇头,还从来没听过这种馊主意,明知会被下药还不舍得那些吃喝,白了她一眼,道:“亏得你想得出来!”

“我……糟……”直到杨笑澜浑身发软无力被陈子衿抱着才能勉强撑起时,她才真的对那猎户起了杀机。她们俩心思还是过于单纯,显然,这药是早就下在水里头了的。一面做出和子衿摊牌的架势,一面就给她下药,真是打得一手好猎。

杨笑澜一腿软,猎户就推了门走了进来,手上是招呼野兽的弓箭,时间算得是刚刚好。“小郎君,不,小娘子别白费力气,我这药粉平时是招呼野兽的,不可谓不霸道,故而,你还是乖乖束手就擒为上。先前不是中了一箭么,人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你可得给自己留点福气。”猎户对他的先人一步的计划很是满意,满脸笑容挤得这一脸坑坑洼洼更显狰狞。“这面具倒是让我想起一个传说来,好像这一次打仗,有个将军十分厉害,别人还给他取了个外号叫阿修罗王,那位阿修罗王惯以面具遮脸。人们猜测这是为何,有人说因为他丑陋难看,有人说因为他长相太过柔美,我猜想,她原是为了掩盖自己是女子的事实。”

陈子衿抱着笑澜,对上森然的箭矢,一脸的寒意,心里盘算着如何能躲开这箭,她能躲,这笑澜又如何能躲?

杨笑澜运了运气,发现全身真气不畅,如果没有子衿抱着,连坐都困难,苦笑道:“郎君这样能编善造,实在该去写书,不怕成不了大神,做猎人实在屈才,屈才。你说真是奇哉怪哉,我没有翅膀不是个鸟人更不是那太阳,怎么就偏生被这箭给盯上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对未完结文的主角意图不轨,

这猎户是想死吗?

是想死吗?

还是想死吗?


、第七十四章 回京

 在这种生死关头陈子衿听得杨笑澜还能这般侃侃而谈;自嘲嘲人,也不知当笑当骂;但十分明显的是,她是真的很想掐她让她闭嘴。

可杨笑澜闭不了嘴;这种危机时刻,就是要搅得对方乱了方寸才好乘乱行事。

人会说人能听懂的话;动物不会。这是人和动物的一个本质差别。

这也是那狩猎一生的猎人所不会明白的事情。他只是觉得有趣;在这种时候,这个男装女子竟然还能自得其乐至此。他久居山林;平时乏人讲话;有时也难免寂寞。眼瞅着这两人落难;基本没有逃脱的可能;又听得杨笑澜信口胡诌;觉得她不过是一介弱质女流,所谓阿修罗王的传言言过其实,这才稍稍放松了一下警惕。

就在这时,杨笑澜隐隐约约听到有一个熟悉的旋律被竹哨那尖锐的声音吹出,细细分辨着,竟是“小兔儿乖乖把门儿开开的”调子,大喜过望。这分明就是她骷髅大队里寻人专用曲,传递的信息是,他们在找她。随着哨声渐进,她越发笃定,而猎户却不免起疑,也竖起耳朵听着。

就在他听声的当口,陈子衿在笑澜的暗示下,将一直藏在身上的甩棍飞出,打掉了猎户手上的弓箭。撑着一口气,被陈子衿拉着就往外跑。这药确实凶猛,才出了门口,就跌倒在地,还滚了几滚。猎户拿着弓箭追出,才欲张箭,就听得一声惨叫。

猎户的弓箭脱手,手臂上已然中了一箭。

由杨福带领的骷髅大队终于来了,这次出动的还是骷髅大队的精锐暗斗士小队中五人。见着笑澜,杨福激动万分,收弓飞身下马。

天天带着人马几经寻找,终于让他们找到这失踪多日的郎君。

陈子衿不知来人是谁,再度将笑澜护在身后。杨笑澜心中是千万个册那奔涌,胸口疼痛万分,她的伤口如无意外又裂了开来,还真是托了那个猎户的福。

“册那,你们终于来了。老子差点就翘了。”靠在子衿的怀中,杨笑澜指了指正欲逃跑的猎户。

暗斗士成员杨幺识趣的紧,一个飞索过去,就将猎户牢牢套住。绳子一收,把猎户拖到了杨笑澜的面前。

“塞了嘴,抓起来。”不容猎户开口,杨笑澜先一步命令道,过了一会儿又道:“打一顿先!”

待将杨笑澜扶回屋子坐下,杨福这才看清楚陈子衿的容貌,清丽冷峻地让他一颤,可这女子面容虽冷对着笑澜倒是不乏关切,任他依着靠着,暗道“乐平公主为了郎君的事情日夜忧心,这郎君倒好,不知哪里又惹了情思。”当下把杨笑澜失踪后的事情一一汇报,其中自是包括了公主的焦虑公主的记挂,笑澜失踪后,寻人事宜都与公主接洽商议,公主的能力、沉稳令他们着实敬服,甚至在某些方面,更甚其夫。又将一包衣物递给笑澜道:“郎君,公主念着你不是流落何处,又知你爱干净,没有清爽衣服换洗,总是不适。故而,每一队出外找寻你的,都会带着两件替换衣物。”

没有想到大公主竟细心到这等地步。

杨笑澜一时有些怔忪,陈子衿看向笑澜的目光更是复杂。她都能一眼看出她的身份,就算有面具遮脸,她不信那个蕙质兰心、体贴入微的隋朝大公主会全无察觉,明知她的身份却不吐露还这样关切爱护,那公主莫不是也喜欢同样身为女子的她吧!

换过衣服又重新包了伤口,笑澜才觉得真神清气爽,嘱咐陈子衿换上另外一件,自己则去好好教训那敢欺到她头上的猎户来。

见着猎户那害怕的样子,笑澜微笑,此时才觉害怕是不是晚了一些。

“嗯,就是你垂涎我们家陈子衿还用我来威胁她是么?还敢给本人下药,很好,你真是做得太好了。我还从来没想过,人真的能坏到这个份上。你说,我该如何报答你才好呢?把我当成哈罗凯蒂,哦,是了,你不知道什么叫哈罗凯蒂。那是一只没有嘴的猫,一种玩具,布娃娃,唔,曾经有一个案子,有人把人的头割下来,塞进这只猫的脑袋里……”

这轻描淡写的语气叫猎户害怕,笑澜又是微微一笑,道:“如果就这么让你死了,还真是便宜你了,打你又嫌脏了手。是砍你双手双脚,顺便阉了你好呢,还是把你装进个坛子里当盆栽养好呢?真叫人为难呀!可是我又不喜欢见着血淋淋的,当成人瓮吧又太浪费,你这脸长得真心不讨喜。你说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呢?唔,有了!”

命人在屋前挖一齐人高的深坑,将猎户种了下去,土虚掩着,没到胸口。又将暗斗士和杨福、子衿一起叫了出来。

子衿不解,这是为何?

杨笑澜又让大家捡些石块丢那猎户,还声明,万不能就这样丢死了,暗斗士嬉笑游戏,直丢得猎户一脸鲜血。笑澜看着那已满脸伤痕和那坑坑洼洼的痘痕相映成趣,既觉不够过瘾又觉厌恶,顺手操起一旁的棍子便向猎户抽去,这个举动,让在场的众人都是一惊。

暗斗士向来都只知郎君可亲,郎君和蔼,谁也没见过杨笑澜如此暴戾的一面。陈子衿虽觉可怕,但知自中箭以来,笑澜的情绪从没有好过,两人同榻而眠,夜半总是会听到笑澜的哭声和梦里头呼救的声音。

亲眼见着坐骑被乱箭射死,是重大变故;受重创而亡,是重大变故;死而后生,又是重大变故。杨笑澜再坚强也是凡人,故心中有结再所难免。

子衿见众人只是看着,也不相劝,只得上了前去,拉了笑澜的胳膊道:“这样动手,也不怕伤口又裂开。笑澜……”

陷入某种情绪只知发泄的杨笑澜听得她的声音,手上立时缓了下来,低头看看已然不成形的猎户,将棍子一丢,拉过陈子衿的手,道:“好。”

杨福见机道:“郎君,此地距离京城还有段路程,不如就此上路?公主在府中等得该很是着急。”

笑澜点点头,见五个暗斗士少了一个,问道:“已经派人回去保平安了?很好,那么走吧。”

杨福又问:“此人……如何处理?”

“唔,房子拆了,连同那个人渣一起,烧了。”

暗斗士想要让出两匹马来,杨笑澜看了看陈子衿,道,“她与我同乘就好。”

当日天色晚了,在京城外最后一个小镇的客栈住下,笑澜依旧看了看陈子衿道:“她与我同屋就好。”

杨福与杨幺互望了一眼。杨笑澜没有向他们隐瞒陈子衿的身份,只是请他们代为隐瞒,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她也怕进京后万一有什么变故需得要向部下全盘托出。推翻谎言再说究竟,部下有没有想法她不知道,但如果换成是她,她会觉得不舒服。

夜里,陈子衿问没有睡着的笑澜:“能回家,你不高兴?你那妻子心中有你,待你很好。”

笑澜睁开眼道:“我心有愧疚。”

“就没有想过全盘说出?”

“说什么?是女子还是穿越的?前者有,后者没有。你觉得,她会信嘛?这种事情,怎敢轻易说之。而且……关于前者,若是说了她不理解,怨我怪我,又该如何?我不欲骗她,可终还是骗了。她确实待我很好,欠她的,我还不清。”

“可是……你就没有想过,她不想你去还什么?”

“她要一个好的夫君,我给不了。所以……注定如此。”

没想到笑澜如此冥顽不灵,陈子衿气道:“也许她要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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