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游戏-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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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地按住他的手,另一只手伸进了他的内裤里,当贺君渊握住关智的性 器的时候,力气大得让他有 种会被捏碎的感觉,马上吓得不敢乱动。
看到他老实了,贺君渊扬起嘴角,拿捏手上好了力气,开始缓缓上下套 弄起来。
“唔!”闷哼了一声,关智紧紧抿住嘴唇。
温热的掌心,微微汗湿着,很快便掌握了节奏。一种能让男人舒服的频率,他知道关智抵抗不了,因为他没有办法抵抗他。
这也是他的“阴谋”之一。
微微松开手,用手指按压着湿润的顶端,把玩着手里已经半勃 起的性 器,贺君渊轻笑一声。
“都这样了,你觉得我们还有可能做兄弟么?”
58
关智不觉得J J站起来了就能说明问题。他也更不愿意看贺君渊一脸什么都明白的表情。
“都是男人,那里只要被摸了都会有反应,你现在自己摸两下看它能不能硬!”
贺君渊手上的动作暂时停了下来,却仍然握着关智已经抬头的那一根,看着他问:“你的意思是不管是谁只要摸了你就能硬?”
“当然。”关智回答的毫不犹豫,但天知道他有自己多心虚。
“那我就做到让你只能对我硬为止。”贺君渊某些时候的雷厉风行往往让人措手不及。
关智咬牙,每次扯到这个方面,这男人就好像是风度和脸皮一起扔了。
感觉到贺君渊的手指开始在自己那根上面小幅度地揉搓着,关智咬住嘴唇压抑住差点破口而出的喘息,恶狠狠地瞪着他。
“我硬了有个屁用!又不是我上你!”
如果是平时,贺君渊会火冒三丈他都不惊奇,但是自从和他变成现在这样,男人的耐性好到让人发指,跟外面传闻中的贺君渊简直不像是同一个人。
也许是对他的特殊待遇,却并不能让他有受宠若惊的感觉。
这次似乎也例外,贺君渊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最后倒没什么生气的表情,只是笑了笑,看着关智想了想,问:“你想上我?”
关智哑口无言。
“我现在让你来,你想要么?”仿佛是诱哄,贺君渊松开了一直握在手里的东西,单手撑起上身,看着关智的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他一边说一边,一边伸手解开了衬衫的扣子,从说话的语气到每一个动作,再看看关智的眼神甚至是那微微扬起的嘴角--关智看得一愣一愣的。
看惯了贺君渊的狰狞和狡猾,最多也就是做 爱时那几分性感和狂野,自从加了上哥哥这个头衔,关智完全没再注意男人的其他方面。
这是圈套。是陷阱。
关智摇头,“开玩笑--”
“不是玩笑。”解开最后一颗纽扣,贺君渊给他保证。拉起他的手放到自己胸口,让他感受自己跳动的心脏,他没有说谎。
下一秒,关智像是触电一般收回手,翻身像是要逃。也许的确是想逃,所以动作有些狼狈,只是没注意到衣服的下摆还被贺君渊压在膝盖下面。
“砰”地一声,他思绪还没理清楚之前,已经跌了个大头冲下。正面朝下的姿势,很容易伤到自己,比如某个还在兴奋的部位。
“操!”虽然沙发不高,但是那脆弱的部位还是被撞得生疼。关智狠狠骂了一句,伸手捂住那里身体缩成一只虾。
头顶上方传来贺君渊的笑声,是他许久不曾听到的轻松和愉悦。
莫名的心痛。但是想到自己这副德行还成为男人的笑柄,他一阵窝火。
“疼么?”贺君渊伸手拉他。
“滚开!”好疼--现在就算他真的要上贺君渊,恐怕也力不从心了。
贺君渊又笑了两声,关智不知不觉中撒娇一样的埋怨让他心情大好。把他带走的这些日子里,今天,此时此刻他们才又找回以前的感觉,尽管可能只是一时,甚至几分钟。
“我不是开玩笑。”从沙发上站起来,贺君渊解解开了自己的皮带抽出来扔到一边。
关智抬起头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然后又看着贺君渊毫不犹豫地拉开拉链,裤子滑落到脚边,男人笔直的双腿近在眼前。
“你这算是什么?”他忍不住问。
“只要是你想的,我都会给你。”再一次的保证,简直已经快要到了溺爱的地步。
关智不明白。
“你这算是补偿?”补偿什么?他不觉得贺君渊有亏欠他什么。
笑了笑,贺君渊没说话。
关智烦躁起来,像是被揭开伤口一样,连脸色也变得难看。
“走开。”也不管那里还疼着,他坐起来推了一把眼前的人,边提裤子边想站起来。贺君渊是疯了还是受刺激了他都不想再管。
但是贺君渊伸手压住了他的肩膀,然后蹲下来半跪在他面前,制止了他。
“你怎么想都可以,而现在,你只要做你想做的就行。”
到底为什么能做到这种地步,关智一直很想问,却又觉得问出来是多余。贺君渊不会给他满意的答案,就算不给他答案,他也能猜到七、八。
“我不能。”关智摇头,他不能这样做。
“为什么?”
“我们是兄弟。”就算不是兄弟,他也不会。
贺君渊问:“觉得脏吗?这种事--”
关智无言以对。说到脏,比这脏的事不知道还有多少。他甚至杀过人,无缘无故地结束一个人的生命,连对方的名字都不知道。说到脏,他还能更脏么?
“觉得脏的话,就我来吧。”贺君渊低下头吻住了关智。
那一瞬间,关智好像明白了什么。然后,连推开贺君渊的力气和勇气也失去了。
几天而已,男人的吻都已经变得陌生,但是那似乎是证明他们另一个关系的开始。关智突然觉得贺君渊很可怜,他不了解贺君渊,但是却能感觉到他。
插 入的过程缓慢而又漫长,像是一场忍耐的比赛,没有叫停的机会。
那里已经很久没被进入过,关智感觉到男人那根又粗又硬的东西正在一点点捅进自己的身体,似乎比最后一次记忆中的还要雄伟。
该死!
“够了!够了!够了--”
皱着眉微微一笑,贺君渊伸手将关智的腿分得更开。
“不够。永远不够。”
十几年的时间,
用十几天怎么能补回来。
汗水几乎将两人浸透,还没完全插入,这过程已经让人难耐的快要发疯。
关智喘得像是要断气,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反应这么大。
连润滑也没有,像是故意延长插 入的时间一样,贺君渊说:“从现在开始,我要让你记得我的一切。”
关智没说话,感觉到男人终于全部进来,胸口像是积了一口气,缓缓地、深深地吐了出来。眼眶随之湿润。
贺君渊深吸一口气,缓缓压□体,细细地吻着他的脸颊。这是个特殊的吻。
他们的关系由兄弟变得比单纯的兄弟更亲密。
似乎就像贺君渊说的,他们什么都没有,身边只剩彼此,不管是兄弟也好、情人也罢,只有对方,还能再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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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一夜,关智都在欲望中颠簸。贺君渊像是为了补偿什么一样,压着他几乎做了一整晚,什么姿势都摆出来了,比以前还激烈。像是有用不完的力气,也像是要把力气全用在他身上。
后半夜,关智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楚了,只记得贺君渊就着他们相连的姿势把他抱到了床上,连贺君渊什么时候从自己身体里抽出去的都不知道。
醒的时候,整个身体还处于极度疲惫状态。阳光很刺眼,关智皱了皱眉,眼皮动了半天才睁开,又马上闭上了。下 身一阵火辣辣的疼,那里像是夹着什么的感觉让人很不习惯,但是除了那疼痛感能让人清醒一点,关智又觉得脑子迷迷糊糊的。
刚才,他做梦了。
很不真实。但又是真的。
意识完全清醒之后,他再次睁开眼,缓缓转过头,枕边,贺君渊一条手臂搭在他腰上,睡得毫无防备。
已经差不多长回原来长度的头发凌乱地垂在额前,男人紧闭着双眼,嘴唇微微张开,缓而稳地呼吸着,样子是绝对的性感。
如此近的距离,连对方的睫毛都看得一清二楚,关智突然有点奇怪,这样的贺君渊,怎么会对自己感兴趣?
如果他们没有兄弟的关系,他没有这个弟弟的头衔,贺君渊对他又是怎么回事?他明明早就已经做好了被玩弄的思想准备,现在反而接受不了了。
想到这里,好像连胸口也跟着疼起来。关智深吸了两口气,又看到贺君渊睡得又香又甜的样子,满脸吃饱喝足的表情,心底一股怒火又上来了。
到最后还是这样!
想着想着,怒火变成了邪火。关智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是怎么想的,只是觉得不能让这人这么舒服,他一个人在这里身和心一起痛苦,这人却睡得跟猪一样!
一咬牙,忍着下 身近乎麻痹的感觉,关智翻了个身扑到了贺君渊身上。
扯开隔在两人这间的被子,关智低头照着贺君渊肩膀上就是一口。其实那里本来牙印也不少了,全是他昨天晚上的咬的。
贺君渊疼醒了,睁开眼看到的是关智龇牙咧嘴的模样,似乎有点反应不过来。
这种表情,上一次见到,应该是很久以前了--
“干什么?”他有点不满地问了一句,却也没推开趴在身上的人。
“干什么――”关智咬了咬牙,随后又咧开嘴一笑,“干你啊!”
贺君渊睁开眼看他,没说话,表情有点微妙。
“昨天晚上你不是让我上你么?”关智边说边伸手去摸贺君渊的腿。
“你不是不愿意么?”抓住那只一大清早吃自己豆腐的手,贺君渊扬起嘴角问。
“我想通了!”关智一把按住他的手臂不让他乱动,“不上白不上!别动! ”
忍住笑出来的冲动,贺君渊不紧不慢地说:“你不知道过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么--”连眼角都透着笑意。
“我管你!”关智这流氓似乎是打算当到底了,压在贺君渊身上就开始一通乱摸,倒不是想让贺君渊舒服得欲 仙 欲 死,但也至少得来点前戏什么的,把欲望挑起来才好办事。
“起来!把腿给老子张开!说好了让我上你的,不能说话不算数!”
“都过了一个晚上了,早就过期了。”贺君渊一边笑一边跟他明着较劲,比起关智来游刃有余。让后者看得直上火,更是用足了力气决定把贺君渊压住。
像是两个孩子一样,在床上拼命折腾,整张大床被撞得直晃,两人最后几乎是扭打在一起。男人清晨的兴奋,随着紧贴在一起的赤 裸摩擦而越来越明显。只是关智明显体力上吃亏,没多久浑身上下就没一个地方不疼了,倒是贺君渊越打越精神。
当贺君渊一个翻身把关智按在床上,伸手握住了他已经微微抬头的欲望的时候,关智已经决定要放弃了。
“你真的想上我?”贺君渊突然停了下来,闹了半天,他有点喘息地问。
关智喘着粗气,瞪着他不说话。
“不后悔?”
仍然不语。
贺君渊扬起嘴角,看了他一会儿之后,身体缓缓向下移,来到关智下 身,低头含住了他腿 间的东西。
顶端瞬间传来湿热的感觉,关智舒服得一阵头皮发麻。随着贺君渊开始有节奏的吞吐,那种让人起鸡皮疙瘩的快感开始蔓延。
一时间,四周安静的只能听到喘息声和吸吮声。
短短几分钟,关智那里已经硬得发疼了。远远超出他自己的想象。
吐出嘴里的东西,贺君渊用手背擦了擦嘴角,冲他微微一笑,直起腰半跪在床上,把关智的东西对准自己身后。
“等一下!”关智突然叫了一声,随后起身把贺君渊推到床上,两人的位置瞬间颠倒。
“我来。”
他跪在贺君渊腿 间,一手抓着后者的小腿,另一只手握着自己的性 器,缓缓上前。
贺君渊笑了笑,伸手摸了摸他的手。像是认可,也像是鼓励。
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