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游戏-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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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服他这副光着都很“豪放”的气度,关智浑身一摊,又倒回床头。
“对了,你姐姐前不久打了电话给你。”贺君渊突然又回过头说。
关智一愣,“什么时候?”
贺君渊考虑了一下“几个小时前吧。”说完就出去了。
完了!一想到那个人发彪的样子,关智只觉得耳边一片轰鸣。急忙找到自己的手机,打开一看,手机屏幕闪了两下,电量低的警告音响了一声之后,便再无动静,按了几次都无法开机。
“啧!”关智撇了一下嘴,骂了一句。抬头四下看了看,最后在地板上发现了贺君渊的手机。
用还是不用,成了问题。斟酌数秒,关智下了床,拿起地上的手机,先把自己的手机卡拆了下来,正准备和贺君渊的卡换一下然后用贺君渊的手机打电话的时候,后者手机上有未接来电,显示着一个字:苏。
关智停了下来,一动不动地看着那一串号码。
这他妈的怎么不把名字写完整了!
29
浴室里一片朦胧,刻着牡丹纹的镜子上一片水气,随着温度的不断升高在镜面上滑下一条条水印。
半躺在宽大的浴缸里,贺君渊伸展四肢,像是用尽全力放松一般。他偏爱热水澡,就连夏天水温也不低。热水使他放松,无论任何时候,总是紧绷着神经,已经找不到原因和结果,像是种强制一样。
伸手拿起浴缸旁边的罐子,撒了一把浴盐到水里,每次泡澡对他来说都是种放松和享受。他不喜欢被人打扰,上次温泉里冲进来的关智,算是次难得的例外了。
浴盐缓缓在水里溶化,水也开始慢慢变白,香味开始弥漫四周。贺君渊一只手在水里搅了两下,另一只手刚放下罐子,浴室门就被打开了。他没有锁门,当然连想也没想过有那个必要。
抬起头看向门口,朦胧薄雾之中,看到关智斜靠在门边,穿着应该是从他衣柜里翻出来的睡裤,姿势有点像在学校门口拦截女生放学一样。贺君渊眯起眼,看不太清关智的表情,倒是能看出他在笑,直到水蒸汽随着门开而散去了一些,才看清楚。
的确是在笑,笑得三分邪气七分傻气,咧着嘴,再配上一张满是乌青的脸,有点“惨不忍睹”。
贺君渊扬起嘴角,虽然不知道关智要干什么,但他还是第一次有像现在这样憋不住想笑的冲动。
如果这是“勾引”的话,不知道算不算是成功--
关智看着浴缸里的人,摆够了pose,朝贺君渊走了过去,还体贴地顺手关上了门。
“领导视察”一般踱步来到浴缸旁边,俯视着里面的人,关智笑着说:“挺会享受啊!”泡个澡还弄这么香,女人啊!
贺君渊笑而不语,看着他。
关智倒也反常了个彻底,放慢动作轻轻坐到浴缸边上,翘起二郎腿,伸手进浴缸里搅和了几下,颇有几分“戏水”的味道。好在水是乳白色的,看不清底下是什么光景,不过好几次他都摸到了贺君渊的腿,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
不说话也不阻止,贺君渊一言不发地看着关智的一举一动,任由他的所做所为。
关智搅够了,摸到了贺君渊的膝盖,笑着问:“要不要我帮你洗?”
这一笑,又多了许多猥琐的成份在里面。
淡淡一挑眉,贺君渊说:“好啊。”
关智笑容僵在脸上,随后一点点终于消失。他开始佩服贺君渊了,这样也没被恶心到。
收回手,甩了两下,他说:“贺老大,我开始有那么一点点相信你是有那么一点点喜欢我了。”
喜欢一个人,就能包容那个人的一切,包括丑恶。关智绝对知道自己现在这张脸有多么“丑恶”。
“呵呵呵~”贺君渊终于笑了出来,那种完全放松的笑,不含任何的讽刺意味。最后似乎还叹了口气。
“我也有点相信了。”或许还没到喜欢的程度,但是跟关智在一起的轻松,是以前不曾有过的。
也没起来,关智仍然坐在浴缸边上,问:“你不是说我离你的床伴标准还差那么七八分么?”怎么一下子又转了性了?
贺君渊拿起毛巾擦了擦下巴上的水珠,“跟什么样的人,说什么样的话。”
关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可贺君渊好像不愿意再说了,放下毛巾看了他一眼。
“你现在,跟其他人不一样。”
这算什么意思?关智有疑问,却没问。因为他觉得够了。再问下去得不到什么答案,就算得到了,也未必是真的。凡事讲究适度,关智不求最多,只求正好。所以他才一直到今天都混得半生不熟。
“贺老大,认识我们苏校长么?”关智突然问了一句。
贺君渊正闭目养神,听到之后睁开眼看关智。
关智正伸手拿过一瓶东西看着,瓶身上全是法文,也不知道他能不能看懂。
“认识。”承认得倒也爽快。
关智放下瓶子笑了笑,“您还是真是交友广泛。”
“你还想问什么?”
“我什么时候能走?”这问题比较现实。
没回答,贺君渊突然伸出腿搭在浴缸边上,双腿交叠着正好放在关智大腿边,从他坐的地方离浴缸边缘的距离,就知道这一双腿有多长了。
看了一眼眼皮低下的“美腿”,关智问:“你不是想让我给你按摩吧?”
“你说呢?”贺君渊反问一句不说,还拿脚暧昧地踢了他一下。
“把我弄舒服了,你才能走。”
关智知道了,原来这位一晚上上了他那么多次都没舒服。
如果不把他弄舒服了,就打算玩“监禁”了是不是?扬起嘴角,忍受着被扯痛的伤口,关智伸手把刚才那看的瓶子拿了过来,按压式的瓶子,里面也不知道装的是什么,举起来对着贺君渊就是一通“噗噗噗~”的乱按。
“舒服是吧?我今天把你从头到脚都洗了,让你好好舒服舒服!”
关智的“现实主义”终于让贺君渊见识到了,需要你的时候,你是大爷。等利用完了,他能把你是大爷时候给他受得气一起讨回来。
稍稍躲了一下,贺君渊临危不乱地抹了一把溅在脸上的白色膏体,嘴角还带着一抹笑。在他看来,关智这性格算是他唯一的优点了。比起那张不怎么讨人喜欢的脸,他更喜欢。
关智还在那里喷,一瓶上百元的沐浴产品喷了快一半了,贺君渊猛然伸手一拉把他拽了下来。
以极其不雅的姿势跌进水里,关智上半身在水底,下半身还在浴缸外面。
第一句咒骂的话被淹没在水中,爬起来的时候,贺君渊已经了出了浴缸。
“这是你第二次弄脏我的洗澡水了。”站在浴缸外,贺君渊看着浴缸里的人似笑非笑地说了一句。
关智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捏着鼻子往外面挤水。
“好好洗洗吧。”贺君渊拿了条浴巾一边擦一边往外走,“特别是后面。”
我呸!
等贺君渊出去之后,关智坐在浴缸里看了一会儿关上的门,然后低下头,伸出手用食指在浴缸边上的水渍上一笔一笔地、像是默写一样写下了一串号码。刻意去记忆的东西,往往还能保存一段时间。
写完之后,不多不少,正好11位。
很好,再多一位他就记不住了。
贺君渊回到房间,拿出裤子和衬衫穿上之后,看了一眼一片狼藉的床,汗水和精水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和浴室的味道完全不能相比。
静静站了一会儿,直到发梢的水珠滴了下来,贺君渊伸手把额前的头发向后梳了一把,走到床头拿自己的手机。
未接来电仍然在屏幕上显示着。
用贺君渊家的干洗机洗完了制服,关智赶在晚上校门关之前回到了警校。
临走前拒绝了贺君渊送他回来的提议,后者倒也没有坚持,只是在他出门之前看着他说:‘下次你还穿制服来吧。脱你制服的时候,我特别兴奋。’并且提议下次可以穿着制服做做看。
关智能理解男人的心态,“制服诱惑”什么的他也看过。但是轮到自己亲自上阵,除了变态他没感觉到别的。
但是他心态调节的还是不错的。在贺群渊用权利和武力镇压他的时候,他也把贺君渊当成一根“按摩棒”,这样一来,顿时觉得平衡不少。想到这里,昨天晚上的种种细节又浮现脑海。
一开始虽然醉了,但是也并不是没感觉,而且清醒的时候也做了二次,严格来说除了身上的伤疼有些之外,快感并不是没有的。有点类似“凌虐”的快感--回忆至此,关智觉得他和贺君渊完全是两个不同类型的变态。
回到宿舍还没来得及坐下来,关智第一件事就是先把备用电板拿了出来,手机换上电板重新开机之后,倒也没有未接电话提醒。
拨通了电话之后,他坐到床上等那边接电话,但是响了很久直到电话自己挂断了还是没有人接。
那天晚上,关智一直打到第二块电板快要没电了,仍然没有人接电话。
30
双休日两天的假,关智只觉得一眨眼就过去了。在贺君渊那里厮混了一天半,他第一次觉得自己两天的人生是这样在荒 淫中虚度过去的。
星期一早上起来的时候,关智只觉得天旋地转。头疼的厉害,前半夜又没睡好,老是做梦,稀里糊涂的也不知道做了些什么。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只觉得头重得要往下垂,虽然起来喝了杯水之后好点了,不过关智知道,他这是要感冒了。
他并不经常生病,大毛病从来没有,小毛病也不多,但是一旦要是有点什么病,那可能意味着,不仅仅只是生病那么简单了。
早上得跟着训练的学生一起出操,关智换了衣服,顶着一双黑眼圈出了宿舍。临走前又打了遍电话,这次干脆是关机了。昨天晚上他发的短消息也没回。
那女人跑哪里去了?
关智边走边看着手机皱眉。虽然一个成年老女人不会走丢,但是整整快要一天没有联系上的情况也是不多见的。
早上出操的时候,难得苏禾竟然也来了。原来这次的培训马上要结束了,作为校长他自然要亲自上台发言一番。
百无聊赖地站在队伍后面,看着台上苏禾穿着笔挺的制服,人模人样的,一脸严肃款款而谈,关智算是知道这位为什么这么不得人心了。语言间听似“关怀”,却是带着刀子的,几句话下来,损人都不带脏字的。让他总结一下训练情况,硬生生几乎把一干人说成了“老弱病残”,社会的稳定人民的安危长此下去将难以保全。
真他妈的会装X啊!关智感叹,这跟他印象中的那个苏禾是一个人么?
台下老老小小的,不论是新进入警察队伍的还是干了好几年的“老人”,一个个得瞪着苏禾,忍耐力差点的脸鼓得跟青蛙似得。
关智站在角落里,靠着墙边看着苏禾。别人恨归恨,却不能把后者怎么样,不仅仅是因为他是校长,光看外表还有苏禾平时散发出的气势,倒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毕竟是将门出身,有血统在那里的。就连皇帝身边的太监都比一般的太监更有腔调。
看着苏禾那“飞扬跋扈”的样子,关智突然想抽烟。连他自己都觉得奇怪。
昨天贺君渊手机上的那个未接电话,他已经可能肯定必是苏禾的。虽然贺君渊自己都承认认识苏禾,号码他也记下来了,不过已经没有去核对的必要了。那很麻烦,而且就算对出来了,那又能怎么样?
苏禾跟贺君渊为什么会认识,又怎么会认识,他不想知道,也不需要知道。鸡毛蒜皮的事,他不想去管。而且就算这两位都是男女不拘,也恰好苏禾跟贺君渊有一腿,关智也不想去管,因为这些都不在他的管辖范围。
不过,想到他最后的假设,关智又瞅了台上的人一眼。苏禾已经讲完话了,站到了后面一些,目光在台上扫视着,突然就跟他对上了。
虽然隔了有点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