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异想天便开-第5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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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紧抱着棠哥,活像他的精子走遍我周身百骇,两脚压着他的大屁股,括约肌里他粗硬的毛茸茸根部,一胀一胀的彷佛在故意挑逗我,痒痒的快感使我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耳旁叫的淫声浪语...
「啊..你.跳啊..射.啊..棠哥..啊...棒棒.啊..好热..你啊...射的我.啊..好热啊..唔..跳.啊哈.........」
「叫的啊..真好听...唔..敏...唔...」
棠哥不晓得他那粒发硬的大乳头在我的乳尖上擦来擦去,喘嘘嘘的听着我断断续续的销魂淫叫声,一对强壮的手臂搂的我满实,几乎喘不上一口气,两只大手掌滚烫地搓揉着我背部,继续磨擦下去。嘴巴压在我脖子上,一面喷出他炙热的气息,一面吻的「唧唧」作响,享受着男人这短速却全身激荡的射击快感,和那种把小肉体彻底占有的征服慾。
他眼神迷离地瞪着我受精後,仰起脖子,一身被他操致大汗淋漓,和那张黯然消魂、满满足足的少男脸孔,从红润的双唇里叫了一声忘形而尽兴的欢愉叹息,拱起白嫩的脖子和腰肢,慵懒的眼神前眼帘反了又反,好像怪他射的这麽多、这麽滚烫。两只小手从他肩背,滑向他两团翘圆厚肉的大屁股,紧紧抱着他。
哗~这张满足之中带着意犹未尽、渴望男性雄风的淫浪表情,棠哥嘴角露出一丝既男人又奸淫的微笑。两条湿润炙热的嘴唇一下子缠着我酥软的脖子,左右来回地吻着。
「啊....啊...棠..啊...啊....棠..啊....」
「他妈的..啊..叫的我又硬起来了..」
阿松听到我受精後欲仙欲死的轻柔叫声,喘嘘嘘而紧张的呼吸,实在听的男人肉棒跳动,忍不住又再冲动地走到我俩身旁。这刻体内一跳一跳的肉棒渐渐失去坚硬感,可是紧窄的肉壁还是感到它的粗大和炙热。看到阿松的脸孔,我销魂地闭上眼睛,轻飘飘地享受体内的肉柱,体外棠哥健硕的身体。他俩阵阵浓烈的男人肉体气味,使我两条小腿不住在磨擦棠哥的腰身和屁股。两人互相传送性爱高潮後的心跳和喘气。
棠哥一面吻着我,一面感到小肉洞一拑一夹的紧扣着他的大肉肠。抱着一具在性爱里余波荡漾的肉体,他有点不想甩出来,轻轻地插入,让我感到他还是坚硬的一条在挑逗我。他的嘴唇这刻吻的极其缠绵,好像已经把我的一切据为己有,一面轻轻插入,一面轻柔地吻,使我嗯嗯地轻叫,可越叫越使阿松那根一跳一跳的扯起吊臂.....
「你还想要麽?」
阿松擎着大肉棒,在我头上摇动着他又再硬梆梆的雄风,徐徐把那只黏满淫液的大龟头的底部,压向我鼻子上。一股男性麝香的诱惑气味,春药似的使我收缩紧箍着棠哥的肉肠,小裂缝里面「沥沥的的」地发出声响来....
「啊....敏..你夹的我好舒...」
叩叩叩...
「有没有人呀?」
阿松听到门外的人声,吃了一惊,不晓得应对。棠哥性爱到最缠绵的一刻,被人骚扰,脸上露出厌烦的表情,往更衣室门喊去:
「有!谁啊?」
「同学。要收拾场地了,请你开门,尽快离开场地啊!」
「敏。你装着刚才在这儿跟我们做运动,热晕了,我带你到冲澡室洗乾净才离开..松。快穿回衣服,你先走。」
「不!我也想冲一冲...」
松哥的双眼仍是紧瞪着我这刻满身薄汗的肉体,这句话分明就是等待机会,再来一次。
「先穿回衣服..快!」
这刻的我,被他俩具雄纠纠的男体冲击插射,全身乏力。湿淋淋的小裂缝里饱满地吞下了两个大哥哥的精液,不洗乾净怎能离开?全身还是软软的我,看着他俩只穿回运动长裤,便替我穿上衣服。
「哗!阿棠。原来是你。咦?还有阿松你啊!干啥不走?你们不能再逗留在这儿呢!我要收拾啊。尽快离开吧..」
「彭叔。你看这位小同学热的有点昏了,我们正想让他到冲澡室洗一洗。」
棠哥把我横抱在他怀里,我装着晕眩,双眼一反一反的,肉体也着实满足的还有点儿需要男人的搂抱...
「你俩疯了!才刚比赛,还捉了个小娃儿在这儿做运动?去去去!别在这儿哆嗦!」
我轻轻嗅着棠哥性爱後身体散发出阵阵粗犷诱惑的男子气息,伏在棠哥这对充满弹力的胸肌上,舒服的活像晕去了。阿松替我们提了背囊,一起走到冲澡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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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自己有点虚脱。洗完澡後,棠哥一直搂着我肩头,说我要吃点东西补充体力。心里恍惚的跟着他俩走到附近的西餐厅里,觉得自己开始跟陌生的大哥哥混在一起,感觉极其颓靡、空虚。虽然刚才得到强烈的性高潮,不过现在虚虚脱脱的,有点儿不像个人。难道从今以後,我变成一个只要男根和男体的小同志?
「敏。吃甚麽?」
靠近角落处找到了卡位,棠哥伸出大手臂搂了我一下。我无力地推了推他胸膛,随便点了一份公司三明治,便靠在墙边。阿松却在听电话留言,我才想起自己的手机一直拔了电池....
「敏。对不起!我对不起你!」
看到杰只发了一次这短讯,我几乎哭了出来,两眼红了一圈,心里忐忑,我宁可没看到杰跟阿献搂在一起,只要我不晓得,我还是要跟他一直下去。可事实让我看到了,要是将来跟他缠绵,心里会不会想起今早的一幕?虽然我一直对他不忠,可每次碰到壮壮的男生都让我无法逃脱,只怪我自己瘦小的身体,无力反抗。
我再看看发出讯息的时间,是早上九点左右。难道乾爹已经晓得杰跟阿献的好事?我心里担心起来,害怕杰跟乾爹和盘托出。要是在乾爹面前出柜,那该怎麽办?我越想越害怕...
「棠哥。对不起。我..我要离开了,亲人发了个重要讯息,我得走了...」
「哎哎哎..干麽这麽快走?先吃点东西吧,你一直昏昏沈沈的,我怕你会晕倒啊。」
「不!...棠哥...」我看了看阿松。
「你们答应龙哥的事,一定要守承诺啊...」
棠哥坏坏的笑着,一条大手臂搂着我肩头,小声地说:
「你放心!龙哥跟我是死党...何况我们刚才..嘿嘿..我们也没甚麽利益冲突,说来干麽?阿松。我说的对麽?」
「对对对...啊...要不是彭叔...」
「别再说了!...好麽?」我害怕他们越说越挑逗,插嘴起来。
「还有机会碰到你麽?」
真想不到阿松会这麽说,脑海想起他刚才一挺一挺地射击的雄风,登时羞的脸红过耳,娇羞的垂下头来:「最好不会...」
「你不是要替大学堂拍摄运动照片麽?总有机会碰到你。我也参加了游泳比赛呢!到时候,你会出现?」
连外表正直的棠哥,嚐过我的小肉洞,也变得轻挑起来。
「棠哥。让我走吧,我真的有要事..」
「不!你吃点东西才走。我放心不下,要是你出事,龙哥准会以为我们对你干过甚麽。」
其实这刻我也不晓得往哪儿去,心里乱成一团,又不想把这件事情跟小东或者兆良说,只得乖乖跟他俩吃着吃着。我一直在想着这件事情,杰在短讯里两次说对不起,显然他是胡里胡涂,神智不清的情况下,才跟阿献趟在床上。他必定晓得我看到这件使我心碎的事情,才不让他送我到运动场,独个儿没声没息的走了。
再想了想,要是乾爹晓得阿献被杰强来,怎不会大发雷霆,要拉要锁的把杰揪出来?那究竟杰现在身在何处?干麽乾爹从没电话、短讯之类,着我立即回到他那儿?越想越觉得事情奇怪。我心急如焚,拿着三明治边吃边想着究竟应该怎办。爹会把杰送到派出所?还是把我也一并送到派出所了?
「你打的电话号码暂时无法接上,请你稍後再打一次,或者在『咇』声後留言。」
咇...
「杰!.............」
才刚想着一大堆要说的话,这刻心里却乱的无法再说下去。只轻轻叫了杰一声,那股无奈、渴望,心里一阵戚戚然。我打电话到杰的家,黄伯母却说杰还没回来,她还反问我起来:
「他不是说跟你在大埔林村的朋友家里住一晚麽?」
「有...有啊。伯母...不过我今早得跟大学堂运动会拍照,所以我还没见过他。要是他回来,可以叫他给我打个电话麽?」
「嗯。那奇怪了。杰很少关掉手机。待会儿他回来,我跟他说你找过他吧。」
「谢谢你。伯母。」
「爹...」
我终於战战竞竞的给乾爹打了个电话。
「咦..敏..你拍完了?看来..你今天不会..回来了..对吧?」
「嗯。不回来了。」奇怪了!干吗乾爹喘嘘嘘的?
「唉...那麽你哪时过来跟乾爹再吃顿饭?」
乾爹的语气彷佛根本没事发生过似的。
「爹。过两天要是影楼那边不需要我在礼拜天工作,我会回来跟你吃饭..爹。干吗你在喘气?」
「呵呵。你爹我每天必定要跑步呢!」
我愣了愣,乾爹竟然有心情跑步,准是没发觉阿献跟杰同睡一床了。
「爹。杰明呢?他在你那边麽?」
「咦?他今早不是送你到运动场麽?」
我吃了一惊,圆了个谎:「有啊!不过我到运动场,他便离开了。我.我以为他回到你那边吧了。」
「没有。他没回来。」
「爹。我有空一定回来探望你和阿献,你等我电话,我要吃你弄的菜啊。」
爹笑的开怀:「好好好..我等你电话。」
我等了又等,杰始终没给我回电。我晓得要是我不断的打,不住的留言,杰总是回避我。难道我只跟杰短短的大半年,就此完结?几经辛苦逃过了大学堂晚上的祝捷会,独个儿走在大学附近的街道上。秋夜总是满布星宿,可惜它们并不在引路。孤伶伶的独个儿,活像已经失去了一切,不晓得自己往後的去向。想起他的留言,他晓得我有多渴望接到他的电话,就算他犯了甚麽错,我也会义无反顾的渴望听到他的解释,渴望听到他说他还是最爱我,何况我晓得他根本不是这类男生。干吗他这麽狠心?突然一辆汽车驶过身旁,在不远处停了下来...
「敏!敏!」
竟然是兆良从车窗伸出头来喊着,他立即倒车,停在我身旁。
「这麽巧!我刚.........」兆良看到我面无表情,顿了下来。
「良...」眼眶已经浸满了泪水。
「干吗?你脸色这麽难看?发生甚麽事?」
他立即下车,抓着我肩头。我有点崩溃了,搂着他便哭了出来。
「敏..敏..干啥?你受了气?谁欺负你了?跟我说...敏..上车才说,我不能停在这儿...来...」
我一直在车上痛哭,兆良驶的更快了,一手安抚着我:
「敏。天大的事,我陈兆良一定替你解决。敏...别哭了,好麽?」
兆良看到我不停抽泣,把车子驶到避车处,使劲把我搂到他怀里:
「敏。别哭!为啥哭的这麽疯..为啥?说..敏...」
「良。你还..爱我麽?」我哽咽起来,感到自己在乞求男人的爱。
「我当然爱你..敏..我不是说过要跟你到加州结婚麽?..你晓得我有多挂念你...」
兆良吻着我前额,压着低沈的声音:
「只要你心里还有我,我的心早已经是你的了。」
听到他这句话,我再度饮泣起来,彷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