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代双骄之我是花无缺 作者:琉璃尊-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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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鱼儿不知道的是,此刻的花无缺已不是这一世的花无缺,而是十六岁的少年,甚至他的两位师傅还没有告诉他,他的仇人是江小鱼。
而此刻的邀月颤声道:“怎么会?死了的人又怎么会活过来?”
小鱼儿大笑:“这就是我的高明之处,我若不乖乖装死,你又怎会舍得说出那个秘密。如今你已什么都没有了,连你自己的亲妹妹都忍心杀害,你早知多行不义必自毙,你这样的结果也是迟早的事。”
“不!不!啊啊啊啊——”
邀月发疯发狂般的叫着,抱着她妹妹的尸体,踪入云霄当中,只有她妹妹,此生再也不会复活过来。
小鱼儿叹了一口气,正要回头,苏樱一下子跳到他身上,搂着他欢呼雀跃。
“小鱼儿,小鱼儿你没死……”
“下来下来!笨丫头,离我远点。花无缺,我要先去看花无缺。”
燕南天忍不住老泪纵横,感动万分,“二弟啊……”
在场的轩辕三光铁战等人,目睹这一出喜剧皆是感慨万千,替这对多灾多难的兄弟感到高兴。
几天以后,恶人谷
是夜,灯火辉煌,鞭炮喜乐声声响起。苏樱穿着大红的嫁衣,一脸兴奋的坐在屋里,等待新郎官的到来。
这时却是燕南天拿着一封信,匆匆赶进来,便道:“不好了,我在他房里发现了这个。”
苏樱急忙掀开盖头,抢过信封,打开道:成亲的鱼儿被猫吃,等我先去闯两年再回来,亲爱的老婆大人。小鱼儿亲启!
苏樱笑骂:“我就知道没那么容易,要你小鱼儿做一件事简直比登天还难,哼,看我不逮到你!”
荒野,满天星斗
小鱼儿与花无缺立于一块墓碑前,墓碑上写着:爱女铁心兰之墓。
小鱼儿喝了一口酒,便将剩下的酒水洒在墓碑前。花无缺看着他的行为,他这两天已走马观花的慢慢接受了原主人的记性,虽说如此,他对于铁心兰这个人还是不太熟悉,也没有原主人那般喜欢铁心兰,只是他特别郁闷原本还是个少年的自己,突然就长大了,虽然他原本就很老成。
“花无缺!”小鱼儿又打开一瓶酒递给花无缺。
花无缺愣了愣,慢慢接过手,对着酒瓶小小的喝了一口,接着剧烈的咳嗽起来,咳的身上也很痛。
小鱼儿哈哈大笑起来,拍拍花无缺的肩膀道:“男子汉大丈夫应该大口喝酒才对,看来你有的学了。来,跟哥走江湖吧。”
花无缺也笑了笑,道:“这还是我第一次出移花宫,我以前从来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样的。”
小鱼儿道:“你失忆的毛病,总有一天我也会让人帮你治好的。”
“多谢。我想还是不必了,这样就很好。”真的很好,因为原本的记忆是那样痛苦,他可以感觉的到。
小鱼儿冲着铁心兰的墓碑嘻嘻笑道:“明年我们再来看你了,花无缺走了。”
“嗯,好。”
“喊我哥哥。”
“哥哥。”
“嘻嘻,乖,在外面闯江湖,你要什么都听我的,因为我比你有经验。”
花无缺微微一笑:“好的。”
花无缺又问道:“我还是很想问你,那天到底有没有发生奇怪的事,还有是谁捅了我一剑?”
小鱼儿不耐烦道:“啰嗦!等你想起来就什么都知道了。”
鱼戏天下,花无缺痕!
未来的江湖,又会有怎样绝代双骄的故事呢?
作者有话要说:华丽丽的卡文了
、反间
龟山之大,尚不知白山君夫妇在哪,我正急着不知去哪里找他们。
苏樱对铁心兰看了看,淡淡道:“好吧,既然是兰兰唯一的要求,我便帮你们吧。花无缺,你也不必急,总有办法让他们自动现身。”
铁心兰道:“我、我记得江玉郎和那对夫妻是想要移花接木的秘密,无缺,是吗?”
我点头,可还有点担心的是,江玉郎除了想要移花接木的秘密,更重要的是,他恨小鱼儿恨的几乎要发疯了,很想报复小鱼儿。
苏樱道:“你现在越是去找他们越是找不到,最好平静一下心态,等他们来找你。”
我抿了抿唇,我得镇定,若是江玉郎想对小鱼儿做对我同样的事,以小鱼儿的聪明,又岂会令江玉郎得逞,可是江玉郎那恶心的东西碰小鱼儿一下,我也会觉得难受,我现在的双手几乎已经在颤抖。
“我果然还是放不下他。苏姑娘,魏麻衣擅闯你的住所,被我打晕在你的屋外。心兰,我现在一定要去找他。”
深深叹了口气,我换左手拿剑,立刻便走。
铁心兰连忙在后面追喊道:“无缺,你等等,你,我陪你。”
苏樱急忙道:“兰兰,我不准你跟去。”
当我从上方往东南方的方向走时,顺着一条溪水,连绵向上,奔腾的溪水上方是一条小河,小河带来远处瀑布的轰鸣声。
我见小河清澈,多生口渴,俯下身去掬水相饮,抬头的瞬间,一个人影从对岸的树丛窜过。
我连忙纵身追了上去,以我现在的身手很快便追上那个逃跑的影子,那个姑娘,当我瞧见她的模样,我又是一愣。
“如云!”
如云便是铁萍姑,铁萍姑看着我顿时花容失色,吓得全身颤抖,脸色泛白,我见她一身少妇打扮,忆起前世之事,在这里看到她,只怕她又是走了前世的老路子。
我连忙问她道:“如云,你为何会在这里?你有没有跟江玉郎在一起?”
铁萍姑脚下一软,便匍匐跪到地上,痛哭:“公子,求公子赎罪!不要将如云的事告诉两位宫主!”
我马上扶住她,着急问道:“我不会说,如云,你先告诉我,你有没有见到江玉郎?你有没有看到小鱼儿?”
铁萍姑连连摇头:“自逃出以后,我再也没有见到江小鱼,更不认识江玉郎这人。”
我瞧着她认真的模样,心里隐隐已是叹气,如今的铁萍姑与江玉郎再无半点干系,我从她身上也得不到任何小鱼儿的消息,不过,这一世的铁萍姑没有受到伤害,已算是唯一的安慰。
“如云,为何你会在这里?”
铁萍姑娓娓道来,原来自那日她逃出山洞以后,在江湖举目无亲,又太久没有与外界接触,虽然有一身高超的本事,却也过的如同游街老鼠一般,整个人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
后来被人骗了下药,幸好被一个人救了,那人虽大她二十来岁,但是对她很好,细心呵护,从来没有人对她那样好过,她很快与那人坠入了爱河,并下嫁于他。
铁萍姑道:“年龄大的男人总会疼爱自己的妻子,我们虽然到现在还没有一个住处,但是能和他在一起,已经很幸福了。”
铁萍姑的脸上是初为人妇的喜悦,与在移花宫里的高傲冷漠形成鲜明对比。
我只能说:“祝福你。”
“萍姑,取水还没取好吗?”这时从另一旁的灌木丛里走出一个人来,那人体型高大,一头白发苍苍,双耳奇长,原本微笑的脸上见到我们明显一愣。
我也很惊讶,因为那人正是十二星相的兔子“捣药”,胡药师。
“花无缺!”胡药师一惊,连忙上前拉过铁萍姑就走。
铁萍姑被他拉的踉跄,却也乖乖跟在后面。
“阁下请留步!”我连忙纵身跃到胡药师面前。
胡药师吓道:“你想干什么?”
我说:“阁下想必便是十二星相的捣药,胡药师!”
“正是。莫非移花宫的人不能与十二星相的人成亲?”
“并非!阁下既然是胡药师,想必也是认得那对老虎夫妇的。”
胡药师脸色一变,连忙脱口:“我与他们没有任何关系,十二星相虽都不是好人,但我自认我已与他们脱离干系!”
我淡淡开口:“实不相瞒,那对老虎夫妇抓走一个叫江小鱼的青年,此青年与我关系重大,若阁下知道他们的行踪,望不啬告知在下。”
胡药师冲口道:“不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阁下既然没有与他们接触,又怎会一眼便认出我是花无缺!他们之间的勾当,你就算未曾参与,只怕也曾耳闻……”
胡药师不耐烦了,拉着铁萍姑就要走。
我快速出手将他擒住,不客气道:“阁下再冥顽不灵,休怪我不客气了!”
“不可!”铁萍姑从后面一跃而前,向我求情道:“求公子饶他性命!”
胡药师面色一阵铁青。
我叹息道:“你可知我移花宫宫女自视清高,无论是谁有幸娶了移花宫宫女,都是一件令人钦佩羡慕之事。”
胡药师认命的点头:“你说的不错,而且我已经老了,老人家似乎对性命都会比较看重。花无缺,我知道他们在哪,我带你去找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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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鱼儿做了一个梦,似乎梦见了小时候,有一个小孩跟在他后面喊哥哥,他们欢乐的玩耍,在澄黄澄黄的油菜地里奔跑着。
然后他笑醒了,醒来的时候还是挺欢乐的,不过一会儿就难受了,难受极了,无论任何人被倒吊起来,都是很难受的。
不过更让他难受的是,他看到高兴的江玉郎,他面对任何人都不怕,当然面对江玉郎也不怕,只是江玉郎会令他头疼罢了。
小鱼儿环视周围,这里是一个破旧的小石屋,冷风从过堂灌进来,令小鱼儿有些冷了,小鱼儿也不知自己被吊起来有多久了,全身都酸痛,尤其是在那老鼠洞里受的刀伤,隐隐发痒。
江玉郎对他干干笑道:“鱼兄,好久不见了。”
小鱼儿笑道:“你既喊我鱼兄,你我关系如此甚好,你便该放我下来,让我们好生亲近亲近。”
江玉郎微微一笑,单手摸到小鱼儿的心脏处道:“亲近自然是好,只怕鱼兄你这里早已恨我到想一口吞了我。”
小鱼儿哈哈大笑:“江玉郎你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你既如此了解我,我又怎会舍得吞了你,人说良友易找,知己难寻,直到今日我才发现你对我的重要性。”
江玉郎笑道:“你说这话,莫非不怕花无缺吃醋?”
小鱼儿道:“我早已与他分手,他若替我吃醋,我定要送一大缸醋坛子给他吃才好。”
“呵呵。”江玉郎笑道:“如此说来,花无缺如何,你并不在乎。”
“我也正想知道花无缺的下场。”小鱼儿道。
江玉郎拍掌笑道:“哈哈,好极好极!江小鱼的朋友竟不是花无缺,而是在下!当真极好。鱼兄既然已与花无缺分手,那小弟对花无缺做过的事,想必鱼兄也不会在意了。”
小鱼儿道:“你对他做过什么,又不是对我做过什么,我自然不在意。”
江玉郎笑着凑到小鱼儿耳边,低声问道:“鱼兄,你是否已尝过花无缺的味道?”
小鱼儿疑惑道:“味道?你连大男人的肉都能啃下去?你什么时候染上了李大嘴的毛病?”
“非也。而是与他同榻而眠。”江玉郎回味般的笑道:“花无缺的那张脸可比我见过的任何姑娘都好看,尤其是他的身上,不知移花宫的人身上是否都有那种香味,清新淡雅,让人忍不住的想要欺负他。”
江玉郎还沉溺在回忆里,小鱼儿一张嘴,一口咬住江玉郎的肩膀。
江玉郎痛呼:“江小鱼,你……”
小鱼儿松开嘴,又嘿嘿笑道:“我是太高兴了,因为我从来不知道大名鼎鼎的江玉郎居然也会睡一个男人,那移花宫的两个宫主要是知道了,还不扒了你的皮!”
江玉郎痛的揉了揉肩膀,远离了小鱼儿两步,继而又干干笑道:“是啊,那可怎么办?”
小鱼儿道:“我跟那两个宫主有血海深仇,现在能帮你的,也只有我了。”
“不错不错!鱼兄就是上天对我的雪中送炭,我应该将鱼兄放下来,好好尊敬才是。”
“你既然想通了,我也不会怪你。”
两人都互相假意的笑着。
江玉郎忽然脸色一变,阴恻恻道:“鱼兄真是下的一手好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