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魂魅影魔君情-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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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宏闷声道:“我很老吗?”
、第182节 奇怪的乞儿
小乞儿认真的看着东方宏,说:“仔细看起来,不算太老。只是比我死去的爷爷年青一点点,比起我爹娘嘛。又老了那么一点点。其实,我叫你一声小老头,你也不吃亏嘛。你想想,自古以来,就有家有一老,胜过一宝之说,我叫你小老头,说明,你就是个宝嘛。”
东方宏哭笑不得,这孩子古灵精怪,不知道他的小脑袋瓜里到底都装了些什么。他开始对他有点好奇了。拿出两个包子递给他。
小乞儿很不客气的接过包子,大口大口的吃起来,那吃相,就像饿了好久的灾民。东方宏问:“浪子给了你多少钱?”
小乞儿含糊不清的说:“据浪子哥哥说,要是我能省着花,那些钱,够我花上很久很久了。”
东方宏说:“你就那样把钱分给别的乞儿?没想过自己会不会因此挨饿。”
小乞儿边吃边说:“怕什么?你看,这不,我的肉包子刚给野狗抢了去,立刻又有的吃了。”
东方宏苦笑,说:“你真是一个奇怪的人。看你样子,也有十来岁了吧?”
小乞儿讨了口水喝下去,说:“十四岁啦。”
东方宏望着他,说:“十四岁?看起来不过十一岁左右。”
小乞儿瞪着他,说:“你以为我们这些要饭的跟你们这些大爷一样,餐餐大鱼大肉,吃饱撑的没事就长肉长身体啊?我们这身体,是严重的营养不良。”
小乞儿一边吃东西,一边因为马车的速度而坐不稳,他吐吐舌头,说:“你们赶这么急干什么?又不急着去投胎。”
东方宏说:“不急着投胎,但却急着去送死。”
小乞儿呃了一声,瞪着东方宏看,良久,捧着肚子哈哈大笑,说:“你也会开玩笑了。不错,不错。”
东方宏笑了笑,没再理会他。
江小浪的嘴角也不自觉的扬起一抹浅笑,放慢了马车的速度。夜色渐黑,江小浪找了个客栈,把马车放在客栈的后院,三个人坐在客栈的桌子上吃东西。
三个人无疑是最奇怪的组合。
一个神情严肃,不苟言笑,眼角眉梢,只有一个白衣身影,再也看不见任何人任何事。
一个白衣飘飘,超凡脱俗,气质出众,一个肮脏邋遢,吃相就像饿死鬼投胎。客栈中很多人都不自觉的把视线投过这来。
江小浪道:“小兄弟,你不能一直跟我们一起,以后你有什么打算?”
小乞儿皱眉,说:“我不知道啊。这人生地不熟的。在这混日子,肯定给人欺负。你们可不能撇下我不管啊。我还只是个孩子哦。”
小乞儿望着东方宏,说:“反正你手下不少,也不在乎多几个或少几个。要不,你干脆收了我,让我也当你的手下算了。”
东方宏望着他,说:“你会做什么?”
小乞儿咧嘴一笑,说:“我会做的事可多了。洗衣服,做饭菜,耍猴戏,唱曲子。”
东方宏道:“嗯,不错,我给你个信函,去找印有信函上相同标记的地方。让他们给你安排一份小差事做就行了。”
东方宏叫小二拿来纸笔,写了一封信,画了个标记,交给小乞儿,小乞儿接下信函。
小乞儿望着江小浪,说:“浪子哥哥,为什么不能带我一起?”
江小浪说:“因为我们去的地方不适合你去。”
小乞儿对江小浪露出不舍的神情。说:“让我跟着,好吗?除了你们,再也没有人会担心我的死活了。除了你们,再也没有人会关心我会不会挨饿了。”
东方宏和江小浪都不再说话。
小乞儿泪眼盈眶,追问着:“到底是什么地方你们能去。而我却不能去?”
一个身穿红衣的少女走进来,坐在小乞儿旁边,说:“他们要去的地方,你的确不能去。”
小乞儿瞪着她,说:“你知道他们去哪?”
段红玉说:“他们是去送死。”
小乞儿呃了一声,说:“你胡说什么?”
段红玉冷笑,说:“他们就两个人,想闯阴冥教,那不是送死,他们一踏进这片区域,阴冥教的人便己知道,他们己经有所防备,这样去,不是送死,是什么?真想不到,堂堂剑魔,居然也会突发善心,舍不得一个小生命跟着去送死。”
东方宏冷冷道:“说完了没?”
段红玉说:“没有我,你们就算真的死了,也进不了阴冥教的总坛。不管你们的武功有多高。里面的机关暗卡无数。就算闯进去了。也休想见到顾琴儿和龙子韵!还有。龙子韵三天后,就要嫁给段邑轩。要是去得迟了,你连你的孪生妹妹的喜酒也喝不上,可不要怪我没有通知到位。这是喜帖,你拿着这个,就能上山了。”
江小浪胸口仿佛给重锤狠狠的锤了一下,说:“段秋毫居然逼我妹妹嫁给段邑轩?”
、第183节 风流债
段红玉冷笑,说:“你那妹妹犟得厉害了。脾气跟你一个样。她要是不愿意的事,谁也逼不了她。是她自己要嫁给段邑轩的。”
江小浪瞪着段红玉,说:“为什么?为什么她要这样糟蹋自己?”
段红玉嘿嘿一笑,说:“她才不会像某人那样笨到糟蹋自己!邑轩哥哥对她一往情深。在枫林冒着被杀头的危险,将她救下。”
江小浪喃喃道:“原来,是他救了我妹子,不错,不错。好,好……”
段红玉哼了一声,道:“如果不是邑轩哥哥,你那宝贝妹妹早就死在枫林了。她们住在阴冥山的红云别苑,邑轩哥哥常过去照顾她们,这一年的时间太长了。长到足够发生很多的事情。你自己在外面跟着东方宏,哪里知道你妹妹是死是活。”
江小浪额上冒出冷汗。说:“段邑轩对她好不好?”
段红玉说:“一个可以用生命去维护一个女人的男人,你说他对她好不好?倒是你。难道,你非得跟着东方宏一起,难道你就不想离开东方宏,跟你的母亲和妹妹一起,隐居世外,不再过问江湖是非?”
江小浪苦涩一笑,说:“我不离开主人。如果妹妹和母亲能离开阴冥教,能好好的生活下去,我就算弃尸荒野,心也安了。”
段红玉瞪着他,说:“你妹妹能放下仇恨,跟邑轩哥哥一起,你就不能放下仇恨,跟我一起吗?我知道你是在乎我的。否则,那天,你不会明知道水下危险而跳下去救我。你更不会在那牡丹为难我的时候不顾一切的救我。我用匕首杀你,你要是不在乎我,完全可了一剑了结了我的生命。可是,你没有。你说那些狠心的话,只是想让我离开。只因为,你要报东方宏的救命之恩,所以,你不想离开东方宏,只好让我离开你。是吗?”
江小浪望着她,说:“你想多了。”
段红玉说:“我没有想多。事实就是这样!你的心里有我!”
小乞儿叹口气,说:“女人,哎。”
段红玉眼中流出眼泪,说:“我跟爹说了,他己经答应,只要你放下仇恨,并且好好对我,以后不会再追杀你。”
江小浪奇怪的道:“你爹?你爹是谁?”
段红玉咬牙,道:“我爹就是段秋毫。”
听到段秋毫三个字,江小浪脑中轰的一声,好像一声巨雷响起,闪电扫过,将他击中似的,就连头发,也差点竖起,只见他一头乌黑的发丝无风自动,俊美的脸上,泛起红潮,手指关节叭叭作响,双手紧握成拳。牙咬得咯咯声响。眼中似中能喷出火来。
一股浓浓的恨意,从他身上扩散。段红玉忍不住打个寒颤,悄然后退。
东方宏握住江小浪的手,手心的温度透过江小浪冰冷的掌心,直透心底,江小浪望了东方宏一眼,看到了东方宏眼中的担忧。
手上微微用力,握了握东方宏的手,再看向段红玉,冷笑着说:“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就算他不杀我。我也要杀他,替我父亲报仇。”
段红玉瞪着他,说:“你胡说!我爹爹什么时候杀了你爹?”
江小浪冷冷的哼了一声,也不多解释,只是瞪着段红玉,冷冷的说道:“你走。我只杀段秋毫,不杀你。”
段红玉跳起来,叫道:“就算我爹杀了你爹,你要找我爹报仇,那你自己呢?你自己为东方宏杀了多少人了?在京城杀了东方宏岳父全家,那又怎么算?虽然你放了那个小姑娘,可是,你就这样安心了吗?你自己的双手,也沾满了鲜血,你凭什么向我爹爹报仇?那小姑娘是不是也该找你报仇?”
江小浪说:“她什么时候有能力了,随时可以来找我报仇。”
段红玉冷笑,说:“世间能有几个人能修得你这身本领?你给她复仇的希望,可是却是一个永远无法复仇的梦!你自以为是的善心,只会带给她无穷无尽的折磨。让她一个十四来岁的小姑娘,带着仇恨,生活下去。”
东方宏皱眉,说:“十四岁的小姑娘?”
段红玉说:“我见过那个姑娘。江小浪还教她剑术呢。你以为江小浪对你忠心啊?背地里却在培养着随时找你复仇的孩子。”
东方宏脸色阴沉的望着江小浪。
江小浪紧闭着嘴吧。
段红玉哈哈大笑,说:“你看到了没,别看他好像很宠着你。对你恩重如山的样子,只要有点风吹草动,他就会对你就露出杀机。连辩解的余地,也不给你。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把你给连人带骨头渣子也给吃个干净!哈哈!这样的人,你还跟着他吗?”
东方宏望着江小浪,说:“她说的,是真的吗?你背着我做了多少这样的事?你真的放了严家的小姑娘,还在我背后培养她,教她武功?”
江小浪点头。
东方宏问:“为什么?”
段红玉眼珠子一转,道:“你有没有见过那孩子,粉妆玉琢的一个可人儿,虽然只是个孩子,但己可以看出将来长大了,必定是个美人胚子。你口口声声不许他有私人感情。说不定,将来,那孩子长大了,又是他的一个风流债!”
、第184节 大红喜帕下隐藏的杀机
江小浪瞪了段红玉一眼。东方宏望着江小浪,道:“那孩子现在在哪?”
江小浪摇头,道:“失踪了。
“失踪?”东方宏的眼神,深沉的盯着江小浪,段红玉看在眼里,直觉的感到,东方宏的眼神,就像那无形的锤子,而江小浪却像是一枚钉子,被那锤子钉锤着似的,纵然是旁观者,看着这样的眼神,也有一种很不舒适的感觉。
小乞儿已因惊惧而躲到了段红玉身后。却又忍不住不时的抬出头来看看,眼中现出恐惧之意,似是害怕东方宏会忽然化成那吃人的魔鬼。
“是。失踪了。浪子并不知道她的行踪。”
东方宏吸了口气,道:“你背着我,做了多少这样的事情?”
江小浪轻轻咬了咬唇,却不知该怎样回答这句话。
东方宏捏住他的下巴,审视一般看着他,像是要将他看透。
许久,江小浪叹口气,道:“浪子不敢背叛主人。”
东方宏道:“不敢最好。别忘了我说过的话,要是有一天,我发现你背叛我,我会亲手将你杀死!”
小乞儿害怕的缩了缩头。
段红玉哼了一声,望着江小浪,说:“你求他啊。求他不要杀你啊。”
江小浪说:“不需要求。他只是嘴上说得凶。更何况,他就算真要杀我,那也是我俩的事,与你无关。”
东方宏瞪着他,似是还想生气,可偏偏又凶不起来。在他的心里,东方宏的威严似是早已荡然无存。
男人的威风,在心上人面前,总是摆不起谱来。无论是高高在上的帝王,或是人间的凡夫俗子,无论是善良的寻常人家,还是江湖中叱咤风云的魔!
东方宏是这样,段秋毫也不能例外,也许,是因为他们用情太深。
段秋毫在顾琴儿面前,总是带着几分傻里傻气的笑。教众看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