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魂魅影魔君情-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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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就好比猴子穿新衣还要滑稽!
若是将那男子换成自己,江小浪心中恶寒一把,头顶乌鸦飞过,激灵灵打个寒颤,抖落满地的鸡皮疙瘩,一脸的滑稽,一脸的怪异。
再看东方宏,却是一脸的怪笑,一脸的幸灾乐祸表情。江小浪恨得忽然垂头,将那环在自己腰间的手牵起,放在口边,狠狠的咬下,咬落一个深深的牙印,疼得东方宏哇的一声大叫,猛的甩着自己被咬的手。
江小浪则乘机从东方宏的怀中弹了出来,腰一拧,脚步一错,身子一滑,滑到安全距离外,吐吐舌头,道:“不要穿新娘衫,要穿你去穿!”
东方宏见他滑开,不再甩手,眼中闪过狡洁的光芒,道:“我穿也行啊,反正不是我娶你,就是你娶我,咱两绑在一起一辈子,谁也别想逃。”
说罢,扑向江小浪,要将他擒住。
江小浪嘿嘿一笑,展开身形,一老一少两个人在这院子中,各自施展轻功,玩起你追我逐的游戏。
东方宏忽然哎呀一声,手捂住腹部,身子拱成虾球状,卷成一团,状似痛苦的模样。
江小浪吓了一大跳,赶紧上前,拿住东方宏的手腕,替他把脉。
所谓关心则乱,却没瞧见东方宏嘴角边的一抹狐狸般的笑容。
他的手,刚碰到东方宏的手腕,便被东方宏反手擒住,紧紧的搂在怀中。
“你使诈!”
东方宏呵呵一笑,道:“这个教训告诉你,就算你长上一对翅膀,也飞不出东方的怀抱!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
江小浪苦笑,道:“罚我抄账本吧。”
东方宏道:“抄账本的事有小常,你唯一要做的一件事,就是伺候我。”
江小浪羞红了脸。
东方宏的身体紧紧贴着江小浪的身体,江小浪的双手,被东方宏用一只手擒住,整个人动弹不得,东方宏的另一只手,开始不规矩的抚摸着江小浪的腰。
江小浪感觉到东方宏生理上的变化,叹口气,说:“主人,不要这样。大清早的,在这露天多难看。霜儿的爹还在院子里扫地呢,给他看到,多难为情。”
东方宏瞪着他说:“你什么事都顺着我。怎么就这事老跟我唱反调。”
东方宏说完,忽然用力一抱,把江小浪拦腰抱起,走进屋里。东方宏的剑早己丢在地上,而江小浪的手中,仍然拿着剑。
东方宏充满欲望的眼睛望着江小浪,他的声音,更显得充满了磁性,嘶哑着声音说:“如果你是女人,难道你的男人在抱着你的时候,你还在手中拿着剑吗?”
江小浪扁扁嘴,说:“我明明不是女人!是纯爷们!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东方宏若有所思的说:“看来,你还没有当我伴侣,伺候我的认知,你说我是不是该好好的把你喂饱,让你再没空去思考自己是不是纯爷们的问题?”
江小浪哀嚎一声,吼道:“你这下半身思考的动物,雌雄不分么?”
东方宏在他耳边吹气,邪里邪气的道:“通常女人喜欢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来形容男人,你用上这句话,是不是承认了我是你的男人?”
江小浪咬住自己的舌头,他忽然发现,自己的口齿在东方宏面前,显得特别的笨掘。
东方宏笑得更是邪气,用低沉的声音说道:“不说话?默认了?那咱们这会就该用下半身来做运动了……”
江小浪在心中哀嚎,闷声道:“你还可以更无耻么?”
“我可以无耻到让你无法想像的地步,你拭目以待好了。”
东方宏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耳垂,激得他缩了缩脑袋。
君子遇到无赖,就好比秀才遇到兵一般的无奈。
江小浪在心底叹息着。看着屋内的琴,琴是梦儿的琴,曾经的一段良缘,后来变成了恶梦。而如今,东方宏将琴送给了江小浪,这琴,是否会为他们带来另一个恶梦?
看着桌上的琴,江小浪眼睛亮了。轻声说:“让浪子为主人抚琴一曲可好?”
东方宏叹口气,说:“要是我说我不想听琴呢?”
江小浪没有回答,但东方宏知道,如果他态度强硬的话,江小浪心里无论有几千几万个不愿意,都不会拒绝。
东方宏叹口气,缓缓放开江小浪,免强牵起一抹笑容,他的眼中,有痛楚,有歉疚。
江小浪整好衣冠,将手洗干净,在屋内,点香薰,很虔诚的坐到琴前。深深吸口气,让自己的心绪平和下来,但他的心绪,又怎么能真正平静?
衣袖轻轻挽起,露出十个修长的手指。这本是一双完美的手,可是,这双手的手臂上,有疤痕。他的身上,他的手臂上,到处都有疤痕,他轻轻抚摸着手臂上的疤痕,这些疤痕,无不提醒他,他早该死去,如今的他,只是东方宏耗尽心力,从阎王手中夺回来的,他的命是东方宏的。
东方宏看着虔诚坐在琴旁边,酝酿情绪,准备弹琴的江小浪,无论怎样看,都是那么的出尘脱俗,怎么看,都是那么的飘然若仙,他的身上,有一种很含蓄的美感,让人情不自禁的就喜欢上他,无论男人或是女人,看到他,都会被他所吸引。加上他那无懈可击的外貌,温文儒雅的修养,更是让人无从抵抗他的魅力。
东方宏的心,就陷在这无穷的魅力中不可自拔,就像许多死在他剑下的人,到死,都只看到他的美,而看不到他手中可怕的夺魂利剑。
、第207节 弦断心碎情亦伤(修)
琴音婉约,如涓涓细流,沁人心田,让人听着,情不自禁的放开胸怀,感受动人琴韵。
东方莫茹的眼中,有泪,泪中,含着忧伤,思念,痛苦和喜悦。
凌霜追问着:“小姐,好好的,你怎么落泪了?”
莫茹叹息一声,一边轻泣,一边说:“几个月了!终于又听到这熟悉的琴音。”
凌霜叹口气,听到琴音,她又何偿不是想流泪?她生活着的每一天,每一时,每一刻,无不用自己的心在等待,等待江小浪从外面回来,可是,人回来了,又能怎样?无论是她或是东方莫茹,都与之无缘。
凌霜只好叹口气,道:“小姐不如回他一曲,让他知道小姐的心意。”
东方莫茹喃喃道:“即无缘,何必相惜?即无份,何必相知?”
泪从她眼眶滴落,这句话,是江小浪对她说的,如今在她说来,字字含泪,泪化为血,在飘渺中洋淌。
凌霜道:“他只是将心中的情感压抑了。”
东方莫茹叹口气,道:“霜儿,你把我的玉箫拿来,我合他一曲,看看他怎么回应。”
萧音从她细致的唇边飘出,婉转盘旋于松风院与紫梅轩的上空,寻找着心中的恋人的踪迹。悲悲切切,又像那失了伴侣的杜鹃,声声啼血。
琴箫之音,在东方府上空合鸣,本该充满着优雅与欢愉的琴箫之间,却偏偏含着无穷的哀怨。
他的心又痛了。东方莫茹的身影,楚楚动人的浮现他的脑海,还有那含情脉脉的眼神。
东方宏听到莫茹的箫音,他的脸色变了。
琴声止,余韵犹在耳际,江小浪修长的手按在琴弦上,可是,却不再弹凑。东方宏坐到他旁边,缓缓的说:“你跟她,真是天生的一对。”
江小浪垂首,说:“我配不上她。”
东方宏神情复杂的望着江小浪。
江小浪眼神落没,叹道:“以后我再也不要在这里弹琴了。”
东方宏问:“为什么?”
“这琴弦,本就不该触动。我与她,既然无缘,又何必成为知音?”
江小浪修长的手指往琴弦上轻轻一掐,琴弦砰的一声断开,江小浪深吸一口气。将自己整个身体放松,靠在东方宏的怀中。东方宏暗喜,说:“你决定了么?”
江小浪闭着眼睛,轻轻嗯了一声,“只要你不后悔。”
东方宏怜惜的望着他,慢慢低下头,轻吻江小浪额头。
这一切在江小浪的心中,是一种堕落。一种对自己惩罚的堕落。在他掐断琴弦的时候,他就己经做好了准备。
将他的身心与灵魂彻底的交给了东方宏,任由东方宏侵占着他的身体。
琴音不再响起,东方莫茹整个人失魂落魄的,她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长达数月的相思,已令她形消骨瘦。
如今,她的箫音,换来的回音,竟然是断弦之声。就好比她的心弦,在这瞬间被掐断,她捂着心口,苍白着脸色,心口处,传出一阵阵难以言愈的痛楚。张开口,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人倒在地上,晕死过去。
东方家的大小姐吐血晕倒,整个东方府瞬间乱成一团。
东方夫人更是急得团团转,请了不少的郎中,一直治不好莫茹的病。
只有凌霜知道她的心事。
看着夫人急得落泪,凌霜对夫人说:“夫人,你急也没用。我看这八成是小姐的心病。”
夫人追问:“什么心病?”
凌霜道:“小姐隔墙与江大哥琴箫合凑,谁知墙的那一边,传来断弦之音,小姐听到这断弦之音便吐血晕迷。”
夫人吃惊的说:“这可怎么是好。”
凌霜说:“郎中请了不少,药也用了不少,可是不见效啊。除非请江大哥过来,以他的医术,兴许能治好小姐。否则,这样下去,小姐的身体怕是要受不了了。”
东方夫人急了,说:“他只是一个下人,怎么为这他病成这个样子!去,去把姓江的给我找来,让他给茹儿看看!要是治不好茹儿,把他活生生打死了去给茹儿出气!”
紫梅轩是东方府中唯一的禁地,凌霜没办法进去,只好守在紫梅轩门口,等了许久,才等到东方宏和江小浪从紫梅轩内出来,江小浪依旧如同往日,默默跟在东方宏身后,脸上看不出是悲是喜,东方宏走一步,他也走一步,东方宏停下来,他也停下来,绝不会多走一步,也不会少走一步,他就像是东方宏的影子似的。
凌霜看到他,心沉入谷底,思忖道:“小姐与他的事,看来是没有希望了。且莫说主人反对。就是他己,也将自己彻底隐藏了。不管了,先让他把小姐救活了再说。”
、第208节 相思煎熬
凌霜的眼睛红肿,含着泪,面容悲切,拦在紫梅轩的门口,东方宏眉头微皱,问道:“是不是小姐发生什么事了?”
凌霜点头,哽咽着说道:“小姐生病了。”
东方宏挑眉,说:“生病不知道请郎中吗?”
凌霜撇撇嘴,说:“请了好多郎中,都说小姐已无可救药了,小姐快不行了,夫人说,要是治不好小姐,要把江大哥活生生打死,给小姐出气。你们过去看看啊。”
东方宏皱眉,说:“什么时候病的?怎么现在才来说?”
凌霜说:“早病了许久了。一直拖着。主人快半年没见到小姐了,大概不知道,小姐这会已是形消骨瘦。本来,小姐一直存着希望,期待着江大哥回来。前两天,听到江大哥的琴音,小姐又哭又笑的,高高兴兴的叫奴婢拿了箫给她,谁知道,小姐这边箫音刚起,江大哥那边的断弦声便传来了。这弦一断,小姐就口吐鲜血,晕死了过去,再也没有醒来。我们请了不少郎中,可一直药石无效。夫人急的不行,才差奴婢过来说一声的。”
东方宏还没回答,便发现江小浪身形一闪,人已进了松风院。东方宏叹口气,望着凌霜,说:“郎中有没有说是什么病?”
凌霜咬咬牙,说:“郎中吱吱唔唔的不肯说是什么病,只怕除了江大哥,没人能医治小姐了。”
松风院内,郎中们都在焦头烂额的研究着怎么医治东方莫茹。看见江小浪,他们就像看见救星一样。一个郎中喊起来:“江神医来了!”
郎中们一个个笑脸相迎,江小浪却依旧面无表情,让人猜不透他心中到底在想什么。
一些资历较老的郎中自然很不满意他的态度,哼哼唧唧的忤在那,尴尬的不知道该让开,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