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魂魅影魔君情-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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挥之不去的画面,抹之不去的旖旎。
羞得他几乎想把自己的头和脸找个地方藏起。
东方宏的手,环在他的腰间,身上坚硬抵着后亭,鼻息就在他的耳边,喷着灼人的热气,说着性感魅惑的话语:“你不把衣服脱了,怎么到水里来帮我搓背?”
江小浪僵硬着身子,口干舌燥的嘶着声道:“我,我……”想说什么?化成浆糊的脑子,却想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语。腰间的剑已被东方宏卸下,上衣的扣子,已被解开,肌肤裸露在外,露出难看的疤痕,疤痕映着浅红,看在东方宏眼中,却是粉色的you惑。指尖轻抚那道道疤痕,舌尖轻轻滑过那疤痕的敏感,激得少年忍不住一阵轻颤。喉间发出魅惑的轻吟。
东方宏发出一声低吼,在他耳边撕磨,轻声说话:“你是在邀请我把你吃了么?”
江小浪早羞和不知如何是好,垂着头,看着身上那数不清的疤痕,曾经往事,历历在目,曾经无忧的少年,如今又是何模样?
心随着衣服的滑落而沉沦。闭起凤眸,认命的接受着眼前不可抗拒,不可避免的事实。
、第202节 魔君戏蓝颜
东方宏亲吻着他那滚烫的脸,笑道:“又没别人。害什么臊。”
江小浪羞红了脸,道:“我不习惯。”
东方宏道:“习惯是要培养的。不培养,哪来的习惯?”
江小浪苦笑,想要挣脱东方宏的怀抱,东方宏闷声道:“你是想要好好把澡洗完,还是想要我现在就把你吃了。”
江小浪愣了会,他实在拿东方宏没辙,也许,东方宏天生就是他的克星。
红着脸,道:“你不是要我给你搓背么?你还不快点转过身,背对着我。”
东方宏笑眯眯的道:“不急啊。我帮你先搓。洗干净了好睡觉。
江小浪觉得自己的脸烫得可以把澡盆里的水煮沸了。咬着牙,在心底问着:“某人还可以再无耻些么?”
东方宏看着他一副羞死的模样,郎声大笑,道:“好啦,不逗你了,咱们说点正事。不知不觉,出来好久了。我们得尽量在秋天之前赶回家去。”
江小浪道:“赶这么急啊?”
东方宏点头,道:“嗯。7月25,是老太爷的生日,每年的这一天,我都会尽量赶回家。”
江小浪道:“真巧。老太爷生日的第二天,便是我的生日。”
东方宏笑了笑,道:“是吗?真是巧了。那是你跟我以来的第一个生日。希望我送你什么礼物?只要你想得到的,我一定满足你。”
江小浪想了想,道:“送我个女人吧。啊!疼啊!你属狗的么?”
江小浪才说女人,他后背肩上,便已被东方宏咬了一口。牙痕清晰的印在后背肩上。
东方宏道:“女人你别想!除了女人,你要什么都好商量。”
江小浪咬牙,道:“我是男人啊。我不想女人,想什么?”
东方宏邪魅一笑,道:“你是不是在提醒我,此时此刻,你是那欲求不满的怨男?要我尽快把你征服,让你得到最大的满足,让你对我彻底服从,再也没有心思去想女人?”
说完,便低头亲吻他的后背。
江小浪身子一滑,滑到水底,溜到东方宏身后,钻出头来,道:“主人,我帮你搓背。”
东方宏哈哈大笑,道:“看来,你是迫不急待的,要帮我搓完了背,好上床啊。”
江小浪羞红了脸,咬牙道:“色狼!”
东方宏笑得更是得意,道:“从前我在风月场所打混时,那些女人嘴里骂色狼的时候,心里是吧不得我这只狼把她们当成羊吃了。你是不是也是这种心思?”
江小浪叹口气,道:“我现在才知道,为什么良家妇女与泼皮男人吵架,永远是要吃亏的。只因泼皮男人根本就不要脸。”
东方宏笑得邪气,道:“你为何拿自己与良家妇女相提并论?莫非,你已经接受了与我之间的事实?”
江小浪愣在那,他的手,实在不知道该不该继续给他搓背。
东方宏笑道:“搓啊。难道是搓好了?要是搓好了,我们就该上床了,衣服都不用穿了,直接办事,挺省事的。”
江小浪赶紧用力的替他搓着,那力道狠得像是恨不能把他的那厚得连炮弹也打不穿的皮搓下几层!
搓了许久,也不肯停下来,就害怕某只厚脸皮的雄性动物再提上床的字眼。
东方宏笑嘻嘻的道:“你就这么喜欢替我搓背么?我原以为你会不喜欢呢,既然你喜欢,那以后每天都由你替我搓背了。”
江小浪差点把自己的舌头咬断,喃喃道:“为什么什么事到了你口里,都会变了味了?”
东方宏哈哈一笑,从水中出来,将他拉出水桶,笑眯眯的道:“因为我是男人。”
江小浪又愣了,闷声道:“我也是男人啊。”
东方宏目光灼灼,带着几分神秘的道:“在只有你和我两个人的时候,你是我的……伴侣。”
当他说伴侣两个字的时候,故意拖长了声调,然后带着玩味的表情看着江小浪,只见江小浪的脸色已红得不能再红。眼珠子四处张望,似是在想着要往哪逃去,该往哪躲着。
东方宏纵声大笑中把他的人横腰抱起,笑道:“你明知道你躲不了我,何必浪费心思?”
江小浪干咳几声,道:“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东方宏眨眨眼,道:“你确定你要乖乖的走到床上,乖乖的让我品偿一顿秀色可餐的美味羔羊?”
江小浪的脸红到了后耳根,连那脖子只怕都已经红透。咬着牙,用手掌撑着东方宏的胸部,尽量的保持着距离,吱吱唔唔的,却不知该如何回答东方宏那赤裸裸的调戏话语。
触着那胸部的手,感受到东方宏强有力的心跳,赶紧的将手掌收回,手掌收回,将那本已近得不能再近的距离拉得更近,他几乎整个人贴在东方宏的胸膛。
江小浪尴尬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东方宏笑得更是色 眯 眯的模样,带着暧昧,含笑说道:“你可知你这样扭动好诱人,你若是再这样动下去,我就不但是色狼泼皮了,我还会成为无赖,直接把你吃了。”
江小浪赶紧咬住自己的嘴,僵硬着自己的身子,连眼珠子也不敢再转动,整个人就像石化一般。
、第203节 如此睡姿,算不算非礼?
东方宏把他放在床上,用手指划过他的脸,柔声道:“别紧张。我等你。等你习惯我。你习惯我之前,我尽量不强迫你。好吗?只是,你别拒我千里,在没有人的时候,让我牵你的手,让我抱着你。好吗?只是抱着。”
江小浪叹口气,不说好,也不说不好。
东方宏躺在他身边,一只手环在他的身上,一只腿架在他的腿上,这种睡眠方式,江小浪特别不习惯。想要挪开身子。东方宏道:“别动。只是抱着。只要你别乱动,我保证不非礼你就是了。”
江小浪苦笑,他实在不明白,现在这种睡姿,算不算非礼。他忽然发现,自己在东方宏面前,老是显得脑筋打结了似的。忍不住叹口气,道:“哎,男人!”
东方宏笑得像个狐狸。他不是君子。他从来也不会认为自己是个君子,无论任何事物,只要他想得到的,都是不择手段达到目的为止。
东方宏现在所做的事情,就是让江小浪习惯他的存在,习惯他的动作。麻痹江小浪的思想,让江小浪尽快的接受他。
江小浪侧头望向东方宏,东方宏眯着眼,似是已沉沉入睡,但江小浪知道,他根本没睡。叹口气,道:“我这辈子,是逃不出你的魔掌了。”
东方宏轻轻揉了揉江小浪的手臂,道:“知道就好。你这辈子,注定与女人无缘。老天爷把你从死亡边缘,带到我的面前,就是把你交付给我。也许,你我上辈子就已是恋人。也许,你根本就是梦儿的转世。”
江小浪望着天花板,道:“我真的是梦儿的转世么?若我是梦儿的转世,为何我会是男人?而不是女人?是老天爷在拿我们开玩笑,还是真的错投了男胎?”
东方宏道:“管他呢,是错投了男胎也好,是老天爷在开玩笑也好。反正你是我的人,不管你是男人还是女人!都必须是我的人!你永远也别想摆脱我。我给你时间适应,可不是无期限。你就好好把心思放在我身上,好好习惯我。知道吗?”
江小浪叹口气,道:“我能说不知道么?”
东方宏懒洋洋的道:“你可以试试,我会让你看到后果的。”
江小浪苦笑。
东方宏用手摸向江小浪的脸,柔声道:“为了你,我豁出去了,什么面子,什么世俗,我全不顾了。你不要想摆脱我,除非你把我杀了。”
江小浪只能叹气。
他只是命运掌中的一粒棋,他的命运已不由他自己支配,万仗红尘虽美,但他的心与他的灵魂,却隔离在红尘之外。
看着日出日落,盛夏渐退,初秋渐临。两个人共骑一马,走向归途。
京城繁华,江小浪的冷眼看尽人世熙攘,他的世界,只余下一个人的身影,那便是东方宏,人人谈之色变的魔。
踏入阔别数月的东方府大院,江小浪真有一种晃如隔世的感觉,当初离开东方府,是带着希望离开,可如今,他的心已灰,意已冷,生命之于他,只是一个能活动的躯壳,能呼吸的肉体罢了!
从前,他与东方宏,只是单纯的主与仆,可是如今,他却觉得,他与东方宏之间,是那么的尴尬。
才不过短短数月的时间,他的世界,便起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命运就是那么奇妙,无论你有多么美好的计划,无论你有多么美好的期盼,命运总是能让一切变得面目全非,于是,人世间便有了计划赶不上变化的一种感叹。
不管你多么不愿意看到计划变得面目前非,不管你多么不愿意面对失望,但命运总能残酷的让你不得不去接受命运的折腾。
万青山的命运无疑是充满着挫折,从小,便被狠心的后娘扔到后山喂狼。
他是不幸的,但不幸中,他又偏偏成了命运的宠儿,命运把他狠狠的摔在地上,又替他安排了东方宏的出现。东方宏将他从狼口中救下,从此,他成了东方宏的奴,在东方家族,他凭着自己的决心毅力,学成了一身过人的本领,成了东方宏不可缺的左右手。
命运似乎对他很眷顾,让他得到了东方宏的宠信,让他得到了东方莫茹的依赖。
然而,命运在给他一枚糖果的同时,又给他送来一根刺!江小浪的出现,击碎了他的世界,东方宏的宠信他不再独享,莫茹的依赖,也不再属于他。
他心中的恨意,就像毒蛇的毒液,在侵蚀着他的灵魂。
当他看见像影子般跟在东方宏身后的江小浪时,他的心沉进谷底,他忽然发现,自己虽然从小跟随东方宏,可是从来没有过这样的默契。他在心底告诉自己:“充其量,我只是主人身边的一个奴,而他,却仿佛天生就是主人的影子。”
东方宏盯着万青山,他的眼睛,就像剑一般的锋利,利刃般要将万青山的心脏刺穿。
万青山的眼中闪出一抹恐惧。他的后背冒出冷汗。
大厅上,一片静寂,还有那无声的杀气。
、第204节 人活于世,要么利用人,要么被利用
东方宏望着万青山,说:“你知道你跟浪子最大的区别是什么?”
万青山额头冒出冷汗。
剑魔望着他,说:“你跟他,最大的区别是,就算我的剑刺进他的心脏,他还是一样平静的看着我。在我面前,他永远只有对我的忠诚和信任。”
万青山胃里苦水直冒。
东方宏瞪着在场的人,说:“从今往后,紫梅轩内,除了我与浪子,任何人不得擅自入内,违者,杀无赦!就是小姐与公子也不例外,还有一件事,就是从今后,浪子说的话,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