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命科考队-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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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并且伴随着一股浓烈的腥味,几乎让人作呕。
洛桑在一旁大声喊道:不要动!
听了洛桑的话,我把身体紧紧贴在了地上,不敢乱动,满脑子都是刚才墙壁上的第三幅画面:那看画的人不正是我吗?后面的绳子就是袭击我的那个蛇状生物,因为画得比较简单,所以看起来像是一根粗大的绳子。
直到他们几个过来扶起惊魂未定的我,我才发现自己全身都是冷汗,一时还不能说出话来。
何影说:我们只顾着注意四周的情况,没有看到你跑到这里来了。当我看见你时,就看到一个粗大触手似的东西向着你飞了过来,我只能大叫着喊你。
洛桑接着说:长期在黑暗中的生物一般是靠气味、听觉和声波这几种方式来判断目标的,只要你不动,它们就会迷失目标,这也是在黑洞里保护自己的最简单的方式。
还没容我说话,张凡跟着埋怨了我几句,然后问我:你自己脱离队伍跑到这里干吗?
我用手指向墙上的画:你们看这几幅画,这第三幅不正是刚才发生的情景吗?说到这里,我愣了一下,我明明记得刚才墙上一共是五幅画,但是现在后面那两幅我还未仔细看的画,已经消失不见了。
洛桑看着画面,指着第二幅说:这个是我们被冲进水里的画面。然后看着第一幅摇了摇头,这个就有些看不懂了。
我在旁边说:你说这第一幅画是不是有人抱着武成的尸体往下面扔啊?说这话的时候,我一直注意着洛桑的神色,因为我有些怀疑刚才是他趁其他人都在扶我的时候擦掉了那两幅画。因为擦画的人肯定就在我们几个中间,而只有洛桑和这个洞里关系最为密切。
洛桑神色很平静,摇了摇头,说:我也有些看不明白,不过,如果真是扔的武成尸体的话,那么武成的尸体也不应该是在那个洞里保持着端坐的姿态啊。
洛桑的话似乎也有几分道理,我直接问他:我记得墙上似乎还有两幅画,但是现在却不见了,你有没有注意到?
洛桑愕然道:我看到墙上的画时只看到现在这三幅,并没有看到你说的另外两幅画。你还记得那两幅画的内容吗?
何影在一旁说:前面两幅画上描绘的是已经发生过的情景,而第三幅所画的正是刚才发生的情景,照此类推,要是真有另外两幅画的话,那一定是尚未发生的情景。说完,自己又嘀咕道,能画出未来?这怎么可能?
一直观察着四周的马彼得靠近我们几个,说:这个地方非常危险!如果那个4生物再返回来会非常危险的,我们还是尽早离开这个地方比较好。
马彼得的话提醒了我们,我们目前还处在某个危险生物的攻击范围之内,应该先找到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再讨论这些问题。洛桑对马彼得的话非常赞同,抬起手向前一挥,说:先离开这里,有什么话以后再说。
在洛桑抬起胳膊的一瞬间,我基本可以确定,擦掉那两幅画的人就是洛桑!因为在他抬手的时候,我看到他的手掌上隐约有和壁画相同的颜色,一定是他刚才擦壁画时比较匆忙,用手抹掉壁画时染上的色彩!
事情越来越让我感到兴奋。虽然洞内有着恐怖的生物,但是这种紧张更激起了我的好奇。洛桑半遮半掩地给我们讲述他的经历,似乎是想阻止我们进洞,其实他一直是在利用我们的好奇心来引诱我们下来。我一定要看看,洛桑究竟有什么目的,还有,这个洞里到底有着什么样的秘密。
在向前走动的过程中,我指了指科恩放置六面体的地方对洛桑说:德国人把六面体放进了这里面,不知道有什么作用。
洛桑听了并没有什么反应,只是点了点头:我知道这次他们是有备而来,所需要的东西他们大概都备齐了。
有备而来是什么意思?我追问道。
洛桑犹豫了一下,说:启动整个机器,需要几样特别的东西。我想,德国人这么多年没有来这里,恐怕就是一直在收集这些东西。现在他们既然来了,¨wén !rén !shū !wū¨就一定是把所需要的东西都准备好了。
应该是这样的。我看他们无论是找方位还是放六面体的动作,都是很有准备的。
洛桑叹了口气,说:他们到底是有最全面的资料,如果当初老刘拿到的资料是全的话,那么,那次科考任务或许就完成了。
洛桑说完这话,便沉默不语了。
我一边告诫着大家要小心,一边把刚才德国人如何被带有蛇状触手的生物给卷走的事告诉了他们。快走到那生物扔下尸骨的通道口时,我指向通道口的手指静止在了空中,脚步也跟着停止了。不光是我,张凡、洛桑他们也都不由自主地停住了脚步。因为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竟然站着一个人,一个面色惨白的人。
他的脸不但白得吓人,而且僵硬的表情在我们几个手电筒光线的照射下,愈发显得恐怖。
我首先认出了这个人,正是先前对我打手势的那个人。
这个人应该是科考队的成员之一,洛桑肯定认识。我扭头想问问洛桑这人是谁,却看见洛桑出现了惊恐的表情。
这人我见过两次,第5一次在旅馆外对我比画的手势不但救了我们一命,而且还帮助了我们找到了通道;第二次对我比画的手势虽然现在还没有用到,但是他是想告诉我们什么,应该是没有什么恶意的。当我看到洛桑脸上浮现出这样的表情时,感到很奇怪,就算对方是一个科考队里的凶手,但是此刻我们人这么多,也不应该怕他才对。
这个人又挥舞起双手,看他的意思似乎是不让我们继续往前走了。
洛桑向他走过去,我注意到此刻洛桑的手一直放在裤兜里。我记得进洞时曾经看见过他有一把藏刀,那现在应该就握在他放在裤兜里的手中。
那个人见洛桑向他走过去,仍旧是面无表情。洛桑慢慢地靠近了他,对那个人的表情也有些不解,他停住脚步,问:原来是你,你怎么在这里?
那个人皱着眉,说:你认识我?
洛桑愣了一下,反问道:你不知道我是谁吗?
那个人摇了摇头,说:不知道,我的记忆出了问题,很多事都记不起来了。
我听了,不相信地说:既然你的记忆出了问题,为什么你要对我们比画手势,现在又要阻止我们进洞?
那个人回答说:二十年前我就记不起以前发生过什么事了,我是谁,是做什么的,都记不清了,但我清晰地记得这个地下洞和我的失忆有着莫大的关系,所以,我经常来这里。可是,只要下到这个洞,我的脑子就像失灵了一样,记忆总是时有时无。有时候瞬间会想起一些事,但是很快就会忘掉,所以有时候我想起什么的时候,我就把它画在墙壁上,可是这样也不管用,我的脑子全乱了。说到这里,他双手拼命地捶打着自己的脑袋,有时候我自己也不知道在干什么,只是隐约感觉有些场景似乎发生过,对你们做的手势都是隐约有些记忆的,我自己也不知道代表着什么。
听了他的话,我和洛桑对视了一样,心想:原来墙上的画都是这个人画的,但是有些画的内容在他画的时候还未发生啊,这实在令人费解。
正文 第25章 不死军团(1)
洛桑冷冷地笑了一下说:不要再演戏了,我来告诉你你是谁吧,你叫程劲松,是杀害科考队几条人命的凶手!
程劲松听了洛桑的话,不由得往后倒退了两步:我叫程劲松?我是凶手?说完,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般,不可能,我是绝不可能杀人的!
洛桑见程劲松不承认,就从衣兜里掏出藏刀,要向程劲松走过去。我急忙拉住了他,说:现在还不能确定他就是凶手,等调查清楚了才可以。
洛桑瞪着愤怒的双眼,指着程劲松说:除了他还有谁?武成的尸体已经找到了,苏红梅是一个女的,怎么可能杀这么多人?
我大声对洛桑说:你别忘了他曾经帮过我们,你下得去手吗?你说他是凶手,这也只是猜测,万一你杀错了怎么办?
听到我的话,洛桑拿刀的手稍稍颤抖了一下,然后缓缓地放下来,但愤怒的目光仍旧紧紧地盯着程劲松。
面对这样的状况,程劲松仍旧用呆滞而空洞的眼神望着我们几个,嘴里喃喃地说:难道我真的杀人了?除此之外,并没有作出任何反应。
我也不能相信眼前这个曾经帮助过我们的人竟然是杀人凶手,看他失魂落魄的样子,我对他说:目前仅仅是猜测,或许是场误会而已。
程劲松两眼发直,似乎想回忆起什么。
我接着问他:你刚才挥舞双手,应该是不想让我们继续向前走了吧,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程劲松听了我的话,用手挠了挠自己的头,自言自语地说:是啊,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张凡看见程劲松这样,在旁边叹了口气,小声说:原来是个傻子。
我走到程劲松的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你别自己在洞里转了,跟着我们一起走吧。说完,便从程劲松的身旁走过,准备继续前行。
程劲松突然转过身,拉住了我的胳膊,双眼露出恐惧的目光,大声喊道:别进去!别进去!然后,另一只手又开始敲打自己的脑袋,片刻后,又说,我记不起里面有什么事情了,但是我总感觉我曾经进去过,这里面就是地狱!
这时,洛桑冷笑了一声,从他身旁走了过去。
我挣脱开程劲松使劲抓住我的手,对他说:刚才进去了一支德国探险队,里面应该没事的。你要是觉得里面危险,可以在这里等我们。说完,便迈开大步,追上了在前面走着的洛桑。
何影和张凡还有马彼得也跟在我身后走了过去。程劲松见不能阻挡我们,也从后面跟了过来。
现在走2的通道构造和原来的截然不同了,通道全部都是机械状的金属物构筑的墙壁,就连脚下的台阶也是金属的。虽然我们几个人已经尽量放慢了步伐,但是当我们的脚踏在上面时,仍旧发出当当的响声。这种响声在目前的环境下,显得极其刺耳。我们几个脑子里同时都在想着一个问题:我们所处的这个地方,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我们既得提防那个像蛇一样的生物,又得仔细窥探着前面的动静,毕竟现在不知道那些德国人离我们多远,程劲松也是一个提防对象。虽然刚才我阻止了洛桑要伤害程劲松的行为,但是对于程劲松也是不敢大意,心中害怕他就是杀害科考队员的凶手。
就这样走了几十米,在一个转弯的地方,走在最前面的洛桑突然停下了脚步。我在后面轻声问道:怎么不走了?
洛桑耸了耸肩膀,无奈地摇了摇头。
肯定有情况!我和马彼得快步跟了上去,果然,在通道拐过去不远,有道金属门把我们给阻挡住了。
我和洛桑慢慢走近金属门,用手摸了摸,从质感上就能感觉出这扇金属门相当沉重,要想用人力强力破拆,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我转过身,看着刚刚跟过来的马彼得,说:一定是你们的人干的。他们见我逃脱了,怕我在后面跟过来,正好利用这个通道的门把我阻隔在外面。
马彼得走到门前,仔细观察了一番,然后摇了摇头,说:这个金属门的坚固程度,就是用炸药恐怕都炸不开,而且是单面锁死,另一面根本没有任何打开的可能。
看来这个门的那边就是我们要去的地方,但是现在一扇门把我们阻隔在了外面,如此艰辛地即将走到目的地,却被隔着几尺的厚度,不能过去。
我问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