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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千金嫁之主母凉薄-第22部分

小说: 千金嫁之主母凉薄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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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向春莺,忽然笑道:“春莺,你也知道,干咱们这一行的不过是混几年日子,当容颜不在,谁还捧场?如今邱公子既然愿意抬我入府,我自是不会放弃,本来我也是打算带着你一同离开的,只是……”

春莺何尝不想离开这样的地方?日日人前笑人后哭的日子,她过够了,伺候的姑娘都要离开这地界,怎么自己还是没有机会离开吗?

听到珞梅的‘只是’两个字,她的心就直直的往下落。

珞梅勾唇浅笑:“这样吧,我给你一个同我一样的机会。那位住在雅间的公子不是个平凡人,你留在此处帮我留意着那位公子的举动,我便拜托妈妈多多照顾于你,不会逼迫你做你不愿意的事儿,时机到了,我自会赎你出来,如何?”

春莺晓得,这大概是她最好的结局了,点点头应下。

三日后,一顶小轿子抬着珞梅从邱府侧门进去。邱府迎来了它的第三位姨娘,梅姨娘,住的地方为梅园。

那天晚上,邱慕白没有来唐玥的院子歇息,而是去了珞梅的院子。

唐玥早早洗漱完毕,点上自己配好的薰衣草香,驱蚊安神,躺在床上却没有睡下。玲玉玲碧也没离开,同丁香紫苏一并留在了寝室里头。

如今玲碧和玲玉对唐玥倒是多了不少敬佩,少奶奶眼界高,非是一般的后宅妇人。

“你们别忙活了,搬了凳子坐下,同我说说话吧。”

她的声音里少有的留露出一丝脆弱。心里闷闷的有些难受,紫苏看了眼自家小姐,沉默着同丁香一起搬了凳子过来。

见丁香紫苏如此,玲碧玲玉也搬了凳子过来坐下。

坐下之后,却又不见唐玥出声。紫苏便抬头看过去,却瞧见她的眼神正盯着床边的小榻失神。那是邱慕白每次宿在这儿时,睡着的地方。

紫苏不忿:“小姐,您何必想那么许多?”

几个人都心知肚明,爷今日新纳娇妾,指不定多美。玲碧和玲玉平日里见着的便是偶尔聪慧、却又十分任性,更多的时候是不管遇着什么事都淡定从容的大气,面对爷,也不过淡淡。她们以为,少奶奶对于爷纳妾一事,并不在乎。

可如今看着,并不是不在乎的。

可是沉默半晌的唐玥开口的第一句话便让玲碧玲玉跌破了眼镜:“你说那个写《女诫》的班昭是不是脑子有病?”

诚然,在唐玥看来,班昭此人无疑是位非常了不得的才女。她继承父兄未竟事业,整理并最后完成了《汉书》,邓太后执政期间,班昭以师傅之尊得以参与机要,死后邓太后素服为其举哀。她是位史学家,也是位文学家,还是位政治家。

这样一位有主见有能力的封建社会的新新女性代表,居然会写出《女诫》这样的书来。她一度怀疑,这一定是班昭写来反讽的,不想竟是被后人曲解成这副模样。

可是除却《女诫》还有《女则》、《女范》、《女孝经》等等书籍,唐玥特么的想问一句,你还没完没了不成?

丁香和紫苏都是跟着唐玥一起识过字的,且思想里都带着唐玥的想法,听到唐玥的问话,嘴快的丁香便登时开口说道:“可不是?她还是不是女人了?居然会叫所有的女人都要以夫为天,要卑躬屈膝,什么人啊?”

女子是天生体弱,可不带这么自个儿糟践自个儿的啊!

玲玉看了眼唐玥见她不曾发怒,便也发表了自己的看法:“可她自己写的那些自己就没做到啊,还不是和男子一般玩弄权术?凭什么写来祸害后人呢?”

 041 练习奉茶

唐玥听后也只是抿唇笑笑,玲碧玲玉二人的性子虽不是那般不着调,却也不似是那般规矩的,“你二人的想法倒是比旁人来的多些。”

玲玉说道:“哪里啊,不是我们想法多,而是大部分女人都会这样的想法的。只不过有人只是在心里想想,并未表现出来,选择这个时代所有女性的选择,隐忍。而少奶奶您,大概是女性中的异类吧,所以我们才敢这么说话呀。”

是啊,忍吧。

这是这个时代赋予女性的人生信条。忍到最后,要么逼疯了自己,要么成全了别人苦了自己。

哪一样都不是她要选择的,既然忍了的结果都是这般不能接受,她为何还要忍着?

“你们都退下吧。”

“是,少奶奶。”

第二日一早,珞梅便过来请安奉茶。

如今已经脱了贱籍,她打扮的倒是良家妇女很多。穿着一件紫色绣花轻薄长裙,一走一顿间显得很是风情。

在邱家的后宅里头,红色这样的颜色是唐玥的专利,而紫色这样的颜色,莲夕在见过唐玥穿过一回之后,是再也不见她上身的。

今日珞梅首次在后宅亮相,就穿了如此打眼的颜色,倒是有一种叫人觉得这是在跟唐玥较劲儿的意思。

邱慕白坐在主位上,皱着眉头,眼底的戾气一闪而逝。

“婢妾给少奶奶请安,少奶奶请用茶。”

声音还是如那天听到的一样,很是动听。

唐玥忽然就想看看邱慕白究竟是个怎么样的表现,而她也确实这样做了。

她淡淡的接过茶水,就在唐玥刚刚碰到水杯时,珞梅已经松了手,杯子应声落地,“啪!”的一声,茶水溅了珞梅和唐玥一身。

唐玥挑挑眉,这是刚入后宅就要斗起来的节奏?不知道为何,她总觉得这珞梅的一身做派有些眼熟。但她实打实的也就那一次进了那种地方,实在想不起,自己什么时候跟风尘女子打过交道。

珞梅的手上瞬时就红了一块,她眼中含泪却又带着坚强,“婢妾该死。”

莲夕正在禁足中,没有过来,但是兰朵却是老老实实的坐在下首处的。看到珞梅这般做派,打心里就看不上。她却是知晓莲夕的底细的,暗笑这两人不愧是系出同门,连做派都这么相似。

不过就现在看着,却是珞梅技高一筹。

唐玥偏过头看了看邱慕白,邱慕白看到唐玥在看他,不知怎的就想到那日他不顾她的脸面维护莲夕的事儿,竟是有些不敢面对。

他低低咳嗽,眼神含着警告的看向珞梅。

珞梅却是不惧的。

“爷,那日的事情珞梅真不是有心的。”

提起那日,邱慕白脸上黑到了锅底,神色极其不自然的看了看唐玥,到底是什么也没说。只周身比之刚刚更冷了。

唐玥觉得这会儿事情倒是有意思了。邱慕白这样的表现倒像是有什么把柄捏在了珞梅的手上,她忽然来了几分兴致,真不知究竟是怎样的把柄,可以让他这般的妥协。

不去看珞梅那做作的表情,只挥手吩咐丁香:“既然梅姨娘手不稳,你去倒一杯热茶,叫梅姨娘托着站到门外联系着吧,什么时候练好了,什么时候才能敬茶。”

丁香惟唐玥命是从,低头去办了。

唐玥拨弄着受伤的翡翠扳指,浅淡的说道:“梅姨娘莫急,后宅光阴闲暇,你想逗趣儿,咱们有的是时间。你慢慢练着,茶水凉了,自会有下人给你换上热的。”

兰朵跟着说道:“少奶奶心善。”

珞梅生生憋着一口老血!就这还叫心善?

六月天里,手托着热茶,头顶着火辣辣的太阳,这不是明晃晃的折磨人么?资料上不是说这邱慕白的正妻是个不理事的吗?谁调查的这份资料,坑死她了!

珞梅求救的看向邱慕白,邱慕白眼底带着笑意,这般正大光明当着他的面坑人丝毫不在意他的看法的唐玥,让他欣喜喜爱之余又多了几分惆怅,这般不遮不掩的表露她的记仇小性,只源自于她心里没他罢了。

唐玥也好整以暇的看着他,那眼神含着一缕疏离而又讥讽的笑,仿佛在说:这回我就看看你又要怎么袒护这梅姨娘了。

邱慕白心里渐生恼怒,霍然站起,说道:“都这般看着我作甚?后宅之事,自有你们少奶奶管着。”

说完,就踏步出了扶摇居。

他想让唐玥心里有他,在他面前坦率不是因为心里没他,而是因为全心信任他。可惜,他们俩的关系连他都无法理清,信任大约是没有的吧?

珞梅眼睁睁看着邱慕白离开,心里恨意更甚!

其实说实话,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也还在云里雾里,不过可以肯定的事,一定是邱慕白有什么事不想让唐玥晓得,偏偏他又以为自己知道了,这才容忍自己提出的纳了自己的要求。

本想着,只要进了后宅,凭她的美貌和手段,早晚有一天会把他的心拢过来,到时候主子的事儿还不就是她一阵枕头风的问题?

可今日看起来,邱慕白似乎并不如旁人言传的那般厌恶自己的妻子。可真是难办了!

不一会儿丁香便端了热茶过来,身边还跟着一位看上去就很强壮的嬷嬷。

两人走到梅姨娘身边,玲玉手上有功夫,自告奋勇的上前将珞梅拖拽着扶起来,又拖拽着将人请到了外面,嬷嬷面无表情的说道:“梅姨娘,开始吧。”

珞梅自然不愿。

唐玥喝着紫苏端上的蜂蜜水,瞧着外头说道:“梅姨娘,可要记得没有向主母敬国茶可不算是正经姨娘,还望你快些练习好。对了,毕竟你出身不好,我们邱府虽是商人门户,但到底是有规矩的,纳了你进门已经是被人指指点点了,可不能再因为你失了规矩。”

珞梅还在僵着不肯端了茶水,嬷嬷倒是颇有几分容嬷嬷的气势,按着珞梅的手端起茶水,又帮她端正姿势,语气没有任何起伏:“还请梅姨娘记住这个姿势。”

 042 猪队友

嬷嬷拿过来的杯盏,是导热性很强的,杯壁一圈烫手极了。珞梅一身细皮嫩肉,她打小就被卖进了偎翠楼,起初是妈妈看她模子好,都是当小姐惯着宠着,后来跟了主子爷,除了训练也没叫她受过一丁点儿委屈,今日这一次,却是她长这么大,头一次受了不能当场发出来的委屈。

她恨恨的瞪了那嬷嬷一眼,手碰着那杯盏,不过片刻,屋里唐玥就听到“碰”的一下,瓷器砸地上碎了的声音。

唐玥吓了一小跳,环视一圈,只见莲姨娘脸上都白了几分。兰朵倒还算镇定,面上没有什么其他的表情。

唐玥挥挥手,道:“你们都下去吧,新人也看过了,只这新人的茶没喝到,往后总有机会喝到的。”

兰朵唇角含笑,恭恭敬敬的退下了。

莲夕也叫花影花红搀扶着退了出去。

屋内一时到静下了。

“你们说,我现在像不像个容不下小妾的恶毒主母?”

丁香想都没想就接话:“才不像,刚才那样儿特别有威严!”

姬流祯在偎翠楼歇了两夜,也见识到了苏城一直流传的琼花珞梅的偎翠楼珞梅姑娘,见过之后却也只是觉得盛名之下,其实难副。

倒不是他在京城时瞧多了美人儿,只是美人朦胧尚存在想象之中时,虽想不出具体容貌,却是哪哪儿都符合自己对美的需求的。

将想象中的人实体化之后,不管长的再如何惊艳,总也会叫人生出几分失望。

更何况在他来的第二天,这珞梅还从良了!

住了两日,他便觉得这偎翠楼再也没什么新鲜的地儿。

春莺像往常一样,来给这位爷倒水伺候,没想到屋里已经收拾的极为整齐,春莺纳闷:“爷这是要离开了吗?”

姬流祯皱眉,朝着侍卫使了个眼色,没费多少工夫,春莺便被请了下去。

主仆二人除了偎翠楼,姬流祯却在楼下看了这偎翠楼的牌匾一眼,随即问道:“咱们住的这几日,你有没有什么感觉不对劲的地方?”

言点头。

“那个叫春莺的丫头似乎极为关注主子的一言一行,恨不得要把您每日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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