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色满园-女主天下-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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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二,以他的能力,想必知道我们有人盯着他,你说他会傻傻的等着我们掌握他的消息吗?只有让他放心,他才会有所行动”公玉寒雪说着,嘴角勾起冷厉的笑意,眼眸更是危险的眯起。
“是”
待狼二走后,公玉寒雪用手敲着桌子,心里想着事情,这敲击声仿佛也在应和着她复杂的心事。
半个多月后,帝凰宫屋外的院子
公玉寒雪水袖翩飞,身姿灵动一转,袖口的花枝便迅速的飞射而出,百发百中,凌厉异常,公玉寒雪嘴角勾起一个清浅的笑意,连眉眼都含着笑意,在前世的时候,她也不习惯用枪,因为枪也快不过她手中的发射速度。
这具身体总算被她日夜给锻炼回来了,如今身体的软硬灵活度,都让她满意,本以为不会进展这么快,没想到这身体本身似乎体质特殊,让她有事半功倍的效果。
想起过几日就是早朝了,公玉寒雪心神有些凝重,这个世界女帝是不用天天上早朝的,早朝一个月一次,若有重大的事情,女帝可以召集所有大臣早朝,不过每日都有奏折上交,而那些奏折里的事情都是狼五一直帮她处理。
有一次她偶然看过,便知道这个赤琉国太不完善了,她在想是将这个国家给一点点的完善起来,还是在别的地方重新打下属于自己的势力。
每一条路都是既有利又有弊,她还要好好想想。
月奴站在院门处,远远的看着公玉寒雪,心思有些恍惚,半个多月的时间,他以为她会想更残酷的方式对待他们,可她从那次给他药浴后,就再没见过他,他们都被放了出来,一直被安排的宫女们照顾,每日的膳食仿佛也是精心安排的。
他摸不透她的心思,心里更是忐忑不安,他不怕虐待,却怕她想到什么方法对待他的家人。
公玉寒雪感觉到空气的异样,全身寒气凛冽,眼眸冷厉的朝着门外看去,待看到来人时,眼眸微眯,脸色微变。
远处门边的那个男子,只能用秀丽绝伦来形容,肤脆骨柔,如那桃花,清清的,淡淡的,气息温雅,浅淡,在阳光下,仿佛是透明的。
公玉寒雪没心思去欣赏美男,她只是奇怪这人是?待看他的眼神,看着她的目光锐利,对她是毫不掩饰的恨意。
公玉寒雪嘴角一勾,冷淡道“月奴!”没想到他竟然先扛不住找来了,糖衣炮弹果然会让人更加胆怯。
第二十七章机会
月奴听到公玉寒雪不带温度的话,尤其她眼眸里还泛着幽幽深意,让他的心更加忐忑不安了,秀丽的双眸如水波般划过一丝锐利的锋芒,然后变的浅淡,并不出声。
其实月奴是她赐给他的称呼,他本名月温翎,只是一年了,他恍惚也忘了自己还有属于自己的名字,想到这里,月温翎脸色渐渐暗了下来。
公玉寒雪将插在圆心的花枝都拔下来,转头对着月奴说道“进来吧,你无需猜测我在想什么,只要你安分守己,不触碰我的底线,你在乎的人就不会受伤”说着,公玉寒雪便在旁边的桌子上坐下,端起狼二给她准备的茶水,轻抿了一口,似笑非笑的看着月温翎。
月温翎眉毛挑动了几下,淡然宁静的走到公玉寒雪身边,然后安静的坐下。
公玉寒雪想到狼二说的话,月奴是大皇女公玉月锦培植的文员,看他此时安静清淡的样子,是有书生的宁静安和,不过他身上还多了别人没有的气质,宠辱不惊,温煦却执拗,清浅如透明,给人的感觉是没有存在感。
时间一点点过去,两人都不说话,只是月温翎是敛着心神,而公玉寒雪是静静的一边喝着茶水,一边观看他的神情。
半晌后,公玉寒雪在心里点了点头,是个能耐得住气的人,没有浪费她的清元丹。
“月奴,曾经那一年的折磨都没有将你打垮,而如今我费心力救你,并且放了大家,却不见我有什么行动,你觉得这不是我的作风,而你最担心的是你的家人”公玉寒雪淡淡的说着,看起来只是平静的聊天,可月温翎却知道她的每一句话都拿捏了他的心思。
月温翎听着公玉寒雪的话,脸色一白,指甲扣在了手心肉里而不自知,眼底划过一丝恨意,抬头看向公玉寒雪道“你想怎么样?”曾经这个女子阴狠暴戾,却也是骄傲的,她不屑用家人威胁他就犯,因为她不要心不甘情不愿的人,所以她便想用各种折磨让他放弃最初的坚持,可如今她似乎不一样了,也许她改变了初衷,要逼他就犯。
公玉寒雪看着月温翎那僵硬的神情,觉得有些好笑,眼眸眯起道“月奴,你是忠诚自己认定的大皇女,而不是忠于自己的国家,你觉得你这叫忠诚吗?你被大皇女培养成文员,那么你曾经的梦想是什么?是为了大皇女而存在,还是为了整个天下百姓能过上好日子而存在”
月温翎听着公玉寒雪一针见血的话,整个人心神一颤,秀丽的眼眸睁的大大的,不知为何,他胸膛里竟然有股闷闷的感觉,他一直不敢面对这个问题,一直不去想,可如今被公玉寒雪毫不留情的提出来,就如同一把刀割在他的心里,将他的心事**裸的剜出来。
公玉寒雪看着似乎有些受惊的月温翎,嘴角勾起一个淡淡的弧度,继续道“你是感念大皇女对你的知遇之恩,还是你对她有了不一样的倾慕,这都是你的事情,而你要清楚,你如今所有的一切都拿捏在我手里”
月温翎听着公玉寒雪的话,神色有些慌乱,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倏然抬头看向公玉寒雪,发现她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就仿佛在嘲笑他,可他竟然觉得自己无从反驳,为何她如今仿佛变了一个人,那眼眸里闪烁着自信的光芒,仿佛所有的一切都在她运筹帷幄中,这样的她仿佛变了一个人,但他却知道这样的她才是最可怕的,因为她能拿捏好所有的一切,让他根本无所遁形。
公玉寒雪很满意自己造成的效果,眼眉微挑,嘴角勾起一个诡异的笑容,端起茶壶,漫不经心的倒着茶水,然后放在月温翎身前,轻声道“喝口茶吧,想必这么长时间也渴了”
月温翎身躯一震,望着公玉寒雪清澈含笑的目光,有些恍惚,她怎么一瞬间情绪就变了,这样的公玉寒雪让月温翎的心越发不安了。
“怎么?怕我下毒?”公玉寒雪自顾的喝着茶水,感受凉凉的清风,不甚在意的开口道。
月温翎此时脑海里已经一片混乱,曾经他逃避的问题被公玉寒雪毫不留情的指出来,他理不清自己的思绪,有种浑浑噩噩的感觉,当年官场黑暗,他无权无势,根本就做不了官员,在他郁郁寡欢之际,是那个温柔如天仙的大皇女任用他,让他一腔抱负得以有机会施展,她是他见过最美好的女子,身在皇家却柔和善良。
“她就那么好”公玉寒雪看着月温翎那双秀丽的眼眸光芒莹莹流动,冷不丁的开口道。
月温翎的思绪被公玉寒雪打断,差点将手里的茶杯给掉落地上,如今他觉得在公玉寒雪面前真的有种**裸的感觉,他在想什么,她仿佛都能看透。
“月奴,你做官是要为一个人,还是要为百姓,你自己想清楚,况且那个人也许未必有你想象的那么好,你该知道我能给你的未来天空比那公玉月锦给的更宽广”
顿了一下,公玉寒雪继续道“一个人是怎么上位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以后是否会给整个天下带来福泽,你不相信我也没有办法,你若选择为一个人,那么我可以放你离开,也不会对你家人有任何的威胁,不过你可要想清楚,机会只有一次,一旦你离开,我可是永远都不会再用你”公玉寒雪说完,深深的看了眼月温翎,拂了拂衣袖便转身回屋了。
公玉寒雪觉得她说的这些也足够了,她没有太多时间跟他耗着,月温翎性格固执,若他在这样的言语逼迫下还没能想清楚,她也只能弃之,顶多费心思找一个忠诚无二的人。
而她相信,若月奴放弃了这次机会,他以后定然会后悔。
第二十八章送饭
月温翎还没反应过来,公玉寒雪便回屋了,他默默的看着公玉寒雪冷傲的背影,整个人心神恍惚,他觉得自己刚刚是幻听了,她要放他离开,还不威胁他的家人,转变的太快,他竟然有些不敢置信。
待仔细思忖公玉寒雪的话,月温翎不知为何,竟然觉得有一股寒气袭上心头,不温不火却让他心惊。
月温翎脸色微微一变,眼眸中承载了太多的隐忍情绪,闭了闭眼睛,然后猛然睁开,起身便要回去,却因为心不在焉,衣袖不经意间带动茶杯,那茶杯一滚,便亲吻大地,发出清脆的声响。
这声清响仿佛打在月温翎的心上,让他整个人一颤,木然的蹲下身捡起碎片,秀丽的眼眸闪着明明灭灭的光泽,想着刚刚公玉寒雪的每一句话。
突然他觉得手指一疼,这才发现由于刚刚不小心把手指都扎碎了,血一滴滴的留着,这疼痛仿佛在提醒着他什么似的,想起这几日来的一切,幽幽的叹了口气。
将碎片收拾好后,月温翎这才迈步离开,不知为什么,他脚步一顿,转身看向屋子的方向,有些怅然,继续迈步离开了,只是背影多了几许孤寂。
公玉寒雪此时正在桌前看着地图,拿着一支木炭笔在旁边写写画画,这个世界地图都很粗糙,大体可以看清一些东西,但还是很模糊。
公玉寒雪嘴角喃喃道“玉隐城?”在这个地图上只标有一个名字,玉隐城里面到底是什么地势都没有标明,公玉寒雪敛下眼眸,思绪万千,这玉隐城她是一定要去的,就为了那隐血剑,每次看到巫雅千竹手腕上的铁链,她的心都是一股锐利的疼痛,她却只能不动声色,多希望尽快将那隐血剑找到,可以让他离开那麒麟地宫,可她知道时机不到,她还没有安排好一切,她的体能都恢复了,但她若要去玉隐城,自然要安排好一切。
公玉寒雪有些微微叹气,这半个月,她也将所有的藏书看遍了,自然有些记载玉隐城的,但都很隐晦,玉隐城是从这片大陆之始就存在了,里面住着隐族之人,后来也有陆陆续续犯事躲藏之人跑到那里寻求庇护,只是近百年来,那玉隐城不知为何似乎开始对外封闭。
公玉寒雪揉着眉心,有些疲惫,这半个月,她每日都只休息三个时辰,待看到桌边的花纹后,突然一道光亮闪过公玉寒雪的脑海,她记得看过一副画作,旁边提词似乎是说玉隐城隐族之王是隐萨。
麒麟地宫
公玉寒雪手里拿着一个食盒和一个篮子,往里走去,她知道巫雅千竹这一年来都是一个人生活在这里,吃饭也是自己做,当知道后,她心里泛着心疼,每天晚饭便做些药膳给他送来,她知道也许他并不愿意见她,可她前世欠他的,所以她很想对他好。
看着坐在树下的那个遗世独立如空谷幽兰的男子,公玉寒雪心里泛起淡淡波澜,天气变的寒冷了,可他还是一袭薄薄的白衣,就这样坐在风中,任由风吹。
公玉寒雪默然的将食盒放在桌子上,动作熟练,处处充满温馨,如果忽略两人之间安静又尴尬的氛围,确实如一副赏心悦目的画作。
公玉寒雪心里有些酸涩,可还是坚持着,这半个月,她无论多忙,总会在晚间给他送饭,起初的时候,她还会找话题说,可他几乎都不怎么回复她,所以后来她便也习惯了,自己也沉默了,不在说什么。
无论他会不会吃,她都会送,就像前世,无论多么艰难,他都坚持要保护她,哪怕为此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