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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部分

我是女尊我怕谁-第78部分

小说: 我是女尊我怕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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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人人是腹黑小人,其实右这孩子别看活了几百岁,实际上单纯得没有半点心机城府。”

卫清萧眼中腾地盛起怒意:“你说谁是小人?!”

唐果也怒了:“说的就是你!我就奇了怪了,右怎么看上你的?那个等了她三百年的男人才是上上人选好不好!回头见到她我得好好劝劝她……”

卫清萧冲车外吼了一嗓子:“来人!”

马车停下,景诀进到车内:“皇上……”

“封了她的哑穴。”

“是!”景诀来到唐果面前,面色复杂。低声道:“对不住。”

啪啪啪啪啪。唐果顿时安静了。她干张着嘴巴发不出声音,内心把自己骂了一万遍啊一万遍。刚刚不是还提醒自己低调吗?不长记性啊……活该!

马车停下后就没有再起程,卫清萧传令下去,驻脚休息,原地起炊。

此刻时辰接近黎明,月落西山,曙光未现,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分。四周是一片密林,暗夜中显得阴森森森的。篝火燃起,多少驱散了黑暗。侍卫们散坐在周围休息。经过绝影宫一役,卫清萧从宫中带出的数百人只剩了几十人。失去了很多弟兄,大家心情都很沉重,几乎没有人讲话,气氛十分压抑。

马车内,卫清萧将一个小纸包递到景诀手中。

景诀愣了一下,眼中闪过惊悸。

卫清萧看着他,目光冰冷,不动声色。

良久,景诀施了一礼,手里攥着纸包默默退出。

唐果将这一幕看在眼里,却是满心的茫然,不知是什么意思。

过了一会,只听得马车外有人招呼说“开饭了”。这一声招呼让气氛多少活跃了些,大家纷纷上前盛饭,一边吃一边聊。

却听得聊天声渐渐的稀少下去,最终外面变得十分安静,只有火堆里木柴微微的爆裂声、马匹轻轻着响鼻。

大家都睡着了吗?

车帘外忽然响起景诀略略颤抖的话音:“禀报皇上,事情已办好了。”

“起程。”卫清萧淡淡道。

车身颤了一下,似乎是景诀跳到了车前,亲自驾车。

车轮缓缓转动着前进。却没有听到任何侍卫跟上来的声音。

靠在车角的唐果忽然明白过来,冷汗瞬间湿透了衣衫。

那些侍卫都死了。刚才卫清萧交给景诀的那个纸包里是毒药。景诀将毒投入了侍卫们的食物中。

杀人灭口。

是啊,在绝影宫的水潭边,卫清萧与右一来一去的对话间,道出了他用蛊控制他人的机密。城府之深如卫清萧者,怎么容得知道这个秘密的人留在世上。而致死这些侍卫的毒药,应该是绝影宫的某种招牌毒药吧,如此就很容易的嫁祸给绝影宫了。果然是周密计划,滴水不露。

然而举手之间毒杀手下数十名侍卫,其心之狠绝,令人发指。

卫清萧的目光淡淡落在唐果的身上。她看向卫清萧的眼睛里,因为痛恨厌恶到了极点,反倒没了半点情绪,就这样默默的对视着。

卫清萧授意杀人时丝毫没有避讳她的在场。这说明,在他的眼里,她已是一个死人。

一旦她失去了利用价值,她绝不会多活一分钟。心中感觉很压抑,面色苍白,呼吸有些困难,喉咙发干。

卫清萧将一只水袋递到她的嘴边:“喝口水吧。”

……

进宫之后,她就被卫清萧软禁了起来。她的住处外面设了层层严密的把守,皇宫内外也是高度戒备。她暗暗祈祷着洛羽痕不要冒失的来闯宫。他跟右的武功虽高,终归是人单力薄,闯入这深宫中无异于飞蛾扑火。

但她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进宫的当天晚上,卫清萧就笑笑的告诉她说,右跟洛羽痕易容后企图混入宫中,却被发觉了。

她咬着牙暗骂洛羽痕猪头。明知宫里早就布好了重重机关等他们自投罗网,却还是要硬闯。

“他们其中的一个伤的不轻呢。”卫清萧抿着茶,风轻云淡的说。

看他漫不在乎的神气,她就知道那“其中一个”指的是谁。她的心重重的揪了起来,明知他在看自己的热闹,还是忍不住冲口问了出来:“他伤在何处?”

卫清萧似笑非笑的扫她一眼:“爱妃为别的男人挂心至此,让朕情何以堪啊。”

她闭了一下眼睛,深呼吸……问他也不会说,她忍!

卫清萧扬了扬眉:“糖儿也准备一下,过几日我们就要启程,准备出海了。”

她吃了一惊:“出海?出海去哪里。”

“隐雾渊啊。”他淡淡道。

大惊:“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在马车上时,就在给你的水里加了真言散啊。”他平静的看着她。

该死!又用这招下作的招数!“可是,我是中过巫术的啊,即便是真言散也应该不能让我道出宝藏所在啊。”

“可能是你抵达宝藏的时候,身中的巫术就自行解除了吧。”

这个真有可能。活地图使用完毕,自动解密。糟了,他现在知道宝藏下落了,她现在没什么用了,该卸磨杀驴了吧。一念及此,满眼的惊慌。

却听卫清萧慢悠悠道:“糖儿在服了真言散后,说是去往隐雾渊的路程十分复杂艰险,是这样吗?”

唐果眼前一亮,看到了生的曙光。狂点头:“没错没错!若是没有向导,定然不能活着抵达目的地!”

看她喜悦的样子,卫清萧轻笑道:“爱妃终于想通,要帮朕振兴大业了吗?”

唐果眼中闪过狡黠:“不过,让我给你做向导的话,我要跟你要一点小小的报酬。”

“你凭什么跟我要报酬?”冷冷的眯起了眼。

“哎哎哎,不要这么凶嘛。去往隐雾渊路途遥远,你不可能天天给我喂真言散吧,撑也撑死我了。只要你答应我的小小条件,我愿意全力配合,保证将你带到隐雾渊!”

他思虑一下,觉得有道理。问道:“你想要什么?”

她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可用来召唤洛羽痕和轩儿的全部蛊鳞。”

他向后微仰在椅背上,眯眼沉吟,似在犹豫。

她煽风点火道:“你将蛊鳞交与我,不过是少了两个仆人。你天下都得了,还缺这么两个人手吗?再说了,你就是把蛊鳞给我,不也还是有那个同命相连的感应在嘛,日后他们也不敢伤害你。那个宝藏,可是真真正正的黄金为城,珍宝成山啊。这完全是个不平等交换,你赚大发了。”

他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一敲:“成交。”

她立刻伸出了手掌:“给我。”

他从怀中掏出一红一黄两只小小锦囊,丢在桌上。“红的里是洛羽痕的,黄的里是郭轩的。”

她用颤抖的手指解开锦囊的带子,看到每个里面盛了几十片半透明的鳞片。

“这就是全部吗?”她不放心的问。

“是全部的。”卫清萧说,“只有蛊虫七寸处蜕下的鳞片才能用来做召唤之用,也不过是几十片而已。”

她看过“召唤蛊”的养蛊术,知道他所言非虚。“那……假如,蛊鳞被你用完了,这个人就可以自由了吗?”几十片而已,应该用不了多少年吧。

“那我会在明知该人赶不到我身边的情况下,用最后一片蛊鳞急召。”他淡淡的口气,仿佛在讲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唐果却觉得胸口顿时被堵住了。她终于明白洛羽痕的师父是如何死的了。蛊鳞消耗完毕,召唤者就用最后一片结束他的生命。

卫清萧扫一眼两只锦囊,道:“你最好将蛊鳞谨慎收好。这东西怕压,怕水,怕火。据我所知任何销毁方式都会形成召唤术。”

唐果战战兢兢将锦囊封好,小心的塞进了怀里,感觉就像揣了定时炸弹。真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口里怕化了,压力好大……

卫清萧站起身道:“如此,过几日准备就绪,就可以启程了。”顿了一下,眼锋斜睨过来:“别以为蛊鳞弄到手你就可以有恃无恐了。你别忘了,郭宇骆是我的臣子,你的家人就住在京城里。”

说罢转身离开。

一句话将她暗暗打起的逃跑企图砸进了地狱里。



正文 私刑

深夜。唐果和衣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又烦躁的爬了起来,在屋子里转来转去,坐立不安。

之前答应卫清萧给他带路,只是权宜之计。她清楚即使是不答应,他也有的是法子迫她答应,还不如主动提出,积极配合的态度倒将蛊鳞换了出来。

即便是最终被迫踏上征途,她也会想办法与寒非离联系上,必不会让卫清萧顺利抵达隐雾渊。

可是现在,洛羽痕受伤了……受伤了……

伤的重不重?伤在哪里了?笨蛋,猪头……明知道卫清萧早有防备还来乱闯。卫清萧又不是不知道他会易容术,定会设有暗号密令一类的防卫手段,岂是易了容就能混进来的。

心中猫挠一般难过,几度溜到门边从门缝里向外张望,门口守卫手中青冷的兵器反光将她出逃的希望击得粉碎。即使是能溜出去,也跑不出多远就会被发觉;即使是不被发觉,家人的安危还攥在卫清萧的手中呢,她怎敢一跑了之?

门外忽然传来对话声。

“把门打开,皇上令我将人带过去。”有人威严的命令道。

守卫答道:“景大人,皇上有令,除了他本人,任何人不能进去。”

唰的一声响:“皇上手谕在此。”

侍卫似乎查验了一番,犹豫道:“可是……”

“大胆!你要抗旨吗?”

“小人不敢!”

哗啦啦一阵开锁的声音,门开了,景诀走了进来。

唐果警惕的看着他。

“跟我走!”他粗暴的命令道。

唐果眉毛一竖:“走就走!嚷什么嚷?切!”袖子一甩,率先走了出去。

景诀紧跟在她的身后走出了这个院落,又是一声态度恶劣低喝:“往这边!”

“知道了,狗腿子。”唐果恶毒的回道。

“……”身后的人明显被噎了个半死。

景诀押着她左拐右拐,走在皇宫复杂的园林之中。她忽然听到身后又传来一声命令。这次的命令声却不再粗暴,出奇的温柔。

“站住。”他轻声说。

她疑惑的停住了脚步。回头问道:“不是要去见卫清萧吗?还要走多远才到?”

景诀的头略略低着,忽然抬脸向她看来,即使是在暗夜里,也看得出眼中深深的愧疚。他朝她迈了一步,低声唤道:“糖儿……”

唐果随即退了一步,鄙夷的看着他:“你别过来,离我远些。”

他停住脚步不敢再往前,哑声道:“景诀对不住你……”

“别,你没什么对不住我的。”她不屑的挑了挑眉。

他的眼中深现痛楚之色:“糖儿,我也是迫不得已,皇上指婚给我和凌薇公主,我岂能抗旨?”

她不由的笑了:“如果你指的是这件事,那更谈不上对不住我了,我应该谢谢你离开我的生活,你这种没骨气的男人,我——不——稀——罕。”痛快,暗爽……这话对着景诀这张脸说出来,如同是对着她前世前男友讲出来一样痛快。

景诀黯然道:“不仅是此事对不住你,我居然还将你劫了来……我身为臣子,理应忠于皇上,奉命行事,实在是无可奈何……”

“哈……”唐果冷笑,“你毒杀数十名同僚,也是无可奈何吧。别跟我谈什么君臣伦理,礼仪忠诚。你那叫愚忠!你已丧失了做人的准则,还有什么资格谈忠诚。他是魔鬼,你是帮凶,如此而已。”

景诀面色变得苍白,嘴巴张了张,却是什么也讲不出来。半晌才道:“糖儿说的是。景诀这一辈子,自以为尽忠职守,却一件事也没有做对。”忽然上前几步,一把扯住她的手,抬起眼来坚定的看着她,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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