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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部分

夙命奇缘-第262部分

小说: 夙命奇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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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瑞鹤仙庄的大逆罪人,你们是什么人?”黑汉子被擒拿在当地,满脸不服气的样子,根本不知道这个青袍男子是什么人?

“你知不知道,你今天做的事,就算你有一百只手脚也不够砍的!”

“……”。

青袍男子威风凛凛,霸气逼人,一句话,吓得黑汉子脖子一缩,冷汗夹背,尽管如此,黑汉子依然立在当地,一动不动,因为,青袍男子没有放下他的意思。

“她是瑞鹤仙庄的大逆罪人,和她一伙儿的都是瑞鹤仙庄的敌人,你们得罪的起吗?”

仍然是尽管如此,黑汉子依然不示弱,拉出了瑞鹤仙庄,青袍男子不屑地哼笑了一声,说道:“在昨天下午,沧海禅师已经取消对‘大逆罪人’的缉捕,你有几个脑袋够砍,敢假借为瑞鹤仙庄之名,寻私仇的?”

“啊?”

黑汉子忍不住又缩起了脖子,这次是吓得,瑞鹤仙庄取消通缉‘大逆罪人’的事,他真的不知道。然而,黑汉子真的没有假借之名,他真是协助,无奈瑞鹤仙庄的通缉令有太多的隐情罢了。

“滚!别让我再看到你!”

青袍男子说罢,一把将黑汉子推开,虽然只推了一只手腕,黑汉子还是忍不住倒退几步,咕咚,蹲坐在地。

“曾少主,您还好吧?”

打发了黑汉子,青袍男子立刻蹲身到景心的身边,景心本来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不想动,当看到瑞鹤仙庄的人,心里更加迷茫起来,努力着站起身,还是忍不住歪了一下,青袍男子赶忙伸手搀扶一下,景心一把推开了他。

“曾少主,随属下回瑞鹤仙庄吧?主人对曾少主突然出走,很是挂心”。青袍男子说道,

景心推开了青袍男子,一句话也没有说,拖着虚弱的步子,带着身上的疼痛,慢慢地向前走着,走的路只要不是瑞鹤仙庄的方向就好。

“怎么办?”

看景心的意思,是不会和他们一起回去的,蓝袍男子向青袍男子说道,

“你跟上曾少主,保护左右,我回山庄禀报主人”。

“好!快去快回!”

青袍、蓝袍男子寻找景心,他们撇不下自己的任务,即便景心不随他们回瑞鹤仙庄,他们也会尽心尽力的来完成任务,在暗中跟随景心,保护景心。

而景心呢?她也有她沉重的责任。

景心不是不想回瑞鹤仙庄,而是不敢,不敢面对她的曾爷爷,她害怕,拖着虚弱的步子,离开了人群,这些看热闹的人也都散去了,因为没什么好看的了,瑞鹤仙庄已经不再缉拿‘大逆罪人’,只有那个黑汉子,在景心和蓝袍、青袍男子走后,才敢骂骂咧咧的回家去了。

锦城很大,当沧海知道景心落魄市井之后,逐风前来寻找的时候,不但景心,一直跟着景心的青袍男子也不知去向了。

“我恨你们!”

夜深了,寥落的街巷中有人大声喊起来,醉醺醺的样子,他喝了很多酒,一股子的酒气,如踩浮云般、摇摇晃晃地向前走着,他的身边跟着一个跟班。

……

 第50章:执着的决定(尾声)

啪的一声,

‘醉鬼’手中的酒坛使劲儿的摔在了地上,正好砸在一卷席子的旁边,惊醒了在这里夜宿的乞丐。

“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醉鬼的衣襟猛然被人抓了起来,抓他的人是守护景心的青袍男子,景心不肯回瑞鹤仙庄,青袍男子只好一直跟随,左右保护,景心和乞丐混在了一起,夜宿街头,本来是平平静静的安睡着,不知怎么得,突然来了个醉鬼。

“你大胆!”

醉鬼的跟班大斥起来,说道:“项大少爷的衣领你也敢抓?你是不是活得腻歪了,还不退下?”

“少庄主?”

青袍男子一惊,立刻松开了醉鬼,感到不可思议起来,大街上门口的灯笼将这个醉鬼照的也能分清几分面目,让青袍男子不可思议的是,项家家规甚严,这个醉鬼是项华?是回心山庄的少庄主?

不管青袍男子相不相信,这个醉鬼真的是项华,自从父亲项天龙认无名为义子之后,项华的心里非常不是滋味,特别是今天,昨天福伯告诉他他的母亲淳于玉涵病了,项华相信了,急忙忙回到天下第一家后,母亲真的病了。

母亲的神志有些恍惚,项华体会不出来,母亲的心里非常痛苦,项华也不知道,当淳于玉涵‘失口’说出,让项华悔婚,还东方景心自由,成全项铭后,项华顿时生气起来,气得不能理解,

为什么又是项铭?父亲偏心项铭也就罢了,为什么他的母亲也‘偏心’项铭,让项华气得质问淳于玉涵,‘到底项铭是你的亲生儿子,还是我是?’

项华一气之下,跑出了天下第一家。

项华哪里知道母亲的苦,哪里知道两个不相爱的人结合在一起的悲剧,项华不能理解。便发脾气,酗酒,彻夜不归,项华心里只有怨,只有恨,吃醉后更惹是生非,遇到‘青袍男子’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项华立脚不稳,歪歪扭扭的身形。开始对青袍男子说道:“小子。你是不是没事找事?本少爷可不怕你。来呀?”

说着,实在头晕,便扑向了青袍男子。

青袍男子是瑞鹤仙庄的人,他认识项华。当然不敢动手,只能闪身一旁,默不作声,那小跟班赶忙扶住了项华,说道:“少爷,少爷,您喝醉了,我们回家吧!”

“我哪里还有家呀?呜呜——!”

项华被小跟班搀扶着,神志非常昏沉。也不知道东南西北,发生的事,更是瞬间便忘,被小跟班搀扶着,向远处走了。项华又呜呜咽咽地说道:“现在是项铭的家,我哪里还有家?为什么?为什么?父亲,母亲,你们为什么都不要我了?”

“……”。

小跟班也无法回答项华的话,只能连说带劝的搀扶着项华走远了。

“无名哥哥,你为什么背叛心儿?”

项华的路过,景心并不是没有听到,当听到‘项铭’两个字,有关‘名’字的,让景心都能想到无名,景心心里好难受,一个人在席子底下躺着,寒风很冷,想着无名的背叛,心里更是一阵阵的酸楚,忍不住掩口悲戚起来。

就这样,静静的,静静的,不知过了多久,大街上突然传来了嘈杂的脚步声和马蹄哒哒的声音,他们的到来,把这里照耀的如同白昼一般。

如此大的动静,搅扰了在这里栖息的乞丐,马车旁随行的人更当先走上前,将这些乞丐驱散开,将景心躺身的地方包围起来,以至于,形成了闲杂人等一律回避的状态。

“大师!”

马车上的人走了下来,保护景心的青袍男子当即走上前,低身见礼。

来者是逐风。

逐风找景心已经一天了,在早上,接到景心的消息,便到城东来找,可是,锦城过大,街巷过多,找一个‘流动’的人,谈何容易?好在到了晚上,景心终于‘躺’了下来,青袍男子才悄悄找人,让他捎信,告知景心的准确位置,逐风才请示师父,忙不迭的赶了过来。

“孩子,你怎么让自己睡这里?”

一股好耳熟的声音,景心睁开了双眸,红红的眼睛,一脸的泪痕,手上更是冻得青一块紫一块的,在逐风揭开席子,看到的一幕,又是心疼,又是责怪。

逐风赶忙解下自己的披风,为景心穿上,又道:“跟逐风师父回家吧?不要再折磨自己了,看到你这样,逐风师父的心都要碎了,师父的心都要碎了”。

“我不回去,我不回去!”

在逐风前去拉景心的一瞬间,景心立刻躲开了,向后倒退起来,躲避着逐风,是如此的无助,和凄怆。

“你到底要做什么?”

看到景心反抗的一幕,逐风气得眼含泪花,斥责起来,说道:“这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为什么包庇一个‘瑞鹤仙庄的罪人’,如今,连家都不回去了”。

“逐风师父!”

想到项回心的重重,景心忍不住又哭泣起来,慢慢地给逐风跪下,说道:“逐风师父,你放过心儿吧?心儿不想回家,心儿真的不想回家,……”。

逐风真的想不出来,在景心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事?以至于让如此一个活泼天真的孩子变成如今的样子,见景心不住的顿首,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沧海命他将景心接回,真成了棘手的问题。

“孩子,你先起来,逐风师父不逼你,你既然不想回瑞鹤仙庄,那咱先不回去,但是你不能堕落自己,折磨自己,你这不是要心疼死师父吗?”

“……”。

听逐风说不强迫她回瑞鹤仙庄,景心便不再顿首,忍不住抽泣着,逐风又是心疼又是难过,说道:“快拿厚的披风来,快端个炭炉”。

“是!”

随来的惠心阁侍女遵命一声,从马车中取来这两件东西,景心的处境真的很糟糕,身上的衣服单薄,加上夜深后的寒风。如果她自己不说出来,他人也能看出,景心浑身上下已经冻得青一块,紫一块,麻木不堪。

“孩子,来,快披上!”

逐风接过貉子披风,又大又厚的貉子披风,披在景心的身上,景心顿觉有一股压力一样。让她感到沉重。

沉重的不是貉子披风。是这份情谊。景心觉得对不住她的大曾爷爷沧海,曾爷爷方翊风遗体被人亵渎,她却讳莫如深,隐瞒那个大逆罪人。是为不孝,她还有什么脸面再接受曾爷爷沧海的爱护?

火炉靠近了景心,周围立刻暖了起来,景心的身上也又了温度,可是,大半夜的,这么多人围在大街上确实有些不像话,无奈景心不肯回瑞鹤仙庄,逐风犹豫再三。

“照顾好曾少主,我回去下!”

逐风终于下定了决心,去见沧海,坦白说,这次前来接景心回瑞鹤仙庄。沧海是有条件的,如果景心想回瑞鹤仙庄,那必须要供出,推翻回思园灵柩的罪人,如若不然,沧海便不准景心回瑞鹤仙庄。

而如今的景心?逐风看到如今的景心,景心的执意,看来是不会说出那个罪人的,到底为什么?可能孩子有隐情,逐风真的心中不忍,看到景心如此委屈自己,‘作践’自己。

逐风想劝说他的师父,改变心意。

就这样,

逐风离开了‘避风’的街巷,去见沧海,可是,每个人的心中都有各自的执着,当各执己见的时候,沧海不会原谅景心,景心会选择她要走的路。

夜更深了,更冷了,更静了,‘避风’巷子里只有景心和守护她的瑞鹤仙庄武士、侍女,逐风不见了,究竟去做什么,景心也能猜出个一二。

就这样,一个人,站起身。

“你们,谁都不能跟过来!”

这是景心身为‘曾少主’的身份下的命令,瑞鹤仙庄的武士,侍女不敢不听,景心走了,她不想见到大曾爷爷沧海,她心里有愧。

西风萧瑟,彤云密布,悠悠然飘起了雪花,夹着雨水,将近破晓的时候开始下个不停,天气更寒了,空气更冷了,湿漉漉的,景心找了避风的屋檐,躺了下来,不知过了多久,身上已经覆盖了一层厚厚的冰雪。

“心儿,你这样做到底是对的还是错的?”

景心在貉子披风下面,不住的反问自己,她违背了爷爷东方琦的意思,一意孤行到中原寻仇,却让自己陷入不能自拔的窘境,她的姐姐东方景月对她百般折磨,却要为这相同的母血缘分,违抗她的大曾爷爷,景心觉自己很不孝,项回心亵渎的可是她的曾爷爷方翊风,她为什么还要包庇这个十恶不赦的人?

雨雪融化成水滴,渗透了貉子披风,沁湿了单薄的外衣,伸出手来,任由雨雪滴在自己的手掌,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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