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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部分

醉三千,篡心皇后-第248部分

小说: 醉三千,篡心皇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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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她不该来。

明日再跟他开诚布公地谈一次,若他,还是不给她明确答案,她就离开。

就像她父皇说的,没有找到他要找的那个人之前,她父皇是安全的。

那她也不用急于一时。

**

迷迷糊糊间,脸上有湿滑温热的感觉传来,蔚景惺惺松松睁开沉重的眼帘,就看到男人放大的俊颜。

先以为是在梦中,也没有太放心上,忽然又想起什么,陡然眼睛一睁,这才发现不是梦。

男人在亲她。

她睁着大大的眸子看着男人。

男人同样看着她。

两人的鼻尖挨着鼻尖,呼吸交错。

她大骇,伸手推开男人的同时,翻身坐起,拉了薄被戒备地抱在身前。

转眸看向内殿的门。

门闩依旧栓着未动。

她又看向殿中地面上的蒲团。

她竟忘了蒲团下面的陷阱,司乐坊里有直通过来的暗道。

只是,如今的他,已是一个帝王。

一个帝王专门钻地道,来她这里,传出去也不怕人家笑话。

见男人正不紧不慢地脱着身上的袍子,她皱眉问道:“你不会在这里睡吧?”

“这两年来,朕每夜都在这里睡,难道九景宫的人没有告诉你吗?”

男人淡声回着,将手中袍子抛在边上的衣架上,他又坐在床边上开始不徐不疾地脱着软靴。

“你有自己的龙吟宫,为何不睡?你后宫还有那么多女人,也可以去他们那么睡。”

男人忽然转过头,凤眸略带促狭地看着她。

“你这是在吃味儿吗?”

“吃味儿?”蔚景冷笑,“我只是嫌脏!”

男人背脊微微一僵,下一瞬,同样冷冷弯了一下唇角,“反正你也不是只伺候过一个男人,我们正好半斤八两。”

“别将我跟你这种人混为一谈!”

男人不以为然地笑笑,没有将这个话题继续下去。

伸手将她抱在怀里的薄被扯过,他躺在了她的旁边,蔚景一惊,又将薄被大力扯了过来。

男人便什么都没有盖。

蔚景拥着薄被戒备地往床里边坐了坐。

其实,这两年,每夜他都睡在这里,宫人们已经都跟她说了。

还有后宫里那几个有名无实的女人,宫人们同样跟她说了。

也就是今天她才知道,他在那日的那场大火中,眼睛瞎过,且瞎了很长一段时间。

其实,眼瞎的他,她是见过的,就是在吴记糕点店前面,当时,他似乎在找高朗,喊着高朗的名字,就站在她的旁边,跟她几乎肩擦着肩,她当时紧张极了,后来,她发现他的眼睛看不见,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还有他每夜酗酒,宫人们也跟她说了。

他不治疗眼睛,他夜夜买醉,他不让任何人进内殿,他一直在找她,他动用了很多隐卫,他跟啸影山庄的庄主大打出手,双方重伤,回宫后躺了多日,他还偷偷去了缠云谷,被镇山兽所伤,被大雪所埋,差点死了,抬回来,太医都束手无策,休养了一月才下床……

很多很多。

她也不知道自己心里什么样的感觉。

或许已经没有了感觉。

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不管怎样,都改变不了他利用她的感情,威逼她父皇的事实。

“你准备一直这样坐到天亮吗?”

男人侧首看着她,忽然出声,将她神游的思绪拉了回来。

蔚景没有理他。

他便也不再多问,将头转了回去,平躺着,缓缓阖上眼睛。

许久,一动未动。

夜,很静。

静得似乎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一下一下,强烈地撞进自己的耳中。

蔚景侧首看向身侧的男人。

男人似乎已经睡了过去。

她这才敢肆无忌惮地打量起他来。

虽然吴记前面匆匆一面,也等于基本上两年未见。

他还是那样俊美。

只是明显消瘦了不少,也明显成熟了不少。

斜飞入鬓的俊眉,卷翘纤长的睫毛,高耸的鼻梁,薄削绝美的唇边,只是眼窝下方明显有两块青灰,似是多日未休息好。

还有眉心之间那一抹淡淡的褶皱。

她很少看到他这个样子,特别是睡着的时候,还皱着眉头,似是有愁肠百结一般。

因为被子被她尽数拉了过来,所以他只着了一件单薄的寝衣,也就是这时,她才发现他手臂上打着绷带。

想来是昨夜接镇山兽那一掌所致。

只不过当时夜太黑,他又穿着墨黑色的袍子,所以也没有人看出来。

视线还落在他的身上,却是听到他猛地咳嗽了一声,她一惊,连忙将目光收回。

垂眸颔首地静坐了一会儿,又未见身侧任何动静,她才缓缓转过头,再度看过去,才发现男人根本没有醒。

深秋的夜很凉,他这样躺着……

心头微躁,她纠结了一番之后,终究还是将怀里的薄被放开,捻起一角,轻轻盖在他的身上。

生怕惊动了他,她小心翼翼,可将薄被刚刚盖好,她一个抬眸,就蓦地撞入一双黝黑的深瞳。

他竟然是睁着眼睛!

她呼吸一滞,就忘了手中动作。

他是忽然醒了,还是根本就没有睡着?

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玩心计,她是绝对玩不过他的。

见他深深地看着她,也不发一言,她尴尬地别过眼,冷声道:“你盖过的被子,我不想盖,我下去再找一床。”

蔚景说完,起身站起,作势就要跨过躺在外面的他,手腕却是蓦地一重,男人伸手一拉,她骤不及防,就被拉倒在床上,男人一个翻身,就将她压在了下面。

“你——”

蔚景大骇。

“口是心非的女人一点都不可爱!”



人俯瞰着她,灼热的气息肆无忌惮地喷打在她的眼睑上,面颊上,唇瓣上。

好久两人没有这样,蔚景很不适应,而且心里面绞着抵触的情绪,就更加地不舒服。

她伸手推他。

“下去!”

他纹丝不动。

她打他。

他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蔚景急了。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要你!”

男人言简意赅,沉声笃定。

话落,也未给错愕的蔚景片刻的反应时间,直接低头吻上她的唇。

蔚景惶遽地头一偏,想要避开,却再下一瞬被男人大手扳过脸,牢牢固定。

男人吻得急切,吻得疯狂,就像是渴望了很久一般。

甚至差点咬破了她的唇。

她摇着头,挣扎,熟悉的气息钻入口腔,将她所有的感官占据的时候,她在一片酥麻轻醉中,心底的屈辱一点一点泛出来。

动弹不得,她闭眼咬紧牙关,于是两人的口腔中就带了血腥。

他依旧吻着她不放。

血腥越来越浓。

直到有咸湿流进两人的口中,男人才缓缓将她放开。

他凤眸炽烈地望着她,粗噶了呼吸。

她眼眶红红地瞪着他,大口喘息。

睨着她脸颊绯红,粉面含春的模样,男人眸色一暗,忽然开始动手解她的衣衫,她一惊,将他的手按住。

 

 【278】我早已被你毁了

睨着她脸颊绯红,粉面含春的模样,男人眸色一暗,忽然开始动手解她的衣衫,她一惊,将他的手按住。

若不是心里难过得要命,她差点就要问他,不是传言他在大火中不能人道了吗靥?

那他现在的行为是什么意思?

男人将手自她的手中抽出,顺着她的衣襟探到了里面,滚烫的大掌就像是高温的烙铁,灼得她浑身一颤,连忙在衣服外面再次将他乱动的手按住。

“凌澜,别逼我恨你!”

她喘息地看着他仿。

男人唇角一勾,一抹浅笑似讽似嘲。

“你不是已经恨了吗?”

蔚景眼帘微微一颤,咬牙道:“别逼我更恨你!”

“更?”男人轻笑出声,似是很不以为然,“反正都是恨,多恨一些少恨一些又有什么区别?”

话音落下,大手自衣衫内抽出,蔚景还以为他改变主意放过她了,谁知下一瞬,大手竟是拽上她的衣领直接大力撕扯开。

布帛撕裂的声音突兀地响在静谧的夜里,身上陡然一凉,蔚景大骇,手腕一转,快速提起一道掌风,直直朝男人的胸口击了过去。

许是忘了她会武功,又许是没想到她会真的出手,男人根本没有防备,就这样重重挨了一记。

闷哼一声,男人微微佝偻了背脊。

蔚景连忙起身,想要趁机逃脱,却被男人再次大力掼倒在床上。

背脊撞到床板,虽然垫了一层薄毯,可还是痛得她瞳孔一敛。

男人高大的身形如山一般压下来,紧紧逼视着她。

也不知是痛的,还是气的,眸子红得吓人。

“怎么?是要为他守。身是吗?”

唇角噙着一抹嗜血的笑意,男人呼吸粗重。

“是!所以请你放尊重点,不然,休怪我不客气!”

蔚景知道,虽说自己武功可能不及这个男人的十分之一,但是,他有伤。

不仅手臂上有伤,昨夜兀自将刺在殇穴上的银针拔出,也定然伤到了五脏六腑。

若真动手,吃亏的人是他。

然而,男人的关注点压根没在她的后一句话上面,而是那个“是”。

“现在知道要给影君傲守。身,当初跟朕在一起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为锦弦守。身?离开朕不到两月就跟影君傲搞在一起,怎么没想到给朕守。身?本就是一个随便的人,装什么圣洁?”

蔚景不可理喻地看着男人嗤之以鼻的样子。

很想回他一句,是谁昨夜说,你不是这样的人?是谁昨夜说,你不是一个随便的人?

昨夜的话都是放屁吗?

心中气结,她同样回之以好笑的表情。

“不给你和锦弦守身,那是因为你们不配,影君傲值得我这样做!”

蔚景的话音刚落,耳畔又是一阵布帛撕裂的声音,这一次,男人甚至用了内力,片片成缕的白布被抛起,在空中跌宕,飘落在床上、床下。

她的兜衣都没能幸免。

如此一来,等于她上身不着片缕。

“混蛋!”

彻底被激怒,她再次劈出掌风击向男人,却没能得手,被早有防备的男人挥手挡住。

她再劈,他再接。

两人便一招一式打了起来。

知道自己打不过他,蔚景就专门挑他的要害,不是击向他受伤的手臂,就是他的胸口。

可这个疯子,俨然不知痛。

所以,不消片刻,他就擒住了她的手臂。

不给她一丝喘息和反抗的机会,他直接举起她的手臂压到头顶,只手按住,另一手来到她的腰间,轻而易举地就解开了她腰间的罗带。

“信不信,朕毁了你,也毁了你男人的啸影山庄?”

蔚景冷笑:“毁了我,我信,我早已被你毁了,至于啸影山庄,你还至于。”



tangp》“什么叫不至于?你以为朕不敢,还是朕没这个能力,明日朕就带人踏平啸影山庄。”

蔚景看着他,没有吭声,不想再跟这个疯子再多费口舌。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朕随便找个理由,就可以端了他的啸影山庄。设计掳走当今皇后,或者意图谋反,理由多得是。”

蔚景再次轻笑摇头。

“影君傲不在,若在,想必应该会回你一句,奉陪到底!”

男人定定望着她,原本猩红的凤眸里腾起紫气。

她的笑,深深将他的眼睛刺痛,她的话语也彻底将他激怒,他终于难以抑制地嘶吼出声。

“就算你为他守。身又如何?朕,终究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他影君傲,不过是捡了朕穿过的破。鞋!”

愤然撩开自己寝衣的前摆,沉重的身子再次倾轧而下,他凤眸炽烈地盯着她,粗重的呼吸,喷打在她的脸上。

双手被按,双腿被压,动弹不得,蔚景羞愤地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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