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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部分

朱门恶女-第166部分

小说: 朱门恶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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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叶明烟非但拒绝了,甚至因为这件事不管不顾要了这个将她养大的老人的命。她心中究竟在想什么?叶葵突然有了一种极不妙的感觉,先前自己几次出事都偶遇了容梵,难道并不是巧合?甚至于也不是容梵故意在接近?这一切,莫非都是叶明烟在搞鬼?细思一番,叶葵只觉得毛骨悚然。

叶明烟这是在撮合她跟容梵不成?!

她脑子里到底装的都是什么东西,即便只是一包稻草也不该做出这般奇怪的事情来才是!叶葵只觉得浑身怪异,陡然间又想到了之前关于王太医取得院判之位的事情来。

真说起来,那件事情难道不怪异吗?

一切就都像是被算好了一般,王太医轻而易举地得到了院判的位置。而这件事,谁都没有料到。

若真是叶明烟在背后为他出谋划策,那么叶明烟此人莫非能未卜先知?或许也正是因为如此,她才会对老祖宗要将她嫁给容梵的事那么反感,甚至不惜要杀了老祖宗。

但是她为何这般恨自己,从一开始便要将自己置于死地?

莫非叶明烟也算到了未来有一天自己会杀了她?

叶葵眼里闪过一丝厌恶的光,蹙眉自语:“若是杀了她,未免太便宜了!”她的目标可不单单只是这样而已!如今知道了容梵的这件事,她当然不会放过。

叶明烟不想嫁,她便非要她嫁进去看一看!

若那是叶明烟眼里的地狱,她便做那只推她进地狱的手又何妨!

只可惜,如今的叶明烟缺了一只胳膊,这样一个不全的人想要嫁给容梵,倒似乎不大可能了。冥冥中,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觉中助了她一臂之力。

殷红小舌舔过略带干涩的唇,顿时计上心头,叶葵突然对秦桑道:“走,我们去见玉溪姑姑!”

可才走出几步,她忽然停下了脚步。糟糕!突然冒出来碧桃的事,她倒是把另一件重要的事给忘记了!

“秦桑,贺氏那边可有动静?”叶葵蹙眉问道。

秦桑早有准备,闻言立刻道:“已寻过四少爷了。两人大吵了一架,不欢而散。”

玉葱似的手指在另一只手的掌心无意识地比划着,叶葵蓦地重重点了下自己的掌心,飞快地道:“以贺氏的性子,只怕是一日也等不了。趁着如今温氏还在,她定然会想法子将事情解决掉。否则,她知道我清楚那些事,若是我继续在温氏面前晃荡,难免温氏不会知道一切。所以贺氏定然会在近几日下手!”

“您是说她会去见温远?”秦桑道。

叶葵笑道:“为母则强,叶昭信以为真,越陷越深,她当然不会坐视不理。何况这件事,还事关她自己的名誉。温远的为人,她岂会不知?就算她年少时顶着一脑袋浆糊爱上了个戏子,如今清醒过来也一定会明白温远的真实性子。叶昭这段时间一直在悄悄地给温远银子,你说贺氏知道了会不会慌?”

温远那种人,就像是许久没见过肉的苍蝇。

而叶昭就是那块上好的肉。

苍蝇一旦叮了上去,又怎会舍得松口?

这样的道理,她懂,贺氏一定也懂。

“给我盯紧了她!她一旦有了动静,便立刻通知我。”叶葵冷静地吩咐着秦桑。

贺氏的事暂告一段,她仍要往玉溪姑姑那边去。就算她不准备做什么,玉溪姑姑那边却也还是要去的。多日不见,也不知她在裴贵妃那过的如何。

叶葵松快地笑了起来。

她若是示弱,那些人就只会越来越嚣张。所以她只能叫他们知道,她从来都不是个任人宰割的深闺女子!

玉溪姑姑想要在她面前装大爷,也得问问她答应不答应!

等见到了多日未见的玉溪姑姑,叶葵先恍若无事般地问候了一句:“多日不见,姑姑可好?阿葵可是十分想念姑姑呢。”

“托二小姐的福,奴婢过得极好!”玉溪姑姑依旧端着她那张笑脸,可眼里的神情却似乎已经有些绷不住了。裴贵妃从小娇生惯养,入宫后也是被皇帝捧在手心里过日子的。可这越是没有吃过苦的人才越是容易多心。

一个眼神一句话,就足够让他们想入非非。

更何况,叶葵亲自写了一封信给裴贵妃!

所以没几日,裴贵妃便将她召进宫去了。直到今日才又将她送到了叶家来。说到底,裴贵妃对谁也不信任。哪怕自己已经在她身边呆了那么多年,她仍旧只是看到了一封她分明不喜的人写的信,也会对自己心怀芥蒂……

183 离心之策

见过玉溪姑姑后,叶葵只觉得心中愈加烦躁。

事情一步步都在朝着她预期,甚至比她一开始预期的更好的方向而去。而她,却突然间开始惴惴不安。从一开始,她只守不攻,到如今已能面不改色地布局,将人一步步往深渊里拖去。这样的进步,到底是该笑还是该哭?

她茫茫然不知所措。

从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次起,她所见到的便是那个覆着雪,前路只有一片白茫茫的世界。

直到如今,她也依然走在那条看不清楚去向的路上。收拾掉了贺氏跟叶明烟后,她是不是就能安心离去。叶殊那个孩子……从此以后,便同她没什么干系了吧?萧云娘的那句话,她已经尽力去兑现。如今,也差不多是时候该收尾了。

跟裴家的那门婚事,她突然间又有些想要反悔了。脑子里才冒出这个念头,叶葵便吓了一跳。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她若是敢逃婚,她的下场先不说,叶家绝对是完蛋了。连带着叶殊、叶明宛、老夫人,一个个都会被卷入这场风暴中。何况这件事,原就是她拒绝了裴长歌愿意想法子解除婚约的建议,自己答应下来的。

到了现在这个时候再出尔反尔,未免太过分了一些。

“呼——”她低着头呼出一口气来,看着脚边的一株杂草。不知名的碧色小草,从砖块的缝隙间顽固地拧着身子钻出来,立在微风中轻轻摇曳。

“二小姐,那边有动静了。”秦桑不知何时凑到了她身,压低了声音道。

叶葵抬起头来,脸色已经恢复了一贯的模样,问道:“是否肯定?”

秦桑毫不迟疑地点头应是。

“那好。我们也该有些动作了。”叶葵低低说了一句,转身往屋子外而去。叶昭住着的地方离她的院子颇有些距离。而且她突然间上门不论怎么看都是一件十分怪异的事情。所以叶葵并没有准备亲自前去,而是让秦桑去将人弄了出来。同样,秦桑去请,以他们之间的关系这仍旧是一件十分奇怪的事。所以秦桑此去,并非是请人,而是诱人。

只要将温远跟贺氏两人一道抛出,叶昭怎会不上钩。

有时候明知前头那只鱼钩上挂着的是有毒的饵料,你却仍旧只能去咬。如今叶昭面的的,大抵便是这样的情况。

等到人如同预期的一般出现在了叶葵面前的时候,叶葵只浅浅微笑着。一言不发。这种时候,谁先开口谁便输定了。而她决不会让叶昭赢。可是叶昭却也不说话,只定定看着她。

时间分明是紧张的。但叶葵脸上却看不出一丝心急的迹象,反而一副笃定了叶昭会忍不住先开口一般。

叶昭盯着她看了好一会,终于忍不住咬着牙道:“你想法子将我唤来,难道只是为了同我这把站着?”

叶葵仍旧只是笑,一脸的风轻云淡。这种时候。她身为下棋的人,当然比叶昭要沉得住气。叶昭年纪尚小,又天资聪颖,聪明的人最是容易动心思。她方才让秦桑说的短短一句话,现在恐怕早就已经在叶昭脑海里演变成了几十种可能。所以他怎么可能还忍得下去?

“你说,方才她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叶昭伸手指向秦桑的方才。问着叶葵道。

叶葵终于开口,不咸不淡地道:“四弟觉得是什么意思?”

叶昭只觉得忍无可忍,怒道:“你是在耍我玩?”

他这些日子因为同贺氏争吵的事弄得心神俱疲。他的身子骨一向都不好。便连生气都成了奢侈的事。可越是如此,他的脾气反倒是愈加厉害了。从此,一切都成了恶性循环。

“你若是觉得我在耍你,大可以现在就走。”叶葵继续用那种不咸不淡的恼人语气说着话,“你母亲去见温远了。”

“什么?”叶昭大惊失色。

他想起那一日贺氏跑来质问自己时的模样。那样狰狞那样的气愤,他从未见过。几乎从未对他说过一句重话的贺氏在那个时候。将他痛骂了一顿,喝令他从此以后都不准去见那个戏子!

可温远怎么能只是个戏子呢?

他生来体弱多病,在叶葵跟叶殊未曾回来之前,的确是二房甚至整个叶家唯一的嫡长子,但是他在叶崇文面前一直都是个不受宠爱的孩子。哪怕跟庶出的妹妹比,他也并不受宠。

在叶殊回来后,情况更是急转直下。

叶殊在念书方面的天赋并不比他差,更重要的是叶殊还有个健康的身体。甚至还有个姐姐……

叶昭不由用一种古怪的眼神去看叶葵。

有时候,他也会想,若是叶葵是他的姐姐而不是叶殊的,那么事情又会变成如何?可这一切终究都只能想一想罢了!温远的确是个下九流的戏子,但是他却在温远那享受到了这辈子第一次享受的父爱。

那应该就是父爱了吧?

温远会亲自去买他喜欢吃的东西巴巴地全部送到他面前来,在他冷脸相向的时候,苦笑着后退不去打扰他。会想要拥抱他;会想要安慰他;会想要让他喊自己一声爹……

这一切都叫叶昭措手不及,也无法自拔。

可这一切若是被叶葵知道了,恐怕要笑掉大牙。温远是个戏子,而且是个绝佳的戏子。台上的戏他演的好,台下的戏自然也不必多说。叶昭就像是个从没见过世面的小孩,被温远几个装模作样的把戏就给团团迷住了。

“你若是此刻便敢去,想必还来得及阻拦。”叶葵往后退了一步,似乎准备离去。

叶昭的目光循着她的脚步跟了上去,声音急切地道:“阻拦什么?”

叶葵轻笑,笑容明明是恬静的,映在叶昭眼中却恍若恶魔:“你若是不动作快一些,指不定就只能瞧见温远的尸体了。”

话音落,她头也不回地离去。

叶昭握紧了拳头,努力象牙说服自己:是假的,都是假的!这些话都是她说来骗自己的!一定是的!

可是这般反反复复地催眠说服自己,竟也全然没有效果。他脚步踉跄,猛地转身往外跑去。追上去,上追上去!跑了一会,迎面突然来了温氏。他不得已慢下了步子。

“昭哥儿,这是要去哪儿?”温氏见了他倒是真的心生欢喜,柔声问道。

可叶昭此刻满脑子都是贺氏跟温远两人如果见面会出什么事,哪里有心思同她打太极,便干脆地道:“有些头疼,回去歇一歇便好了。”

温氏一听极为关心,立刻道:“身子不舒服可是大事,舅母让人去禀了你母亲快去请个大夫来给你看看才是。”

叶昭从她的关切里努力地挣脱出来,只道:“舅母不必担心,我回去睡一觉便无事了。”说完,飞也似地逃了。只留下个温氏紧紧皱着眉头,疑惑地盯着他远去的背影看了半响。

而叶昭此时根本无心去看温氏,他几乎一路小跑着到了马厩,让人立刻备了车带他出去。

原本这样是不合规矩的,但叶昭心中急切竟也就管不了那许多了,干脆地摆出少爷的架子来胁迫车夫驾车送他出去。等到消息传到叶葵耳中的时候,他早就已经出了门。

叶葵摸着下巴想了又想,是该亲自去看看那场戏呢还是索性坐着等最后的消息?

想了半天,她仍是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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