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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4部分

重生之千金有毒by漫步云端路-第254部分

小说: 重生之千金有毒by漫步云端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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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楼上,金玉叶给范子钏发了个退离的信号,而楼下,金成睿自然是将她的痕迹抹去,这才拿出遥控器开了院子里的大铁门。

没多久,别墅的大门被叩响,金成睿前去开门,瞧了眼门外一身风雪的男人,“有事?”

雷谨晫挑了挑眉,“怎么?没事就不能找老朋友喝两杯?还是说,你屋子里藏了个女人,不方便老子进去?”

金成睿冷嗤一声,没搭理他的话,转身进了客厅,雷谨晫反手关了门,随他身后进来,那双寒眸就像是X光一般,只一眼,便将整个客厅扫视了一遍。

剑眉微皱,难道那女人没来?

鼻子敏感地嗅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蜂蜜柚子茶的味道,他记得,这是那个女人喜欢喝的。

眼神不自觉地看向二楼,卧室的门紧闭着,连个鬼影都看不到,此时,他恨得自己有透视眼,能看到那个日思夜想的小女人。

叮——

心神飘忽间,金成睿已经拿了两个高脚杯,一瓶威士忌过来,“喝吧,别喝醉了赖在老子这里就好!”

不着痕迹地收回眼神,雷谨晫在沙发上坐下,毫不客气地为自己倒了一杯,语气状似闲聊道:“她走了,你不打算找个女人过日子?”

金成睿剑眉一挑,反问:“怎么?你打算找?还是已经找好了?”

雷谨晫被噎得没话说,抬手,仰头,一杯烈酒下肚,喉咙火烧火燎地,身上的寒气驱散了不少。

“老子昨晚梦到她了,梦到她跟老子结婚,穿着白色的婚纱,真他么的美,笑起来那么勾人,最后还帮老子生了个大胖儿子!”

金成睿一口酒差点喷了出来,他冷冷哼了一声,讽刺道:“你丫的果真是做梦!”

雷谨晫眉目沉沉,他靠在沙发上,轻晃着杯中琥珀色的液体,“金老四,咱们认识多少年了?”

“二十几年了吧!”

他们两家是世交,又同属一个圈子,要说认识,自从记事起,便已经认识,只是那时候毕竟隔了几岁,没深交而已,后面,还是在部队里,才打成一片。

“二十几年了啊,老子可从没想过,会和你同看上一个女人,她是我第一个也是唯一的女人,我亦是她第一个男人,如果那天我回家参加老头子为我们准备的相亲宴,和她订婚的,就不会是钧桀,同样地,也不会出现后面一系列事情。”

“因为,我的未婚妻,我会牢牢地将她锁在怀里,你知道吗?当我知道她和你睡了之后,我恨不得掐死她,再毙了你,可是我舍不得,却也无法容忍自己的女人同他人睡觉,那一次,我也打算放手了,可是,每每看到她,我就忍不住靠近,最后的结果是我妥协了,妥协的结果是越陷越深……”

……

两人絮絮叨叨地聊着,不过,大部分都是雷谨晫说,金成睿听。

今天出现在他面前的,是他从未见过的雷谨晫。

在他的印象中,这个男人,是强势的,霸道的,骄傲的,那一身钢铁般的军人气势,肃冷嗜血的煞气,让人望而生畏,心生敬仰。而现在,他只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失意男人。

一杯杯烈酒下肚,喝完一瓶,金成睿又再去拿了一瓶,最后雷谨晫还真给醉了。

瞧了眼时间,不知不觉已经凌晨十二点了,金成睿脑门子疼,妈的,他是疯了,才给这个男人喝这么多酒。

他不客气地踹了他一脚,“雷老二,你该滚了!”

“不要,让老子在这里睡一晚,老子知道,她就在你的房里,这里和她挨得近!”

酒喝了不少,说话舌头有点打结,后面的话,他说得很轻,也不太清楚,金成睿没听清,他抚了抚额,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拨通了雷钧桀的电话,让他过来将人带走。

半个小时后,雷钧桀来了,瞧着沙发上烂醉如泥的男人,邪肆的桃花眼微闪,“醉成这样,让他睡这得了呗!”

金成睿摆了摆手,“没房给他睡,赶紧扛走,老子要睡觉了!”

“弄条毯子给他,沙发上也可以将就一晚!”

“你带不带走,不带走,老子将他丢出去了!”

雷钧桀抹了抹鼻子,心里骂了句“小气吧啦的男人”,最后只能认命地将人给带了出去。

上了车,刚才还软趴趴地男人,这会儿正睁着一双泛红的冷眸望着别墅二楼的方向。

雷钧桀抽出一支烟递他,自己又抽了一支,啪地一声,幽蓝的火星亮起,香烟点燃,两人都狠狠吸了一口,朦胧的烟雾笼罩着车内,透着一股凄迷的味道。

“她在上面!”

不是问句,而是陈书句。

雷钧桀对于他的酒量清楚得很,若不是那个女人,他可不会借由装醉这种蹩脚的招数,死皮赖脸的赖在人家家里,一个金成睿,还没这么大的魅力。

雷谨晫没回话,眼睛依旧盯着二楼的方向。

“二叔,算了吧,找个女人结婚,好好过日子,我看夏绱就不错,进退有度,是个适合做老婆的女人,爱情这玩意儿,若是遇到个合适的,那是蜜糖,若是遇到个不合适的,那便是毒,是殇,那个女人,你真要不起!”

而他自己,亦然!

他劝二叔,又何尝不是在说服自己,然而,心底那种酸涩,隐隐地疼痛又是怎么回事?

好歹二叔跟她有过曾经,而他,白白浪费三年最好最便捷的机会,如果,从订婚他便收心,好好待她,那么,现在的局面,会不会不一样?

每个人的心底都在想如果这样,如果那样,可是,这个世界上,最靠不住的就是如果,也没有如果,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担当。

卧室里亮着一盏暖色的壁灯,金成睿去客房的浴室洗去身上浓郁的酒味,进来的时候,刻意放轻了步伐,却还是惊动了床上的女人,“走了?”

“嗯,他是不是知道你……”

后面的话,金成睿没说下去,如果真如他想的那般,那么雷老二对她的爱,或许已经胜过了一切。

他是一名最优秀的军人,原则性比谁都强,若是他们雷家有人犯了事,他想,他会毫不犹豫地大义灭亲,以维护党与国家的利益,可是,对于她,他却睁只眼闭只眼地纵容着。

当然,倒不是说她犯了多大的罪,只是,她所做的事,都是法纪所不容的。

“不清楚,反正我没在他面前暴露过,不说这些了,赶紧睡吧!”

第二天一早,外面银装素裹,整个京都已经陷入一片银白之中,金玉叶难得地起了个大早,吃了金成睿做的营养早餐,便接到倪星悦的电话,约她去郊外赏梅。

出了大门,外面那辆霸气的军用路虎已经覆盖了一层厚厚的积雪,金成睿同样也看到了,皱了皱眉解释,“昨晚他喝高了,钧桀来接走的,想来开的是……”

话没说完,咔嚓一声,车门突兀地被打了开来,本是认为已经回去的男人,突然从车上下来。

------题外话------

咳咳!二叔啊,您老这是要多憋屈~

闲言碎语正文  第二百三十六章二叔的苦肉计

操,这个王八犊子的,真他么的阴!

金成睿脸色黑沉沉地,无声地在心底咒骂。

雷谨晫在车上窝了一晚,不知是冷的,还是怎么着,他脸色有点红,他在车盖上抓了把雪,玩闹似的砸到金成睿身上,“金老四,你他妈地还真在家里藏了个女人!”

他说着,眼神肆无忌惮地落到她身上,灼亮的寒眸深邃异常。

今天天气比昨天更冷,金玉叶的呢子外套换成了一件淡紫色的长款羽绒服,身形看起来有些臃肿,不过,她个子高挑,倒也不想影响整体美观。

脚上是一双平底地棕色雪地靴,头上戴着一顶兔毛的毛线帽,连耳朵都裹在里面,一张脸也被围巾包得严严实实,最具代表性的碧色眸子,也用隐形眼镜掩饰住。

金成睿沉着脸,“姓雷的,老子看你病得不轻,赶紧回家吃药去!”

夜晚零下十多度的气温,就算车里有空调,也是极冷的,更何况,他为了隐藏,并没有启动车子,开启空调。这种状况,身体素质再好,也受不住,他脸上不正常的潮红,就是最好的证明。

妈的,这混蛋,真是不要命了!

“你也知道病得不轻,老子开不了车,稍我一程!”

说话间,他人已经利落地拉开了金成睿的车门,钻了进去。

这边,金玉叶本是打算自个儿先上车,这会儿正好拉开车门,而且自从怀孕,她基本已经不坐副驾驶坐了,此时此刻,她若是上车,便免不了和他坐一块儿。

操!

这个不要脸的!

金成睿心底火气上涌,他黑着脸上前,拉开车门,“老子和你不顺路!”

雷谨晫不鸟他,闭着眼睛装死。

如此死皮赖脸,金成睿也拿他没辙,眼神看向金玉叶,见她若无其事地上了车,便也不在说什么。

“去哪儿?”

“随你!”

雷谨晫眼也不睁,说话带着浓浓的鼻音,其实倒不是他故意不睁眼,而是这会儿他眼皮很重,整个人像是置身云端一般,飘飘浮浮的,体内冷热交加,那种冰与火的双重折磨,几乎将他这个硬汉放倒。

如果不是他强悍的意志力支撑着,一般人恐怕早已倒下了。

毕竟,在零下十来度的冬夜,吹一夜的寒风,不是谁都能承受得住的。

操!

金成睿气的重重地锤了方向盘一把,语气气极,“妈的王八犊子,信不信老子将你丢下去?”

再好的脾气,也受不了一个脸皮厚的无赖,更何况,金成睿的脾气,一向不怎么好。

“去医院!”

金玉叶的声音淡淡地,听不出情绪。

然而,旁边的男人却是刷地一下,睁开了双眼,许是因为正在发高烧,他的白眼珠是红色的,黑眼球很亮,他就这样看着她,眼睛眨也不眨一下。

金玉叶没看他,合上眼睛,闭目养神。

她开了口,金成睿就算心里有火,也只能发动车子,将人给送到医院。而且,现在也只能如此。

车子不紧不慢地行驶着,在他们驶进主道后,后面几辆车子亦步亦趋地跟着他们,车内没有人说话,金成睿将CD打开,张信哲的信仰,一首撼动人心的经典老式情歌,在窄小的车厢内流淌。

金玉叶的手被拉住,粗粝的指腹摩挲着她的掌心,那滚烫的热度,裹着她有些冰凉的手,很暖,却也异常的灼人。

她眼睑颤了颤,想要不露痕迹地抽出,可是,他抓的很牢,拉扯间,男人突然一个用力,将人给拽进怀里,另一只手极快地拉下她包住半张脸的围巾。

深刻的轮廓,精致的眉眼,色泽鲜艳水润的玫瑰色红唇,不是那个令他想得心痛的女人,还倒是谁?

金玉叶上身倾斜着,小心地避开腹部与他相触,她挣扎着坐正身子,然而,下一秒,男人双手捧住她的脸,滚烫的唇迅猛而狂霸地覆了上来。

吻又急又狠,火热的舌尖就如一条发怒的蛟龙,在她口中肆意翻滚扫荡,带着不顾一切的凶猛势头。

金玉叶想挣脱,可是又怕他发现她的肚子,也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只是睁着一双眼,毫无情绪地看着他沉沦。

两人口腔内渐渐充斥着血腥味儿,男人还是不罢休,尽情而狂肆地吻着,好似要将心理的思念与怒怨,全部发泄在这一吻中。

不错,他是怨的。

他怨她的无情,怨她的狠心。

她可以面无神色地看着另一个男人对他下杀手,而不闻不问,她不顾他卑微地请求,狠心绝情地打掉他的孩子。

然而,尽管再怒再怨,也抵不住那种蚀骨的思念,与失去她的痛苦。

哧!

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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