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千金有毒by漫步云端路-第2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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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魅失笑,“四叔,你想多了,我是金玉叶,如假包换!”
只是,不是以前的那个金玉叶而已。
金成睿没再说着什么,伸手将她揽进怀里,眼睛扫到她衬衫领口下面的红痕,眸色深了深。
良久,男人幽幽的磁性嗓音在室内响起。
“不管如何,我对你,不会变,我允许你有秘密,但是,你也要记住,我是你男人,某些东西,四叔给不了你,所以,四叔没资格去要求你什么,不过,你要好好保护自己,不管是身还是心,我不希望你伤。”
这场不容世俗的禁忌之情,从她的诱惑勾引开始,尽管知道她只是在玩,可是,过程中,是他自己没把持住。
他挣扎过,矛盾过,甚至逃避过,然而,最后的最后,他沉沦了,而她,依旧如初。
爱情里面,谁爱得深,谁就是输,更何况是他们这种不被世俗接受的感情,所以,注定了他妥协。
因为,他也没资格去要求她更多。
有时候,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在这之前,一向循规蹈矩,刚正耿直的他永远也不会想到,他会爱上小自己十来岁的侄女,那么的不顾一切。
为了这份感情,他甚至放弃了男人的尊严与骄傲,对她在外面的胡来,不闻不问。
后悔吗?
答案是否定的。
只是,要说心里不计较,不伤不痛,那绝对是他么的骗鬼!
他很伤,各种内伤。
比如现在,他可以想象得到,她刚才,绝对是从别个男人的床上起来。
“今晚谁帮的你?”
冷魅微愣,须臾,想到他指的是什么,心下突然有些烦躁,“四叔,不问这些,会死啊!”
金成睿面部肌肉抽动了两下,那双黑眸深幽冷寒,“不会死,但老子会疼!”
气氛突然沉寂,冷魅抚了抚额,太阳穴突突地跳着,“抱歉四叔,我有点烦!”
金成睿看着他眼底的疲态和蹙起的眉头,心里的气,突然间消了不少,他抬手,粗粝的指尖摩擦着他的唇瓣,“丫头,有想过以后吗?”
以后她爱上某一个男人,或是结婚了,那些对她情根深种,跟她上过床的男人,她又该如何面对?
他有身份的禁锢,不会去要求什么,可以一辈子站在她身后,可是别人不一样,比如雷老二,比如那个南壡景,那两个霸道又强势的男人,又岂会允许她嫁人生子?
“四叔,顺其自然吧!”
这是今晚第二个人问她以后,不过,她能回答的,貌似也只有这几个字——
顺其自然。
金成睿没再多言,“你明天还要训练,回去好好休息下!”
冷魅点了点头,俯身吻了吻他的唇瓣,“那你好好养着,有什么事儿吩咐江源他们就好!”
从医院出来,已经将近五点了,东方的天空,泛起了鱼肚白,冷魅并没有直接回水恋留乡,而是去了帝豪。
这个时间点,帝豪依旧灯火通明,在路上他便打了樊祤的电话,刚一下车,便见他候在大门口。
“魅少!”
樊祤语气温和地打了声招呼,笑意盈盈的清隽脸庞上,透着一丝疲惫。
“他怎么样了?”
冷魅脚步不停,一边往电梯走,一边沉声问。
她记得,哥哥将她带离战区的时候,那男人明显有走火入魔的迹象。
樊祤唇瓣蠕动了片刻,最后叹了口气,“你自己去看吧!”
------题外话------
咳咳~哥哥有木有很腹黑?
闲言碎语正文 第一百八十五章十年,好长!
到了十楼,属于南壡景的那间套房里,门口站着黎梓月和范子钏两个门神。
看到他,两人面色明显不好,“你来做什么?景少谁也不见!”
一向嘻嘻哈哈的黎梓月此时摆着一张极冷的臭脸,语气更是充满了敌意。
范子钏不说话,不过那眼神,怎么看怎么不善。
“让他进去吧!”
跟在身后的樊祤适时出声,可他的话,立即引来黎梓月鄙视的眼神,“樊狐狸,你他妈的吃里爬外还是怎么着?”
樊祤掩嘴轻咳几声,语气不温不火,“月,景少在等他!”
一句话,黎梓月闭嘴了,恨恨地瞪了冷魅一眼,嘴里嘟嚷,“妈的,一个姓金的,现在又一个姓冷的,还是个雄的,景少这是要闹哪出?”
樊祤垂着眼睑,没说话。
他总不能告诉他,不管是姓金还是性冷,雌或是雄,从始至终,景少要的,只是那一个人。
厚重的门打开了,高档货就是高档货,就算开门,也没有半点吱嘎声。
室内亮着一盏红色的灯,所有的装饰被南壡景改成了清一色的复古风,那张床更是奢华到极致,床顶挂满了流苏,四周垂挂着淡紫色的薄薄纱幔。
无风而动。
进入这里,像是回到了古代,一切画面,都是那么唯美梦幻。
冷魅走进床边,修长白皙的指尖轻轻挑开纱幔,下一秒,眼睛突地瞠大。
此时,南壡景那张妖邪一般的脸庞红一阵白一阵,头顶冒着丝丝寒气,连眉梢都覆上了一层寒冰。
“南壡景!”
惊呼一声,不容他想,他速度极快地上床,盘腿坐在他身后,双掌抵在他的后背,运气于掌心,过度于他的脉络,试图然帮他压制着那股乱窜的气流。
然而,他的内力刚一接触那股气流,便被它霸道地弹开。
嗯!
闷哼一声,胸腔内气血翻涌,鲜红的血丝从嘴角溢出,冷魅擦了擦嘴角,不死心,再一次运气。
噗!
相同的结果,这次比之刚才更加霸道,冷魅一口热血直接喷洒在他的背脊上,第一时间凝固。
看着面前的几乎冻结成冰雕的男人,冷魅眸色沉了沉。
她的内功心法和他同出一脉,都是比较阴寒的那种。
只是昨晚她为了冲破穴道损耗了不少内力,另外,因为她身体的关系,她修习内力比较慢,和他根本不是一个档次的,想要压制它——
似乎很难。
擦了擦血迹,静下心来调息了下,手掌再次抵住他的背脊,只是这次不敢再贸贸然地试图压制,而是与之融合贯通。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
一个钟,两分钟,三分钟……
十分钟过去,二十分钟过去……
冷魅额头,眉梢上溢出的冷汗以迅雷不及之势凝结成冰,脸色苍白如纸,身上的内力正一寸寸被吞噬,想要撤出,已然不由他。
室内的温度堪比冰室,床上的纱幔飘荡的越发的厉害。
不知过了多久,前面的男人长长的眼睫毛颤了颤,一地融化的汗水从眼睑下滴落。
唰~
湛蓝的眸子唰地一声睁开,与此同时,身后的冷魅双臂无力地下垂,身子往后倒去,没接触到床,却被捞进了一个冰冷的怀抱里。
“丫头,谢了!”
阴魅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夹杂着一丝戏谑,一丝欢喜。
很明显,此时,某变态心情似乎不错。
与他相反,冷魅的心情这会儿要多郁闷就有多郁闷,“你丫的混蛋,将内力还给我!”
操,他练了三年,这会儿被他吞噬得连个屁都没了,早知道这样,就任他自生自灭。
越想,心里越憋屈,此时,身体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无力得他想要骂娘,想要问候他祖宗十八代。
呵呵~
南壡景低低地笑了笑,俯身吻了吻她的唇瓣,爱怜的将上面的血迹一点点舔弄干净,“放心,爷会还你的。”
他瞪着他,却因为无力,那眼神不但没有任何威慑力,反而透着一股极尽撩人的姿态。
南壡景湛蓝的眸子微暗,他手脚麻利地扒了彼此身上汗湿的衣服。
“你干什么?”
在他去脱他身上衬衫之际,冷魅挡住他的手,眼底防备,心里各种后悔。
丫的,他就不应该犯贱地来这里。
“干你!”
凉凉的两个字,让冷魅炸毛,“操你妈的混蛋!”
他抬起脚踹了过去,然而,脱力的的他,脚踹出去,就像是挠痒痒一般,不带半分力道。
南壡景抓住他的脚踝,冰凉的指尖在他脚底板某个穴位上恶意地按了一把。
冷魅浑身一麻,身子像是触电般颤了颤,“你他么的烦不烦!”
南壡景无声一笑,也不说话,快速剥了他的裤子。
瓷白的肌肤裸露在空气中,待看到她身上大大小小,深深浅浅地痕迹时,南壡景那双湛蓝的眸子深邃如海,眼底像是深深的漩涡一般,翻腾,涌动。
少顷,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的暴戾,不发一语地抱起人,向浴室走去。
冷魅无力挣脱,也懒得挣脱,因为这男人,越是挣扎,他玩的越是起劲儿。
几乎能容下三四个人的偌大浴缸里,不知何时已经放满了水,袅绕的热气充满了整个浴室。
“你有病啊!”
当某人第四次往他身上涂抹沐浴露时,冷魅那张阴柔的俊脸脸几乎黑如锅底,他哗地一声,从浴缸里起来,然而,下一秒,身体失衡,狼狈地栽倒在某人怀里。
“爷不喜欢你身上残留别个野男人的味道!”
阴沉沉的话声刚落,随之而来的是狂肆霸道的吻,温凉有力的舌尖强势地撬开她的齿关,在她空中翻搅逗弄,不放任每一寸领土。
有些凉的唇一路向下,重重地覆在她身上每一个红痕上,试图用自己的气息覆盖。
冷魅被他吻得吃痛,抬手推开了他,神情不耐而憋闷,“别发癫了行不?老子现在没力气!”
“没力气乖乖躺着,爷来!”
说着,他将人从浴缸里面捞了起来,扯了快浴巾,将彼此身上的水胡乱擦拭了下,便重新回到了那张奢侈的大床上。
“南壡景……”
“叫也没用,今儿个你别想逃!”
随着话落,“哧啦”一声,他撕了条薄纱,动作利落地将她的双手举至头顶,三两下绑了起来。
“你……嘶!”
不容她开口,那微凉的唇落在她胸口红得妖异的花苞上,唇齿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不疼,却带着一股难以言明的颤动。
呵~
一声愉悦地轻笑从男人胸腔内溢出,少了平日的阴魅低沉,多了一丝性感与撩人意味。
“丫头,你能来,爷很开心!”
温柔的呢喃在耳边响起,随着他的话,圆润的耳垂被含进中,唇齿轻咬侍弄。
冷魅深吸了口气,强忍着他带来的那股酥麻,耐着性子放软了语气,“南壡景,上次不是答应了吗?”
“那你说说,为何不乐意让爷弄?爷的技术,可比那些个粗人强多了!”
南壡景语气听不出喜怒,说话期间,他唇和手也没闲着,在她身上游走点火。
冷魅看着他的脸,唇瓣蠕动了片刻,幽幽道:“南壡景,我……试过了,可是不行,十年,好长!”
是的,她试过了。
在美国那次,在打赌那次,她曾经在心里说服自己——
跨过去吧。
然而,有些东西放在心里太久,映在脑子里太深,一闭上眼睛,某些画面仿佛就会出现。
这好像成了一种习惯,从以往便形成的习惯。
以前的他,只要性致来了,便从不在乎场合,或是她的感受,每一次被迫承欢,她脑子里就会出现那些血腥的画面,和他对她残忍的训练。
好似回想起这些,她才能保证自己不沉沦在他恣意霸道的柔情下,不忘记她的血海深仇,不忘记她蛰伏在他身边的目的。
如今,所有的一切皆随着是时空转换而烟消云散,可是,这个多年来的习惯,却怎么也改不掉。
只要两人亲近,脑子里自然而然地会回想。
不恨了,身体也不排斥,可心里却会不自觉地抵触。
这种抵触是出自于一种习惯,也是一种病,心理疾病,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