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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部分

重生之千金有毒by漫步云端路-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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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她倒是不知道,那人没跟她提这茬子事。

乐梅神色略微尴尬,她倒是听出来了,这姑娘,在拐着弯说她调查她呢!

“得了,妈,小叶子的事,你就甭操心了,她有主意着呢,另外,你也别听信什么风言风语,那是人家妒忌!”

乐梅优雅地啜了一口茶,顺着儿子给的台阶下,“这不是前阵子碰到金家老二的老婆女儿一起逛街,几人聊着聊着,就无意中提到了叶子嘛!”

“大嫂什么时候脑子缺根筋了,金家人的话,你觉得能信?”

雷谨晫的话,那叫一个毫不留情面。

“呵呵,梅姨,这事归根结底,还是在钧桀,我那妹妹,曾经跟他有过一段呢!”

金玉叶亦是毫不客气地揭了雷钧桀的老底。

她若是不说,这乐梅还一个劲儿的认为她儿子有多好,有多优秀,她金玉叶有多配不上呢,她做戏归做戏,可并不代表她可以任人拿捏。

“荒唐!”

雷战气的吹胡子瞪眼,气怒地丢下这一句话后,便拂袖而去。

当然,这句‘荒唐’,也不知是说雷钧桀还是说乐梅,应或是两个都一并骂了。

一场批斗大会,尽管没什么事,可最后仍是闹的有些不愉快,同时,一向和谐的关系,也因此事而产生了裂痕。

出了雷家,金玉叶刚准备上车,就被一股大力扯着上了另一辆车。

“你和那小白脸儿睡了?”

------题外话------

嗷嗷哦啊~二叔爆发了!

金家有妖正文  第一百一十三章黑心的雷老二,发狂的金老四

气势汹汹,怒气腾腾有木有?

雷谨晫那双冷寒的眸子几欲喷火,冷峻的面容凝结成冰,出口的声音都像是夹杂着冰渣子一般。

金玉叶被他压制在座椅和胸膛之间,听到他的怒声质问,说实在的,她心里不爽,十二万分不爽。

她并没有给他什么承诺,不是吗?

昨天农历十五,她怕精明的他会察觉出什么,便没去找他,冷斯的血有问题,她也不好再用,便想到她在帝豪还包了个干净的男人,这才有了昨天被人偷拍的一幕。

只是,这种解释,她也不可能告诉他。

扬了扬唇,嘴角的笑容妖娆而凉薄,“二叔,不是说好彼此不过问吗?”

雷谨晫心下窒了窒,那双眸子更冷更阴鸷了,他两指捏住她的下颚,咬牙切齿,“老子给你自由,给你空间,可是没让你去嫖男人!”

钧桀说的话,别人信,不代表他也信,更何况那个男人他在帝豪见过,当初是金老四包下的,却没有想到,他是为她包下的。

要多浓烈的情,多深的爱,才能让一个男人,愿意为一个女人包下另一个男人?

应或是,他根本就不爱?

不爱,所以不在乎?

不然,又怎么会做出如此荒唐之事?

如果是他?

操,如果是他,他不一枪崩了那个男人,已是仁慈!

金玉叶有些腻烦这样的质问,刚才被乐梅一顿收挫,心里本就憋了一股气儿,这会儿也没什么心情去编各种借口忽悠,“老子就是这样的女人,喜欢嫖男人,如果你玩不起就趁早滚蛋!”

事实上,她也确实是这样的女人!

他要的,她给不起。

逼仄的空间,空气瞬间凝结成冰,雷谨晫寒冷的眸子阴鸷得不行,里面好似有幽冥鬼火在跳跃,在燃烧,最后凝聚成一片猩红。

嘭——

狠劲的拳风直逼某个凉薄女人的面门,然而,在快要接近她那张美丽的面孔时,收不住的拳头突地转向钢化玻璃窗。

特质的钢化防弹玻璃窗没有碎,可苦逼的某大首长那只手却是鲜血淋漓。

“老——子——真——该——直——接——将——你——弄——死——在——床——上!”

出口的声音阴恻恻的,他一字一顿,一个个字像是从齿缝中,从灵魂深处蹦出来的一样,森冷残酷,带着一浓郁的阴鸷嗜血的意味。

也许,这就是特种战队御天的军中之魂的真正一面吧!

森寒冷酷,阴鸷嗜血,那是从无数次军功中历练出来的冷酷无情与森寒杀意。

金玉叶知道,这个强势霸道,骄傲孤高的男人,是真的怒到了极致,只是,再怒,他仍是下不去手伤她。

瞟了眼他鲜血淋漓的手背,碧眸对上他猩红的寒眸,看到他眼底深处掩藏不住的痛意,金玉叶心里有股说不出的复杂。

吸了口气,碧眸微闭,再睁开,眼底是一片决然,“二叔,我给不了你想要的那种感情,一辈子也无法,所以,你别对我有所期盼!”

身上的蛊,不论是解还是不解,他都不是她的良配。

一,他们道不同,也许以后还会举枪相向!

二,解了蛊,和她在一起的是南壡景,不解蛊,她不会找死地去爱上他。

不得不说,这一点,南壡景那厮倒是真的很了解她。

她的心经过多年的千锤百炼,早已坚硬如刚,冷如北极万年不化的冰川,触动也许会有,因为她终究是个女人,然而,这份轻微的触动和她的命比起来,却是那样的微不足道。

雷谨晫看着她决然而无情的碧眸,心里的那股炽热感情像是被一桶冰水浇灭,渐渐地,心脏寸寸凝结成冰,连带地,连身体都僵冷起来。

两人眼神对视,谁也不让谁,空气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冷却,在流失。

时间,好似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却也只是一瞬间。

叩叩叩——

车窗在响,被乐梅单独留下听训的雷钧桀出来了。

雷谨晫静默了半响,最终是放开了她,金玉叶啥也没说,推开车门下去了。

外面,雷钧桀脸色也有些难看,“你怎么搞……”

“以后再说,我还有事!”

语气冷淡地丢下一句话,金玉叶拉开车门,上车,发动引擎,轰地一声,车子便冲出了雷家大院。

她可以陪他做戏,但若是雷家人想干预她,她亦是不会任由他们做主拿捏。

乐梅的意思尽管隐晦,但她又怎么会听不懂?

从上车到离开,前后不到两秒,一切快得雷钧桀来不及反应。

待他终于回神之际,她的车也出了雷家,同时还被喷了一鼻子灰。

神情有些呆然,样子有些搞笑!

靠,什么人这是!

十分憋屈地啐了一声,他眼神转向身旁另一辆车。

然而,当他看到里面某人那张凝结成冰的冷寒面容时,神色怔了怔,心里无声一叹。

敛了敛神色,他语气轻快,“二叔,喝一杯?”

“去帝豪!”

雷钧桀神色微愣,继而无声地笑了笑,“走!”

两辆车,一前一后驶出了雷家,一路狂飙向帝豪。

依旧是一号包间,两叔侄相对而坐,灯光昏暗,气氛有些低沉。

雷钧桀看着对面一杯接一杯,将酒当水一般往肚子灌的男人和他血肉模糊的手背,挑了挑眉,状似无意地出声劝慰。

“二叔,我看你还是别在一棵树上吊死,那女人,就像是一批脱了缰的野马,难以驯服,也不是一个会过日子的,你啊,还是找个本本分分的女人,过正经日子吧!”

雷谨晫没说话,仰头,又是一杯烈酒入口,那火烧火燎的辛辣像是一把刀子割着他的喉,灼烫着他的心肺。

他比谁都清楚,那个女人不是过安逸日子的料,她向往的是蓝天白云,广阔天地,性野气高,狂放肆意。

然而——

他就是稀罕她,想要和她在一起,想要她为他停留。

也许,这就是所谓的犯贱,找虐,贴上来的不要,偏偏去要一个不稀罕他的。

他以为他的容忍和放飞能让她有丝丝眷恋,却没想到,她还是打破了他的底线。

对,他的底线!

没有任何一个正常男人,能接受得了自己放心尖儿上捧着的女人和别个男人上床。

他雷谨晫,没这么大度!

叩叩叩——

包间里的门被叩响,须臾,郝经理推开门进来,语气歉然道:“抱歉,二爷,桀少,这明哲出了每个月十五会过来外,其余时间基本不过来!”

“嘶,怎么回事儿这是?”

“桀少,这我也不太清楚,金四少吩咐的!”

十五?

雷谨晫脑子里有什么东西闪过,只是太快,他没来得及抓住头绪,沉吟了半响,一直不发一语地男人开口了。

“联系他,让他过来!”

郝经理有些为难,这两叔侄,不用想他也知道,找明哲不会有什么好事。

“快啊,愣着做什么?”

雷钧桀一向霸王惯了,那脾气是说来就来的。

“是,我这就去联系看看!”

半个小时的时间,包间里的门再一次被推开了,进来依旧是郝经理,身后跟着他们要找的人——

明哲。

明哲依旧是那副样子,白白净净的,身上穿了件半新不旧的T恤衫和洗的泛白的牛仔裤,显然是刚刚赶过来,没有换这里统一的制服。

“二爷,桀少,这就是明哲!”

雷谨晫和雷钧桀两人上次是见过明哲的,所以这会儿也不陌生。

看着眼前白白净净的男人,雷谨晫锐利的寒眸犹如两支冰箭一般,明哲在他强大冷戾的气场压迫下,背脊有些湿汗。

妈啊,这男人,他什么都不用做,光一个眼神就能起到威慑作用。

只是,他们找他做什么?

难道是因为昨晚。

想到昨晚,明哲有些头疼。

昨晚两人进了酒店,他谨记郝经理的话,不碰那女孩,就一直在浴室磨磨蹭蹭的,等他出浴室,那女孩也睡着了。

后面他小心翼翼地在另外半边床上躺着,没多久就睡死了过去,后面发生了什么事,他也不清楚,不过,他知道,两人是没发生什么的。

早上醒来在,头晕眼花的,而且手也不知道咋伤了,而那女孩,留了一沓红毛毛,也不见人影。

明哲心思翻转,这边雷钧桀晃动着手中酒杯,猩红的液体在晶亮的杯子内一圈圈晕染开来。

嘭——

手中的杯子猛地砸在明哲的脚下,猩红的酒渍溅到他白色的帆布球鞋上。

包间里,因这一砸,气氛越发的沉闷冷寂。

“明哲?”

雷钧桀重新倒了一杯酒,嘴里无意识地咀嚼着这个名字,少顷,他抬起眼来,邪肆的桃花眼直视着他,“呵呵,你知不知道金玉叶是本少的未婚妻?”

明哲闻言,苦笑了一下,“桀少,我知道的,我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家里困难,承蒙金小姐照拂,她……”

“她,你碰了?”

没容明哲说完,那头雷谨晫仰头,一大口酒下肚,抿紧的唇吐出几个字儿来,语气是一贯的肃冷,让人听不出喜怒。

“二爷,明哲他有分寸的,应该……”

“老子没问你!”

得,郝经理闭嘴了。

明哲心里有些紧张,不过也不怪他,一般常人任谁在某大首长那强悍的气场压迫下,想必都会紧张。

“没,我们什么都没做!”

“呵,这就奇了,孤男寡女,一个嫖客,一个鸭子,一起上酒店开房,不上床,难道盖被纯聊天?妈的,不是扯谈吗?”

明哲沉默,那一句鸭子,让他脸色白了白,觉得自个儿特别地脏。

尽管还没有伺候过什么女人,可他出卖自己的身体,这是不争的事实,他永远也摆脱不了这一段灰暗的日子。

明哲的话,不知两叔侄到底是信了没,不过,雷谨晫并没有过多地为难他。

他心里憋闷,就想过来喝几杯,会见他,也只是想要看看,这个男人到底有什么好,值得她舍他而来找他。

见了之后,给他的唯一感觉就是干净,其余的,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不过,听到他说两人什么都没做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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