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大人,别过分!-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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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能嫁入军门,也挺不错的。”
他话说的这么明白,晓苏倒是笑了,“你不用拐着弯来说服我什么,聂峻玮知道这是一个陷阱,他是不会来的。”
“那也不一定。”他很有自信的样子,“我说了,你挺重要的。”
晓苏垂下了眼帘,也不知道怎么的,只觉得一阵一阵的头昏眼花,她想也许是这段时间的精神太过紧绷了,加上这一天一夜发生的事情又太刺激。她深深地吸了两口气,为了避免自己胡思乱想,有些不由自主地张口问了句,“你和聂峻玮到底有什么恩怨,非得搞个你死我活?”
绉泽楠倒是不太意外她会问,他一根烟抽完了又拿出来点了一根,晓苏以为他不愿意说,张嘴刚想说话,那头的男人倒是忽然开了口。
“其实也没多大的事情,就是被他耍了一次,害得我家破人亡而已。”
家破人亡……
那么严重的四个字,他却是如此轻飘飘地说出口来,晓苏望着绉泽楠,他仿佛是陷入在一段回忆之中,整个人有些说不出的阴冷,却又仿佛是带着浓浓的绝望。她身子下意识地抖了抖,别开脸去,有些后悔自己问了不应该问的话,他们这种黑暗血腥的世界到底是不适合自己的,可是现在她却被牵扯其中不能自拔。
她觉得有点冷,于是本能地抱紧手中的那个矿泉水瓶,可是那水瓶却是让她的掌心更冷,她又是松了松,最后歪着脖子靠在车座上,心里想着,要是她这一次真的会死在这个地方,她一定会下地狱的,可是地狱肯定不会有鸿勋……
姐他还于。这么想着,竟然也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她是被绉泽楠掐着人中才弄醒的。一醒来,就被他弄出了车子,晓苏这才发现原来他们已经在一个码头了,她不知道自己还是不是在c市了,依旧是晚上,估计她睡了整整十几个小时,大脑钝钝地痛,她忍不住伸手按了按太阳穴,就听到身边的男人说:“九点整,正好,宋小姐,请和我一起上船吧。”
九点……上船……
晓苏眯着眼睛看着不远处的那艘船,那是一艘舶在岸前的乳白色游轮。
灯火辉煌,将轮身一侧的花体名字映得异常显眼。
那是一串她认识的字体,好像有点像意大利文。
晓苏的眼睛在上面停留了片刻,正在怀疑着接下来将会发生些什么,又听到绉泽楠说:“宋小姐会玩这些么?”
她有些诧异,转头对上绉泽楠的目光,终于将藏了很久的疑惑问出口:“等下要去做什么?”
“上船就知道了。”绉泽楠变戏法一般从口袋中掏出一样东西放在掌心,递过去,“你把这个戴着。”
这是一枚造型别致古朴的指环,戒面花纹繁复,弯弯曲曲,扭成颇为怪异的图案,在灯光下反射出青褐色的哑光。
“我为什么要带这个?”
“这是规矩。”绉泽楠解释得十分的理所当然,“能上这所船的都是这个圈子里面的人,你明显不是,要进去必须要带着这个东西,否则的话,你就算进去了,也会被乱枪打死。你希望自己就这样死了?”
晓苏并不相信绉泽楠,他的话虽然说得毫无破绽,但是这个人根本就是一只老狐狸,她还不至于会那么笨,随随便便几句话就拿着一枚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戒指往自己的手指上套,她没有伸手去接,只是说:“既然是你带我进去的,他们也不会把我打死吧?我不带。”cbb。
“你怕什么?我说了今天我不会让你死,你对我来说还有很大的作用,带上——”一刹那,他不由分说,硬死将这指环套在了晓苏的中指上。
毕竟是专业黑。道家庭出身,他的速度快力量大,令晓苏不禁怔了一下,等到想要摘下的时候却已经来不及。
因为身后忽然就传来一阵急促的刹车声,晓苏被分散了精力,本能地转过脸去就见到一辆熟悉的黑色车子稳稳地停靠在码头边上,车门打开,身穿黑色正统西装的男人弯腰从车厢里出来,整个码头都是灯光通明的,所以隔着那么远的距离,晓苏几乎是一眼就可以清晰地看清楚他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
不,其实他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一如以往任何一个时刻,这个男人的心思永远都是让人无法揣摩,你不会知道他到底是在想什么,你也不会知道,他到底有没有心。
只是这一刻,她自己的心却是猛地跳了起来,仿佛下一秒就会从自己的喉咙口蹦出来,她只觉得手心又是一层湿意,略带干涩的双唇下意识地抿了抿。
可是她却丝毫不会觉得开心,因为她知道,聂峻玮绝对不是来救自己的,他不会,他绝对不会在乎自己的生死。
绉泽楠倒是精神一振,“看吧,聂峻玮来了。”他伸手一把拽过了晓苏,“这么准时,看来他真的对你挺上心的。”
晓苏冷笑一声,眸光淡然地从聂峻玮的脸上移开,“他早就准来了,你抓我来根本就是多此一举。”
绉泽楠也不再说什么,因为聂峻玮已经走近,后面还跟着一个珞奕。
两个男人就对面而站,中间隔着一个晓苏,聂峻玮双手随意地插在裤兜里面,性感的黑发也被打理得一丝不苟,他眸色深沉,从下车开始就已经见到了这个女人,视线再也没有移开过。
将她从头到脚仔仔细细地暗暗打量了一番,确定她平安无事没有受到任何的伤害,他搁在裤兜的双手这才缓缓地松了松。
“绉泽楠,你倒是越活越回去了,靠女人做事现在就成了你最后的王牌了?”僵硬紧绷的气氛被聂峻玮一句略到嘲讽的话语打破,晓苏只觉得那只拽着自己手腕的手力道陡然一重,她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忽然又听到聂峻玮说:“把这个女人放了吧,今天的赌局我是肯定会上船的,这是一年一度的规矩,你不需要找个女人来威胁我什么,而且她对我来说也没有多少的影响力。”
晓苏心头微微一沉,嘴角也有些不受控制地扬起一抹自嘲的弧度。她很快垂下眼帘,这个时候她知道,自己应该明智的选择沉默不语,因为没有任何的立场。
“千万不要当着女人说这样的话哦。”绉泽楠一脸放松的样子,甚至是哈哈大笑起来,这两人分明就是恨不得你死我亡的,此刻说话的语气却仿佛是多年的挚友一般,“宋小姐伤心了就不好了。其实男人和女人闹来闹去的,也不就是为了那么点破事么?我这不是之前听说你们之间有点小误会,所以就擅自做主带她过来了,调节一下气氛嘛,是不是?这郎有情妾有意的,又何必相互折腾对方呢?”
绉泽楠说的兴致勃勃的,晓苏心中一阵冷笑。
他们的世界,人和人之间的交流就是这么的虚伪?简直就是给了对方一巴掌,却还是要找借口说,我这是在给你打蚊子这么荒谬的借口……
怪不得聂峻玮会这么变。态,看来这个绉泽楠变。态的更是过分!
她深吸了一口气,乌沉沉的眼珠子转了转,聂峻玮就站在自己的一丈之远,他没有动静,还是那副不苟言笑的样子,空气中却是浮动着一股隐隐约约的火药味,一触即发。
迷雾重重(高手对决)
她深吸了一口气,乌沉沉的眼珠子转了转,聂峻玮就站在自己的一丈之远,他没有动静,还是那副不苟言笑的样子,空气中却是浮动着一股隐隐约约的火药味,一触即发。
晓苏十分安静地重新垂下眼帘,因为聂峻玮这样的人太过高深莫测,所以她根本就不想费尽心思去猜她此刻在想什么。反正她可以确定的是,刚才他说的话都是真的,自己不会对他有所影响,他今天来也不是为了救自己才来的。那么在这样的气氛里,她只觉得自己像个局外人,却被无端端地牵扯到了暴风圈的中央,再想要逃离已经是为时过晚。
她深吸了一口气,知道自己现在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安安静静地等着,尽管知道今天晚上一定会是一个不太平的夜晚,但是只要有机会的话,她还是会选择保命!
“时间就要来不及了,迟到了就不太好了,我们走吧。”绉泽楠见聂峻玮一直都是神色疏淡地看着自己,他也不再多说什么,一把拽住了晓苏就往船上走去。
晓苏被他大力地拉着,她知道自己挣也没有用,只能跌跌撞撞地跟着他一起上了船。
刚刚踏上船板,就听到身后也跟着一道沉稳熟悉的脚步声,格外的有节奏,她浮躁不安的心竟忽然有些安定下来,她想,这不算是什么安全感,而且聂峻玮也绝对不会给自己什么安全感,只是因为进入这样一个陌生又危险的地方,一会儿会发生什么,都是未知,但是身后的这个男人,哪怕危险如他,也只是她在这里唯一熟悉的人……
上了船,人就多了,形形色色的三分之二都是男人,衣冠楚楚的样子丝毫看不出是混黑。道,满手沾满血腥的。
有人热情地招呼他们,晓苏什么都不懂,绉泽楠将她带上了船就开了一瓶红酒,给了她一个杯子还十分有风度地帮她倒了一点,这才转身给一直跟在晓苏身后的聂峻玮也一杯,一脸笑容可掬的样子,“喝一杯?每年的赌局,我最期待的就是这个酒了,因为我知道这酒都是当天下午刚从法国庄园那边空运过来的。”
聂峻玮不动声色地接过红酒,浅浅地抿了一口,他深沉的目光一直都停留在晓苏的身上,这个时候也丝毫不避忌,绉泽楠多么精明的人,怎么可能看不出来,上了船,他反倒是放松了,也不再禁锢着晓苏,这个时候甚至还愿意给他们腾时间出来,“赌局差不多就要开始了,我先去里面转一圈,一会儿我们再来玩几把,现在这个时间我就让给你和宋小姐了,你们好好聊聊吧。”VJ。
绉泽楠笑的一脸无害的样子走开了,聂峻玮薄唇紧紧地抿着,修长的手指用力地扣着杯壁,黑眸一瞬不瞬地凝视着面前一脸无措的女人。
晓苏是真的有些茫然,她知道绉泽楠那人肯定是在算计着什么,可是她是真的想不明白,他做了这么多事,现在反倒是把自己推到了聂峻玮身边,他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
感受到头顶那道火辣辣的视线,晓苏深吸了一口气,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这才慢慢地抬起眼帘,对上了聂峻玮的那晦暗不明的视线,她抿了抿唇,刚想要说什么,一直都沉默不语的男人倒是忽然开了口,“你好像不是很担心自己?”
晓苏愣了一下,随即很是配合地笑了笑,“我有什么好担心的?横竖也不过就是一死,我不怕死。”
“所以你就任由着那个居心叵测的男人把你带到这里?你不是挺有脑子的么?这个时候怎么不想着逃跑了?”男人的声音忽然凌厉了几分,晓苏没有感觉错,她甚至是感受到了他此刻身上的那种浓浓的怒气。
他在生气?
他生气做什么?怕自己会干。扰他?他不是说自己根本就不会对他有任何的影响么?
真是莫名其妙!
自己无端端被牵扯进来是因为谁?自己惹上绉泽楠那种变。态阴险的人到底是因为谁?还有,他竟然说居心叵测,这个世界上还有谁会比他聂峻玮更居心叵测?!
“我知道绉泽楠自作聪明把我带过来的目的是为了要挟你,不过我很有自知之明,我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你和他之前的恩恩怨怨那是你们的事情,你也不用管我是死是活。”晓苏语语调平平,到了这个时候,她反倒也不紧张了,反正害怕也顶不上任何的作用,倒不如放宽了心。
“宋晓苏,你这个该死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