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大人,别过分!-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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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叶家你知道么?和你那个未婚夫陈宇宁的家庭差不多,也挺威风的。说起来你身边有这么厚的靠山,我怎么可能会杀了你呢?”
“别怕,我对于杀人这种事情,也不是太热衷。”他冷嗤一声,陡然擒住她的下颚,迫使她直视了森冷阴沉的冷眸,“怎么样,现在还想知道我到底是谁,有何企图么?”
“你……放开我!放开我听到没有?!”她不怕死地对上他的眼眸,依然大声反驳,伸手想拨开他的手,谁知他更快地用手扣住她两只手的手腕,阴寒的气息骤然靠近,她硬生生地别开脸去,气得双肩都在颤抖,“你要说就说,别动手动脚,放开我,你真是让我恶心!”
恶心?
该死的!
聂峻玮阴寒的冷眸陡然眯起,这是第一给敢这么对他说话的女人,还敢说他恶心?!
很好,简直该死的好极了!
他不由分说猛地低头,张口就咬住了她那张牙尖嘴利频频让自己愤怒的小嘴,力道之大,让晓苏瞬间就感觉到了唇上的刺痛,然后是浓浓的血腥味道。
这个魔鬼!
她剧烈地挣扎着,他就是不肯松口,她越是挣扎,他越是用力地咬下去,她疼的眼眶发红,同样不肯就范。他在制服她的过程之中,让她的后脑装到了车窗上,晓苏早就已经被疼痛弄的麻木了,连感觉都没有了,他却暧昧地伸出舌尖舔了舔那被他咬破的嘴角,修长的手指慢慢地抚过去,只是那鬼魅的嗓音仿佛来自阴森恐怖的阿鼻地狱,“别忘记你是谁的女人,恶心我么?你越是恶心我,我越是想要占有你,你嫌我脏?我也会让你脏。”
晓苏咬得自己的舌尖生疼,她没有退路了,她渐渐地松开了握着车门的手,“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不想怎么样,你不是想知道我到底是谁么?跟我去个地方,我会慢慢地告诉你,怎么样,你敢么?”他略带挑衅地看了她一眼。
晓苏不是笨蛋,哪里会不知道他有多危险?
他会那么有情调,还带自己去一个地方再告诉自己他的目的是什么么?
这个魔鬼一定是在算计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也许她跟着他去了,就会没有回头路。
可是她真的很想知道他到底是谁,有什么目的,而且她也知道,其实他给自己一个选择的余地,她却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
她从遇到这个魔鬼开始,早就已经掉入了一个万丈深渊,他就站在最高处,看着自己狼狈不堪的样子,她根本就爬不上来。
反正要死也不过就是一条命,还有什么比死更可怕的事情么?
她暗暗地苦笑着,她都已经这样了,还有什么好怕的?能够弄清楚他的身份和目的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她吸了吸鼻子,满脸镇定地笑了笑,“为什么不敢?倒是你,欺负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就算了,但是我希望你说到做到,我跟你去,你也一定要说清楚,你到底是谁。”
第075章:我叫聂峻玮
她吸了吸鼻子,满脸镇定地笑了笑,“为什么不敢?倒是你,欺负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就算了,但是我希望你说到做到,我跟你去,你也一定要说清楚,你到底是谁。”
聂峻玮晦暗不明的眼神微微一闪,扯了一个若有似无的笑意,前面的司机很快就开了车。
晓苏一颗心七上八下的,却也没有再开口说什么,车厢里面是一阵诡异的沉寂,她安静地坐着,双手紧紧地扣着自己的衣角,脑海里反反复复的只有一个念头。
——很快就会知道他到底是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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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苏没有想到的是,他会带自己来暗欲。
车子开到暗欲门口的时候,夜幕已经悄悄地降临,这是晓苏第二次来到暗欲。下了车之后,她不安地看了一眼聂峻玮,心中越发是不安起来。
晓苏忍不住上前追问:“你把我带到这里来做什么?”
前面在走的男人头也不抬,淡淡地说:“你现在想离开还有机会,别说我勉强你。”
看着他头也不回地往里走,晓苏硬着脖子跟上去。
她不会退缩的,她莫名其妙地被这个男人夺走了一切,现在就要知道真相了,她怎么可能放弃?
不过就是一个暗欲,就算是龙潭虎穴她都要闯!
她紧了紧身侧的包包,快步追了上去。
聂峻玮走的是后门,所以避开了此刻暗欲里面那震耳欲聋的音乐声。走道格外的安静,他带着她上了二楼的包厢,刚一转弯,相比刚才的安静,这会儿的长廊上面倒是有几个侍者分别站在每一个包厢门口。
那些侍者见到聂峻玮的时候,都是恭恭敬敬地颔首,晓苏忽然有些不太习惯,却又不得不亦步亦趋地跟着他。最后看他停在了一间包厢门口,有侍者帮他推开了包厢的门,聂峻玮大步走了进去,将外套脱掉丢在一旁,高大的身子深靠在沙发之中。
晓苏拘谨地站在他的面前,听着身后的包厢门被人关上,然后看着他动作优雅地交叠着双腿,就这样仰着头看着她,片刻之后才听到他低沉的嗓音,“不坐?”
晓苏看了他一眼,犹豫了一下,还在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她不想浪费时间,看着他晦暗不明的眼眸,开门见山就问:“我已经跟你进来了,你把话都说明白,你到底是谁?”
他不疾不徐地地抬起头,微微扬起一个魅惑的笑容,却是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我还以为凭你的聪明才智,心里会有个底呢,怎么,你一点都没有想到么?我到底是谁。”
晓苏哼了一声,凉凉地说:“你不用和我卖关子,你要是个男人,就不需要对我躲躲闪闪,藏头露尾的,真是让人看不起!”
聂峻玮听到她这样的话,却是一点都没有生气的迹象,反而是伸出修长的手指指了指她面前的拿瓶红酒,挑高眉头,淡然地开口,“不帮我倒杯酒么?”
晓苏愣了一下,完全搞不懂他到底是在想什么。
“你自己没手?”她又不是他的佣人,凭什么帮他倒酒?
“你现在开始乖乖听我的话,我自然会解开你心中的疑惑。”他陡然降低了声线,包厢昏暗的灯光打在他的头顶,让他半张脸仿佛是隐匿在黑暗之中,越发看不清楚他的真实表情,“牙尖嘴利对你没有什么好处。”
晓苏仓促地考虑了一下,还是忍气吞声地打开了红酒,这才帮他倒了一杯,然后递给他。
聂峻玮甚是满意她的顺从,交叠于膝盖处的脚放下来,身子一倾,便隐出黑暗。
晓苏看着他,那张光照下的脸,近乎完美,浑然天成的霸气给人以一种无形的压力,周身弥漫着冷然的气息,这个男人,有着他人没有的冷酷魅力,轮廓很深,眉角锋利。
聂峻玮接过晓苏手中的酒杯,指尖相触,带着一股势如破竹般的凉意。Vbr。
晓苏浑身一颤,极快地收回手,警惕地看着他,“可以了么?”
隐隐地有种诡异的气流散在空气里,她看着他浅浅地抿了一口红酒,却是没有马上开口说什么,而是微微俯身在另一个高脚杯里注入了酒红色的液体。
“这么着急做什么?你也来喝一杯。”
晓苏满脸都是戒备地看着他。
她当然不会相信他,觉得他肯定是不会安什么好心,她盯着高脚杯里的酒红液体,有所顾忌地皱了皱眉头,极快地说:“不用了,我不会喝酒。”
他倒是不着急,而是扬起几分无害的笑意,端起了高脚杯,朝她高扬了一下。“你放心,这不是什么烈酒,你完全可以喝,不赏脸么?我今天难得请你喝酒,就算是有话要说,我想气氛也不用搞得这么紧绷对不对?毕竟我们的关系其实也可以是很亲密的,嗯?”13631
晓苏听得出来他最后那句话包含了什么意思,她顿时觉得一阵恶心涌上来,狠狠地咬着唇,忍不住一声怒骂,“你真是无耻!”
他这次却是没有生气,而是颇有些惋惜的“啧啧”两声,“这么紧张做什么?来,我说过我不会勉强你的,你要是想走,现在还来得及。”他十分好心地伸手指了指门口处:“门在那边,我保证,绝对不会有人拦着你,那四百万,我也不会再追讨,就当是买了你的初夜,怎么样?”
晓苏气得浑身都在发抖,需要极大的自控力,她才可以控制着自己不拿起面前的那杯红酒朝着他迎面泼过去。
她忍了又忍,暗暗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步了,忍一忍,就过去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最后慢慢地伸手,结果了高脚杯,两只酒杯相碰,发出了清脆的声音,她抿了一口红色的液体,那酒的确如同他所说的那般,不是很烈,她索性仰起脖子一饮而尽。
“这是我特地为你准备的。”聂峻玮看着她喝下了整整一杯,语调漠漠,继而起身走到了她的面前,不顾她的反对伸手搂住了她的纤腰,将她整个人提起来,食指轻佻地抚在她唇边,眼神中已经没有了方才的冷淡,换上的,是一种狂狷的锋利,“你知道么?我是真的没有想到你这么快会知道真相,我原本还想多陪你玩一段时间的,真是可惜了……所以一会儿会有一场好戏,就要提前上演了。”
晓苏浑身一颤,看着他顷刻间变得无比锋锐的眼神,一种深切的恐惧极快地涌上来。
她觉得有些不对劲,可是具体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好像……身体里面有什么东西在一直窜动着。
她反射性地伸手,一把握住他的手掌,男人纹着苍龙的手指已经紧掐着她的下颔,她哆嗦着唇畔几近吃力地开口,“混蛋,你到底搞什么?”
“当然是搞你了,宋、晓、苏……”他陡地降低了声线,“你很想知道我到底是谁么?可以告诉你,其实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你怎么不想想,我为什么长得和鸿勋一模一样,为什么我是姓聂的,嗯?想到了么?”
虽不算是太过明显的提醒,可是却是至关紧要的。
其实这样的问题,晓苏已经想过无数遍,以前看古装电视剧的时候才会有什么所谓的易容术,可是她知道,他是真实的皮相——
对,他为什么也是姓聂的?
脑海里猛地窜过一个惊悚的念头,伴随着前不久她才在他的书房看到的那两个字——鸿、玮……
晓苏瞬间瞪大了眼睛。
——难道……难道真的是……不可能的,她咬着唇,身子一点一点地往后仰去,避开了和他太过亲密的接触,却是忍不住用力地摇着头。
不可能的……聂鸿勋从来没有告诉过自己,他不是说他的父母早就已经去世了,他也没有告诉过自己,他有什么兄弟姐妹的,这……这根本就说不通。
“你、你到底是谁?你……你和鸿勋有什么关系?”她有些绝望地闭了闭眼睛,说这些话的时候,真是字字剜心,痛的连每根骨头都好像散了架。
不可能的,如果他真的是鸿勋的什么人,那么她和他……这所有的一切真是比九重地狱还要可怕,她到底是做了什么样天理难容的事情?
她苍白的脸色,痛楚的眼神深深地刺激了聂峻玮。
他眼中一闪而过一丝复杂难辨的情绪,只是心头却是有另外一种痛快淋漓的感觉,这样的感觉远远超越了所有的一切。
人们以为人生最痛苦的不过就是死亡,可是又有多少人知道,其实生不如死比死更可怕。
他所做的一切,不过就是为了今天看到她生不如死的样子!
“很好,看你现在的表情,我想聪明的你应该已经猜到了我的身份。”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