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大人,别过分!-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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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苏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这个时候才真正意识到危险。
她惊恐地大叫,“聂峻玮?你要干什么?你走开,你疯了么?你放开我,你要做什么?你变。态……啊?”
不顾她发出的吃痛呻。吟,聂峻玮的确是疯了,他只知道自己每日每夜都在疯狂地想念着她,她的身体,她的紧致,她的一颦一笑,都该死的在牵动着她的心,可是她当天在仙境湖的时候,当着鸿勋的面一脚踢开了自己,他有自尊,他有底线,他发誓自己再也不会去找她。
但是为什么,当纪老那样隐。晦地要用她的安全来威。胁自己的时候,他竟然会妥协?
行尸走肉一般,可笑地接受了纪老的意见,接受了蒋正璇的那个孩子,还接受那段所谓的婚姻。
真是该死?
而她呢?
若无其事地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从来都不会真正地去看一眼自己的内心,哪怕是一眼都好。
从进入包厢开始,他的视线从未从她的脸上移开过,可是她在最初的一眼过后,却是再也没有停留在自己的脸上片刻。就算是被蒋正璇那样恶言以对,她竟然都可以隐忍到底。
那个时候,其实只要她给自己一个眼神,一个委屈的、求助的眼神,他都会奋不顾身地上前地,可是没有——
她就是不想祈求自己的帮助?她就是在自己的面前这样倔强到底?
那时候,他是真的气得想要走过去就按住她的脸颊,让她好好地看看自己。
是不是,这整整一个礼拜,她都没有丝毫地想起过自己?是不是,其实她从头到尾都是痛恨自己的?而自己追出去,她竟然会认为自己是给蒋正璇讨回公道?
她从来都没有记住自己说过的每一句话,他明明说过,让她走的远远的,她偏偏当成耳旁风?
没再着么。这个女人,这个该死的女人,她是恨不得把自己给逼疯了,却还要装成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为什么?
他感觉自己像是一个傻瓜一样,原来被一个女人的一言一行、一颦一笑操控着的就是这样的感觉。他聂峻玮也会有这样的一天,像是一个白痴,却是甘之如饴。
只是如今,他却更像是一个哑巴,喉咙口吞着一口黄连,那么苦,却是说不出来。
他的无奈,她大概永远都不会懂,他也永远都不会跟她说——
有一种深入骨髓的悲伤,就像是一个久病的人,不甘心,可是再如何垂死挣扎,也深知撑不了多久,他只能可悲的用这样的方式亲近她。他知道自己渴望了很久,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心底就一直叫嚣着这种焦躁,而她正好是一泓清泉,完美地倾泻在他的怀中,令他觉得沉溺,无法再拥有更多的理智。哪怕明明知道这样做,她只会更多的怨恨自己,离自己的心更远,他却还是要一意孤行。
因为他知道,他和她是真的已经走在了两条不同的线上,她越走越远,他以前还可以强制地拉着她,哪怕是失去平衡,他也会拉着她,可是现在却已经不行,他没有再多的力气去拉住她。
于是,只能是这样。
拥有过片刻,那也是拥有。
他狂乱的唇舔咬着她身体上每一寸莹玉的肌肤,手臂一紧,将她纤细的腰牢牢控制在掌下,转而用自己的双腿粗鲁地分开了她想要紧闭起来的双腿,一手掀起了她的衣服,一手推高了她的内衣,一低头,含住了她的柔软。
一股疼痛而带着酥。麻的感觉从他含过的地方向全身扩散,她身体里的力气像是骤然间被抽走了大半,但还是不放弃地大叫着,“……嗯……聂……聂峻玮不要,你疯了,走开?走开……不要碰我……”YUet。
被他整个沉重的身躯压着,手还被反绑着,她整个人就像是限制在一个极小的范围,她根本挣不开,涨红着娇靥的粉脸,迷人的粉唇不自觉地微微翘起,格外诱人。
他阴暗的眼眸在瞬间变得火热,手臂突然横过她的双腿,在她的一声惊呼声之中,蛮横地扯下了她的裤子。
“啊?……你这个疯子?变态?你干什么?你……走开,啊……?”她开始惊恐地喊着,可是手动不了,推不开,双腿也都被他压制着,她睁开眼睛,只见他跪坐在自己的腿间,伸手开始脱他的衣服。
那结实的胸膛若隐若现,衬衣的扣子太过繁杂,他一急,用力一扯,那扣子啪嗒啪嗒掉了一地,晓苏只觉得耳边这一阵单调又清晰的声音像是一阵魔音,让她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却是又见他倏然起身褪去紧贴在身上的长裤,她借此机会慌乱地翻滚到床的另一侧,气息未定,腰间再度一紧。
聂峻玮速度比她更快,整个人扑上去就已经抱住了她,晓苏一挣扎就觉得那皮带绑着自己的手腕一阵抽痛,她气恼地大骂着,“聂峻玮,你是不是疯了?你凭什么这么对我?你都要结婚了——”
“我是疯了,但是你要记住,我是为你疯狂的。”他在她耳后鬼。魅一笑,转眼将她压到身下,狂热的唇在她完美的曲线上布下狂风骤雨般挑。逗的吻。
理智在提醒她逃开,可是身体却背叛了她,她承认不是他的对手,无力招架,像只破碎的娃娃在他的挑。逗下急促地喘着气,虚弱地扭动着娇。躯。
她不知道体内那种既陌生又熟悉的触电感从何而来,只知道一种不言而喻的空虚感在体内叫嚣着冲撞,自己快要被逼疯了。
“不要这样,聂峻玮,你要结婚了,你已经有了孩子,你应该……应该好好对你的……你的未婚妻,你不要这样……我不想再和你这样……你放过我……你不是说要放过我的么……不要……”她还在垂死挣扎着,可是她的话到了他的耳边根本激不起任何的作用。
她的声音听在耳里更像是引诱和求饶,他抬起脸,自动忽略了前面那些话,抓住了她最后几个字,唇角弯起一抹邪肆的笑,“你在求我吗?求我什么?说出来?”
“我没有求你,我叫你走开?”她慌乱起来,勉强支起瘫软的身子去推他的肩,“你不要碰我?你走开?”
他的俊脸骤然变得扭曲,今天一碰到了她,自然是不会打算放过她,天知道她的身体对于他而言是有多么的诱。惑。双手霍然扳住她的双肩,将胸膛随即覆上了她曼妙而柔软的娇躯,密密麻麻的吻疯狂地落下来,双手也随之在她的身上点燃起暧昧的火光。
“不要……嗯……放过我……唔……放过我……”她脑袋里一片空白,仿若连呼吸都困难,再次不自觉地弓起身,额头也有丝丝热汗冒出来,她已经分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在哪里,这个男人就是一个调。情的高手,她永远都不会是他的对手。
“晓苏,我很想你……”他忽然一口咬住了她的耳朵,双手慢慢地往下探,一路到了她最敏感的地带,微微一用力,她就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智,模模糊糊的仿佛是听不到他的话,却又若隐若现,“……你的身体告诉我,你也很想我的是不是?别再拒绝,相信我……我不会伤害你,给我,给我……”
他所有的动作都开始变得温柔,看到她在自己的身下已经一副意乱情迷的样子,他甚是满意这样子的她,她的极致妩媚也只能为自己展现,这个世界上可以得到她的人,永远都只有他聂峻玮一个。
他忘掉了所有的一切,只是咬着她的耳朵,将自己一点一点推入她的身体,感受着她的紧致和紧张,他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那句话不直觉地就脱口而出,“给我一点时间,我会把一切都处理好,相信我,我不会和她结婚的,我只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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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住这痛
这个念头刚一闪过脑海,卧室的房门却是砰一声被人推开,那个她原本以为早就已经离开的男人,此刻穿着白色的衬衫,下面一条深灰色的亚麻休闲裤,高大的身子略带慵懒地倚在了门口处,双手环胸,挑眉看着她。
“起来了么?”
晓苏一个激灵,看着聂峻玮就这么堂而皇之地站在卧室的门口,她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反应过来,连忙伸手那被单遮住自己的,有些恼火地从他低吼,“你出去?”
“遮什么?”聂峻玮恍若未闻,大摇大摆地走进来,直接坐在了床沿上,伸手用力一扯她面前的那床薄被,嗤地一声,嗓音带着几分讥讽,“我是哪里没有看过,还是没有摸过?你何必来这么一招多此一举?”
晓苏气得想要杀人,“聂峻玮,你无耻?”
“起来吧。”对于她一脸愤怒的样子,他却是丝毫不为所动,也没有任何生气的迹象,反倒是语气轻松,“我帮你叫了点早餐,吃过早餐我送你回去。”
晓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她只觉得自己像是一拳头砸在了软趴趴的棉花之上,丝毫激不起任何的效果,心中不禁有些诧异,昨天晚上的一切分明还是那样的清晰,可是眼前的男人却好像是换了一个人。
他不是要找自己算账的么?他还对自己做出那样的事情,现在却是只字不提,还说什么叫了早餐,送自己回去之类的话,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受不了的就是他这样一种高深莫测,让人永远都无法揣摩他心思的样子。要杀要剐就给个痛快,反正对于她而言,他什么样的手段她没有见过?她也不需要再和他虚以委蛇。
这么一想,她恨恨地咬着牙,极力把脸上过多的表情抹去,转过身冷冷地看他,“你到底想怎么样,一次姓说不清楚不好?何必这样?我没有时间陪你玩。”
也许是最后那个“玩”字,刺激到了他。
聂峻玮的眸色陡然一沉,他怒极了反倒是冷笑起来,“玩是么?说的真好,那么昨天晚上,你玩的还舒服么?”
晓苏心头一刺,却还是若无其事地反驳,“要是聂先生你舒服到了,我想我也不会差到哪里去。不用说,聂先生你的技术的确很好,至少在那样的情况之下,你还可以把我伺候的服服帖帖的。”话是不由自主地说到了这里,晓苏自己也有些意外,可是她却是笑的越发地若无其事起来,“聂先生,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昨天晚上的一切,我也不想再计较什么,就当时我自愿的,不过你情我愿的一夜。情而已,我还得感谢你给了我一个美妙的夜晚。”
没想到她会这样说,他骤然眯起冷眸——
该死的女人,把他当成了什么,供她一夜。欢愉的牛。郎吗?他低咒了一声,怒不可遏地将床柜上的台灯扫落到地上,发出一阵玻璃的脆响,一瞬间,所有伪装起来的若无其事全部都被撕碎,这个女人就是有这样的本事,可以让他在几秒之中就轻易动怒。
他紧紧地抿着唇,伸手一把按住了她的双肩,用力地一拉,就将她整个人拉入了自己的怀里,一低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霸道,强势地吻住了她的唇。
晓苏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给吓了一跳,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感觉自己的唇上骤然一痛,血腥的味道顿时充斥在口腔里,她死命地开始挣扎,唔唔地发出抗拒声,因为太疼了,黑眸瞪得大大的,双手并用地想要推开他。
“那么现在呢?舒服么?”他蓦地放开了她,双手还是紧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