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后-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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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似乎可以感觉的到每一秒走过的痕迹,年轻人总是那样血气方刚易冲动,“爸!开始并不是我不想告诉你事实,而是因为我怕这件事情会牵连到你!并且组织也不允许。”石天脸色很是为难,但还是硬着头皮说了!
“带了你二十多年,你的性格我还不了解吗?其实我何尝不是了?其实开始我在得到扬老通知的时候,就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到了邙山一看才知道那个穴位确实是一个墓道的入口,而且这段时间接二连三的有人死与非命,我算准了我肯定是难逃这一劫,但是没想到最后还是将你卷了进来,这就是命,既然已经发生了我们父子两就好好面对。”陈老三伸手手,石天紧紧的握住:“我们一起面对,我就不相信这群王八还能翻天了不成。”
屋外开始刮起大风,广袤的夜空看不见一颗星星,秋初的夜晚总是那样的凄凉却不失思愁,风还在刮,黑夜中可以看见疯狂摇摆的树影,仿佛像一头头发怒的狮子在狂风中怒吼。“啪”的一声闪电划破夜空,屋外有十几条诡异的人影正翻墙进入。这场秋雨蕴育了太久,“噼里啪啦”几滴弹珠大小的雨滴从天坠落就像一颗颗挂在天边的星星。
“外面有动静!”石天开始警觉起来,立马跑向门口想看个究竟。
“等了那么多年,该来的始终会来。”陈老三痴痴的喃喃。不知道什么时候从袖口滑落出两把五四手枪。
“石天接着。”没有再多想陈老三将左手上的手枪扔给石天。微笑地看了看他,仿佛这是最后的微笑,男人与男人之间不需要有太多的语言,一个简单的微笑足以。
倾盆大雨伴随这电闪雷鸣,这一夜来的太突然,却又让人等的发慌。血液开始沸腾,积怨将在这一夜爆发,没有将来只有现在于过去。石天将手枪托起悄悄的将门推开一个小口。“碰”的一声,院子里一条火舌闪现,子弹从门缝中飞向屋内,石天就地一滚躲过。
“爸!你到后面去这里我来扛着。”
“忘记刚才我们说了什么吗?我们要一起面对。看清楚对方有多少人了吗”陈老三没有退却,反而很冷静,二十年前的老三回来了,今夜注定是一场腥风血雨,注定会有人倒下离开这个世界。
“外面太黑!看不清楚,感觉对方大概有十几个人,刚刚看他们的枪法似乎不是一般的人。”石天注视着门口的一举一动,快口说道。
“赶快打电话给刘队!叫他们支援。”性命攸关岂能怠慢,石天赶忙掏出手机,按下了拨号键,但是电话却没有半点反应,焦急的看着显示屏上的信号格,才发现居然一格信号都没有。
“爸!看样子今晚只能靠我们自己了!信号似乎被屏蔽了!手机接受不到任何的信息。”情况越来越危急,杀机在一步一步的靠近,屋外没有对方开枪的声音,这样冷静的队伍不亚于受过特殊训练的特警。
屋外两位黑衣劲装男蹲着靠在门的两边,这些人都带这黑色的头套看不清本来的面目。其他人都蹲守在门正前方,黑洞洞的枪口足有十多个,都准确地对准着门口,只要有活物经过必定会被打成刷子。
现在最大的困难就是怎样进去,而石天他们最大的困难就如何逃走。时间就是生命,在这一刻得到了最好的诠释。门口的黑衣劲装开始慢慢向门内挪动,但是刚刚一冒头“碰”的一声枪响便倒在血泊中。
黑衣劲装队伍开始有些退却,生命只有一条,没有了就再也找不会来了。“妈的!一群饭桶!他们只有两个人!而且还是用的手枪,我们十几个人个个冲锋枪,都给我冲进去火力压制。谁敢退后一步我就一枪打爆他的头。”一位站在最后面的黑衣劲装男子暴躁的吼道,声音有些熟悉不知道在哪里听到过。
前是狼后是虎,前后都是死,这个时候是最难抉择的时候,当遇见这样的问题时,大多人会因为害怕而且选择后退,这样反而活活的被自己人打死,死的毫无价值还要背负一个骂名受后人唾弃,但是这一帮人是受过专业训练的机器,怎么会不知道其中的利害?有人带头冲了进去,火色狂喷,但是却找不到石天的具体位子,没有目标的子弹并没有什么威胁。
“嘭”的一声又有一个人倒在血泊中,双眼蛮是惊恐,似乎已经看见子弹飞翔的轨迹,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弹头已经穿进他的眉心。死不瞑目的眼睛惊恐的看着房内的左角方向。这一发现给黑衣劲装们指明了方向,不再犹豫接二连三的人开始涌入房内,火蛇朝着左角疯狂的扫射。陈老三躲在一间房间的墙后没有机会探头,枪声戛然而止,十几个黑衣劲装开始慢慢靠近,他们的目的显然已经暴露。他们要的是活口并不是一具尸体。
“石天你先走不要管我!还记得小时候我告诉你的那个出口吗 ?”陈老三在房间里头大声的吼道,似乎在做最后的挣扎,但是这样的吼声很快便引起了黑衣劲装的注意,只见他们迅速分成两队一队继续朝陈老三的房间逼近,另外一队开始在房间中搜索。
当他们刚一分开时,“碰”的又是一声枪响,再一次看见血雾飞舞,一条生命渐渐的流逝。身体越来越冷最后没有了温度。“嘟嘟嘟嘟”一阵狂射,三四个人拿着的冲锋枪朝石天所在的位置疯狂的扫射着。
两人的位置都已经被发现,危险一步一步的逼近,石天在犹豫,就在这时候从陈老三房间内滚出一个圆柱体的东西,黑衣劲装开始紧张起来。“妈的!谁都别给我开枪!”当众人看清楚时候才知道,这圆柱体是一个煤气罐。“退后全部给我退后。”石天在另外一间房间吼道。“我数三声若是你们再不退后小心我和你们同归于尽。”
没有必要的伤亡尽量的避免,谁也不会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其中那位为首的黑衣劲装赶忙吼道:“都退后,退到门外。”一声令下众人开是慢慢的退出了房内,陈老三悄悄地探出头看了看屋外的境况,确定没有人后这才迅速滚到了石天身旁。
“老爸!看不出来你还留了一手!我们快走吧!”石天有一种死后重生的惊喜。兴奋的说道。可是谁又知道结果是怎么样了?陈老三脸色有些发白似乎有点不对劲:“人真的不能不服老!你一个人走吧!我看样子是走不了了。”说话声有些微弱,但是却没有半恐惧的表情,反而微笑着在迎接什么。
“爸!你不会有事的!区区一颗子弹怎么可能会把你打倒?”石天随手从身上撕下一块布,双手有些颤抖,长布在陈老三的小腿上绕了几圈,鲜血透过白布慢慢的散开,通过散开的鲜血可以感觉到生命在一点点的流逝。
“叫你走你就走!婆婆妈妈的像什么?我现在已经老了!死不足惜但是你还年轻,还有很多东西在等着你去体会,难道你不想找到你的亲生父母吗?”听到最后一句话石天停顿了下。“二十多年了!二十多年了!若是他们还记的这个世上有一个亲人,他们为什么不来找我?现在我唯一的亲人就是你,若是丢下你,全世界就会只剩下我一个人,那样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泪水来之心灵,因为心灵受到了冲击才会流露心灵的精灵。悲伤也好快乐也罢总免不了一丝丝忧愁。
“一号,上面传来消息!说有几辆帕萨特正向我们这边赶来。”一位黑衣劲装男焦急地说道。
被叫做一号的黑衣没有说话,只是来回的走动着。“叫所有的兄弟将定时炸弹按在墙壁上,就算抓不到他们也不能让他们跑了。”
、仇
命令一出只见数十名黑衣人快步走到屋前,然后迅速将一个拳头大小的半圆形装置贴在墙壁之上,半圆形物体闪着的红光发着急促的轰鸣声,给人一种紧张迫急的感觉,大雨还在下,黑衣人变成了雨人,似乎上天并不爱戴石天,翩翩这个时候下雨打雷闪电,这样给黑衣人们制造了最好的作案环境,即便是警察事后收来提取证据也是徒劳,一场大雨过后一切都会被冲刷的一干二净。
炸弹安装好,黑衣人开是后退,但是并没有离开,他们要看守,以防石天趁着这个时间间隔逃出。“都听好了若是有人出来只能打脚不能击毙。”被称为一号的黑衣人大声命令道。
“石天你快走!他们在屋外安装了炸弹,若是你再不走就真的走不了了!记住去寻找你的亲生父母,他们在bj市,这就是我所知道的,快走再不走我就死在你面前。”陈老三怒吼着,用尽全身的力量将他推了出去。
走到厨房,揭开厨柜有一条隧道,石天泪流满面,没有词语能形容他此时的感情,陈老三在他心目中是唯一的父亲,一个顶天立地的父亲。这一刻他知道以后的路都要靠自己,陈老三在微笑,他不想在最后一面的时候还给石天留下如此痛苦的面容,那样只会让他更加伤心。“快走,时间不多了!”陈老三声音已经嘶哑,已经快叫不出声音,石天毅然的转头跳进隧道,不再回头,他怕他一回头就再也不想离去,他怕他一回头就会更加的伤心。
人世间有太多生死离别,白发送黑发的孤寂与落寞,生死恋的不舍、太多太多,只有经历了才知道生命是如此的宝贵,人生中还有很多事情等着去做,一想到那些故去的人曾今最后的叮嘱总会有一种莫名的力量,这种力量会让自己克服一切艰难险阻直到成功或者倒下。石天在没有灯光且潮湿的隧道中努力的爬着,仿佛要用去他所有的力量。就这样爬着,将所有的情绪都发泄在自己的双臂之上,双臂在洞壁上摩擦拖出一条长长的血痕,忘记了疼痛忘记了自己,心中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报仇”。
雨还在下,门口的黑衣人还没有退去。在非洲大草原上有一条食物链,在食物链的最顶端是食肉的豹子和狮子,豹子是孤独杀手,黑衣人不是豹子,他们是可怕的狮子,狮子会慢慢的靠近猎物,它们明确的分工,有驱赶队伍,有追杀队伍,有等待一口咬断猎物喉管的队伍,此刻的黑衣人就像一群等待咬断猎物喉管的狮子。
冷酷的眼睛盯着门口无论是风还是暴雨都不会让他们眨一下眼睛,专注的眼睛盯着门口,枪口就像它们的獠牙,泛着比寒光还可怕的光芒,墙壁上的定时炸的在做最后的挣扎,急促的吼叫声让人揪心,看着狂怒的扎谈,等于是遇见了死神诡异的微笑,没有了生的希望。黑衣人的身体开始剧烈的起伏,是急促的喘息让他们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谁也不知道十多个炸断同时爆炸的威力。
炸弹开始激烈的膨胀,微小的分子在密封的空间中膨胀,最后的□越来越快,“轰隆”顿时火光照亮了半边天空,房屋顿时化为了飞沙走石向四处飞射,一栋站立了二十多年的勇士轰然倒下,经历了多少风风雨雨走过了多少沧桑,今晚是他最后的风雨雷电。多少年后谁还会记得这里从前有一座充满了故事的楼房。还有一个充满了故事的男人。
被称为一号的黑衣人看了看手表大声吼道:“向全队发出撤退的命令,十分钟必须消失在yy县城,若是没有跟上队伍准时达到基地,我将引爆他们脖子上的定时炸弹。”谁也不知道这群黑衣人不单单是一群训练有素的战士,更是一群和死神跳舞的死士。
石天还在隧道之中,地面上激烈的爆炸声似乎就像一场地震,爬在地上可以明显感觉到正在颤抖的地块,石天开始发疯的向前爬,他多想再看一眼那个曾经呆了二十多年的地方,多想再看看那位唯一的亲人。一阵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