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魂]不过是个天然卷罢了-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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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输给银时这种看起来成天无所事事的天然卷的事情感到耿耿于怀,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偷偷进行繁重的训练,结果由于训练过度还意外地把自己的手搞伤了。受伤之后,性子骄傲闷骚的高杉还不愿意把这种丢面子的事情说出去,一直将此闷在心里,同时也因为也觉得这种小伤口并无大碍便继续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地上课、练剑,着实令人无奈又无语。
而也正是因为这个右手伤口的关系,高杉最近才会在弹三味线时或是对练时表现得那么不正常。脾气不好,对于银时刻意的敌视也是因为他对于在之前对打时被压制的事实而感到憋屈不服。总结起来,就是一句话——中二的别扭少年的心思你别猜,要不然,猜死你!如果不是前几天在收拾护具竹刀时发现了高杉握过的刀上在刀柄上落有可疑的暗红色斑块的话,打死她都猜不出来高杉究竟是为什么最近行为这么古怪。
“好了,走吧。”利索地打完最后一个结,悠奈抬起头来温和地说道,眉宇间尽是无奈之色。
高杉绷着个冰山脸垂眼看了自己精心包扎过的右手几眼,随即转身离开。但他在拉开纸门时还是脚下微微一顿,之后便侧过身子来神色古怪地张口想要说什么,俊秀的脸上竟带着罕有的不自在之色:
“那个……”
“不用谢我了,只是以后少让别人这么操心啊,矮杉。松阳也是,银时也是。好好保重自己的身体,要不然没了资本还谈什么练剑啊。”
高杉微微怔了怔,随即别过脸去,轻轻地“切“了一声,然后敛着双眸作出一副不在乎的淡然样子离去,脸部棱角显得柔和了不少。
悠奈听着他的脚步声在外面的走廊上渐行渐远,然后活动了一下手关节,语气漫不经心地说道:“可以出来了吧,阿银?别忘了你也是伤患,不包扎不行哦。”
说着,还往连接着隔壁房间的纸门的方向望去,神色了然。
“真是的,阿悠你这样一点也不可爱啊,竟然知道我一直在隔壁偷听。”
银时就这样一边没什么精神地抱怨着一边拉开纸门走到房间里来,如平常一样耷拉着死鱼眼还扣着鼻【哔~】,一点也没有偷听过后被现场抓包的愧疚感。
悠奈默默给了他一个白眼,随后和银时面对面坐下来,从茶几上出消毒用的棉球和包扎用的纱布,开始给他认真处理起伤口来,去除表面的尘土碎沙等污垢,清洗干净,涂上药膏,然后再小心缠上纱布,整个过程中一直都是一丝不苟。
银时倒也老老实实地坐在原地任由她处理伤口,沉默了一会儿之后,仿佛是随意找了个话题似的拖长了声音说道:“啊啊,矮杉那个家伙,还真是别扭又傲娇呢。”
“我可不觉得你有什么资格说别人啊,阿银。”悠奈头也不抬地淡淡回道。
——对于高杉手上受伤了一事最为清楚不过,同时也是最先知道的就是银时。可银时也知道高杉的性子,明白如果自己把他受伤了的事情说出去的话只会起到反作用,更何况整件事都是因为高杉对他在心里的疙瘩难消而起的,他如果想去关心高杉的话只会把事情闹得更僵,而且还可能会变本加厉地伤害到高杉的自尊心。虽然说表面之上看起来是个懒惰散漫的家伙,银时实际上却是个异常细心体贴的家伙,他表面上显得对此事一点也不担心,可如果他真不在乎的话又岂会在三味线课上故意挑衅高杉起事端来阻碍他演奏,并且在对练时抛却面子地耍赖不肯与他对打?虽说平常看起来是个不学无术下线飘渺的天然卷,可悠奈也清楚得很银时是个有自己底线标准的天然卷。说到底,银时也是个不善于坦露内心真实想法感情的家伙罢了。
现在看来,不知道这件事的就只有神经粗到和其清秀过人的长相完全不符的桂了,像是松阳那样细心之至的人,恐怕也早就对此事有所发觉,要不然也不会在几天前在高杉和银时对打的时候出面阻止。
“呐,阿悠,你为什么不问我们原因啊?银桑还以为你会抓着我们不放呢,真是的。还是说你真的相信了桂的那些扯淡理由吗?不会吧?喂喂喂,难不成阿悠你的智商就和你的胸围一样贫瘠……痛!”
“吵死了。话说你难不成以为你的理由就不扯淡吗,口胡!痛死你啊,死天然卷!不要以为是伤患我就不敢下手。”悠奈一边语气不善地说道,一边加紧了手中的力道。
“是是是,我错了,痛痛痛!包扎的时候轻点!”银时龇牙咧嘴地连连呼痛道。
微微默了一会儿,悠奈忽然又放轻了力道柔声说道:“不想说的话我是不会逼你们说的。你们不想说肯定有你们的理由,我只要相信你们会在以后对此事坦诚解释,并且等到那时候就行了。”
见银时一时停下先前所有的动作有些错愕地睁大死鱼眼愣愣地望着她,悠奈接着又赶紧补上了一句:“我觉得松阳他肯定也是这么想的。”
语毕,她抬起眸来直视着银时,面色平淡安静。
——真是笨蛋,难不成你们以为你们身上和脸上的刀伤我会分别不出来吗?别说是松阳了,就连我也能隐约猜到发生了什么事情啊。但是因为相信你们,所以不说的话,也没关系。
——说什么高杉性子别扭闷骚什么的,你们都一样吧,一个个都是不坦诚的家伙。
悠奈想到这里便不免觉得有些好笑,伸出手来弹了一下银时的额头。
——可奇怪的是,一点都不讨厌呢!
作者有话要说:字数暴表了……= =
、夏日祭的烟火总是令人难忘
原本悠奈是秉持着他们不说她也不多问的心态的,谁知没过多久,这次事件的来龙去脉就落了个水落石出。
据说几日前,在银时等人去打酱油时,在街上遇到了一批刚从外地来的浪人,估摸也就是从战火纷飞的北方地区流亡而来的。令人不齿的是,这些落魄的家伙虽然别着武士刀并且自称为武士,却在大街上当着所有人的面为难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1 4岁少女,甚至还有要强行霸占了人家的意思。
虽然说当时街上也不是没有充当目击者的村民们,可碍于这些家伙都带着刀,又自称隶属于攘夷军,看起来很不好惹的样子,倒也没有哪个义愤填膺的人敢上前伸张正义,毕竟在这种战事愈演愈烈的年代,不管何时保全自己和家人才是最重要的。
于是,狗血到不能再狗血、已经被用到发烂发臭的情节上演了——正巧路过的银时等人对这种侮辱武士之名号的家伙自然是不能放过,仗着初生牛犊不怕虎的道理,二话不说就冲上前去和这些浪人打了起来。在面对的敌人是3个佩着刀的成年人的情况下,怎么说都是实力相差悬殊,但谁知这三个开了无敌金手指的家伙愣是在这种情况下把人家打趴下了,据说战斗中还把人家的刀夺了过来,用着刀背把那几个浪人好一顿胖揍——话说回来矮杉君当时似乎是很想用刀刃的,可是被桂子好同学引用了松阳不知哪一番话劝了下来。(桂的妈妈桑属性爆发了啊=v=)
虽说也挂了彩并负了不轻的伤,三人最终还是齐心合力把这些浪人狠狠揍了一顿并赶出了村子,并嚣张无比地扬言说什么下次见到一次就揍一次,当然,既然形容词是嚣张的话,放出这些威胁的大概就是那个死鱼眼天然卷没错了。
几天后,那个当初被银时等人见义勇为救下来的姑娘和其家人就特地来到私塾登门道谢了,并把这些事情的来龙去脉绘声绘色地讲了一遍——话说悠奈对于一些貌似被春哥化了的片段保持怀疑,像是一个眼神瞪过去就让对方吓得尿裤子、还有像是疑似飞雷神之术啊啊,千年【哔~】啊之类的(不,最后一个应该是真的……)等霸气侧漏过头的描写。
总之,这家人对于银时等人这次的见义勇为真的是感恩戴德,千谢万谢的,就差没跪下来磕头了。
松阳对此倒显得沉稳儒雅如常,一开始的时候也没有显露出过多的惊讶,微微愣了一下之后便很快反应过来,熟练自如地应对着这种场景,礼数周全,显得亲切又自然,着实令悠奈佩服不已,说实话,看到这家人这样感激涕零的,她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银时、桂、还有高杉这几个当事人倒显得颇为不在意,一个照常扣着鼻【哔~】,一个和松阳一起站在最前方认真地接待这家人,另一个双手环胸和平常一样站在一旁不发话,面上摆出一副冷淡的样子,可内心里大概还是因为在松阳面前被别人如此夸奖而感到爽到不行。
和家人一起站在私塾门口道谢的那个少女倒也算是个秀丽佳人,怪不得会被那些浪人找上。此时,这个少女面带红晕地站在父母身后,如小鹿般羞怯的目光频频往高杉的方向望去,眼波流转,一切尽在不言中。
这个少女异常的羞赧举动被悠奈和银时全部看在了眼里,两人不由得同时默契地望向站在后面的高杉,脸上都带着少许的揶揄之色,一副“矮杉你小子行啊,想不到原来你喜欢这一类的~”的表情,望着高杉笑而不语。
高杉自然明白这两个人想着什么,冷冷扫了一眼过去以示警告,随即便继续半阖下眼帘,装出一副不在乎的样子继续杵在原地装雕像。
——这个家伙绝对在心里得意着吧喂!
——切,银桑我这种好男人怎么就没有有眼光的女人欣赏呢!
——先把你那邋遢的形象改一改再说吧,你这个天然卷。
——什么啊,你在歧视天然卷吗?我告诉你,天然卷的都是好人哦!
眼神交流完毕之后,松阳这边也应付得差不多了。前来道谢的那一家人也在简单地最后一次致谢鞠躬之后道别离开了,而那个少女还是偷偷一步三回头地往高杉这边望。
“看什么看!”高杉终于破功有些气急败坏地生硬训斥道,一边透过眼角的缝隙瞥了站在一旁淡淡微笑的松阳一眼,俊秀的面庞因为想要急于解释什么而带着浅浅的红晕。
桂这个天然呆看了看一旁摆出一副无辜的样子仰望天空的悠奈和银时,脸上全然是一副迷茫不已的样子,然后也抬起头来随着悠奈等人的目光朝晴朗的天空望去。
——天空里出现了肉球么?
我家的分割线哪有那么可爱
这个世道真是越来越乱了。
——在经过这次风波之后,村子里的大家大概都是这么想的。
尽管担心着外面的战争会不知何时蔓延到这片世代安宁的小村庄里,村民们还是为即将到来的一年一度的隆重夏日祭典精心筹办起来,迎接节日庆典的欢乐气氛倒也冲淡了不少之前紧张兮兮的气氛。
夏日祭当天。
地平线尽头的残阳最后拉拢起天地间最后的一丝光亮,原本绚烂的赤金色苍穹也逐渐被深沉的夜色所笼罩,瞬间寂静下来的世界里只有村子里夏日祭的举办场所隐隐传出的阵阵笑声,其间流泄而出的明亮温暖的光芒和周围的夜色成为了明显的对比。
“滋滋——” 金澄澄的章鱼丸子在炙烤中散发出阵阵香味,在热油里溅出“噼啪”的脆响,酥脆的外壳在暖色的灯光照射下晕出一圈迷离的光泽,看起来令人垂涎欲滴,浓郁的香味随着升腾而起热气飘散到了空气里,到时候再配上爽口的海苔和口感柔顺的酱汁,简直叫人欲罢不能。
“老板,再来一份章鱼烧!”
“哎,好的!马上就来!”
章鱼烧铺子的老板是个面容和善的中年大叔,此时他手里正忙不迭地翻烤着章鱼烧,布满汗水的面容上笑容一直从嘴角咧到了耳根,心情看起来是好得不能再好了——生意同样是好得不能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