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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部分

快穿之将前任进行到底-第57部分

小说: 快穿之将前任进行到底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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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两次也是如此,每次,白彼岸来到古代,都会先让木匠做一张摇椅,至少看书睡觉起来会比较舒服。

后背冰凉的触觉让她忍不住一缩,当着季宇泽的面,不着痕迹的把颜慕白那件隐身的斗篷移过来该在身上。

瞬间便觉得身上温暖了。

说来,她也许久没有见颜慕白了,也不知道他此刻怎么样。

地狱

颜慕白放下笔,拿起奏折,再次询问身边的判官,声音低沉干脆:“这白彼岸去人间有多久了?”

“回阎王,总共15天,按照人间的算法,应该是150年了。”

判官低着头恭恭敬敬的问道,他隐隐觉得现在自己的每句话,都要深思在出口。

因为阎王的话,实在有些凉飕飕,阴沉沉的。

“那是有点久了,150年了啊。”颜慕白点点头。

抬起头,转椅面向判官,一张英俊的面容盯着判官,摸着下巴作似不经意的问道:“你说这么久了,也差不多该回来了。可是按地狱的算法,才不过十几天,这么点时间就回来了,总说不过去,毕竟当初说的是惩罚,你觉得呢?”说到后面,颜慕白面露难色,看着判官像是要询问他的意见。

判官顿时感觉如临大敌,整张脸变得苦哈哈,心中不免吐槽道:我滴阎王呀,你这不是为难我吗?

这才15天,中间还有一个任务是有瑕疵的,还没等男主角爱上她,就给弄死了,照理是要延长任务期限的。

还有这哪里久了,15天又不是150天,1500天,人间的算法,都不过半个月,何况是接近永生的魂魄,那真的是很短好不好。

而且,判官偷偷瞧了一眼阎王,忍不住再次吐糟,这阎王哪里是惩罚白彼岸,让白彼岸是去人间将功补过,分明是让她去享福,别以为他不知道,原主身上的灵气及正气对白彼岸来说极其有用,还有阎王身上的斗篷,目前都还在白彼岸身上呢,那可不是普通的斗篷,这白彼岸阴气极重,斗篷可是可以慢慢驱除她身上的阴气的。

想必再过不久,这白彼岸身上的阴气就会荡然无存。

不过他哪里敢说,阎王都这么说了,还不是让他抹去这些对白彼岸不利的事情,好招白彼岸早点回来嘛。

他可是清正廉明的好判官,愁啊,可愁啊,这样下去,好不容易长出来的头发,又要掉光了。

“判官,你怎么说?”颜慕白见判官迟迟未开口,加重语气。

看吧,阎王都在等话呢,判官收起思绪,只得硬着头皮大言不惭道:“本官认为白彼岸既然已经出色完成任务,自然是接回地府,而且,阎王应该依照规定,理应给白彼岸塑肉身。”

“嗯,你说的对,那你去办吧,记住,肉身的容貌照着她魂魄的容貌来。”

颜慕白的眼中染了少许笑意。

“是。”判官得令后,溜得比谁都快,只不过他没有告诉阎王,昨天总监又偷偷制作神奇水了。

“我跟你说话呢,你怎么不理我。”纪宇泽见白彼岸没有理会他,忍不住哇哇大叫。

白彼岸瞧了一眼纪宇泽,仰头看天,装作没有听到。

纪宇泽这样的男配,因为从出生到现在,太过平坦,想要什么便有什么,所有的事情都认为理所当然。

为了寻求不一样的刺激感,会做出一些离经叛道的事情,比方说大晚上的一个人不带侍卫随从就从皇宫跑到五王府来,来了也没给纪宇泽打招呼,再就是,古代女子注重贞洁,男子再怎么憎恨一个女子,都不应来她的闺房,做有失她名节的事情,还有他与季宇宁共享一女的事情等等。

而她认为纪宇泽其实心里上也向往着能够遇上这样子的人,不是一味奉承他的人。

她认为以纪宇泽的个性,其实喜欢扶桑,很多因素都因他的性格造成,未必他喜欢扶桑就喜欢的那么深。

白彼岸不会奉承纪宇泽什么,那些效果也不会太明显,但也不会做太过,物极必反她是知道的,要做就做让别人觉得很当然,却又有些不一样的感觉。

果不其然,虽然再一次遭到冷落的纪宇泽很不开心,一双眼睛看着白彼岸,像是在思索着什么,但此刻已经没有了厌恶,索然面色还有些凶神恶煞,但眼神中却没有厌恶。

只见纪宇泽正想开口难为白彼岸,却见白彼岸突然抬头,食指放在嘴唇中间,比了一个安静的动作。然后慢慢的站起身,来到门前,那双剪水双瞳盯着往这边过来黑压压的人群,灭了蜡烛。

嘴角上扬,勾起了一个小弧度。

这一夜还真是不平静呢。

纪宇泽正想问白彼岸要干什么,却见白彼岸突然按下他的头,把他丢进了床底。白彼岸的动作干净利落,纪宇泽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就被丢了进去。

把纪宇泽丢进去后,白彼岸坐在床上。

床下的纪宇泽正要发火,却刚好看到白彼岸那双小脚,脸刷的又红了。

好在,上面的白彼岸看不到。

此时门外传来一阵声音。

“这边找找。”是小福子的声音。

脚步声越来越近,突然门口一团火苗若隐若现,白彼岸装似害怕道:

“谁!”

床上纪宇泽一听声音,不由一愣,这哪里是刚刚与他说话的女子,分明就是一个柔弱受到惊吓的大家闺秀的声音。

“是白姑娘吧,我是小福子,九王爷不知去向,太子特来找人,不知姑娘有没有见过九王爷。”

纪宇泽猜大概是太子哥哥来找他了,不过此刻他不能出去,虽然他讨厌白彼岸,但如果这个时候出去,那白彼岸真的会被乱棍打死。

虽说她很讨厌,但也不至于死,何况她刚刚还救了自己。

纪宇泽心中默默替自己的不忍辩解。

白彼岸顿了顿,像是极其害怕,好久才道:“没有见过。”

对方自然不可能听白彼岸的一面之词,再次道:

“可否请姑娘打开门,让小福子查看一下。”

“小福子,扶桑一直在偏厅,并没有遗漏什么,可以肯定九王爷没有到过这里,小姐已经就寝,大半夜若是你们要搜房,对小姐的名声不好,还请小福子体谅我们小姐的难处。”

扶桑挡在门外,不让小福子开门。

正在小福子陷入两难之时,突然一个声音从小福子后面传来,明黄色的衣服早已猜到他就是当今太子,季宇勤。

“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扶桑。”

扶桑低头恭敬回答。

“不让?”季宇勤一双森冷的眸子盯着扶桑问道。

只听扶桑声音依旧恭敬,但身子丝毫未动,重复着刚刚的话道:

“还请太子体谅我们小姐。”

季宇勤看着扶桑,心中一阵不喜,但毕竟是五王府,他不好做的太过,忍了忍道:

“哼,走。”

“小姐早点休息,奴婢先下去了。”

见外面太子一走,纪宇泽便爬了出来,大刺刺的坐在床上,他算是看清楚这个女人了,这女人就是一个表里不一的女子。

“你知不知道我有哮喘,躲在床下,会使我哮喘加重。”

“知道呢,你刚刚不是就因为哮喘从梁上面摔下来了。”白彼岸大方的承认,并且提醒纪宇泽是怎么发现纪宇泽有哮喘的。

她说话的时候特别的优雅,不像开玩笑,而那双星辰般的眼眸却在黑暗中闪着亮光,似乎还能看到里面的促狭。

纪宇泽被看着有些窘迫,心理却是暗恨白彼岸如此如此羞辱他,一定要报复回来,脑子一转,凑近白彼岸道:“说起来还要谢谢你刚刚救了我,再加上现在,两次了呢,你说我该怎么谢谢你。”

纪宇泽觉得白彼岸这人大概是吃软不吃硬,既然硬的不行,就来软的。

女人嘛。

他这样自小生活在皇宫,虽然说被保护的极好,但也见惯了各种伎俩,早已学的得心应手。

黑夜中,纪宇泽盯着白彼岸那一层薄薄的长衫,又会想到刚刚那一片洁白无瑕的肌肤。

又因为靠的近,几乎再近就能抱住这个娇躯,似乎能感受到对方香软的触觉。

纪宇泽有些不习惯,那双不同于季家的凤眼,而是一双大大的杏眼,盯着白彼岸的胸口咽了咽口水。

却不知此刻他也是衣服凌乱。

作者有话要说:写着写着就想写那啥来着了。我会说我想凑字吗?

 第74章 王爷的侍妾(五)

纪宇泽很快就败下阵来;眼神顾左盼右,就是不看白彼岸,支支吾吾,像是在辩解;又像是自言自语道:“我,我先回去了,再不回去;明儿皇宫估计都要找本王了。”

慢慢的远离那个娇躯,黑暗中;静悄悄的,只有两个人的距离在慢慢的拉开,感觉到周围已经没有热源传替,纪宇泽心中有些失望。

这才敢看白彼岸那张绝美的容颜。

白彼岸此刻黑亮的眼眸一丝不舍也没有;纪宇泽不免有些恼怒道:

“喂,我回去是为了你好,你怎么一点感谢都没表示呢。”

“你让我怎么表示?”

白彼岸已经感觉到纪宇泽的转变,好看的眼一弯,眼角风情万种,就是当今贵妃都及不少的美。

话说,白彼岸其实很美,她附身的几个身体都是各有特色,现在这个尤其美,本身就是大家闺秀,被包养的很好,即便是后来到了青楼,老鸨见她有资本,也是愿意砸钱的,经历过形形色,色的地方,白彼岸的眼睛变得特别的有故事,又带着一丝本身的暖意,非常吸引人。

纪宇泽被白彼岸这么一盯脸上越发燥热。

“唰”的跳下床,哼哼唧唧几声扯了些有的没得,又说过两天再过来,才离开了房间。

————

有些话,不光要说也要做,白彼岸让扶桑用两天赶出来一件披风,准备给季宇宁送过去。

被扶桑问及为何不亲自动手,她只是轻描淡写的说了句她做与扶桑做都一样。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扶桑听完之后,顿时欢喜若狂,绣起披风来事半功倍。

急忙帮白彼岸赶出这件披风。

————

在听到下人说季宇宁在里面商讨大事,白彼岸便没有让下人进去禀报,而是在冷风中整整待了一个时辰。

脸蛋被冻得红彤彤的,看的刚刚从里面出来的季宇宁好不心疼。

几天没有见她,脑海里全是她的身影,本想凉她几天,可是却越发想念。

于是就想追随自己的心意,准备今天去看她,可她却先来了。

似乎每次看到她,都比脑海中的那个她来的更美一些。

单薄如柳的身姿,在冷风下,显得越发的清瘦。

季宇宁急忙上前,把白彼岸拥进怀里,小声训斥下人道:“怎么雪儿过来了,也不晓得通报,你们这群奴才越来越大胆了。”

白彼岸在季宇宁的怀中缩了缩,轻轻按捂季宇宁道:

“无碍,是我让他不要通报的,妾一个妇道人家,也没有什么能帮得上王爷的,唯有做件衣裳给王爷让王爷不至于在这种天里受凉,何况也就站了那么一会功夫,没事的,妾不冷。”

白彼岸说话的时候,身子再一次颤了颤,让季宇宁越发怜惜。

故作生气道:

“还说一会功夫,手都冰凉冰凉了。”

“王爷,还说妾,妾见王爷也不爱惜自己,这么冷的天,都不添一件衣服。”

白彼岸说话有些小抱怨,但又要点撒娇,声音软软细细的,听得人心中痒痒的。

嘴巴轻轻撅起,因为冷风吹了有一会,此时的嘴唇红艳的如同玫瑰。

听到白彼岸的话,季宇宁非但不觉得她小小一个侍妾逾越,反而觉得很温暖感动。

这府中,关心他的人何其多,可不就是为了王妃这把椅子吗?

这其中掺杂的真伪又是多少。

只有眼前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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