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将前任进行到底-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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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世界,他接触的人只有白彼岸,司徒洪想到白彼岸刚刚有意划开他的人皮面具,那分明就是故意的,眼神唰的一下射向白彼岸,恨不得拆了白彼岸,浑身气的发抖,他真后悔刚刚没有直接一刀杀了她。
她是有意的,一切都是有意的,知道他假扮闻人成光,拿走他的兵符,然后设计他和小蝶。
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恶毒的女人,看着她脸上如仙如画的笑容,司徒洪简直就想冲着所有人大叫,你们被骗了。
内心热血澎湃,一种杀人的冲动如潮水一般滚滚而来。
既然这样,那么就一起下地狱吧,司徒洪做了决定。
他发誓,死都要拿白彼岸做垫背。
想到这,司徒洪环顾四周,突然从胸腔传出一阵阵笑声,大概是笑的过猛,吐了一口血,在大家不明他为何笑时,他对着闻人弘晏张嘴道:“我可以把一块兵符给你,但是你要把云儿放了。”
杨晓蝶只能等到他的部署来救了,希望小蝶能够明白他的良苦用心。
可显然两人没在一个频道上,听说司徒洪的话,杨晓蝶的脸色都变得,果然是要孩子不要她这个曾经的妻子,忘恩负义。
“可以。”闻人弘晏点点头,答应了司徒洪的要求,他虽然残忍,但是孩子他还不至于一般见识,用兵符换一个小孩子,他乐意。
司徒洪料到闻人弘晏会答应,他太了解闻人弘晏了,为达目的不折手段。
转头看白彼岸,眼神有些得意,似乎再说看吧,没有人比得上兵符在闻人弘晏心中的地位。
你,根本没办法和兵符抗衡。
而当司徒洪的眼神再次落在了白彼岸她身上时,换来白彼岸轻微的挑眉。
他能想到的,她自然也会想到的呢,毕竟她是要创作一部剧本呐。
而白彼岸这一举动,在司徒洪眼中,非常的不爽,就好像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司徒洪皱着眉想难道她也料到了这个,不可能,这是他最后的赌注,绝对不能输,
司徒洪在心中急切否认,在大家的期待的声音下道:
“兵符就在皇后娘娘身上,又或者在她的寝宫。”
为了保险起见,司徒洪又说了一个寝宫,因为他不确定,白彼岸有没有把兵符放在寝宫里。
虽然对于一个没有武功的弱女子来说不可能有这么快的速度,把兵符藏到自己的寝宫,但是难保她没有帮手替她完成这件事。
但这话听在其他人的耳朵里,简直就是一个大笑话,第一就如司徒洪所想,白彼岸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拿到兵符,这不就是说司徒洪是个蠢货吗?连个弱女子都弄不过,第二,她不知道司徒洪就是闻人成光,又从哪里拿到兵符,要不是刚刚的巧合,谁会想到司徒洪就是闻人成光。
这陷害诋毁有很多方式,偏偏司徒洪选择了最烂的那一种。
闻人弘晏耐着性子,却听到了如笑话一般的敷衍回答,气不打一处来,直接又是一脚,满脸戾气道:
“你耍我!”
司徒洪已经有些精疲力竭,是靠着对杨晓蝶的情意支撑着,被这么一脚踹下来,有些吃不消,眼神迷离,说话声音也越低了:
“不信,你搜一搜试试看不就知道了,我已经在你手上,如果没有,你气不过直接杀了我就可以,你不要忘了云儿和小蝶在你手上,我不敢撒谎!”
看来是要咬定她了呢,白彼岸有些无奈的看着司徒洪,像是小孩子索要糖果,不给就给脸色,哭鼻子还硬是要赖她,是她的错。
此刻丁鹏也已经神不知鬼不觉的回到人群中,大家都在关注着司徒洪,消化今天晚上所带来的震撼,根本没人注意丁鹏刚刚出去了一趟,又回来了。
白彼岸眉眼中闪过一丝赞赏。
回忆刚刚出门的时候在丁鹏的桌子上敲的那几下,这个动作,曾经在白彼岸答应与丁鹏合作之前做过,丁鹏尤其深刻。
起先还以为只是巧合的敲了他的桌子,可当白彼岸划开闻人弘晏的脸颊,看到司徒洪的脸的时候,丁鹏便明了了一些事,虽然不知道白彼岸为何会未仆先知,但是闻人成光是司徒洪,那么第一想到的便是他拥有60万大军,足够攻下整个京城的大军。
而丁鹏再忆起白彼岸第一次敲的那张桌子,是在一张有暗格的桌子上。
便大胆推测兵符在白彼岸寝宫的暗格里。
为了证实心中所想,丁鹏决定一探究竟,事实证明他的猜测没有错,暗格中果然有一块兵符。
他喜欢聪明的女人,而白彼岸比他想象中聪明的多得多。
今天还送给他了这么大一份礼物。
对于白彼岸更是好奇心动,实在是很想知道这一张温柔的脸下,有多少面具,他想肯定不止司徒洪一张面具吧。
闻人弘晏将信将疑,看着白彼岸的眼神有些歉意,见状,白彼岸便知道闻人弘晏在想什么,要做什么,既然渣男想做,她那么喜欢渣男,怎么能不答应呢,与其到对方开口,还不如直接道:“为了证明臣妾的清白,皇上一定要搜!”
“彼岸,对不起。”
“弘晏哥哥,我不怪你。”
白彼岸含情脉脉的看着闻人弘晏,这表情是从谢宁眼中学来的,看到闻人弘晏脸上的感动和动容,果然效果不错呢。
作者有话要说:
第30章 皇帝的废皇后(十三)
灯笼微弱的光照在白彼岸的身上;如流水倾泻一般,明黄色的锦袍外面似乎有一层光芒,美得不真实却让人如痴如醉;虽然淡笑嫣然;含情脉脉;但是眼神中的受伤还是不难让人观察到,闻人弘晏心一紧,别过头,心虚的不敢看白彼岸的表情。
而丁鹏则是双手抱胸;一手抚摸袖子下面的兵符,一手摸着下巴;表情忽暗胡明;深不可测;好像很生气,又好像很淡定。
话毕,白彼岸在闻人弘晏脸上看到了一种她期待已久,喜欢又熟悉的表情,那感觉实在是太棒了。
闻人弘晏最后一定也会像谢宁那般让她喜欢,做一条惹人爱的忠犬,所以一切都缓缓,慢慢的,她虽然期待喜欢结果,但是过程也要享受呐。
白彼岸懂得利用自己此刻唯一的筹码,让闻人弘晏对她无限度的让步,她知道如果此刻不这么做,闻人弘晏的疑心病便会越来越重,哪怕这件事情结束了不关她的事情,心中也会起些疙瘩,就好比有人喜欢已经有丈夫的你,丈夫不会怪那男人,只会认为是你不检点。
这么悲哀,又实际的事实呐!
所以她要做的就是让闻人弘晏的愧疚一次又一次的加深,从劣势反败为胜。
这是她最喜欢用的办法。
每当看到别人脸上出乎意料的表情,那感觉,比驯服了一只怨灵还要有感觉。
而闻人弘晏此刻的想法便是:他是帝王,要对自己的皇位负责,不能有任何威胁自己的事情发生,即便是他也怀疑司徒洪话的真实性。
白彼岸的不理解,抱怨,甚至在检查完后索要封赏闻人弘晏都想到了,可他万万没有料到的是白彼岸竟然是站在他的角度在看这个问题,这么多年何曾有人这样子过。
他虽贵为皇帝,皇宫里上上下下的人表面都顺着他的心意,可是他知道那些都不是真的,是假的,所以才会对杨晓蝶如此的容忍,因为杨晓蝶,没有他们那般假仁假义,至少她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都挂在脸上,他宁愿选择一个全身是缺点,性格张扬的女子,也不想每天面对整日就在绞尽脑汁琢磨着在他身上索取什么好处,或者斗的你死我活的妃子。
当今晚他看到杨晓蝶和司徒洪两人苟且之事,他除了震惊,屈辱,还有心痛。
对的,心痛,那种钝钝的疼,只是他首先是帝皇,再是闻人弘晏本身,所以不能让人家看到他的弱点。
白彼岸的理解,直接击中了他内心最柔软的那一处,他不是石头,是个有血有肉的男人,他承认,他动心了,喜欢了。
以后会越加喜欢,然后变成爱,他知道这样不对,但是无法控制的动心,喜欢。
以至于对白彼岸越发的愧疚,闻人弘晏心中微微叹气,以后一定要加倍对白彼岸好,绝不辜负她,把从前她受的委屈全都补回来,然后与她生好多孩子,男男女女的,等到老来,承欢膝下儿孙满堂。
搜身的是老嬷嬷,带白彼岸去了偏厅,半刻钟之后,几位嬷嬷均摇摇头,表示没有搜到任何东西。
司徒洪哪里肯放弃,只当时白彼岸有帮手,兵符藏在寝宫之中。
“还请皇上证明臣妾的清白。”
白彼岸请旨,声音细柔坚韧。
白彼岸为证明清白,请求闻人弘晏带人去搜寝宫,脸上坦坦荡荡,没有半分不耐和心虚。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走进白彼岸的寝宫,白彼岸的寝宫很简单,所有的东西一目了然,在闻人弘晏的默认下,太监侍卫开始搜索白彼岸的寝宫,一刻钟之后,里里外外被翻了一遍,宝笙气的满脸像个包子,狠狠的等着搜寝宫的太监侍卫,如果眼睛可以杀人,估计眼前这几个太监侍卫已经被宝笙杀了几百次了。
最后只在床边搜到了一幅画像,为了不放过一丝一毫,侍卫还是把画像替给了闻人弘晏,见状,闻人弘晏作势打开这幅画。
却被白彼岸即刻制止,清澈的笑容在脸上已经消失,脸上有些慌乱,摇摇头,咬着下唇。
这样一来,生性多疑的闻人弘晏对于此话越加好奇,在白彼岸的脸上浏览了一番后,脸色有些微沉。
也让身旁的妃子,官员一头雾水,不就是一幅画嘛,打开看看又什么大不了的,皇后还不让人打开,难道画中有玄机,还是这个画像不能让皇帝看?莫不是偷人,一下子众人的表情五花八门。
身后被拖过来的司徒洪脸上更是从震惊又恢复了闪过恶毒和得意。
朝着白彼岸的方向冷笑。
即便是没有兵符,也要将她的罪证公布于世,哼,他就不信,白彼岸一个皇后待在如冷宫一般的坤宁宫,没想过陷害小蝶,画像,难道是所谓的偷人吗,也不奇怪,闻人弘晏十天半个月才来那么一晚上,白彼岸会偷人也是正常?
在所有人的期待下,画像被打开。
右边有一行娟秀的小字: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画的很抽象,画像上面的人物都没有样貌,只有一个大概的身形,前面是一身明黄色袍服的背影,男子反手放在背后的背影,手上的小动作倒是一清二楚,左手转动着右手大拇指上面的扳指,而身后则是一个同色衣服的女子,偷偷关注着前面的男子,虽然没有脸部表情,但是动作看上去有些不知所措。
不了解的人唯一可以辨别的就是明黄色的衣服,与画像上女子,头上那一只血玉彼岸花,和今日宴会上,皇后娘娘戴的一模一样,但即便是这样,画面上的人物,谁都能轻易猜的出来,男子是当今圣上闻人弘晏,后边穿着同样明黄色衣服的女子,是皇后。
闻人弘晏打开画像盯着画像,眼眸深深,心情难以形容,喉咙处似乎有什么堵在那里,他知道差一点就要错过一个好女人。
一个女子肯把你的画像放在床上,保管的那么仔细,便能证明她把你放在心上。
连他喜欢摸扳指的小动作,都观察到了,画的那般清晰,闻人弘晏想如果不是真的爱,又怎会做到这样。
拿着画的手有些颤抖,一步一步的走向白彼岸,眼神中似乎有什么要溢出来了,那双骨节分明,宽大修长的手伸出牵起白彼岸的小手,也不管此刻是否还有其他人在场,道:“我保证,以后绝不负你。”这一刻,闻人弘晏没有说朕,而是“我”,是他闻人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