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神雕]东方唯过-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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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若这人真的是东方不败的话那他一路行刺蒙古将领,前去蒙古到底是为了什么?他所知的东方不败从来不是那种心肠泛滥、为国为民的侠者,那么是不是说这人不是东方不败?这么想的杨过瞬间就否定了,他感觉那人就是东方不败。
这么想的杨过便呆不下去了,付了帐就快速往襄阳赶去,这么大的事情郭靖想必会比较清楚。
直至杨过离开,刚才被他捉着领子的人才嘟囔了声:“神经病!”
……
东方不败离开洛阳后漫无目的的走着,又剩他自己一人了,四周的沉静让东方不败放松了下来,虽然似乎有些孤单,但总算不用挂着面具了。
他没有再找城镇,东方不败此时走在田野上,抬头就能看到那满天的星辰,“唯一不变的,似乎就这有着星辰了吧。”站在原地抬起头,东方不败呢喃着。
片刻后低下头,东方不败朝远处看去,入目所见看到的地方出了影影灼灼的暗影外什么都没有,忽的一个闪着绿光的虫子从不远处忽上忽下的飞来,东方不败走近伸手把那光点抓住,打开,看着手心里那微弱的光亮,东方不败勾起嘴角,这萤火虫让他想起久远久远以前的记忆。
那时他还小,曾今也在田野上追逐过这发光的萤火虫,那时把这光点抓在手里就能从心底溢出满足和愉悦。而现在满足和愉悦的需求变得太高了。
“知足常乐……”低低的声音从东方不败嘴里传出,这是一个简单的道理,但人总会贪心一些并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东方不败把手往上一抛,看着萤火虫从手里摇摇晃晃的飞走,东方不败深吸一口气,自言自语的说道:“走吧。回去,回到属于我的地方。”话毕东方不败从脖子下拿出那被他挂在脖子上的和氏璧。
看着和氏璧在这夜里微微散发着淡光,东方不败把他放到嘴边亲吻了下说着:“带我回去,和氏璧……”说完东方不败把和氏璧放回去后就转身离开。
他的目的地是绝情谷,他需要从那谷底的深潭回去,回去后他还是东方不败,一切的一切就当从来没有发生过。
现在唯一让他担心的就是不知道那断肠崖底的冰潭能不能让他回去了,就算那里不能,那他便再次寻找回去的方法,无论如何他都想回去,因为这里从来都不属于他。
翌日东方不败独自一人往襄阳走去,经过酒楼时听到有些人议论着自己在蒙古的事,听着他人的谈论,东方不败不置可否的一笑,为国为民,侠之大者?这等评语让东方不败好笑,若是他那时代的人听到有人这么评论他东方不败,会不会惊掉一地的眼珠呢?
想着东方不败抑制不住的轻笑出声,他杀蒙古人不过是他想杀人,而这蒙古人杀了也不会有麻烦,真不知道是什么人传的这些话。
而他的笑声却引来了别人的注意:“你笑什么!红衣银针客那是我们大宋的侠之大者!以一敌千的高手!你算个什么东西!”
听到这给他起的称呼话东方不败更是好笑,红衣银针客?到底是谁给他起的这么个破称号?回过头时唇边勾起一个笑容:“本座笑便是笑了,你待如何?”
而他的容貌衣衫让刚才还质问他的人瞬时愣了愣,一时间说不出话,那人愣了半晌,呐呐的道:“你……你是红衣银针客?”
再次听到这称呼,东方不败皱起了眉,当真不是一般的难听,“闭嘴!这般恶心的称呼怎么可能是本座?滚!”这一瞬间的气势让那刚还嚷着的人浑身发寒,想也不想的连滚带爬的走了。
而后在东方不败离开这里不久就有传言那以一敌千的红衣银针客在此出现过,这让江湖中很多人往这边赶来,当然,这是和东方不败就没有关系了。
66第63章 对弈
而等杨过跟着消息往这边赶的时候东方不败却是往襄阳走着;他已经决定了要回去;那就不想再在这里有一刻的停留。
经过几个城镇时东方不败有时还会想要不要带什么东西回去?那可是他那个时代没有的;但这念头在掠过后就被东方不败放弃了;这里的一切就让他当成梦境吧,和氏璧在回去后他也会封存起来;这东西太过神奇,保不准有人想要来做些什么事情。
牵着枣红色的马匹;东方不败一路走走停停,虽然急着想离开这里;但他却没有着急的赶路;边走边看着这属于杨过的世界,当然他这一路上总会看到武林中人往他来处赶去,更是听到他们去那是为了一睹红衣银针客的风采。
这都让东方不败感到好笑,这里的武林中人是不是太疯狂了些了?至于这样么?摇头感叹,东方不败真庆幸没人知道自己的摸样。
“嘿,你不知道,据说有一个背着玄铁重剑的男子为了寻找红衣银针客都快找疯了,一有消息那人就赶过去,武功还很高,也不知道是不是红衣银针客的仇敌。”
东方不败在经过一队行走的镖师旁边听到有人这么说,他微微皱起好看的眉,‘有人找自己?背着玄铁重剑的人?那是谁?’镖师的话让东方不败疑惑,他在这里认识的人里没有人是用重剑的,他刚听到时以为是耶律齐,但马上就被他否定了。
既然不认识,那东方不败就不会放在心上,不管这人找他是为了什么。
看着东方不败牵着马从身边走过,说话的镖师突然说道:“你说刚才走过的那人是不是那红衣银针客?那气势和一身的红衫,就是可惜,没看到正脸。”
“哪那么容易见到,穿个红衣就是大侠?别多想了,好好押镖吧。”边上那稍微年长的镖师打断了他的话。
东方不败对这话是听到了心里,一时间他在想是不是该把身上的红衫换下来,但也不过是想了想而已,他东方不败什么时候需要掩饰了?
一路往襄阳绝情谷走,这一路上他是把自己的消息都听了个遍,有时他不禁怀疑,这里的人对大侠之类的崇拜是不是比他们那时候还要强,因为在他那里就算他是天下第一,也不见得有人对他这般崇拜。
他却忘了,他在的这时代有着外族的入侵,而他还高调的以一人之力对抗着数千的蒙兵,杀取敌方将领无数。怎不让人好奇他是何人,因为就连这天下五绝都没东方不败的这种伟绩。
开始听着还有些意思,但到了后来,东方不败对这种消息已经无视了,对他来说,这里的人崇拜他没有任何意义。
就因为他无视了这消息,所以他没听到这些消息中其中的一个,说的是那背着重剑的男子于一个同样年轻的男子对决的消息。原因似乎还是因为他,当然,东方不败现在是完全不知道的。
估计还需要几日,他就能到绝情谷了,现在他唯一希望的是断肠崖底的那个冰潭能够让他回去,但心里多少有些没底。
……
而这一边,杨过在赶到地方时就四处打听着东方不败的下落,他本想先去找小龙女,但在听到东方不败的消息时便忍不住的想要看到这个人,这个在别人眼里以一敌千的人,是他认识的,他想到的是这人有没有受伤,而不是他到底有多神,东方不败也是人。
这次杨过赶到最初出现东方不败消息的酒家,一进门就招呼来小二询问:“小二,之前这里是不是有红衫男子来过?”
这问题这几天这里问的人太多了,小二哥随口就回到:“几天前是有这么个人,现在早就走了,我们也不知道去哪了啊。”说完这话后嘟囔:“怎么个意思,天天问天天问,谁知道那人去哪了。”这几天里小二哥被问得都有些烦躁了。
杨过听完不由攥紧拳头,他也知道,等他赶来东方不败一定已经走了,但他没有亲眼见到的话就很不甘心。咬了咬牙,杨过转身就想离开,但在出门时经过一张门边的桌子时他听到了些话。
想也不想,杨过转身抓过那似乎有些酒醉而自言自语的男子:“你见过东方?他在哪?”抓着那酒醉男子的肩膀,杨过焦急的问道。
酒醉男子自然就是耶律齐,他在和东方不败分开后想了许久,他还是不想就这么离开,不单是救命之恩,他心里对这特别的人就是放心不下,一路打听消息过来,来到这家酒楼时本就想歇歇就赶路,他记得东方不败说过想往襄阳去,心里有些烦闷的就喝了些酒,借着酒的微醺他嘟嘟囔囔的说着心里话,反正这里没人认识他,他就算说出来也不怕别人听到。
但就在他刚自语着说着话,肩膀就被人狠狠的抓住,那力道似乎能把他肩膀捏碎,闷哼了声,耶律齐抬眼看着那抓着自己的人,眼前的人容貌俊朗,下巴上却有些胡渣,让他添了些许沧桑的男人味。
被打扰的耶律齐有些不满,挥开杨过的手说道:“你是谁?找我是有什么事?”刚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耶律齐没有听到杨过刚才问的什么。
杨过看着眼前这有些醉的男人,皱了皱眉再次问道:“不好意思,我是想问,阁下刚才嘟囔的东方,是不是喜穿红衫,样子格外的俊美的男子?”
这话让耶律齐瞳孔一缩,这一路上很多人在打听红衣银针客,但却没有人知道名字,而眼前这年轻男子却能说出东方不败的姓氏,让耶律齐不由有些戒备:“我不知道你说的是谁。”说出来的话更是急忙的否定。
但就是这态度让杨过不信,还想再问就看到耶律齐说了声结账后就往外走去,刚想上前去追,杨过瞄见了桌上的那银子,蓦地一愣,然后抓起钱银就伸手拉住耶律齐:“等等!这银子你是从哪来的!?”
被人拉着,耶律齐想也不想的抬手就想要挥开,但是那肩膀上的手却纹丝不动,心下也是有些恼怒了:“阁下是什么意思,为何拦着我的路?”
“这银子你是从何而来?这东西绝对不是你的!”这银子上有着印记,那是日月神教特有的,在这个世界上能有这银子的出了他就只有东方不败,现在银子在这人手中,加上刚刚这人嘴里喊着的名字,他不相信这人会没有见过东方不败。
耶律齐想起这银子确实是东方不败拿来当暗器用的那些,无意中他捡到一个后东方不败说不要了他便留在了手上,刚刚情急之下便随手掏了出来,心下有些懊恼:“这不关你事,放手!”说着便运起内力想要把杨过的手打开。
但杨过却不会就这么放过他:“银子是东方的,你为何会有他的东西?”他急切的想知道东方不败在哪,而眼前的这人或许是唯一知道内情的,他当然不会就这么放他离开。
听着眼前这人口口声声的唤着东方,东方。耶律齐心里有些来气,这名字自己只能在心里喊着,眼前这人却这般直白的叫,让他心里有些不好受,而且明显这人是在寻找东方不败,看着他急切的样子,似乎真的很着急。
这让他突然想到,那次他不小心喊着东方的名字,在东方不败眼里那一瞬间的波动,和之后剧烈的反应,现在看着眼前这人,他总有预感那个能有资格叫东方的就是眼前这人。
这么想的耶律齐心情更是糟糕,对着眼前的这人更是从心底不喜欢起来,然后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摆出了嗤笑的表情。这是他第一次对人摆出这种脸:“凭什么告诉你?你是东方的谁?”这么问着的耶律齐,心里期待着,他想看看眼前的这人要怎么回答。
被耶律齐这么一问,杨过还真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但看着他那嗤笑的表情,心里憋着的火蓦地爆了出来:“凭什么?就凭东方是我爱人。”
这话让耶律齐只觉得有些懵了,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