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保姆修真记-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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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看着濮钰窘迫气恼却发作不得的样子,像已经得到他想要的效果,哈哈笑着离开,缓缓上楼去,走到楼梯圆形转角处,望着濮钰饶有趣味的笑。
濮钰不知他说的是真是假,冲他嚷道:“我绝不会。”
梅若溪视若无睹,嘴角噙笑,带着更浓的趣味上楼去。
本来看了他的菜地成了这样,心情就很不舒畅,见了梅若溪以后,心情变得更糟糕,偏偏自己又什么都做不了,感到十分气恼。
平常若是这个时候,他一般都会去找鹤鸣诉说,濮钰就觉得他心情不好时在鹤鸣面前倾诉一番以后,通常都会缓解许多。可他现在气不过鹤鸣不帮他挽救他的菜地,就不想看见鹤鸣,硬是憋着不去找他。
外面风雨怒号,好像随时能将这个世界卷走似的,非常的可怕,气象台也说了,今年这次的八号风球,是有史以来最激烈,损失最惨重的一次。
濮钰不想再听见那怒号的呼啸声,便转身也上楼去,他现在是心情沮丧,走得无精打采的,一步一步的上楼,仿佛每一步都很沉重,也就走得很慢,很慢导致的结果就是声音很轻,他穿的是棉拖鞋,声音微不可闻。
上了楼梯,本来濮钰的房间在楼梯的左边,是在前面的,右边是梅叔梅姨他们一家子的主人房,可濮钰现在不想回房间,因为不想去空间找鹤鸣,就走到右边,想去看看梅姨他们在健身房做什么健身。
健身房是在最里边,濮钰要过去,就先经过梅叔和梅姨的房间,然后就是梅若深他们夫妻的,梅承智小盆友也搭了张小床睡他们旁边,然后是梅若溪,最后才到健身房。
走廊都铺了酒红色的地毯,走在上面软绵绵的。
濮钰仍是走得有气无力,在经过梅若深他们的房间,听见一阵低喃的说话声,一个声音说:“……若溪,刚才你在下面对那个男保姆说的话我都听见了,似乎,你对他颇有兴趣?”
本来房间之间隔音效果都很好,不过,他们大概没有料到有人过来,门是虚掩的,没有关紧,也就隐隐约约能听到里面说什么。
濮钰本对他们说什么不感兴趣,但听见他们在说起自己,不由竖起耳朵听。
他没有做过这样偷听的行为,觉得不妥,可实在很好奇他们在说他什么。
只听梅若溪讪讪的说:“大哥,你别傻了,他只是个男保姆,饭做得好吃而已,我怎么可能对他有什么兴趣?”
虽然这么说,听那语气,濮钰还是能想象他在痞痞的笑。
梅若深也是皮笑肉不笑的说:“当然,他只是个男保姆而已,想你在S城想要什么样的人要不到,怎么会在意区区一个男保姆?大哥是多心了。”
梅若溪说:“大哥明白就好。”
过了一会,梅若深又压低声音说:“若溪,大哥这几天胸口又开始感到气闷,你看……”
梅若溪冷冷一笑,说:“这才是大哥的目的吧?大哥随我来,我给你拿药……”
濮钰知道他们要出来,忙闪到廊柱下的角落躲藏起来,屏住呼吸。
真像做贼,呃,可他也不愿被梅若溪发现他在这里,如果被他发现自己在偷听,一定会死得很难看。
这两兄弟,到底在搞什么?梅若深好像有什么有求于梅若溪?
作为大哥的他对梅若溪的话也唯命是从,像他们这样的家庭,不可能是因为梅若溪的能力确实比他高明了多少,那么原因只有两个,要么是他有什么把柄落在梅若溪手上,要么就是他对梅若溪有所求。
难怪那样的风雨夜也赶了回来。
可是到底是什么,濮钰是怎么也想不明白。
作者有话要说:专栏求收藏,谢谢啦
鉴于很多亲都不喜欢梅若溪这个炮灰攻,擦汗,以下章节到17章各种天雷有,不喜欢的大大可以不看,如果有人斗胆看了,不要骂,作者是脆弱的BLX,真的,大家不喜欢可以直接跳到18章或者19章以后再看,因为这是一个独立的小故事,不看这一部分对后面也没多大影响的,谢谢大家。
13
13、劫美色 。。。
濮钰发现他们兄弟之间的秘密,却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也感到气闷。
但他想那是他们兄弟的事,也轮不到他来烦恼,便不再多想,走到健身房看梅姨梅叔他们健身。
暴风雨肆虐了一整日,完全没有停歇的迹象,濮钰都不由暗暗着急,一天都没有出门买菜,这晚餐还没有着落呢。
梅若溪知道以后,对他说:“不用着急,我替你叫人送菜过来,不过,你要怎么感谢我?”
濮钰说:“这风大雨大的鬼天气,谁会替你送菜过来?”
梅若溪邪气一笑,说:“这世上就是有一种人可以做到不求回报。”
只见他掏出新品手机,拨号打了个电话,不久以后,果然有人冒着特大风雨送来一道用了层层包装封好的大菜,那人还很歉意的对梅若溪说,没有早点为他设想,十分过意不去,然后又冒着风雨回去。
濮钰打开一看,竟是一只保鲜极好的烤乳猪,打开来时,还可看到切口都是刚切开的,切工均匀,色泽是焦红油亮的琥珀色,可见是刚烧出来不久,连调配料都保鲜齐全,香气扑鼻,十分诱人。
濮钰看了都暗暗咋舌,也不是什么特别的日子,他竟能弄到这么新鲜的烤乳猪,不知这梅若溪怎么这般神通广大?
梅承智小盆友看了,上前拍手叫道:“好香的烤乳猪,小叔好厉害,今晚有烤乳猪吃了,小叔好棒。”
还嘴馋的把手指抹一下烤乳猪,放在唇边舔了舔。
梅姨看了,笑道:“烤乳猪?若溪,这是不是太丰盛了,这样的天气你还能叫到这么好的烤乳猪,真有你的。”
梅若溪洋洋得意道:“要吃就吃痛快一点,难得我们一家人都聚在一起。”
他特别强调“一家人”,濮钰听了就感到别扭。
有了这个烤乳猪,晚上濮钰就只煲了个排骨汤,当然排骨也是那人一起送来的,炒了个丝瓜和青菜就可以了。
晚饭也是一起围坐在大桌上吃的。
虽然很馋,尤其是梅承智小盆友,望着前面烤乳猪两眼发光,不过他还是很乖巧的听从梅姨的话,饭前先喝汤,等他把排骨汤喝完,一些汤汁还撂在唇边呢,大家都已经开吃了。
马琼菁给他擦了擦嘴,给他盛了半碗饭,他人小夹不到烤乳猪,都是梅姨给他夹在碗里,说:“小承智要多吃烤乳猪,长大了才漂亮,人见人爱。”
梅承智吃着爽爽脆脆的烤乳猪,油光都滴在嘴沿,仰起头说:“奶奶,我也会和濮钰哥哥那么漂亮吗?”
引得大家大笑起来,濮钰也是窘迫的笑笑,只有梅承智小盆友不知大家笑什么,也跟着乐呵呵的笑。
然后很意外的,是马琼菁提议说:“有这样的好菜,不如大家也喝点酒吧。”
梅若溪立即附和:“好啊,我想大哥大嫂这次一定带了什么好酒回来,拿出来我们一家人尝尝。”
马琼菁说:“也说不上是什么好酒,不过,知道爸妈不喜欢喝太烈的酒,也只敢带红酒回来,养颜也有气氛。”
梅若溪说:“还是大嫂会说话,这么一说,爸妈也就不反对了。”
梅姨笑道:“今天真是比大过年的还热闹,你们尽管都喝,就算我和你爸不喝,也不会拦着你们的。”
梅若溪说:“妈咪已经放话了,还等什么?大嫂快上酒吧,今晚一定要吃个痛快,喝个痛快。”
马琼菁拿出至少百年以上的红酒,竟然还自带了红酒杯,每人一杯,连梅承智也沾光喝了小半杯。
望着晶莹雪亮的酒杯里面盛载的鲜艳酒液,濮钰也很心动,他虽然酒性不佳,对这样诱人的红酒也没有免疫力,毫不客气的喝了两三杯。
他很想师父也能分享这些,可是,他现在还在生气啊,而且,端去给师父吃的话,一定很引起梅若溪的疑心,也只能作罢。
一如既往的,梅若溪总是有意无意的瞄着濮钰,眼神撩人。许是习惯成自然,濮钰没有初始时那么的厌恶,只瞅瞅他就扭开头。
而这些,梅若深都看在眼里。
一顿饭下来,把个烤乳猪,一锅汤和青菜都消灭干净,一瓶红酒也点滴不剩,濮钰起来收拾残局,脑袋都有点晕乎乎的。
他喝了酒以后脸色更加白皙红润,梅承智小盆友抱着他大腿说:“濮钰哥哥,长大了我也要和你一样漂亮。”
濮钰好笑的捏着他肉嘟嘟的小脸,说:“梅承智小盆友也很漂亮啊,像只红彤彤的苹果,看了就让人想咬一口。”
梅承智笑得十分得瑟,说:“濮钰哥哥说的是不是真的?”
濮钰说:“当然,濮钰哥哥最不会骗人了。”
把梅承智小盆友逗得十分开心。
濮钰本来想去厨房煮点醒酒汤什么的,虽然不是很醉,不过,他和梅姨酒量都很浅,还有梅承智小盆友也是脸红到脖子根,就觉得有醒酒汤应该很不错。
谁知马琼菁说:“我去煮吧,濮钰你头晕,就坐下等着喝好了。”
濮钰说:“这怎么好麻烦大姐?”
马琼菁笑道:“你既然叫我大姐,还客气什么?煮点醒酒汤也不是什么麻烦事。”
濮钰说:“那我先谢谢大姐了。”
在濮钰看来,这马琼菁虽然外表妍丽贤良,可从她眼神里看出,也是个有手段的女人,她虽然因为丈夫梅若深有求于梅若溪,不过,若是一旦她有翻身的机会,是决计不会放过的。
这点连他都能看出来,他相信更加逃不过梅若溪的双眼,却不知他为什么让这个女人留在梅家?
空间里,鹤鸣一个人坐在白玉桌上打坐,他今天惹恼了濮钰,心想着等到他过来时要好言哄他一番才行。
这个小徒弟,心机单纯,通常心里有什么话也藏不住,为了他的那几颗菜苗,和师父闹僵,还发他的脾气,真是孺子……不可教。
外面依然风雨大作,树木飘摇。
濮钰坐在沙发上和梅承智小盆友玩着猜拳,等着喝醒酒汤,一大一小玩着剪刀石头布,谁输了就被捏一下脸蛋,梅承智小盆友一张俏红的小脸被捏得更加红扑扑的,还玩得不亦乐乎。
梅若溪不在,大概回房洗澡了。
不久,马琼菁就用一个塑胶圆盘端了几碗醒酒汤出来,说:“濮钰,别和小的闹,快来喝醒酒汤。”
并亲自端了汤给濮钰,濮钰有点过意不去,说:“谢谢大姐,要麻烦你帮我煲这个汤。”
马琼菁说:“濮钰你再说就是见外了,大姐可要生气的。”
濮钰只好窘迫的笑。
梅姨也说:“濮钰在我这里已经很能干,什么都叫你干完,以后可别向人哭诉说梅姨虐待了你才好。”
濮钰忙说:“哪里的话,我一点也没这么想,梅姨又取笑我。”
梅姨说:“你看你这小伙子动不动就容易脸红,还好喝了酒看不出来。”
濮钰只是讪讪的笑。
喝完醒酒汤,濮钰就说要回房去洗澡,心里在想着,一会还要不要到空间里去看看师父呢?
濮钰刚上来回到自己房间,拿出换洗的衣服准备洗澡,顿感一股十分闷热的燥气袭来,令他感到头晕目眩,好像天花板都在飞快的转动。
濮钰猛甩了下头,不是刚喝了醒酒汤麽,怎么还这么晕,好像比先前还要严重?
正在这时,门外不知谁在敲门,濮钰头晕得厉害,却不能不顾,只好问:“谁呀?”
“是我,濮钰,方便开门吗?”
是梅若深的声音,濮钰打开门,梅若深说:“濮钰,我刚想起,我忘记带笔回来,你有笔借给我用吗?”
濮钰刚想答话,但眼前一片模糊,脑袋天旋地转的,他已晕了过去……
“濮钰……”梅若深将他接住。
梅若溪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