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四个mm的性事-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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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说过,你是个美丽、大方、开朗、善良、温柔、天真浪漫的女孩儿,菩萨会保佑你的。千万别把我的不幸压在你的心头,也不要在意我的离去。人有悲欢月有圆缺古来难全,我们又何必太过追求。就此一别,我将心如止水,没有痛苦、没有欢乐,我会将所有的记忆封存,也就埋藏了所有的爱恨情仇。
不必找我,也找不到我,自私一点儿讲,我要平静地过完下半生,不想有太多波折,不想再有痛苦和欢乐。人生有了牵挂就少了选择,我不会再牵挂你,你也别再牵挂我。我不想用那个古老的办法,找个理由让你恨我。何不平平淡淡地缘起再平平淡淡地缘灭。
我想过了,我的离去会使你会伤心,不知道怎么安慰你,我之所以留这封信,也是留了一个心愿,对我好就别伤心别流泪,在佛前替我祈祷吧。
不多说了,你看信时,我已平淡如风,飘忽无影,了然无踪。胡九致上。'把信放到了床头的柜子上,我匆匆地就离开了医院。
去哪儿呢?这些天居然没有想过。回公寓是绝对不行的,万一琳琳要是找来,那岂不是前功尽弃(用词不当)。一定要快速消失才行,我摸了摸兜,只有一张银行卡在,怎么没想到把钱留给琳琳呀,住院费一定很贵。唉!算了吧,钱跟情债比简直不堪一提。
我找了一家银行,提了点钱就奔火车站去了。大屏幕显示着通往各地的列车车次和时间,我找了一个时间最近的,是去天津的城际列车。
终于离开了那座城市,说不出心里是啥滋味。依照给琳琳的留言,我应该平淡如风才是,于是我的意识集中在窗外匆匆流过的建筑上,没一会儿,我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当我被叫醒的时候,车上已经一个人都没有了。我下了车,仍然没有目标。
当我往站外走的时候,一只手拉住了我的脚。我低头一看,一个蓬头垢面的女人,斜躺在地上,怀里还抱着一个小孩儿。她不住地点头,嘴里叨咕些啥我基本上没有听清,但我知道她是跟我要钱。一股酸楚从我心头涌起,这是一个母亲走投无路的惨状啊,我给了她五百块钱,又回到了车站。查了查列车时刻表,然后买了张回家的车票。好久都没回家祭奠母亲了。
车上人很多,每过一站上上下下的川流不息。我坐在那里凝视着窗外,绿色的海洋没有边际,卡达卡嗒的节奏催眠一样使我产生了困意,我靠在椅子上睡着了。当我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车厢里的人也变得稀稀零零的。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我的对面已经换了个老和尚,慈眉善目的,脖子上挂了一串念珠,僧衣裹的严严的,也不知道这大热天的难不难受。
对我来说与和尚这么近的距离接触还是头一次,依据我现在的情况,这是否是缘分呢?我欠了欠身,坐直了后朝那和尚看去,正好老和尚也在注视着我,四目相对,老和尚双手合十说了句:“生死轮回,缘起缘灭,苦海无边,回头是岸,既有佛缘何须寻觅,阿弥陀佛。”难道这老和尚有法眼,看透了我心,是不是引我入门阿?我也把双手合上竖了起来说:“大师佛法高深,怎么看出来的我有佛缘呢?”老和尚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说:“小施主,你眉宇之间隐一佛字,但你貌似然平淡,睡梦之中却有一丝痛苦,应该还有尘缘未了。”我虽然不信什么宗教,但现在确实不想在尘世间逗留,既然遇见了“佛”,就皈依我佛吧,“大师既能参透禅机,不知能否渡我。”我也跟老和尚一样说起了佛语。老和尚迟疑了一下说:“既然有缘,老纳自当收你为徒,只是…只是你尘缘未了,半途而废,岂不妄佛之苦心。”老和尚说得确实没错,我虽然现在看似比较平淡,但内心深处却仍然压制着对丽丽和琳琳的眷恋和复仇的火花,只不过是没有爆发罢了,我苦笑了一下说:“我希望佛法可以化解我的未了尘缘,大师你就收下我吧。”老和尚说:“这样吧,我明天就会回寺里,如果你有心皈依我佛,就去找我,等你了却尘缘,我自然会收你为徒。”没说寺庙在哪,让我怎么找哇,我急着问:“不知大师在哪修行阿?”“长春般若寺”老和尚说完拿起了念珠闭上了眼,开始一个一个地数起来。
等他再睁开眼的时候,便开始给我讲起了佛法,弄得又围过来好几个人。可是讲的东西我大多都听不懂,什么“四圣谛”、“八正道”、“十二因缘”、“三法印”啥的。其中“苦谛”中的八种苦到明白一些,生、老、病、死、怨憎会(互相仇视,又必须生活在一起。我虽人仇恨那人渣,但并没有生活在一起)、爱别离(互相友爱,又必须分开,这不正是我和丽丽的写照吗?)、求不得(欲望不能满足,好多愿望都不能实现,也是挺苦的)、五蕴炽盛(没听明白)。苦的原因,佛教名之为“集”。
尽管大部分都听得稀里糊涂的,但还是觉得非常有道理。等到老和尚下了车,我心里才产生了疑问,大老远的老和尚不在寺里念经,去哪干啥呀?难道真的是菩萨派来引我的?
我到了老家,怕有认识人看见,净挑些偏僻的小路走。一个小时的路程,我来到了父母的坟前。尽管已经有心皈佛了,但也悲从中来,往事历历在目,伤心的泪水溱透了我的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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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跪在坟前不知道哭了多长时间,只觉得头有些发晕,腿也发麻。我磕了几个头,然后踉踉跄跄地离开了,也不知道下一次啥时候能再来。
正文第二十九章拒之门外
既然与佛有缘,就奔佛而去吧。我避开了从北京转车,一天两夜的时间,我又一次来到了长春,可此次来却不想见到胖子。在火车站我打听了一下,原来般若寺里车站挺近的,在什么人民广场旁边。我步行找到了广场,还没等打听,我就看见了一面红色的大墙,那一定是了。墙下有一排什么算命阿、看相阿啥的。我来到朱红的大门口,门紧紧地闭着,我上前敲了敲,没人开门,又敲了了好半天,旁边的侧门开了,露出了个和尚头,朝着我说,“别敲了,今天不开放。”我刚要上前说话,门又关上了。唉!入佛门也难哪。我问了问路过的行人,才知道这里平时是开放的,有好多善男信女还烧香拜佛,明天是开放的日子。也没什么办法,再等一天吧。正当我要走的时候,我看见一个人,也在敲门,不一会儿,还是那个和尚头从侧门露了出来,敲门的那个人哈了一下腰,单手合十竟然走了进去。我明白了,原来要这样才能进去呀,于是我又去敲了敲门,和尚又露出了头,我模仿前面的那个人,也一哈腰,然后单手合十就往里走,那和尚居然一推我的头,说:“去去去,今天不开放。”我诧异了,为什么轮到我就不行了呢?还说我有佛缘呢?我问了问旁边算命的先生,算命的说,“人家是一伙的,有在里边修行的,也有在外边修行的,经常往来,都认识。”我这才明白,原来不是靠那动作才能进去阿。我刚想转身要走,那个算命的说:“啊呀,小师傅近日有财运阿,要把握好时机那可不得了,能成为亿万富翁,快过来我给你看看。”真是天大的笑话,亿万富翁、还把握好时机,就算是天上往下掉钱,拣一个亿都得累死,我说:“谢谢,等我发了财分你一半。”然后就离开了那里。
我又回到了广场,这里人很多,树阴底下的石凳上,有下棋的有打牌的,很是热闹。现在的我已经没有凑热闹的心了,找了一个空场,虽然稍稍有点树阴,但毕竟这里没人。坐下来休息一下吧,我偶尔抬头看看天,发觉长春的天是蓝的,天上飘动的云清晰可见,我回想了一下北京的天空,雾气糟糟的根本就看不到蓝天。反正也不回去了,管它好不好呢。
我正静静地坐着,旁边走过来一个女子,好象这个女子已经从我眼前走过好几趟了。她面对着我蹲了下来,我打量了一下她,年龄我说不好,有点儿胖,脸上涂了很多粉,一股不好闻的香水味有些呛鼻,穿着还特别暴露,吊带没戴胸罩,蹲下时还故意弄掉了一个带,乳房露出了一大半,就跟刚才那个和尚头似的难看极了。蹲下后故意把腿叉开,牛仔式的短裙什么也遮不住,透明的黑色网状内裤,毛都扎在了外边。
她喋声喋气跟我说,“帅哥是不是很寂寞呀,我家就在附近,陪你玩玩吧。”没想到长春人这么热情,我不明白她的意思,可能是个骗子吧,我没有言语,把脸扭向了另一边。她居然动手摸我的脸,我有些愤怒了,我的脸只有丽丽、琳琳摸得,你算哪跟葱阿。我忽地站了起来,向快速离开,没想到,她又拉住了我的胳膊。为什么这样呢?我心里突然冒出个想法,是不是佛在考验我呀,弄个丑八怪来勾引我,看我是不是色心未了,呵呵,我心里玩笑了一下,可能佛还不知道我已经废了吧。我静下心来,平息了愤怒,说:“对不起,小姐,我还有事儿。”说完我挣脱了她的手,还没走几步,她又叫住了我:“帅哥,等等。”我回过头,只见她抬了抬左脚,我看见脚底下写了个80,我晃了晃头示意没明白是什么意思,她居然又抬起了右脚,脚底下写了个50,我又晃了晃头,没明白是什么意思。那女的看我没明白啥意思,居然一扭屁股,“哼”的一声走了。弄得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她走了,我就没必要走了,我就又回到那里坐了下来。重复的事情发生了,不过又换了个女子。弄得我又好气又好笑,我摇了摇头,这里没法清静了,当我往外走的时候,一个中年人冲我笑了笑说:“小伙子,50块钱一次,这是全市最低价,哈哈。”我这才醒悟过来,原来鞋底下写的是价码,真是长了见识,还有这样拉客的。
我在附近找了食杂店买了面包和水,胡乱地吃了些。然后又找了个洗浴中心,住这个地方便宜呀,二十块钱能洗澡还能睡觉,也不知道胖子是怎么知道的。我脱裤子的时候,特意看了那儿一眼,没有萎缩,也不用担心会被别人笑话了。
很大一个浴池居然就两三个人,够清静的。脏了好几天了,我洗了个澡,身体舒服了许多。
在服务员的指引下,我来到了休息大厅,找了个较靠边的床位躺了下来,服务生给我推荐什么茶呀、果盘呀、还有什么按摩的,都被我拒绝了。这里黑乎乎的似乎没有开灯,也不知道几点钟了?我躺了一会儿,又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不知道啥时候我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琳琳坐在床边,我都已经能行动自如了,不过我要装作不能动才好。琳琳似乎发现了我的伪装,不过她没有拆穿我,还是温柔地摸着我的脸,我拉了拉她的手,她就把脸贴在了我的胸上。不一会儿,丽丽走了进来,看样子好象很疲惫、很憔悴,两眼充满了泪水,我心里一阵剧痛,哽噎地说不出话来,琳琳站了起来,跪到丽丽跟前说:“丽丽,都是我不好,害得你的八+ 一= 九这么惨。”丽丽把琳琳抱了起来,说:“琳琳乖,别难过,我是学医的呀,为啥不早告诉我,我能医好的。”丽丽走到床前,用手指戳了我额头一下说:“臭八+ 一= 九,害得我到处找,你倒跑这里躲了起来,看我怎么收拾你。”伤心难过的泪水被她一下子给戳了回去,我正想“鲤鱼打挺”起来把她抱住,她却按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