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娱乐大亨 作者:十日十月-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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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柔柔捋了捋大波浪,踩着细细的高跟鞋,就怕别人看不见她似的,扭着腰越众而出,刚要走向谢昱,谢昱像是背后长了眼睛,先一步走到了沈固跟前,指了指不远处的一栋三层木楼问:“那上面写着‘有间客栈’,要是没记错的话,客栈是古时用来住人的吧?建在这里也不像是取景用的,这是干什么用的?”
季柔柔的动作太明显,周围人都看见了,她略尴尬地站着原地,碍于谢昱是在和老板说话,她不敢上前攀谈,可让她重新融进队伍里,那些平时跟她不对付的演员们,早就堵上了位置,故意不让她回来。
谢昱一走近沈固,自然就站到了一直跟沈固在一起的蒋欣旁边,后者用余光瞄到了季柔柔的动作,因想到这惹事精是怎么进的公司,立刻没好气地瞥了眼谢昱。
谢昱被瞥,却仍是乐呵呵的,嘴角噙着笑。
由于新水星少了连续剧做普及,一般人竟不知道客栈就是古代的酒店,而谢昱一下子点出来,沈固不知他是提前做了功课,还是本来就知道,不过谢昱问到关键地方,还是让沈固有些小小佩服,暗想他虽然看起来不着调,但毕竟也当了几年台长,眼光还是很敏锐,“影视基地将来会开放旅游,这也是我为游客们准备的‘酒店’,到时里面清一色古代扮相,房间里的设施也是复古。”
谢昱听了,吹了声口哨,“我要住那去!”
不等沈固回答,蒋欣已不耐烦地啧了一声,“你没看见里面黑黝黝的,根本没有员工服务吗?”
谢昱不甘心地走过去,戳了戳窗户,“诶,这是纸做的,下雨的话怎么办?不会淋湿了吗?”
季柔柔见状,总算找到了机会,忙迈着小碎步走过去,也伸手摸了摸,然后大惊小怪叫道:“真的啊!谢公子,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谢昱像是压根没听见一样,又上了台阶,敲了敲简陋的木制门扉。
季柔柔脸红的都快滴出血了,公司里不少平时被她得罪女演员,一个个窃笑了起来,季柔柔被人当众无视,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却还不忘做戏,咬着嘴唇,委委屈屈看向谢昱。
“这是油纸做的,糊了好几层,能略略防水,没看见古代建筑有屋檐吗?多少也有挡雨作用,古代可没有玻璃……好了,你别看了,再怎么看也没法为你开门,快上楼把行李放了,接下来你们愿意逛再逛,晚上大家一块吃顿饭,明天就开机了,不过我话说在前头,这影视基地里有湖,还有一条假河,你们玩归玩,可安全第一。”
众人欢呼一声,看似人多,却井然有序进了酒店。
这酒店虽没正式营业,但为了这次拍摄,各种工作人员也都配备了不少,至少够服务这一个剧组的,他们都是平常人,这会见了光鲜亮丽的明星,强忍着激动心情,争先恐后为众人引路,暂时无事的,则躲在人群后面偷拍。
房间也早就安排好了,也没有什么争抢之说,当时建造这酒店时,就考虑到为剧组服务,除了个别几个超规模的,剩下的房间不大,但设施一应俱全,还有几个多人间,如同宿舍一样,专门供群众演员住的。
季柔柔在看见自己还要和五六个女孩挤一个房间时,彻底爆发,摔摔打打一顿,又因争抢好的床位大吵一架,她平时心高气傲,自持美貌,总觉得公司会力捧她,将公司里的女演员几乎得罪了遍,剩下的女孩平时虽不多要好,但如今有了共同的敌人,一致对付她,任季柔柔再泼辣,也骂不过五六个人,红着眼圈,摔门而去,直接摸向谢昱房间,却扑了个空。
沈固打算跟进这部戏的拍摄,也带了不少行李,打算住下,刚收拾完东西,就见敲门声,他走到门口开了门,就见谢昱抱着双臂站在门外。
沈固挑眉,还是给他让了进来,“有事?”
“季柔柔在剧中出演什么角色?”谢昱常年带笑的眼中,竟难得有一丝苦恼。
沈固勾了勾嘴角,露出一个幸灾乐祸的笑容,“她演一个一心想当皇后的角色。”
谢昱听了,眉毛紧紧皱了起来,显然,季柔柔的角色跟自己是有对手戏的,而且还挺附和现实的。接受到沈固那道“还不是你招惹来的”视线,谢昱觉得自己有点冤,他平时是爱拈花惹草,但最后都处理的妥妥当当,当初看上季柔柔貌美,不是没打过主意,但根本还没下手,就看清了对方本质,谢昱最烦这种一旦沾上就甩不掉的性子,再加上当时有了别的目标,自然立刻抽身,偏偏只短短一阵子的暧昧表现,还是让季柔柔死抓着不松手。
“就不能给她换个角色吗?”
“比如?”沈固也不是真要临时换角色,就是随口一说。
谢昱眼睛一转,下巴努了努隔壁,“比如饰演暗恋男主角的千金小姐?”说到千金小姐四个字时,他还一脸嫌恶,心想就季柔柔那样,哪里演的出大家闺秀的气度?
沈固哈哈一笑,“放心吧,季柔柔这个角色,跟男主还真有点关系。”
谢昱一听有人跟自己分担,心里多少好过了一点。
第76章 争锋相对
当天下午,众人就在影视基地玩了起来;除了在课本上;人们很难再接触到历史;古人的生活对他们都快成了传说中的故事;享受了太久的高科技带来的便利,他们实在想象不能没有马桶、没有电梯的日子该怎么过?
大多数的建筑都占地庞大;那些楼阁亭台;或是高耸威严,或是奇异俏致,远远看过去,满眼都是沉闷压抑的铜色,只有城门上的铆钉逆着光线在发光。
晚上;在酒店,沈固安排了一场丰盛的开机宴,众人见老板都亲自到场了,自然忙着逢迎拍马,争相敬酒,可怜沈固实在不胜酒力,很快眼前就出现了重影,他强作无事应付着众人,实际上胃里已经开始翻腾,他心中叫苦,这具身体的酒量连他上辈子的一半都赶不上,不过倒是也能理解,这具身体的本主是孤儿院出身,一个人孤孤僻僻,后来又靠勤工俭学读的大学,生活都已经很艰难了,哪里有闲钱出去喝酒。
本来众人也不是说逮到沈固要往死里灌他,只怪人们喝了酒,一兴奋起来就有点不管不顾了,再加上沈固喝的并不是很多,众人实在想不到他酒量这么差。
张习身为后辈,要等到前辈们都敬完酒,才轮到她,她心细,自然留意到老板这会变得比刚刚反应要迟钝,再加上顶上的水晶灯一照,那张脸白得就跟纸似的。
周围人频频起哄,催促张习快些敬酒,张习敬也不是,不敬也不是,她之前一门心思扑在学习上,用个词形容就是女学霸,她根本不擅长这种场合,只是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老板此刻很不好受。
起哄的声音越来越大,底下的人也都等着张习敬完轮到他们了,张习不知如何是好,忽地想起传言说蒋欣和老板有私交,想俩人要是朋友的话,这会也该挡挡了,她冲蒋欣投去求助眼神,又暗示地看了眼沈固方向,等做完这系列动作后,张习才意识到自己刚刚是冲谁在抛眼神,脸上立刻浮现一抹淡淡红晕,羞涩地低下头。
蒋欣看向沈固,眼中盛满无奈,伸出胳膊刚要做出回护动作,有人却先他一步敲了敲桌子。
谢昱大剌剌地靠在座椅上,一双腿长长地伸着,都快踢到了斜对面的人,他噙着笑在桌子上轻轻一弹,“行了行了,没看见你们沈老板脸色都白了吗?别跟着起哄了,今天给他灌趴下了,小心事后他一个个找你们算账。”
其实并不是没人看出沈固不胜酒力,只不过这会要是起身挡酒,无论谁去做,都显得太过拍马屁,又断了别人敬酒的机会,简直是得罪人,即便是蒋欣,去做这件事也落不了好,他在公司本来就够打眼了,毕竟巨力是地球娱乐的投资商,蒋欣又是蒋家二少,背后没少被人说走后门。
但这些人中,唯有谢昱身份不同,他不是地球娱乐演员,更不是员工,甚至还是这部戏的投资者,由他来挡酒,没人觉得他是在拍马屁,只当两人交情不错了。
谢昱说的话也不过是玩笑,众人嘻嘻哈哈一番,顺着台阶就下了。
蒋欣抿着嘴,看了眼谢昱,不甘愿地冲他点了下头,然后扭过脸去看沈固,轻声问了句,“你怎么样?要不要回房间休息?”
此时周围乱嘈嘈的,再加上沈固酒劲上来,耳边更是嗡嗡作响,恍惚间看见蒋欣嘴巴开开合合,却压根没听见他说的什么,只是一个劲地傻乐点头。
蒋欣脸色古怪,嘟哝一声,“你这酒量差成这样也是不容易啊!”
然后跟众人随意交代一声,“我先扶他回去了。”
大家见沈固并不反对,也就顺势说了些让他好好休息的场面话。
蒋欣架起沈固,谢昱再一次抢先帮他们挪开椅子,“正好我要去洗手间,一起吧。”
蒋欣扶着沈固,谢昱就插着口袋跟在后面,嘴里吹着口哨,一点也不像是要去洗手间的人,顺理成章跟着俩人上了楼。
来到沈固房前,蒋欣捏着沈固的手,想让对方手上的媒介刷开房门,沈固被他拧得手腕生疼,咕哝一声挣脱了桎梏,眨眨眼,抬手一个字一个字数着门上的号码,然后恍然大悟,用手上的媒介去刷呼叫器,却怎么也对不准扫描条,机械的提示音响了半天,直闹得人心烦意乱,蒋欣再次抓住沈固的手,牢牢攥着,准确无误地按在了呼叫器上。
只听哔一声后,呼叫器上亮起了绿灯,房门无声打开了,里面黑压压一片,只借着走廊里的灯光,看见家具轮廓。
蒋欣无言地扶着沈固进屋,刚要出声喊开灯,就见沙发上一个黑影猛地动了下,然后露出一个人形。
蒋欣、谢昱同时吓了一跳,前者拉着沈固往后退,后者大喝一声,“开灯。”
顶上白腻灯光亮起,瞬间将屋中照得如白昼一般,刚从外面来的三人倒不觉得刺目,只是一直呆在黑暗中人却无法适应,伸出手遮着半边脸。
在灯光亮起的那一刻,蒋欣借着轮廓就已经认出了那人,他心中复杂,刚刚喝下去的酒,像是才上来后劲,敲得太阳穴,一跳一跳地疼。
“你怎么来了?”蒋欣干巴巴的声调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领土被侵犯的怒意。
蒋韩收回手,看着蒋欣将沈固揽在怀里回护的动作,目光像是镶了一层冰刺,他一言不发走过去,理所当然将沈固拉了回来,蒋欣下意识要收紧五指,在接受到蒋韩警告的眼神后,无言地放开。
“我来看他,有什么不对吗?”
上一刻,蒋欣还全身戒备,下一刻,他泄了力气,意兴阑珊地站着,翻了翻白眼,抱怨道:“你爱来看他我管不着,可你坐在屋里又不开灯,想吓死人啊?”
“我刚才睡着了。”蒋韩的解释,算是缓和了诡异莫名的气氛。
蒋欣没再纠结蒋韩为什么来,蒋韩也没问沈固到底怎么了,俩人甚至都没什么话说。
“我走了,剧组的人还在等着了。”
蒋欣说这话时,已经走到了门边,背后蒋韩半心半意恩了一声。
蒋欣和谢昱出了沈固房间,俩人一前一后走在长长的走廊上,忽然,谢昱毫无预警地大笑起来。
蒋欣慢慢回身,像是跟不在意,他见谢昱笑得夸张,仿佛听了什么超级好笑的笑话,倚着墙壁,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肩膀一抖一抖。
“你有病啊?”
谢昱摆了摆手,然后又装模作样擦了擦眼角根本不存在的泪,断断续续的说:“只是想到一件有意思的事。”
蒋欣明知他话无好话,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