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剑修来到西幻大陆-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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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的长剑,泪水从面颊滚落,阿瓦尔举起颤抖的双手,接过了那柄折磨了他半生,折磨了他族世世代代骑士永生的长剑,这是他第二次从别人手里接过这把圣剑,上次父亲所说的那些话语,那些看似虚妄,看似悲怆,看似无谓的话语,如今,他终于懂了……故土,故乡……
一滴泪珠滑落在那饱经沧桑的剑鞘之上,阿瓦尔低头,虔诚的吻了吻剑身曾经镌刻着不死鸟徽章的地方。他松开了长剑,跪在地上向鸿明俯首而拜。
“尊敬的大人,我愿与您同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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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竹书纪年》有帝尧七十五年大禹治水的记载,按照这本史籍的年代来排列,这一年是前2279年(此条来自百度),在神话中后羿相传同属帝尧之时,也就是说帝尧时期又是天有10日的大旱,又是洪水肆虐的大涝。同样道长穿越的时间乃是曹操水淹下邳时,即汉献帝建安四年(公元199年),上下一合计正好2500年左右……好吧这些当然都是窝滴恶趣味,权当试着在历史上挂个钩子玩吧~~=w=
、番外:岁月
十年前
“卡洛斯!你这是作弊!!”
金发少年重重的把手中的弯刀砸在地上,一转身就朝身边的同伴扑去。猝不及防,黑发少年被他扑个正着,发出了一声低促的闷哼,两人一起滚到在地。
沾了满头满脸的灰尘,黑发少年甩了甩额前阻挡视线的长发,侧眼一看,发现同伴正斜躺在他身边,目不转睛的注视着他,刚才伪装的愤怒好像天边的云朵一样消失不见,只剩下湛蓝的双眸,如同沙漠中最晴朗的天空,带着一丝好奇和趣味盎然。黑发少年觉得有些微窘,侧开了视线。
“你真的不说话了!”他的脸被一只不安分的手扭转回来。“你以前打赢我后可没这么安静的。”转了转眼珠,那张漂亮的脸蛋上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卡洛斯,卡洛斯,让我猜猜看,你是不是变声了?”
被戳中了软肋,黑发少年蹭的一下从地上爬了起来,转身就想要离开,却被一把拉住了脚踝,再次摔倒在地。这次金发少年可没让他逃走,直接三两步就爬到了他身上,在他腰间重重坐下。被体重压的一噎,黑发少年怒视着同伴。
“终于轮到你了!”金发少年毫不客气的扯着黑发少年的嘴角,“卡洛斯,不想说点什么吗?快说点什么让我听听!”
忍无可忍的,黑发少年终于张开口,“该死的,阿瓦尔你给我住手。”
名唤阿瓦尔的少年听到这句话明显一愣,过了几秒,噗的一声笑出声来。“连公鸭都不如哈哈哈,卡洛斯你这是怎么回事哈哈哈哈哈”
一把推开坐着身上笑的东倒西歪的好友,卡洛斯怒气冲冲的坐了起来,“我会好的,母亲说了这是因为我的声音会变得很低沉,很好听,不像你……”
他的话因为好友憋到扭曲的脸停了下来,咬了咬牙,卡洛斯决定不再跟这个混小子废话什么,他会好的,会有一把迷人的嗓音,就像他故去的父亲那样。
阿瓦尔又笑了好大一会,终于停了下来,他们俩人悠闲的坐在沙丘上,这里是他们的秘密营地,离家并不太远,也不会有沙漠毒虫、猛兽出没,只有一颗矮小的骆驼刺牢牢扎根,拢起一片绿意,就像他们的部落一般,在这残酷的沙漠中坚强的生存着。但是少年们还太过年幼,并不能体会其中的深意,他们只是单纯的喜欢这里,这个让他们放松的小小家园。
“下月我就要跟亚伯大叔学习通用语和大陆礼仪了。”阿瓦尔突然说道,“我会作为族里下任通商者,前往边境跟外面的人交易。”
卡洛斯抬眼看了看他,轻轻摇头,“你不会,你是族长的儿子,你会成为下任的族长,成为我们的团长。”
似乎被这话激怒了,阿瓦尔扭过了脸,“不!我会成为最棒的通商者,我有着大陆人的外貌,像几千年前的先辈那样,有着金色的头发和蓝色的眼睛,这会让我在大陆人那里非常安全,我能够做的很好,能够带给族里更多的贸易。”他的蓝眼闪闪发光,直视着自己的挚友,“而你会成为我们的族长,你是我们这一辈里最厉害的剑客。有你高超的剑技,和我经营的贸易,我们会让族里更加繁荣,让同胞们过上更好的生活。”
卡洛斯看着一脸坚定的同伴,嘴角突然划过一抹微笑,其实就像母亲说的那样,阿瓦尔是一个天生的领袖,他有着不熄的热情和最顽固的坚持,在他的带领下,族人会过的更好。但是这些话他并不需要说出口,他只需要更努力的练习剑技,站在这个耀眼男孩的背后,牢牢的替他挡下一切危险就足够了。
伸手揉乱了对方的金发,卡洛斯凑过头去,用额头抵着对方的额头,“你会做到的。”
那声音就像是被砂砾打磨过,带着古怪的嘶哑,阿瓦尔挑起了唇角,他喜欢听这个声音,喜欢这个总是镇定自若的友人变得失措,哪怕仅仅是声音。
他环住了对方,探过头去,轻轻咬了一下他颈上开始隆起的喉结。“这里很痛吗?我记得当时我就有些痛,好像喘不过气来。”
像是被这个啃咬刺激到,卡洛斯微微侧过头,咽下一口唾液,摇了摇头。
“又不想说话了?”阿瓦尔完全贴在了对方身上,把双手伸进了他的衣襟内,直接了当下滑,抓住了对方微微勃起的阴茎。“可是我想听你说话,我想听你用现在的声音叫出我的名字。”
少年的指尖上带着持剑磨出的厚茧,这是他们最精力勃发的年岁,轻微的碰触都能带来极大快感,更别说这样直接的刺激。卡洛斯发出一声喘息,用手抓住了阿瓦尔的金发,把他拖到自己唇边。他们亲吻起来,或者说啃咬起来,像两只小小的幼兽。沙漠的儿子们没有其他娱乐,他们和刀剑、和狂沙、和彼此相伴,即使年幼,他们也足够熟悉对方的身体。在粗糙的抚慰下,他们很快都兴奋了起来,双手带着相同的节奏撸动着对方的阴茎。
阿瓦尔紧贴着同伴的颈项,用低沉而兴奋的声音说着,“卡洛斯,今天我想试试……我能试试吗?”一只手放开了之前把握的阴囊,顺着腰线浅浅的肌肉向后滑去,他用指尖探索着对方的臀缝,在紧缩的后庭处揉按,想把指头塞进去。
被这粗鲁的动作一戳,卡洛斯不禁皱起了眉头,抓住阿瓦尔的头发把他拉了起来,用力摇了摇头。
阿瓦尔仿佛被这动作逗乐了,轻轻啄了一下对方抿紧的唇角,“为什么?不出声我可不知道你想说什么。”
“那里不能……”卡洛斯恼怒的咬住阿瓦尔的嘴唇,像是要把话语也塞进他嘴里。他们的舌头缠绕了片刻,阿瓦尔灵巧的逃离了他的攻击。
“不,那里能的,我问过亚伯,偷偷问过,他说可以的。”阿瓦尔的双眼在闪闪发亮,透着一股渴望和期待,像是只刚出生寻找母乳的狗崽。卡洛斯痛苦的闭上了眼睛,见鬼,他真的受不了这个。
“我可以吗?我们可以来试试……”
看着对方急切的神情,卡洛斯觉得自己心底有一处塌了下来,变得柔弱又敏感,舍不得拒绝这男孩的任何恳求。他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翻过身来,慢慢拱起了腰肢。
少年被太阳灼烤的肌肤呈现出一种均匀的麦色,这是他们族人的肤色,但不是他自己的。阿瓦尔并不喜欢自己晒不黑的皮肤,这让他对于好友的身躯更加着迷。他伸出手揉掐着身下少年柔软的臀峰,武技练习给这年轻的躯体裹上了一层匀称的肌肉,但是并不夸张,柔韧又紧致,像是黄昏时的沙漠,带着让人眷恋的气息。阿瓦尔深深吸了口气,用双手掰开了对方的臀肌,露出了中间小小的花朵。那个洞如此的小,有着一种近乎粉红的色泽,在自己的注视下颤抖着缩了一缩,阿瓦尔突然也有些不确定起来,这里看起来真的太过脆弱,他能用自己的阴茎插入这里吗?
偷偷咽下一口唾液,阿瓦尔伸出了拇指,向那个小洞里探去,但是仅仅是一根手指就遭到了最严厉的抗议,身下的少年猛地绷紧了身体,深深吸了口气。太紧了,而且非常干涩,并不好进入,他觉得自己的手指都要被对方咬断。
“阿瓦尔,你真的问过亚伯吗?!”黑发少年愤怒的扭过头,瞪着身后的男孩,甚至都不顾自己糟糕的嗓音了。
阿瓦尔觉得一窘,尴尬的说道,“我当然问过!这只是,这只是有些太干燥了。”说罢他突然灵光一闪,利落的俯下身去,用舌尖舔了舔那个紧缩的小花,唾液仿佛是最好的润滑,在舌尖的逗弄下,他的拇指顺利的插了进去。
卡洛斯只觉得脑子里嗡的一声,浑身都软了下来,他没想到还能用舌头舔那个地方,但是不能否认,那真的,真的,非常的爽……他压低了身体,感觉手指和舌尖交替在他后穴处抚慰,一团灼热的温度顺着尾椎上行,让他阴茎挺立,两眼发晕。变声期的喉咙里仿佛塞进了一团棉花,让他觉得呼吸困难,有一种火辣的痛楚,他深深的吸了口气,终于忍耐不住发出了低哑的呻吟。
这呻吟仿佛击中了阿瓦尔的心底,他的头脑都好像烧成了浆糊,热血忽的一下都涌入了下身,那温暖湿润的小穴正在吞吐他的手指和舌尖,如果用另一个东西插入……阿瓦尔觉得一阵热意差点冲破了鼻腔,他猛地抬起头来,狠狠的喘了两口气。他觉得应该是换一个东西进入这朵美丽小花的时候了。
单手扶着柔韧的腰肢,阿瓦尔用阴茎的端头撑开了那朵娇弱的花朵,他觉得身下的人猛地绷紧了身体,腹肌都在自己掌心微微颤动,他挺想问问对方的感觉如何,但是他停不下来,他觉得自己的双眼都在冒着金星,耳中是跃动的心跳声,砰砰作响,激烈的仿佛要跃出胸膛。他一个挺身,直接插了进去。那洞真的太紧了,紧的让他觉得有些痛,但是痛的非常美好,他必须拿到更多……随着浑身的热度,他忍不住动作了起来,开始缓慢的抽插,一点点的加快速度,让自己获得更多的快感。在他的视线内,只剩下了卡洛斯紧紧绷起的颈背,蝴蝶骨在自己的撞击下微微轻颤,就像一只真的要飞起的蝴蝶。他俯下了身体,紧紧抱住身下的少年,在他的肩胛上胡乱啃咬,一遍一遍的重复着,“卡洛斯,说话啊,我想听听你的声音。叫我的名字。”
“你这个混蛋。”听到这个缠绵的请求,卡洛斯只能咬牙切齿的咒骂着,他觉得自己已经完全说不出话了,他的咽喉几乎发不出任何声音,只余下灼烧的滚烫,就跟他被进入的后穴一样,痛的让他几乎发疯。这个混小子一定弄错了什么地方,如果这行为都是让人痛的快要疯狂,那它就不该存在在世界上!
一阵金星在眼前狂闪,他简直恨不得马上就昏过去,近乎强迫着自己放松身体,他只希望这痛苦的插入能够尽快结束,就像……啊……他轻轻的喘了口气,感觉一阵热液射入了自己体内,那根刑具慢慢变小,终于滑出了他的身体。
这个该死的混蛋。卡洛斯觉得自己已经完全脱力了,瘫软的跪在沙地里,直到对方把他重新抱了起来。
“你……你看起来不太好。”阿瓦尔涨红着脸,尴尬的询问着,他承认自己到后来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只顾得在对方体内进出。那个看起来很脆弱的小花好像真的就是那么脆弱,一点点血丝从里面渗出,还有一些白浊的液体。阿瓦尔偷偷咽了下口水,强迫自己转移回注意力。他看了看友人苍白的脸孔,突然觉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