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地死囚 作者:湘西鬼王-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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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结果不公平。”我愤怒的吼道。
“这里有公平吗?”罗庆一句话问的我哑口无言。
沉吟不语的苟长青缓缓起身道:“别吵了,我承担所有责任,因为我是队长,无论战队出了什么问题,我都是第一责任人。”
“既然如此,猛虎战队为什么不由李欣出战。”我继续怒吼道。
“我和你一样想知道这个答案,但我不知道该去问谁?总之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你们准备一下,明天上午九点半准时开打。”说完他出屋而去。
我当时的心情可想而知,愧疚、惶恐、懊悔……真有自杀的心思。
苟长青很镇定他笑道:“老二你也别难过,这件事错的不是你,只能怪咱没能管好自己,到了这种地方,可就不由自己说了算了。”
“老大,我对不起你。”
“千万别这么说,傻子都能看出来马晶田是故意这么安排的,为什么这样?肯定有他的道理,所以与你没有任何关系。”
李琴可不像他名字那样文绉绉的,他号称禁区之王,因为从小在少林寺长大,一身横练的金钟罩功夫,即便在这样一个死囚组成的地方,也是无人敢惹的狠角色。
、第62章 古怪的新成员
一夜无眠,第二天上午我垂着脑袋一声不吭,苟长青用拳头捶了我一拳道:“我们这种人的生与死谁会放在心上,你能为雷震做这些就是条汉子,是这里的人心地不善,错不在你。”
“老大,我……”
这时罗庆走了进来,此时他脸上表情不在僵硬,走到苟长青面前道:“要开始了。”
“我知道,谢谢你对我的照顾。”苟长青笑道,表情没有一丝勉强。
“他的右腿是弱点,所有攻击力集中在他右腿。”罗庆道。
“嗯,我绝对不会给猎鹰战队丢脸。”苟长青以自信的语调道。
罗庆没说话,点点头便出去了。
屋外人声鼎沸,所有死囚包括教官都围在“角斗场”。
“来吧,为我加油。”苟长青冲我们伸开双臂。
我们三个紧紧抱在一起,我紧张的瑟瑟发抖虽然想控制,却根本控制不住。
“别担心,人生总有奇迹。”苟长青笑着对我道,接着毫不犹豫的转身出了屋子。
我是在卢宇凡的提醒下才跟了出去,只见通道两边站着一排荷枪实弹的士兵,李琴在猛虎战队人的簇拥下趾高气扬的走了出来,顿时周围喝彩声一片,有的死囚吼道:“李胖子,我可在你身上下了重注,别他妈让我血本无归。”
“你麻痹的,见过老子输吗?下面就干死你狗日的。”李琴冲对方恶狠狠的吼道,那人根本不敢回嘴,脑袋一缩。
“别废话,赶紧去笼子。”看守他的士兵道。
“操。”李琴冲他恶狠狠道。
士兵抽出腰间的橡皮棍对准李琴脑袋狠狠一下,他却连头都没动一下,士兵显然没料到他如此“经扛”,不由一愣,李琴伸手就将他推飞出去,双手插腰哈哈大笑,其余士兵立刻掏出皮棍将他围在当中,随即棍子犹如雨点般落在他身上。
李琴根本不管,昂着头“照单全收”,接着双手连夺,虽然速度不快,但胜在力气,很快便将皮棍一一夺下,接着爆喝一声,将皮棍朝士兵丢去,只听破空声响,所有战士都被皮棍射到在地。
李琴指着躺在地下一时半会无法起身的士兵哈哈大笑,死囚们起哄声四起,周围闹成一团。蓦然间人影一晃,罗庆出现在他面前,李琴根本没把身材瘦弱的罗庆放在眼里,狠狠一拳捣出。
罗庆矮身让过,出手一拳打在他心窝,随即一脚踢在他右腿膝盖上,李琴吃痛不住,腾腾往后倒退,罗庆一把攥住他右手腕将身材大他一圈有余的李琴拖了回来,接着一拳打在他脑袋上。
以李琴十三太保横练的功夫,皮棍都无法让他有丝毫痛感,罗庆却用拳头将他击倒在地,他跨在李琴胸膛,就准备接二连三出拳击打,却听马晶田冷冷道:“你这是准备替苟长青打死李琴吗?”罗庆高高举起的拳头顿时僵在空中。
“这里没你的事。”马晶田淡淡的道,他从不和人大声说话。
罗庆狠狠瞪了李琴一眼,起身退了两步,李琴鼻子都歪了,鲜血淌满胸口,他就是再混也知道自己不是罗庆的对手,再也没有嚣张气焰,抹着鼻子站起身。
马晶田对身边猛虎战队教官刘云白道:“带你的人去铁笼。”
等两人都进入后,有士兵分别给人一根铁棍,接着锁上了铁门,两边持枪士兵瞄准两人,两人只有一人可以出来。
我和卢宇凡立刻冲到铁笼前,罗庆则悄无声息的站在我们身后,那身形就像一柄戳入地下的铁枪。
锐气尽失的李琴忽然哈哈大笑道:“进了这地方可就各凭本领了。”说罢居然丢了手上铁棍道:“哥们,我保证你会死的非常惨。”我心揪到了嗓子眼,双手不由自主紧紧抠住铁笼。
苟长青却不动声色抱拳道:“猎鹰战队苟长青。”
“对,你姓苟,今天我就要把你打成一条丧家犬,你教官再牛逼也救不了你。哈哈”他狞笑着朝苟长青走来。
靠近后李琴上身前倾,试探着用手去抓对方,苟长青侧身让开,抬手一棍狠狠敲在他脑袋上,啪的一声大响,我心里猛然一阵缩紧,多希望李琴就这样被一棍击倒,然而他脑袋微微偏过一些随即便转了回来。
如此恐怖的抗击打能力还是出乎苟长青的意料,只听身后的罗庆咬着牙低声道:“攻击他右腿。”
李琴稳稳站住道:“老狗,再给你一次打脑袋的机会,千万要把握住了。”说罢双手握拳缩在腰间蹲了一个马步。
罗庆急了,一步窜到我们身边道:“别上他当,攻击右腿。”
苟长青恍若未闻一脚蹬在铁笼上高高跃起,借下坠之势狠狠一棍打在李琴的脑袋上,只听嘣的一声脆响,铁棍和肉体相交居然发出了金铁交鸣声,苟长青虎口震裂,鲜血流淌而出,铁棍把持不住掉落在地。罗庆狠狠一拳捶在铁笼上,拇指粗细的铁丝网顿时出现一道深深的拳印。
只见李琴趁势一把攥住他的左手腕道:“老狗,你跪下求我,就说猎鹰不如猛虎,我给你来个痛快的。”
“操你大爷的!”说罢苟长青狠狠一头撞在李琴受伤的鼻子上,顿时一股鼻血爆出。
“狗日的还嘴硬。”李琴咆哮着双手使劲,一阵骨头碎裂的声音清楚响动。“说不说?不说我弄断了你两只手。”
苟长青疼的脸都变形了,却紧紧咬住牙关一声不吭。
他确实没有战胜李琴的能力,但是他却又永不屈服的勇气。
李琴狞笑着搓动双手,苟长青的腕骨被他捏的粉碎,以至于李琴松了手,他的两只手软塌塌的挂在身前,只连着一层皮肤。
这种剧痛对于人而言是无法承受的,以至于苟长青都无法动弹了,接着他双腿一软就要跪倒,然而踉跄一步冲到李琴身前却硬挺着缓缓站直身体,毫不退缩的直视着李琴。
喧闹的人声顿时安静下来,所有人静静的注视着苟长青,这一刻强大的李琴渺小的就像是一只蚂蚁。
他似乎也感受到了“尴尬的身份”,冷冷的道:“跪下来,我给你个痛快的,只要你跪下。”苟长青深深吸了口气,居然再次抬脚踹在他的肚腹上。
啪的的一声,李琴勾拳打在苟长青下巴上,他整个人向上冲了一截,摔倒在地后昏死过去,嘴巴里的鲜血抑制不住的流淌而出,下巴估计也全碎了。
“李琴是条汉子你就杀死他。”罗庆脸色阴沉的可怕。
李琴呼呼喘着粗气,人的表情都扭曲了,他一步窜到笼子前对罗庆道:“你再来帮他,都是因为你他才会受这些痛苦。”忽然双手全断的苟长青不知何时起身,几步跑到李琴身后胳膊勒住脖子,张开血淋淋几乎不剩几颗牙的嘴巴狠狠咬住李琴的耳朵,他猝不及防,一声惨叫,耳朵居然被苟长青咬了下来。
轻而易举挣脱他的双手,李琴捂着鲜血横流的耳朵深处手道:“把耳朵还给我,还给我。”
苟长青嘴巴、脖子、胸口全是自己和李琴的鲜血,他蓦然仰头发出一声惨厉的大笑,生生将李琴的断耳咽下了肚子。
暴怒之下的李琴上前掐着苟长青的脖子不断摇晃道:“把耳朵吐出来、吐出来。”
苟长青嘿嘿冷笑着“呸”的一声,啐的李琴满脸都是鲜血,他已经没有力气反击,所以这是他唯一能用的招式,我看在眼里心都在滴血。
李琴将他朝我们所在狠狠掷来,撞在铁丝网摔倒后,李琴捡起地下的铁棍。
苟长青用断手支撑着身体缓缓爬到铁丝网前就在我们脚下他强撑着最后一口气靠着铁丝网再度站起,我们只隔着一层铁丝网,几乎是脸对脸站着,他喘息异常急促,甚至发出“吼吼”的闷响,我隔着铁笼紧紧攥住他软入棉花的断手,苟长青努力吸了一口气用含糊不清的声音道:“我、我没给弟兄们丢、丢脸,别、别让我倒下。”噗的一声,铁棍狠狠敲在他后脑,鲜血如雨点一般洒在铁笼、我的脸上、胸前。
苟长青脑袋猛的撞在铁丝网上,我心一阵悸痛,手指穿过铁丝网,抠住他裤腰,没让尸体倒下。
李琴丢下铁棍冲围观死囚高高举起双手,偌大的禁区没有一点声音传出,包括猛虎战队的人在内,无人喝彩。
、第63章 水牢巨鼠
第二天替补苟长青的新人准时来到,身材瘦削,虽然剃着短发,但白皙的皮肤,清秀的五官,一眼就能看出这是个女孩,表情怯生生的,又害怕又害羞。
放下用具她就和罗庆出去了,虽然任然沉浸在巨大的悲痛中,但我还是惊讶的道:“怎么是个女的?”
“可这明明是个男的,你说是女的?禁区可能弄一个女的和我们待在一起?”卢宇凡道。
我也觉得奇怪,可新来的怎么看怎么是个女娃子,弯弯的柳叶细眉、鹅蛋脸、白皙的皮肤、纤秀的鼻子、红润小巧的嘴巴,而且因为盆骨的作用女人臀部形状和男人是有区别的,无论是样貌还是身材她都是个女人,为何如此明显的特征在卢宇凡嘴里却变成了男人?难道他眼坏了?
回来后女孩畏畏缩缩在门口停留了半天走进屋子,卢宇凡一把堵在门口道:“你就是那个替补进来的死囚?”女孩满脸惶恐的望着他点点头,我估计她是因为过于紧张,根本就没细想卢宇凡说这话的意思。
“你知不知道睡在这个床铺的人就是因为你而死的?”卢宇凡表情愈发严峻。
“我……我不知道。”姑娘满脸的不解,声音也是女人的音调。
“你他妈的少和我装糊涂,哪家干部子女犯了死罪跑着苟延残喘来了?早晚弄死你。”卢宇凡一脚踹在她腿上,女孩惊呼一声坐倒在地,委屈无限的哭了起来。
毕竟是个女孩,我叹了口气,不知该如何是好。
“我警告你这张床你沾都别沾,要是让我看到你身体哪块蹭上去,我立马给你割下来,记住了吗?”卢宇凡声色厉荏的道。
女孩哭着点头道:“知道了。”
接着我们上床睡觉,但我根本睡不着,黑暗中女孩悉悉索索将被子铺在地上,被卢宇凡吓过她真不敢上床睡了。
就这样一直捱到天色发白,我实在睡不着,便蹲在走廊上抽烟,过了一会儿罗庆从上而下看到他我起身靠墙站好,他虽然点点头没说话,但能看出精神不太好,都下了楼又转回来对我道:“今天不用训练了了你们调整一下心态。”
只有小六子无所谓,还去吃了早饭。
正当我百无聊赖时忽然听到一阵刺耳的笑声传来,李琴傻笑着道:“真不禁打,本来还以为能爽一会儿,没想到一下就敲死了,没意思,他妈的。”
“这里谁能打过你,结果早在我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