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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部分

庶难为妾-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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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将军也不错了。
李氏心念转了一圈,便猜到了萱娘是在给七郎挑对象,这些日子李氏也为此事发愁,她本意是想在这些公侯世家里给七郎挑一个,可这些公侯世家的嫡女合适的不多,如今都巴望着往宫里送,再小个三两岁的吧,她又等不及,这侯府不能总没有长时间没有女主人吧?
还有一点,这些公侯世家的嫡女也多半是幺女,幺女一般父母都娇宠一些,进了侯府,也未必就能接下这副担子,故而,这些日子,李氏也在这些朝中一品、二品大员中寻摸,想找一个嫡长女,只是这个白家,她了解得不多。
老太太看了几眼白雪,又满口含笑地问方晴好,笑道:“你家老太太可好?你贵太妃娘娘可好,前些日子六殿下陪着福王来下定,我这一瞧,六殿下也成大人了。”
萱娘这才知道,原来这方晴是宫里贵太妃的娘家。当年,贵妃的儿子李钰和二皇子李钦本来是最有希望继承皇位,按照子凭母贵来说,李钰的身份最尊贵,也最得先皇的宠爱,而李钦是从小就表现得最优秀的皇子,也同样得先皇的宠爱,李锦本无意于此,谁知碰上一个萱娘,误打误撞去了一趟西北,从此才走进了李異的眼里。
一场天花改变了三个人的命运,不光李钦不服,就是贵太妃也不服,她也谋算了这么多年,可惜,李異走的时候,李钰才刚十七,一点资历和战功都没有,立了李钰,只怕也难以服众。
当然,更重要的一点,贵太妃不清楚,太后清楚,李锦能当上这个皇位,完全是借了萱娘的光,李異心里明白,只有把萱娘留在京城,留在李锦身边,萱娘的那一身本事才能为皇家所用。
李钰没有当上皇帝,方家不服,这次又打算送方晴进宫,有她姑姑贵太妃在宫里照看着,未必将来这方晴就不能受宠,也未必没有机会生下龙种。
其实,不光方家这么想,这些世家哪家又不是打着这样的主意呢?要不然,谁家愿意巴巴地把女儿送进那样不见天日的地方?
李氏和方晴聊了几句,也就猜到了方晴是要进宫的,不由得又把眼光放到了白雪身上。
“老太太,白小姐手巧着呢,说是为了感激我那年给她种牛痘,特地给我绣了一幅好大的绣品,听说方小姐要来见我,又特地央了方小姐带她进来,这孩子可真是有心了,我听说她父亲常年不在家,都是她在家帮着母亲打理将军府,可真是难得,老太太,今儿我把她们姐妹留下来吃饭了,可好?”
这话,说的再明白不过了。
连柳氏和石氏也都听懂了。
她们自然清楚,萱娘这么着急给七郎寻摸对象是为了啥,可现在,五郎、六郎都没有成亲呢,总有个先后顺序吧?
五郎可是柳氏的嫡子,这个白姑娘要是能说给五郎就好了,七郎完全可以从这些世家里挑一个更好的嘛。
当然,最主要的是,柳氏实在不舍得这当家的权利,能多拖几个月是几个月。
“娘,可是真巧了,今儿五郎不知从哪里寻摸来的这么长的一条大活鱼,说是要孝敬给老太太来做鱼丸汤,正好留两位小姐尝尝,咱们侯府的鱼丸汤得萱娘指点,可是侯府一绝呢。”柳氏一边比划着一边笑道。
吃鱼丸汤不是重点,重点是要让李氏想起五郎来。
李氏瞥了一眼柳氏,自从上次柳氏在皇上面前失了言,李氏就看不上这儿媳妇了,只是,这侯府实在是没人,她总不能这个家交到庶出的二房手里吧?
“我这老婆子年岁大了,就喜欢跟你们小辈们说说话,要是不嫌弃的话,两位姑娘就留下来,陪陪我老婆子。”李氏笑眯眯地看向了白雪。
“多谢老夫人赐饭,只是,我们姐妹出来时间长了,唯恐家人担忧,还是下次再叨扰吧。”白雪和方晴互看了一眼,方晴开口回道。
方晴已经猜到了凌家的用意,凌家世子已经到了婚配年龄,正在寻找合适的女子,这消息方家也清楚,可方晴没想到,萱娘竟然一眼看中了白雪,这么大的事情,方晴必须回家跟长辈们报备一下。
“也好,以后有空呀,多来串串门子。”李氏也知道不能勉强。
萱娘送走客人后,回到上房,问:“老太太觉得如何?”
“孩子倒也不错,就是家世稍微低了些。”说完这话,李氏又想到了萱娘,唯恐萱娘多心,忙又接着说道:“这事呀,还得让你父亲去打听打听。”
“老太太,咱们可得忙好一阵子了,今年因为萱娘出阁,好几个哥哥都不能成亲,明年都扎堆了。”柳氏暗示道。
“可不,家里也该有个正经能理事的人。”李氏叹了口气。
柳氏一听,这李氏跟自己说的也不是一回事,傻眼了,倒是石氏,在一旁抿着嘴偷笑。
晚饭时,凌萱把这件事跟凌远霄提了提,凌远霄倒是清楚这个白家,只是有些不喜这个白家是容家的人。
“爹,你换一个角度想,容家跟白家不过是上下属的关系,可是如果白家跟凌家联姻了,就是姻亲关系,姻亲关系是一损俱损一荣俱荣的,白家还能在背后做什么手脚来害咱们?还有一点,爹忘了,容家迟早是要交到容珏手里,容珏的为人应该比他父亲要坦荡些,再说了,真有什么事,不是还有我跟三郎吗?”
萱娘之所以想让白家跟凌家联姻,除了看中白雪本人是一个不错的人选外,白家的身份萱娘也动心了,她一直烦的就是容家动不动就拿雁门关来说事,如果白家真的能撑起来,李锦也就不必总受容家的威胁了。
萱娘这么一说,凌远霄也就明白了,点头同意了。
萱娘找了个机会跟凌嘉晟说了,又想法找了个机会让他偷着瞧了一眼白雪,凌嘉晟也就点头了。

☆、第五十八章、讨伐

凌嘉晟点头后,李氏特地带着凌嘉晟去了一趟家庵,征求了一下朱氏的意见。
其实也就是走了个过场,朱氏虽然对白家不是很满意,可这门亲事是萱娘定的,李氏和凌远霄也点头了,她还能拧得过谁?
七郎的亲事定下来,柳氏也慌了,忙着各处寻摸合适的女孩子,六郎倒好说,反正是二房庶出的,李氏也没多放在心上,石氏给定了自己娘家那边的一房远亲。
这么一通忙乱,一个夏天又过去了。
八月中秋的时候,太后突然在宫里张罗了一场赏月宴,请的是这些世家诰命夫人和小姐,侯府只有李氏领着石氏去了,石氏也是三品诰命夫人了,够得上进宫了。
因为先帝驾崩还不足二十七个月,这次的赏月宴跟以往有所不同,没有歌舞,没有酒宴,没有焰火,只是在御花园里摆了几排矮几,上面摆了几样瓜果点心,这些世家诰命们围着说说话,女孩子们在一旁吟诗作画。
月亮爬上来的时候,李锦领着李钰等几位没有成亲的皇弟走了过来。
由于还没有过孝期,虽是中秋,李锦等人仍是穿了一身素白锦袍,衣袂翩翩,器宇轩昂,一下就俘获了一干豆蔻少女们的心。
女孩子群里有了一阵微微的骚动。
李锦问候了众人,便在太后身边坐下了,李钰等人则在贵太妃等人身边坐下了。
“哀家看着这些年轻的小姑娘就会想起我们年轻那会来,也是这样的隔三差五聚聚,一起吟诗作画,一起弹琴下棋,一起卖弄自己的绣活,一起说着谁家的胭脂水粉好谁家的绸子花色新。一转眼,哀家就老了。”
太后看着几步远的小姑娘们羞羞怯怯地回头张望李锦,先感叹了几句。
“太后娘娘可千万别这么说。娘娘才多大岁数,娘娘要说老了。我们这些老废物就更该讨人嫌了。”李氏先笑道。
她是郡主,又是钦定皇后的祖母,身份自然不一般了。
“郡主姑姑是人老心不老,哀家听说最近永定候府的喜事多,连世子的亲事也定下来了,哀家也想沾沾你们的喜庆呢,哀家是人不老心老了,就盼着这宫里什么时候多添点新人。也跟着热闹热闹。”太后说完,看向李锦微微一笑。
“母后想添新人还不容易,六弟、七弟几个也都到年纪了,是该好好张罗张罗。”李锦也微笑着回道。
“还是先可皇上来吧,臣弟不着急。”李钰忙道。
“你是不急,母后不急吗?贵太妃也不急吗?朕的亲事已经定下来了,是该轮到六弟了。”
“你六弟他们成亲了也是要搬出去,这宫里越发的冷清了,还是皇上多添几个新人进来吧,本宫和太后娘娘每天看着这些老面孔也腻了。”贵太妃笑道。
“朕没这个打算。还是先可六弟他们吧。”
李锦这话一说,那些闲聊的诰命们纷纷停了下来,看向他。
就连太后和贵太妃等人也都是目瞪口呆的。
这是什么意思?
皇上没这个打算。不添新人了?
李锦见这么多双眼睛看着他,再看一眼一丈远的那些个女孩子,一个个都打扮得人比花娇,隔着老远就能闻到一阵俗气的脂粉香,李锦自然知道她们进宫是为何而来的。
李锦微微沉吟了一下,索性大声说:“朕的意思是,朕成亲后不立什么妃嫔,朕想要的只有皇后一个,朕只想跟她好好过几年安宁日子。不想耽误了别人的大好年华。”
噗通,有人不小心晕倒了。
一阵轻微的骚乱过后。是一片死寂。
李锦坐在主位旁边,静静地看着大家。如水的月光洒在他的一袭白衣上,整个人越发的朦朦胧胧,看不真切,唯一能看清的便是他的眼睛,熠熠发亮。
“皇帝,这话,可不能随意乱说,自古哪个皇帝不是三宫六院,你,你宠皇后,也不能让后宫空着啊。”太后先反应了过来。
“母后,儿臣这话不是乱说,儿臣是皇帝,说话自当是一言九鼎,朕也是为了大家好,不想白白耽误了别人,朕再说一遍,朕没有多余的心思去疼爱别人。”
“咳咳,这,皇帝,怒本宫多句嘴,皇帝年龄也不小了,成亲之后要多多的开枝散叶,以确保皇室的血统,如果你只娶皇后一人,这血脉将来如何传承?”贵太妃问道。
“贵太妃多虑了,谁说朕娶了皇后一人血脉就不能传承?”李锦的脸有些拉下来了。
如果不是担心将来萱娘进宫因为不立妃嫔受到诟病和弹劾,他才懒得来见这些女人们,要依他的意思,就该让她们一个个都等着耗着,耗成老姑娘嫁不出去才好呢,谁叫她们一个个都看不上萱娘?
“这也不是没有可能的,哀家不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太后幽幽地说道。
“母后放心,朕答应你们,要是十年后皇后生不出儿子来,到时朕再考虑妃嫔的事情。”李锦略一思索了下,退了一步。
“皇上,老身想知道,这是皇后的意思还是皇上的意思?”容老太太忿忿地问道。
她实在是气急了。
太后已经答应好了立容瑶为皇贵妃,如今岂不又成了空话和笑话?
“自然是朕的意思。”顿了一下,李锦的声音大了一些,道:“有一句话不知老夫人读过没有,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皇帝,你这是在做什么?自古婚姻便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你身为皇帝,可不能把风气带坏了。”太后忙喝住了李锦。
“对对对,就是这话,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皇上要娶谁就应该是太后娘娘说了算,这妃嫔也该由太后说了算,自古以来,这后宫就不是某一个人的后宫。”有人说道。
“母后,儿臣该说的话已经说完了,儿臣走了,就不打扰母后娘娘的雅兴了。”李锦起身,对太后行了个礼,翩然离去。
这一晚上,京城的这些世家几乎都没有成眠,翻来覆去的商讨怎么讨伐李锦和凌萱。
次日的朝堂上,讨伐的奏折像雪片似的飞向了宫里,飞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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