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我来保护你-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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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们不一样,丁页子从小学的就是做豆腐卖豆腐,而一般的大家小姐却是从小就开始学习管家之术,加上耳濡目染,一般嫁人之后都能迅速的挑起家里的担子,但是显然丁页子是不具备这个本事的。
嘱咐完丁页子的事情,郝老爷又看向郝凌,询问道:“凌儿,你身子现在好的如何了?大概什么时候能好?”
郝凌晓得郝老爷的意思,忙道:“在娘子的照顾下,孩儿的身子已经好得差不多了,随时可以回铺子里去。”
郝老爷颔首道:“如此自然是最好,这样吧,你再在府里休息两日,然后便去铺子里帮忙吧。这临近新年,铺子里的事情也是越来越多,昱儿初初接管这些事情还不太懂,难免要疏忽,有你来我就放心了。”
郝凌应了声是,便将此事给应承了下来。
随后郝老爷又叮嘱了一些事情,便放了他二人回去。
回东院的路上,丁页子特意让冬儿他们离远远的跟着,随后郁闷的对郝凌说道:“相公,你说沈姨娘会那么轻容易的就交出管家的权柄吗?”
郝凌无语的睨了丁页子一眼,反问道:“如若是你处在沈姨娘的位置上,你会愿意吗?”
丁页子摇头,毅然道:“肯定是不愿意的咯。”
郝凌笑道:“那不就是了?当初成亲之前我就跟你说过,沈姨娘是不会那么容易的就将管家之职交出来的,就算是真个的什么都让给你,你要防着她背后捣鬼。你要知道,爹早就已经说过了,要是你没有能力管家的话,这管家之职只能还是交到沈姨娘的手上,等郝昱成亲以后,再交由郝昱的媳妇。这样一来的话,势必会对我们不利。”
丁页子点头,这点儿厉害关系她还是知道的,也分得清。
“相公,你放心,我会尽力的,就算是不为了咱们俩着想,也得为将来着想不是?”
郝凌淡淡颔首,一时倒是没有去计较丁页子口中的将来是个什么意思。
丁页子扯了扯郝凌的衣服,不舍的说道:“相公,那你过两日真个的就要去铺子里忙活了?是不是又要早出晚归了?”
想想成亲刚过半个月她就出去办事,等她回来以后,郝凌又要忙生意了,这个蜜月过的注定是不定当。但是反过来想想,要不是郝凌装病在家休养在先,怕是她一天所谓的蜜月时间都没有,如今已经算是幸运的了。
郝凌牵了她的手,柔声道:“娘子,你放心,要是铺子里不忙活的话,我肯定会早些时候回来陪你,不会在外面多多逗留的。再者我现在也算是大病初愈,爹也不会交太多的事情给我处理,只是监督着郝昱不要留下什么问题下来就是了。”
丁页子也不是不讲理的人,越是寒冬腊月,有些生意就越是好做,而且要到年底了,一年下来的帐都是要好好的清算一番,这样无形之中就是有很多的工作量。郝昱是初手,目前还在学习阶段,郝老爷年纪也偏大了,精力跟不上,如此一来,郝凌不忙的话,谁忙?
唉……当真是能者多劳啊。
丁页子小小的纠结了一番,很快也想明白过来,只好暂时将这些思绪给放到了一边去。
这日下午,日阳高照,外面的天气显得分外的暖和,趁着这两天郝凌的病已经好得差不多,而且还没有去铺子里帮忙,丁页子忙拉着郝凌陪她逛街去。
当然最先去的地方还是丁家卖豆腐花的摊子,据上次回门快要有半个月的时间了,也不知道丁家现在的情况如何,小虎在家中的处境改变过来了吗?她娘不会傻傻的还听那些亲戚的蒙骗和忽悠吧?
至于先前那些亲戚叮嘱的事儿,丁页子倒是没怎么放在心上。先前丁家日子难过的时候,也不知道那些亲戚都哪里去了,如今日子一好过,他们就立即找上门来,难不成真当她丁页子是圣母不成?她可没那么好心。
丁页子做人的原则很简单,帮助过她的人,自然是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但是只想着在她这边占便宜的人,却是一个铜钱都别想得到!
马车直接往丁家的豆腐花摊子行去,随后隔着一条街的距离停了下来,郝凌跟丁页子自己走过去便是。
许是因为这个时候天气最暖和,这个时候也是豆腐花下午生意最好的时候,等到丁页子跟郝凌走到近前时,便看到陆陆续续的有顾客在棚子里进进出出,想来就是在里面吃豆腐花的顾客了。
丁小虎跟丁母正在摊前忙碌着,连个说话的时间也没有,所以也看不出他二人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丁页子趋步行到摊前,笑呵呵的扬声说道:“小老板,豆腐花是个什么卖法的?”
第一六五章 探望丁小虎
丁页子笑呵呵的跟丁小虎开起了玩笑。
丁小虎闻言,下意识的回应道:“豆腐花一碗五文钱。”
待话说出去以后,方才想起刚才那女子的声音怎么会那么耳熟呢?抬头一看,居然是丁页子站在他的面前,当下乐的不行,连忙扬声对棚子里正招呼着顾客的丁母唤道:“娘,大姐过来了。”
少时,丁母就从棚子里出了来,果见是丁页子来了,再略略的朝旁边一扫,也看到了郝凌就站在一边。
但凡是为人父母者,看到女儿女婿同时出现,自然是欢喜的不行,丁母也是不例外,热络的招呼道:“页子,郝凌,这天气怪冷的,要不你们进去弄碗豆腐花吃一下暖暖身子?”
自打嫁到郝府以后,丁页子还真的是许久没有吃过豆腐花了,当下笑着应道:“好啊。”说罢回头看了郝凌一眼,见着他颔首,丁页子脸上的笑意便又更胜了。
二人忙去到了棚子里坐下,丁小虎亲自调了两碗豆腐花给他们端了过去。
因着现在是公共场合,也没有什么可以说话的地方,丁页子也不好问丁小虎现在在丁家过的如何,只能靠自己观察丁小虎跟丁母的相处情况,还有丁小虎的情绪了。
也许是她上次说的话有用了,反正这次丁小虎的情绪看起来比上次要高昂了许多。
不得不说,丁小虎在做豆腐这一行上还是有那么点子天赋的,跟她学了短短的几个月以后,已经似模似样,豆腐花调的口味也甚是不错。
丁页子自然是毫不吝啬的夸赞了他几句,丁小虎微窘的挠了挠后脑勺,笑道:“姐姐,你就别夸我了,怕是我怎么调也没有你做的好吃呢。”
郝凌适时笑看向丁小虎,夸赞道:“小虎,依我看来,你这豆腐花调的可是比你姐姐做的要好吃很多。”
丁小虎闻言双眼发亮,乐滋滋的追问道:“姐夫,你说的是真的吗?”
郝凌正色道:“生意人,不讲虚言,不然一点儿诚信都没有,以后还怎么做生意呢?”
丁小虎笑道:“那姐夫要是真觉得好吃,以后常来吃便是。”
郝凌玩笑道:“那我来吃的话,你一碗豆腐花收我多少钱银?”
丁小虎笑嘻嘻的觑了丁页子一眼,笑道:“姐夫你看着给便是,不成的话,咱们还照着姐姐以前定的规矩来,可好?”
丁小虎此话一出,顿时棚子里正在吃豆腐花的几个顾客齐齐往丁页子看来,尽皆都是一副看八卦的好奇神色,囧的丁页子恨不得现在拿胶布贴上丁小虎的嘴,顺便也将那碗豆腐花掀在郝凌的头上,让他这般的多话。现在可好,怕是又要成为旁人口中的谈资了。如今比以前好的地方不过就是她与郝凌已经成亲,外面的人再怎么说她,也不会对她造成任何影响。
在丁页子的眼神恐吓之下,郝凌终于没有再接话,却是不声不响的跟丁小虎互使了几个眼色,交流了一下刚才的问题。
丁页子无语了,这俩孩子什么时候这般热络了?
趁着棚子里的顾客陆续都出去了,丁页子终于逮了个空子,拉过丁小虎问道:“小虎,你实话跟我讲,这几日在家过的如何?娘跟柔儿还有没有再为难你了?”
丁小虎连忙摇头,笑道:“大姐,你放心啦,上次你跟娘说过以后,娘真的没有再像以前那样,现在对我可是好的不得了,二姐也还好啦。”
只要丁母的态度改变了就行,至于丁柔,丁页子对她的脾气还是很了解的,相比于以前的那个臭脾气的二小姐,现在的丁柔可算是完全变了个样子,也不能要求再多了。
丁页子不由松了口气,如此自然是最好的,她还真的怕她娘没有听她的。人的容忍度都是有限的,要是她们将丁小虎给气走了,那可是不好。
她倒不是就指望丁小虎帮她养着丁母,这本来就是一件双赢的事儿,没什么谁占谁便宜的说法。
看到丁家娘儿三过的都不错,她先前担心的问题也没有发生,丁页子满心欢喜的告别了她娘跟丁小虎,兀自拉着郝凌在街上转悠了一圈,随后见时候不早,天气也冷了下来,二人便又回了郝府去。
吃罢晚饭之后,夫妻二人各自在书房里占了一把椅子,一人捧着一本书闲看起来。
对于丁页子识字的事儿,郝凌一直觉得好奇得很,而且上次沈姨娘让她去收账,她居然连账本也看得懂,这委实让郝凌惊讶不已,只是一直没有问出口罢了。
这次又见着丁页子津津有味的捧着书看,郝凌甚是好奇的问道:“娘子,能不能问你一件事儿?”
丁页子将眼睛从面前的书上移开,诧异的看向郝凌,不解的问道:“有什么事儿就说呗,有什么能不能问的?”
郝凌微蹙眉头,一只胳膊撑在了椅把上,托腮问道:“娘子,按说你小时候应该是没识过字的吧?到底你什么时候会认字的?怎么连账本都看得懂的?按说豆腐坊里的生意不大,压根用不着账本来记吧?”
丁页子无语的睨了他一眼,委实没想到是这么没有影响的话题,不管她到底是怎么认识字的,反正她现在就是认识了,这是一个既定现实,有必要追问吗?会用账本也是一个意思吧。
当然,丁页子也就是心里这样想想,嘴上却是不会这样跟郝凌说的,免得惹得那个好好先生生气。
丁页子合上书本,一脸神往的慢声说道:“关于我识字的这事儿,怕是要追述到很久很久以前……”
郝凌极度认真的等着丁页子后面的话语,倒像是个正在上课的时候认真听讲的小学生一般。
见着他这幅样子,丁页子不由失笑,勉强继续往下胡诌道:“就在七年前,那时候我爹还没死,我还没有完全担起豆腐坊的担子,每日除了帮忙在家里做一些杂活以外,其他时间全部都是自由的。那我又是个闲不下来的人,所以就到处乱窜咯,后来就认识了一个老秀才爷爷,那老秀才爷爷见着我机灵乖巧,便教我认识了好多字。”
第一六六章 小小梦想
“哪,我就是这么认字的。”丁页子一脸坦然的说道。
郝凌倒是没对丁页子的说辞报什么怀疑的心思,只是随后又继续追问道:“那账本你是如何学会看的?这可不会也是那个老秀才教你的吧?一般人识字的不少,会算账的也不少,但会看账本的可是不多。”
丁页子笑嘻嘻的敷衍道:“老秀才虽然不会算账,但是他那边的书很多啊,我时不时的去看看,自然也就学到了一些东西。慢慢的也就会算账了呗。”
郝凌本也就是好奇随便问问而已,听了丁页子如此回答,便就算是过了,倒也没有放到心上去。
“却说,这次要不是那王太利贪心不足,怕是还牵扯不出这么大的一条蛀虫出来。”郝凌轻叹着说道。
对于王太利的事情,丁页子也是心存着一些疑惑,想那王太利这么多年都是借着郝府的名义肆意的敛财,甚至嚣张跋扈到让庄户们都敢怒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