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皇,万岁-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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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室殿发生了什么?”刚刚听见王莽的脚步声,她就猜到定是刘欣有事发生。
“皇上将王去疾革职。”王莽回答。
“哦?”闻言王政君表情立刻就严峻起来,“难道,是我们弄错了?”一直以为王去疾是刘欣的心腹,怎么……王莽立刻接着说:“姑姑难道不觉得这当中有诈?”
“你安排在刘欣身边的人是怎么说的。”
“只说,王去疾买通杀手杀董贤,被董贤发现之后求皇上为他做主。”王莽回答,王政君摇头:“皇上对董贤难不成!”说到这里王政君顿言,她想起了自己的儿子不也是对一个男子念念不忘!
难不成这刘家的皇帝都……!
王政君表情非常难看,王莽趁机说到:“姑姑,这皇上现在对董贤宠的不得了……”听王莽这么说王政君的表情更是难看,虽然刘欣是傅氏的孙儿,但是毕竟是她儿子选出来的继位人:“如果……”王政君思量了半响才说:“只要皇帝不做什么危害国本的事情,其他的……”
“姑姑……”
“算了,你先退下吧。”王政君不想再说下去,只催促王莽先离开,见王政君如此,王莽只得行礼叩拜,离开了长信宫。
夜风起,落叶片片飘零,冬弦穿的单薄,她出宫已经三天了,可是……她虽然是因朱诩受了重伤之事出宫的,然而她却一直都没见过他呵,唯一能做的竟只是在他家的墙外徘徊。
她心里想,朱诩会不会觉得她是个忘恩负义的人呢,他因为她才受了重伤,可是她都没去看望过他,她好想进去看看他,可是一想到朱诩爹说的话,她又是踟蹰了,总不敢踏出这一步进去。
夜深了,人廖了。
唯独她还在这地方徘徊着,那些经过的人会不会觉得她不怀好意呢?或许,或许朱诩能下床了,冬弦叹了口气,他家里有那么多人照顾着,他会恢复的很好的,心里不论怎么想到最后她心里头都有个声音在说:好想进去看看,一眼也好啊。
亲眼看见他平安无事才算。
然而她不会飞檐走壁,这墙高,她也翻不过去,要是搬梯子来,又会被发现,她真觉得自己关键时刻脑子便不管用了。
“如果能飞就好了……可惜我不是鸟儿。”冬弦喃喃的说,言语之间全是叹惜。
“谁说只有鸟儿能飞?”冬弦只感觉到腰上一紧,突然脚下就悬了空,她低头看着自己离地面越来越远,然后竟然飞过了高墙,又是稳稳的落在了地上,她竟然飞过了那堵墙,冬弦讶异的抬头看向抱着自己飞过来的人,四目相接的那一刹那,冬弦惊住了。
竟是……“玄公子……你……”话还没说出口,嘴唇就被他用指腹压住,不知怎么的,冬弦竟有种相熟的感觉,她摇头回了神,才听见一声关门声,又听见两个丫头在交谈。
“公子虽是醒了,可是伤却恢复的极慢。”
只听见叹气:“公子不知为何一直闷闷不乐,这样伤怎么好的快。”
“是不是受了惊吓才会如此?”
“说的也是,我要是遇上这种事肯定吓的失心疯……”声音越来越远,这时冬弦才感觉到压在自己唇上的手指悄然离开。
“进去吧。”不等她说话,玄彧便轻声说了句。
作者有话要说:写了一个新的小短篇,有兴趣的亲点过去看看【文案】我相信如果世界上有什么东西能让一个处于权利中心的女人用尽一生去追寻与等待他那只有爱情这是一段皇家的金枝玉叶与佛门高僧浮屠的绝恋经历千年,不被遗忘
80
80、女版董贤 。。。
冬弦感激的看着他,飞快的往朱诩房里走去,越近了就可以听见朱诩隐隐的咳嗽声,冬弦的心里立刻就是五味陈杂。
她轻着步子,然后轻轻的推开了朱诩的房门。
朱诩大概没有想到是她吧,只是压着咳嗽说:“出去,我要休息。”明明病的厉害,冬弦竟然能听出他声音里竟然带着几分的火气。
冬弦在回忆里寻找着朱诩可曾发过火?她将房门合上,双手还抵在门上,她深深地吸了口气,好像是鼓足了勇气才转身往里头走去。
“朱诩……”她轻柔的出声,她看见朱诩平躺在床榻上,苍白的侧脸紧抿着嘴唇,只有那黄色的烛火光芒映在他的脸上才增加了些许的暖意。
听到她的声音朱诩豁然的睁开眼睛,似乎是觉得自己出现了幻觉,他调转头,眼光立刻就落在了站在不远处神色茫然的她。
幻觉,朱诩匆匆的闭上眼睛再睁开……可是那个人影依旧还在,他嘲弄的一笑,笑的是自己,又是这样挥之不去的幻觉,他索性闭上了眼睛。
朱诩是看见她了对不对,可是他却对她置之不理,失落立刻就将冬弦围困住了,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此刻她竟然开不了口也移不开步子。
良久,冬弦的声音又出现在屋子里了。“朱诩,你是不是在怪我,也对,是我把你害的这么惨的,你怪我是对的,我来……只是想看看你好不好,除了这样我真的不知道我还可以做什么……”冬弦自言自语,她的头埋的极低,所以她看不见朱诩此刻脸上绽放了光彩。
“贤??……”那似乎不是他的幻觉,他不顾自己的伤口还未愈合,立刻掀开被褥,连鞋都来不及穿就来到了冬弦的面前。
害的冬弦张口结实,一大堆的话要讲。“阿贤,你……”他不信,太过惊喜,他什么都已经忘记,伸手一拉将冬弦搂在了怀里。
没有消失,他能感觉到冬弦是暖暖的,他将冬弦紧紧地搂住。“你竟然来了,你是怎么进来的?”冬弦怔怔的任由朱诩抱着,忘记了要推开。
“天呐……朱诩……”直到他的肩膀上的伤口因为剧烈的运动再次渗出了血,冬弦惊的叫出了声。
“朱诩你的伤口……”冬弦立刻轻轻的拉开她跟朱诩之间的距离。“怎么会……怎么会……”是她害的朱诩伤口又裂开了,冬弦懊恼自己。
“不打紧。”能看见冬弦,伤口裂开了又怎样……
“怎么办?”冬弦的眼里只有朱诩那伤口:“你先躺着,我去找大夫。”她扶住朱诩的手想送他回床榻上,朱诩顺从的任由她扶着走,只是,他坐在床榻上之后就拉住了冬弦的手:“这么晚了……去哪里找大夫?留下来……让我……”朱诩的话突然就停了然后变成了另外一句:“陪我说会儿话。”
“你的伤口……”冬弦怎么可能任由他的伤口流血?“大夫肯定留了伤药,在哪里?我帮你重新包扎。”
“你会吗?”
“朱诩。你别忘记了,我的夫人可是大夫……”冬弦强调,朱诩颔首看着柜子:“喏,柜子里头。”冬弦匆匆的走了过去,打开柜子,又听见朱诩说:“那个盒子里面,把盒子拿出来吧。”
冬弦依言带着盒子走到床榻上,朱诩那薄薄的一件已经染了色,冬弦揪着心:“我帮你把衣服脱了。”
“嗯……阿贤……”朱诩的语气突然变得温温吞吞的,冬弦完全不能明白,她伸手就帮朱诩把衣服给脱了,已经染了血,也是该换掉的。
衣服脱下来之后,冬弦能看见的不仅仅是他的刀伤,还有那石头的创伤,冬弦忍耐着不去想,将绷带一层层的拆了下来,换了药之后再重新包扎好,她将盒子收好,然后说:“我帮你拿件干净的衣服。”见朱诩又要动,冬弦立刻按住他没有受伤的那边肩膀:“不要再动,不然又要换。”
看见朱诩点点头,冬弦才包着盒子转身,又从柜子里拿了干净的走到朱诩身边,她坐在床沿,然后将衣服盖在朱诩的身上:“我帮你穿。”她没有注意到朱诩眼中的思想,小心翼翼的扶着朱诩的手放入衣袖中,再系好,她才松了一口气。
“朱诩,对不起,是我把你害成这样的。”冬弦终于可以当着朱诩的面跟他说抱歉,“别说这样的话,我现在好好的,不需要你道歉。”一切都是他心甘情愿,朱诩路出好看的笑容,暖人心脾。
“你要好好养伤,早点好起来,千万不要再乱动,不然又跟刚才一样了。”冬弦嘱咐道,朱诩却想起一事……明明他爹不准他们再见面,为什么:“阿贤,你是怎么进来的?”
朱诩不问还好,他一问,冬弦就窘迫的站了起来,沉沉的说:“糟了!”
“糟了?”朱诩不解的抬头看着她。
“朱诩,你好好养伤,等你好了……我们在见面。”想起玄彧还在外头,冬弦便特别的愧疚,不是朱诩提醒她都忘记他了,她在里面待了有好一会儿了。
“你就要走了?”朱诩心里失望又是不舍,冬弦握住他的手:“你先躺下,我要走了,玄公子还在外头等着。”冬弦一边哄着朱诩躺下一边解释:“是玄公子带我飞进来的……不然我也进不来。”话说出口冬弦才觉得自己说错了话。
“我的意思是说,我想给你个惊喜……”她不知道其实朱诩早就知道他爹不让他们见面这一事实。“阿贤……我会早点好起来的。”他好了就可以自己去找她了。
“嗯,一定要早点好起来。”冬弦替朱诩盖上被子,然后站起来打算离开。
可是外头却又响起了那两个丫头的声音,冬弦脸色一下子就白了,怎么办!她环视了一下这屋里,竟然没有可以藏躲的地方。
“阿贤!”朱诩叫着她的名字,冬弦看了他一眼:“朱诩,让我躲一下。”二话不说就连人着鞋一起进了被子,果然做贼就是会心虚。
朱诩配合的将被子弄平整来。
然后就听见敲门的声音:“公子可睡了?”朱诩不出声,他想不出声那丫头应该就会离开了,谁知那丫头竟然推开了门,朱诩只能感觉到被子里的冬弦突然就挨紧了他,心里一股暖流,竟然可耻的希望丫头不要离开了,这个晚上都不要离开,丫头见朱诩合着眼睛,呼吸均匀才安心的熄了火,然后离开了。
“走吧,公子已经入睡,老夫人应该安心了。”只听见那丫头这样说,然后四周都安静了。这时冬弦从被子里钻出来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幸好只是进来看朱诩睡了没……
“朱诩,你别起来了,就这样躺着,我真的要走了……”冬弦真怕玄彧会因为等的太久抛弃她了,“好……”朱诩似乎还想说什么,可是又憋着了,冬弦跨过朱诩然后抹黑出去了。
走到原来的地方没有看见玄彧,冬弦的心拔凉拔凉的,难道他真的只打算送她进来没打算带她出去,她可没胆子从正门出去。
“玄公子?”冬弦四处望了望,忍不住的喊出了声,但是她不敢叫的太大。“玄公子……”她小心翼翼的摸着墙壁然后呼唤着。
没人……冬弦气馁的看着比她人高了一半的墙,跳了跳完全够不着边,四处看了看有木有可以当垫的地方。
“玄彧……好人应该做到底的!”冬弦忍不住的咒骂,身后立即传来隐隐的轻笑声,冬弦还来不及回头,整个人又被带着飞了起来,稳稳落地之后,冬弦尴尬的笑了两声:“没想到玄公子还会飞呀。”早知道玄彧不是一般人,看他这样子,武功应该也不一般,只不过冬弦这还是有生以来第一次离开地面这么一大段距离。
“进去了这么久,是忘了外头有人等了吧。”玄彧无视冬弦的话,或者是故意转移话题。“没……”可是他却一点就戳中了心虚的冬弦。
“你现在可以安心的回去了吧。”说着玄彧已经转身,原本寂寥的路上漆黑一片,伴着一轮皓月,玄彧的影子映在地面上。冬弦立刻跟了上去:“刚刚的事,多谢……还有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