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小娆妃之邀君独宠-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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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丫头性子倒是和心儿有些相像呢?她心中又想起了心儿,这才收起了笑意,轻柔道:“起来吧,我逗你玩呢,你说的很对,我不该糟践自己的身体!”
久儿一阵错愕,她以为自己听错了,在宫中这些年,哪个主子不是欺辱他们这些下人,平时主子高兴倒罢,若是碰上一个心情不好的,还不把气都撒在了奴才的身上,轻则不给吃饭,重的就是一顿皮肉!自己刚才的言语若是别人,自己肯定是一顿皮肉,如眼前的人如此气度,不免让她心里一阵欣喜,她找到了好主子!
“久儿,谢谢夫人,谢谢夫人!”她连连磕头,心中却欢快的不得了。
影彰赶紧上前将她拉了起来,道:“你这丫头,生生喜欢给人下跪吗?以后在我这全免了,看着心烦!”
久儿嘴角的笑意,越来越大,道:“遵命!”
影彰无奈的笑了一下,刚预备回踏上休息,不想,门外突然有了骚动之声、、、
“夫人,您先歇着,奴婢去看看什么事情?”久儿道完后,匆匆掸脚朝着门外而去。
不想久儿刚出去不久,外面的声响便没有了,却也不见她回来,影彰诧异的皱起眉头,沉思了一下,这时,却见久儿进来了,她眼角挂着泪痕,小脸蛋肿的高高的。
见她刚才还好好的,怎么才出去了一下就这副模样了,火气一下子窜了起来,但她还是隐忍着怒气,疑惑道:“你这是怎么了,谁打的?”
那久儿眼中划过一丝畏惧,抬眼看了看自家夫人,一颗挂在睫毛上的泪珠硬是滴落了下来,扯开殷桃小口,颤道:“夫人您别问了,太子在院中,让您出去见他!”
太子?影彰晃了一下神,太子府的一幕闪过脑海,皇上给她的保证,她抱着一丝侥幸,兴许可以避过太子,可是如今他都找到家门口了,还对她的丫头动了手,这巴掌是打给她看的,他是在给她下马威,说不定,她们出去后,他会毫不留情的杀了这个小丫头,是的,他一定会这样做,皇上的话,她还能相信吗?
“夫人?”久儿上前一步,担忧的唤了一声。
“走吧!”终于,她定了定心神,冷声道,这一次她逃不掉,脸上的慌乱已经被冷漠惮度压了下去,她知道面对那种男人,在阵势上就不能输了下来。
两人缓缓的朝着院中而去,短短的几步路,却像是走了一生样的漫长、、、
大门缓缓的打开,她的视线已然接触到了院中的一双阴寒的眸子,只见那身着黄色衣裳的人正坐在院子的中央,身后站了一排的侍卫,他嘴角微微扯起,长臂一身,接过身侧小太监手中的茶,慢条斯理的轻抿了一口,然后又放回了原处。
在踏出门外之时,影彰突然对着身后道了一句:“久儿,你就站在这里,没我的命令不可以出去知道吗?”视线始终清清冷冷的对着门外那人的,没有一丝的畏惧!
只是,另一道白衣身影毫无预警的落入眼中,影彰心中讥笑一下:这回倒好,省的下次在见另一个!
见她眼底微显的嘲讽,夏远轻皱了一下眉头,而后又慢慢的舒张开口,漏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意来。
“风已晚,你可真是好大的胆子,见了本太子也不知道行礼吗?”雪轶轻扫了一眼夏远,然后又望向了身前冰冷的女人。
影彰淡淡的望着他,微微俯身,道:“风已晚给太子殿下请安,太子吉祥!”从头到尾,她的眼神都没有落下过,姿态始终都是不卑不亢,若按身份,她还需给他请安?笑话!
她的眼神让雪轶很不舒坦,总有种感觉这个女人会是阻挠他一生的障碍!他半眯起阴寒的眸子,暗道:这个女人到底什么来历,夏远又是什么目的?父皇又为何如此待她?
明明如此身境,姿态却端的比他们还高,夏远明眸微转了一下,不刻便又恢复了一副看戏的样子!
雪轶转眼又看了一下不远处的夏远,寒声道:“风已晚,你可知罪?”
“知罪?”影彰不解的看了一下周边的人,接着道:“风已晚不知所犯何罪?”
“哼!”雪轶轻哼一声,道:“你于十日前潜入本太子府中,偷盗未遂被本太子的侧妃看见,你生怕她大喊叫人,竟然杀人灭口,现在还敢问‘不知何罪’?”
闻声,影彰愣愣的出了一会神,这才知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这里的计量比起赤炎的后宫真是让人莫名其妙?
“太子有何证据?”她不耐烦的看了看身前的男子,心里一阵厌恶!
“证据?来人将她抬上来,顺便把证据也呈上来!”他对着身后道了一句,不多会,便看见两名侍卫抬了一具尸体上来了,同时上来了一个小太监,他手中端着托盘!
影彰更是不解,木然的看着脚前的尸身。
“不敢掀开吗?不敢看被你杀死的人吗?你这分明就是做贼心虚,不打自招了吧?”雪轶得意洋洋的说道,满口不屑。
面上一阵不快,影彰紧握了一下双拳,慢慢的倾身,一手揭开了尸身上的白布、、、
“是她?”影彰惊诧的唤出声,是那名被拔了舌头的女子,她记得当晚是被雪轶下令拖下去的,那女子两眼紧闭,嘴边血红一片,面目狰狞,比起华妃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略微定了定神,瞅着雪轶,她知道接下来,他定是要降罪了吧?
“你果真认识她的,还不承认吗?”那雪轶示意了一旁的小太监,而后那人,拿起了托盘上的一根发簪,雪轶接着道:“这跟发簪是你的吧,是当日离开国师府时,府中的下人亲自给你别上的,你还想抵赖吗?”
72。凤麟华彩【6】为妃
听到这里,影彰微微笑了一下,看着夏远,问道:“国师可记得当日是您要把已晚送去太子府的吧?!”
夏远轻笑了一声,略沉了一下目光,了然道:“是的!”说话的同时,心中便也知道了她会如何的反驳于太子了!
“太子,你可承认国师所言?”影彰又望向雪轶,一脸的淡定。
“是又如何?”雪轶一时间没明白过来,如实的回答了。
“那么太子之前说是我潜入府中偷盗,不就不能立案了吗?我明明是被国师府的轿子光明正大掸进太子府的,太子也亲口承认了,那么您之前的话不就是有意的栽赃名女了?”影彰咄咄逼人,眼睛定定的望着他恍然大悟的神情!
“你、、、你,好一张利嘴,来人啊,掌嘴!”雪轶一时恼羞成怒,对着身后的人下着命令。
见两名小太监上前,影彰面色如常的冷冷望着他们,面上静的骇人,她嘴角微微向上一扯,冷声道:“太子,您这样的为难一名弱质女流,传出去就不怕人笑话吗?您身为堂堂一国太子,不知以国家为重,不知以百姓为先,怎日的留恋花丛,放纵私欲,将来如何承担大业?也难怪今时今日,这雪召国要用公主来和亲了?”
反正这一劫她逃不过,不如索性将心中的不快全部的说了出来!
字字带刺,声音沉着冷静,她蔑视的看着太子铁青的脸色,又嘲讽的看了看夏远微变的脸色,这样难为一个女子,他夏远的气度也不过如此,他配不上凌烟!
“将她的舌头拔了,本太子倒要看看她没了舌头还怎样的尖牙利齿?”雪轶沉着冷面,眼中透着赤、裸裸的杀意,影彰明白他真的被她的话给激怒了。
两名小太监回过神来,胆颤的将她按压在地上,他们这是头一回看着有人敢这样的蔑视太子,也是头一回看见如此女子,太子平日里专横跋扈,凶残无比,平常百信家,只要是一些长的标志的姑娘,多半都已经给他糟蹋了,但他是太子,位高权重,将来还有很能是雪召的国君,他们这些人哪敢这样的谩骂太子呢,很多人都是吃了亏,生生将委屈吞进了肚子里,心中顿时敬佩起她来,但同时也可怜她即将面临的下场!
而影彰自始至终都将小脸抬的高高的,她的身子可以比他低,但她的姿态一定比他们要高贵,也不挣扎不反抗,在门内的久儿一下子急了,她惊恐的看了太子一眼,又看看自家夫人,皇上说了她是她的主子,那么她就要拼劲自己的生命去保护她。
不知哪来的勇气,她突然跑了出来,胆颤的跪在了太子的身前,结巴道:“太、、、太子、、殿下,夫人、、、是、、皇、、上、、的、、贵、、贵客,您这样做、、、就不、、顾及、、皇上的、、、意思、、吗?”
一句话因恐惧而说了好长的时间,她额上的冷汗,一滴一滴的掉落在地上,此时所有的人皆望着她发抖的身子,
那两名小太监也停下了手中的活,说实话,他们不愿做些伤天害理的事情,每每也是被逼迫的。
影彰皱了一下眉头,怒道:“小丫头,本夫人的事情自己会解决好的,你赶紧退下去!”
“夫人?”久儿回首不忍的望着她,眼泪一颗颗的滑了下来,她害怕,怕的要命,可是却不忍她被拔了舌头。
“好一个忠心护主的狗奴才,竟然敢拿父皇来压制本太子,本太子今就成全你,让你们主仆一块受刑!”道完后,他又招了身后的两名奴才,在看见影彰身前停止的两人时,他喝道:“还愣着干什么,要本太子打断你们的狗腿吗?先拔了这个小丫头的舌头。”
闻声,那两名小太监哆嗦了一下,拿起手中的硬物,朝着久儿而去、、、
“雪轶,你放了她,这事与她无干,何必如此待她呢?”影彰突然挣扎了起来,当年心儿的一幕划过脑海,久儿若是受了这行,让她情何以堪呢?她们不过也才相识十几天而已,她们非亲非故,她怎能在害人呢?
“雪轶,你放了她,久儿?久儿、、、”她急切的唤着,身子被后来的一名侍卫按压住,生生的动惮不得,眼泪一下子急了出来,她不愿让人背负她的过错,而那久儿显然已经被吓傻了,呆呆的也不知道反抗、、、
“这里倒是比朕的朝堂还热闹啊?”就在影彰绝望的时候,不想一道看似玩笑却透着无比霸气的声音传入众人的耳中。
影彰泪眼朦胧的望着园外一道明黄的身影,心中生出丝丝希望,原来她也是害怕的。
“儿臣给父皇请安!”雪轶在看见来人时,毕恭毕敬了跪了下来。
“微臣,给皇上请安!”夏远看了一眼凤影彰,也行了一个君臣之礼。
“奴才给皇上请安!”下人们皆跪倒在地,满面惊恐。
半响没有听见皇帝的声音,他锐利的目光落在夏远的身上,良久之后,才缓缓的开口:“都平身吧!”眼神随之也恢复了以往。
“轶儿,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竟让你如此的劳师动众?”雪领暮坐在方才雪轶坐的凳子上,眼神一一扫视过众人。
只见那雪轶微转了一下眸子,轻笑道:“也没什么大事,儿臣的侧妃被人害死,现查到是风已晚所为,儿臣准备将她打入天牢,择期定罪!”
“你说她杀了你的侧妃?”雪领暮看了看自己儿子,又看了一下不远处的尸首,慢慢的皱起了眉头。
“是的,父皇。”
“什么时候的事情?”雪领暮不急不缓的声音透着一番别人看不明的神情。
“十日前!”雪轶似有些得意的看了一下凤影彰,肯定的道。
只见雪领暮突然笑了起来,不以为意的道:“皇儿肯定是找错凶手了,已晚不肯能杀了你的侧妃的!”
“为何?”雪轶直直的看着自己的父皇,心中一阵不快,知道那夜竟是父皇将她给救了,这风已晚到底是什么来历?
雪领暮看了一眼夏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