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封有个三儿-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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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和白玉堂负责内力碎大石,被二人击碎的巨石变成容易搬运的小石块,丁三和章起武在下面搬运,且不说两个武功高的人鼻尖都微微沁出了汗,那就更别说丁三和章起武这两个普通人了,两人简直累成了狗。
“这陆疯子也太缺德了。”丁三实在是累的不行,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一个疯子怎么会配火药。”展昭眉间微蹙,“炸毁这条通道分明是不让我们出去,而且是在咱们要带公孙先生回府的关键时刻,难道。。。。。。”
“难道这个人是冲着公孙先生来的?”丁三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同时想到公孙先生此时的状况,这个人到底跟先生有什么深仇大恨?
“不管是不是陆通,此地绝对不宜久留。”展昭瞧了瞧绝壁间的巨石,接着干活。
“章大夫,那个《百草经》真的有那么珍贵么,连御医和凌霄宫宫主这样的人物都来了。”丁三边干活边问章起武。
章起武将簸箕中的石块倒在一旁,面色复杂,“与其说珍贵,不如说难得,若说起这药经还和江湖有点儿关系。”
展昭白玉堂听章起武说了这话儿也支起了耳朵。
章起武望着眼前的绝壁,叹了一口气,“江湖中有一位叫傅南天的传奇人物,这点想必展大人和白少侠应该知道,这《百草经》就是他所着。”
“傅南天?!”猫鼠二人有些激动,丁三一瞧挑了挑眉毛,果然么,两人都是傅南天的粉丝。
“没错,相传傅南天是一个边陲小国的皇子,国中内乱,他被迫来到了中土,他们的国家虽然小但是发达富饶,傅南天为了重振旗鼓,带了很多的东西来到了中土韬光养晦,这《百草经》便是其中之一。”章起武苦笑了一声,“到底有多少人是真正冲着《百草经》本身来的,那就不得而知了。”
丁三眉头微皱,章起武这话里有话,可是她再想问时,章起武已经低头干活了,看样子似乎不愿多谈。
四个人没怎么歇着,一直忙活到天黑才罢休。回到百草庐,大家都换了身干净衣服,小玲给几人端了饭,章起武回了自己的房间,丁三、展昭和白玉堂三人则来到了公孙先生的房间,丁三坐在公孙先生的榻边,感觉公孙先生的手越来越凉,她也越发的觉得那个炸毁入口的人可恨。
白玉堂看出了丁三的忧心,安慰道:“你放心,先生吉人自有天相,一定没事的,如果不出什么意外的话,后天这条路就能通了。”
“嗯。”丁三打起了精神,突然想起了一个问题,“你们还记得鸿鹄书院的六贤图么?”
“藏书阁用来遮掩尸体的那张?”白玉堂纳闷的看着她不知道她这个时候提这个干嘛。
“展大哥,你还记不记得咱们在不归林山洞中发现的棋盘?”丁三向展昭提醒,“当时你瞧不见,我跟你说过那棋盘上有‘南天’的篆字。”
展昭想起来了,事后他和丁三又去了那个山洞一次,可是没有找到丁三所说的棋盘,不过这与六贤图有什么关系?
“你们还记不记得那六贤图上的内容?”
“不就是六个人的娱乐么?”白玉堂想了想,那六贤图似乎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白玉堂这么说,展昭倒是明白丁三的意思了,“你是说,那个下棋的人?”
“没错,那个下棋的人所用的棋盘与不归林山洞中的是一样的,棋盘的柱脚上都有南天的字样。”丁三歪着脑袋又想了想,“最奇怪的是那弹琴的人所弹的琴没有弦。”
“凌霄宫的无弦琴?”白玉堂有些惊讶,“相传这琴也是傅南天所留下的。”
“又是傅南天。”丁三皱眉,想起了罗宇阳和那把邪影剑的故事,“若是这样,难道画中佩剑男子所配的剑是拜剑山庄的邪影剑?”
“有点儿意思,那画中还有什么?”白玉堂眉毛一挑,来了兴趣。
“背着弓的,带着剑的,弹琴的,下棋的,画画的,看书的。”丁三掰着数指头说。
“弓?”展昭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难道是天波府的天羽?”
“也是傅南天留下的么?”丁三觉得这事儿可能不只是图画这么简单了。
展昭点了点头,“如果这么推断的话,那么画中的那本书,和画应该也是傅南天留下的东西,只不过这些东西为什么会在一张图中?”
白玉堂嘴角一翘,“难道这是傅南天遗物图鉴么?”
“那画可能就是鸿鹄书院的那张了,因为画中人所画的画正是六贤图。”丁三有些得意,要不是她心细,一般人一时半会儿的估计发现不了。
“那本书会不会就是。。。。。。”白玉堂眼睛一亮。
“《百草经》!”三人异口同声。
丁三摸着下巴仔细回想,“五爷,在拜剑山庄的地道里,罗子轩曾对柳香云说过‘一把破剑能换来更实际的东西’看样子,拜剑山庄邪影剑的丢失跟他逃不了关系。”
“他似乎还提到过什么‘贵人相助’来着。”白玉堂摸了摸鼻子,用折扇轻轻的点着自己的腿。
“‘贵人’?那罗子瑜和罗子轩比剑的时候,罗子瑜所造的暗算是不是出自那人之手?”展昭推断。
“若是如此,那个贵人功夫可不弱呢。”白玉堂冷笑一声,话锋却一转,“提到拜剑山庄,我倒是想起了欧阳前辈。”
“难道是他?”丁三吃了一惊,这也太神展开了。
白玉堂摇头,“不是这件事,可能跟你身世有关,我总觉得他知道你是谁。”
展昭眉头皱起,“你是说拜剑山庄劫走小三的黑衣人么?”
“应该不是的,那人听见我自报了姓名后很惊讶,欧阳前辈早就知道我姓名的。”丁三低头想了想,又望向白玉堂,“五爷为什么说欧阳前辈认识我?”
“你当时与欧阳前辈和莫先生喝酒,你绑头发的时候,他应该是看见了你耳后的刺青,当时喊了你一声‘雪儿’。”欧阳春的惊诧虽然是在一瞬间,但那并没有逃过白玉堂的眼睛,当时他并不知道丁三是女子,所以并为就此多想,但现在看来,那‘雪儿’绝对不是认错那么简单。
丁三将自己在鸿鹄书院莫名其妙的会弹古琴一事说给了展昭听,展昭觉得离奇,不过他更觉得奇怪的是,假设欧阳春真的认识丁三,为何不与她相认,为何丁三以前叫这么娘娘腔的名字。。。。。。
夜深了,丁三跟猫鼠道了晚安去隔壁睡觉,一下午的劳动让她身心都很乏,没多久就睡熟了,她做了很多乱七八糟的梦,有现代的,古代的。。。。。。最后她梦到了一个小姑娘。
那小姑娘在悬崖上惊恐的看着眼前的蒙面人正拿着滴血的剑一步一步的向她逼近,她紧紧咬着嘴唇,哆嗦着向后退直到悬崖边缘,正当那个人准备一剑刺出的时候,小姑娘脚底下的岩石狗血的碎了,整个人也人仰马翻的从悬崖上坠落,坠落的过程中,丁三瞧见那小姑娘的脸居然是自己的。
“啊!”丁三猛然惊醒,一股焦糊味儿钻进了她的鼻子,这味道和白天的火灾现场如出一辙,难道?
她慌张的跳下床,趿拉着鞋,敲开隔壁的门,还不等猫鼠问是什么情况,屋外便传来小玲的惨叫。
。。。。。。
百草庐外,吕正的身体蜷缩着,尸体已经焦黑了,要不是头上的那枚玉簪,估计这会儿想认出他是谁都难。
他是死在百草庐后院外的,丁三挑着灯笼,在竹篱笆上找到了那枚三指血手印。
吕正的外袍还在屋内,想来应该是夜里想去茅厕,在半路上被陆通截杀了。此时已是后半夜了,丁三安慰着瑟瑟发抖的小玲,草庐内的其他人也都闻声赶来,韩绍青看着尸体很自责,郑衍平和章起武的脸色不大好看,沈大成简直都要疯了。
“又是陆通!难道我们要死在这里么!”沈大成狂躁的跺脚,幽寂的山谷,他的声音尖细而扭曲。
“闭嘴!”郑衍平冲沈大成喝到,“你要是想死,我现在就烧死你!”
沈大成闻此,突然冲到郑衍平眼前,一把揪住了他脖领子,怪笑道:“是你对不对,你想洗白,你想烧死我们!”
郑衍平不是虚胖,他力气不小,沈大成显然与郑衍平不是一个重量级的,此刻他的举动显然激怒了郑衍平,郑衍平反抓着沈大成的脖领,轮圆了胳膊一个大耳刮子就抽过去,抽得沈大成两眼冒金星倒在了地上。
沈大成哼唧着从地上爬了起来,擦了擦嘴角的血,阴森森的看着郑衍平,“郑衍平,你别忘了你今天的富贵都是怎么来的,有些事儿是一辈子的。”说完头也不回的进屋了。
郑衍平被沈大成这句话气的浑身发抖,脸都成翡翠色儿了,章起武深深的叹了口气,对小玲说,“麻烦姑娘去找块席子罢。。。。。。”
作者有话要说:小天使们四不四都忘了拜剑山庄的渣男了。。。。。。
这个《百草经》啊。。。。。。真是没法子了,这个名字请随意吐槽
傅南天。。。。。实在是想不出名字了。。。。。。
小天使们有没有发现是哪两个人名凑的。。。。。。
☆、第63章 现形与助燃剂
“丁公子,你真是个好人。”小玲对丁三肯陪她一起去取席子这一爷们儿行为慷慨的发了好人卡。毕竟是个姑娘家;瞧见这种事情还是很害怕的。
“公子,听说你们挖到了尸体?”小玲突然压低了声音向丁三问道。
丁三眉毛一挑,“没错,是挖到了六具;怎么了?”
“公子;我说了你别不信;你们没来那会儿;我和公孙先生看见过。。。。。。那个。”小玲低着头四下撒目一圈,对丁三做了一个“鬼”字的口型;“当时我和先生在屋里,看见外面晃过一个白影;我吓快吓死了,先生倒是个胆子大的;直接追了出去。”
“然后呢?”这姑娘说话有大喘气的毛病,丁三听着心急。
“然后先生回来说什么都没有;是眼花了。”小玲撇了撇嘴,“可是我总觉的那是先生怕我害怕搪塞我。”
丁三眉头微蹙,眼花?开玩笑,她在开封府隔着三丈远偷吃根黄瓜都会被公孙先生瞧见,他老人家两眼视力最起码5。0以上,况且一个人眼花可以理解,两个人难道都眼花么?
“小玲,你是怎么发现尸体的?”丁三向小玲问道。
“我是瞧见火光了才出去看,我过去的时候吕大夫还没死呢。”小玲住在百草庐最末间的下人房,房间窗户直对后院,她一想起吕正在熊熊火焰中挣扎的场景就觉得恐怖,下意识的打了个哆嗦。
丁三安慰着小玲,心里一直想着沈大成的那句话——有些事儿是一辈子的。如果她没记错,吕正似乎也对章起武说过同样的话,难道这相互认识的四个人曾经发生过什么事吗?
她与小玲绕道儿前院找席子,灯笼的光打在地面上晃晃悠悠,不远处一个铜钱大小的东西微微反着光。丁三快走了几步,蹲下去看。
那东西湿哒哒的,竟然也是一小块淡黄色如肥皂般的固体,她将这个东西指给小玲看,“这是什么?”
小玲借着灯笼的光仔细瞧也没瞧出个所以然,她对丁三摇了摇头。丁三挑了挑眉,这东西两次出现在凶案现场附近绝对不是偶然,她向小玲借了帕子,将这湿哒哒的东西包好,揣在怀里,决定明儿一早让展昭他们瞧瞧,看能否瞧出什么端倪来。
取来了席子,大家简单的处理了吕正的尸体。天太黑,只能等太阳出来才能勘察现场,一时之间也不能有什么结果,众人都怀揣了心事回了各自的房间。
。。。。。。
“展大人,沈大夫走啦。”一大早小玲就叽叽喳喳小山雀似的敲开了猫鼠的房门,向展昭报告。
“走了?”展昭疑惑的看着小玲,“什么时候?”
“大概是昨天夜里。”小玲模糊的说,“我早上路过沈大夫的房间,看他的房门是虚掩着的,敲了门也没人应,进去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