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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部分

一念蚀爱,欺心总裁算你狠-第72部分

小说: 一念蚀爱,欺心总裁算你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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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就这么想跟我撇清关系?”

“是,撇清关系,撇得干干净净,所以今天我才会答应跟你见面,但这是最后一次,以后我都不会再见你!”

沈絮说完将头转过去,毕沈岸看着她有些苍白的侧脸,努力压住自己的脾气。

“好,有些事今天不谈了,我知道你还在气头上,所以作出的决定不够冷静,我会等你,给你时间考虑!”说完便自己先站起来,抽了椅背上的大衣和围巾走出去。

右腿膝盖又开始剧烈地疼,但是一向心高气傲的性格已经无法容忍他一次次在同一个女人面前服软,这么多年,除了死去的沈诩,沈絮是他最放得下架子的女人。

包间的小窗户刚好对着街口,毕沈岸的车就停在对面马路上,沈絮用双手撑住发凉的脸颊,看着那道高挺的灰色身影穿过马路,混入人群,最后上车驶离…

眼泪一颗颗掉下去,他说给她时间考虑,他还以为她刚才的话是一时之言,看来他还是不够了解自己。

沈絮有颗坚硬的心,作出的决定从来不轻易改变,于是掏出手机,找到毕沈岸的手机号码,按了“删除”键。

 人散:爱是罪孽

自视频公布之后,秦素衣就一直没有再住回宿舍,她在外面租了一间公寓,用傅毅之前给她的那笔钱。

陈潇陪着她采购了一些生活用品和物什,再一点点为她搬进公寓。

秦素衣为了感谢陈潇这么帮自己,感激之余留他吃顿晚饭,亲自下厨,做了几道菜。

酒过三巡,两人都有些微醺,陈潇看着盘中成色尚好的菜,调侃:“第一次知道你居然会做饭,以前我们同居的时候都是我做给你吃!蓉”

秦素衣略带亏欠地摇头:“其实我很小的时候就会做饭,都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像我这种家里兄弟姐妹一车的女孩怎么可能不会做饭,倒是你,一个海归金领,居然会下厨房做菜。”

“其实我做菜很一般,以前在国外跟ERIC合租一套公寓,都是他做给我吃。”醉后的话都特别真诚,陈潇又押了一口酒,浅笑:“但是你不同,为你做饭,我愿意。”

沉默寡言的陈潇,醉后也会说出这样动情的话,秦素衣多少有些感动,又为他盛了一碗汤递过去,心里却苦涩无比。

“傅毅会做饭吗?从未听他提过。”可说完秦素衣立刻又觉得后悔,她跟傅毅算什么?她死皮赖脸地缠着,臆想般觉得自己跟他有过一段情,可在他心中,那次无非一场意外馒。

陈潇带着微醺抬眼看秦素衣晕红的面颊,面颊上幽然的一双眼睛,眼里尽是恨和悲戚。

“别再傻傻坚持了,我跟ERIC这么多年兄弟,很了解他是怎样的人,他认准的东西,基本不会变!”

“我不信,我不信他会对沈絮一直念念不忘!”

“别不信,Angela就是最好的例子,他对一个死人念念不忘六年,六年啊,你人生有几个六年,你有多少青春可以用来等?”陈潇说着自己也酸楚起来,去劝自己爱的女人放弃另外一个男人,这本身就是一件很痛苦的事。

临走前,秦素衣非要将陈潇送到楼下。

夜风吹过来,陈潇将跌跌撞撞站不稳的秦素衣扯到怀里:“别再犯傻,你把U盘给范芷云的事ERIC已经知道,就凭这一点,他也不可能再跟你怎样!因为他记仇得很,对毕沈岸的恨会恨一辈子,而你居然去算计他喜欢的女人,你觉得他会原谅你?”

这是真话,陈潇站在旁人客观的立场去劝秦素衣,她却趴在他的胸口冷冷回答:“不,我不相信,我到底哪里比不上沈絮?TONY你告诉我,你跟我说实话,我到底哪里比不上她?”

陈潇将肩上不再冷静的秦素衣扶正,白皙素净的脸上已经沾了泪痕,他看着心里疼,当时就是因为她这种清冽的脸被她吸引,如今她却趴在他肩头追问另外一个男人。

爱这回事,果然很坑人!

“素衣,别总是去跟别人争,感情不是比赛,分数和名次不作数,要看缘分。”

“我知道,这个道理我当然明白,可是我跟他都已经有过关系,这还不算缘分吗?”

陈潇手瞬间松开怀里的女人,别过头去深呼吸,再转身看着月色中照旧清冽的那双眼,却再也找不到初遇她时的那份纯净。

“你们之间,是缘分还是意外,你自己清楚!当时沈絮出事,你问我要了ERIC的住址自己跑去找他,这算缘分吗?”

“……”一句话将秦素衣问得哑口无言,是啊,根本不是缘分,从头到尾她都是有意接近。

如果真要说缘分,那么她与陈潇之间倒算有些缘分,可是最终她没有珍惜,而那天陈潇说的话,她很久之后想起来,才觉得后悔莫及。

感情不是比赛,分数和名次不作数,但她一向心冷孤傲,从来都喜欢争第一,以为感情里也是这么回事,可是她独独忘了,当时在傅毅的别墅,他进lu的时候,嘴里喊的是沈絮的名字。

也就是说,她是以替。身的身份完成与傅毅的唯一一次关系,所以从一开始她就输了,后面的所有,再争又有什么意思?!

后面几天,所有报纸和杂志都充斥着毕沈岸与范芷云离婚的消息,整个春节的杂志档期都被他们两占去了,“风头”一度盖过当时的明星。

怎么可能不引人注意呢?短短数月,高调宣布结婚,再高调宣布离婚,中间还夹着沈絮这样一个很有想象空间的角色,所以那段时间毕沈岸为各编辑贡献了充足的话题。

外界对沈絮这一角色的评论也是褒贬不一,但大多数是抱着看戏的心态,言语里尽是刺,什么“小三”,什么“破坏别人家庭”,什么“手段高明”……云云。

沈絮置之不理,没有再接毕沈岸的电话,而毕沈岸那段时间正在处理离婚和股份,所以想等事情平息一点再找沈絮谈。

寒假过去一大半,眼看就要开学,沈絮知道开学之后她将面临怎样更加强劲的流言蜚语,不过发生这么多事,心态练得异常平和。

之前说要找份兼职,于是正式提上日程

tang,独自花了半天时间在学校附近的商业街逛。

半天下来,总算在一家日式寿司店找到一份工,薪水虽然不高,但时间比较灵活,沈絮颇为满意。

这段时间她理清楚了许多事,舍不得的要坚决说再见,抹不去的就好好去面对,过了春节将是新的一年,她必须重新找到方向,开始新的生活。

在商业街吃了一顿晚饭,临时起意想去双桂巷的院子看看,前段时间经过那里发现外围的围墙都拆光了,还剩内圈的院子矗立在那里,周围都是刚刚兴起的高级写字楼和商场,所以双桂巷老房子混在五光十色的城市中显得异常突兀。

该留的,还是留不住,所以沈絮决定在奶奶的院子没有拆掉之前最后去看一眼。

双桂巷外圈围着石明瓦搭建的简易围墙,因为民工都回老家过年,所以工地上漆黑一片。沈絮借着手机的光寻着路往里面走,脚底全是瓦砾撞击的声音。

因为拆了大部分房子,双桂巷已经全部变样,所以沈絮在巷子里转来转去都有些不认识了,绕了好久才绕到院门口。

很奇怪,附近尚存的老房子虽然还未拆,但周遭废墟一片,房子也在拆迁中被推得破败不堪,可沈絮的院子却完好无损,甚至门口没有一点点尘土和垃圾。

可能是因为院子在巷深处的缘故,工程队的人还未进来,所以保存得比较好吧。沈絮想了一番便开门进去,里面灰尘扬起,许久没人住,再加上家具和物什全部搬空,所以萧条得很。

去开灯,发现灯也不亮,许是因为拆迁所以附近电都断了吧。

沈絮失落之余用手机照着大概转了一圈,或许这是最后一次回这间院子了,以后她要重新开始新的生活,像是人生中另外一篇章节。

从院子出来沈絮便接到了杨漾的电话。

“在哪儿呢?怎么这么晚还不回来?”

“我回了双桂巷,估计春节一过就会被拆了,所以想回来再看看,现在刚从院子里出来…”沈絮借着微弱的月光往巷口走,光线太暗,不小心就拆着瓦砾崴了脚。

“啊—”

“怎么了?沈絮?”

“脚崴了,找地方拆得七零八落,又没有灯,行了,回去再说吧,先挂了。”沈絮摁了手机,借着屏幕的光一点点找路。

她方向感实在不好,再加上巷子里没有灯,所以感觉越走越不对劲。

“天,怎么住了几十年的地方一拆就全不认识了。”沈絮一路嘀咕一路给自己壮胆,又拐了一道弯,月亮从破败的屋檐上挂下来,视线总算亮了一点,可沈絮呼吸都全部凑到一起,因为感觉身后跟着一道人影。

不,不是一道!

她刚想转身,后面的人影便冲过来,死死握住她的嘴唇。

“唔-唔-”突如其来的侵袭,沈絮睁大眼睛拼命挣扎,可人刚动了动,手腕被另外一道身影交缠着固定在身后,整个人被压在巷子的墙上。

铺面而来的泥土气息,看不到身后男人的脸,只听到细微的对话声。

“谁先上?这女人脸蛋不错,接活儿的时候没想到这么漂亮。”

“他妈肯定我先来,你给我弄紧她的手……”

沈絮瞬间明白他们的意思,慌乱间便挣扎着想回头,结果整个人被男人的手臂压在墙上,另一双手绕过腰身开始解她的皮带…

不,她绝望地摇着头摆动身体,有没有人?

几番下来男人没得手,便将沈絮整个人又翻过来朝着自己,借着月光看清面前的男人,一高一矮,很年轻,满脸的粗鄙痞意。

沈絮觉得这种场景只能在书里或者电影里看见,真的临到自己头上,任由她平时再生硬都慌了神。

手腕依旧被压在墙上,她只能并拢双腿将膝盖往前拱紧。

“妈的,劲还挺大!”其中一个矮个子的男人上去就揪住她的头发,直接朝着旁边的墙上撞过去。

剧烈的疼和昏眩,沈絮整个人都被撞得往后仰,直接倒在地上,地上是老旧的青石板,湿滑的青苔将她滑出去老远。

“过来,给我摁住她的手,就不信弄不到这女人!”话音刚落,一个高个子身影压过来,一手摁住她的腕,另一只手掏出一块布条递给旁边的矮个子。

沈絮瞬间明白他们想干什么,扯开喉咙拼命地喊:“救命…”之后便是啪的一声,左脸滚烫的疼,头里一片轰隆隆的响声,半饷之后回神,那个矮个子男人已经跨。坐在她腰间…

“让你喊,喊!”又是一巴掌煽过去,耳鸣的声音盖过不远处的车流声,随后头皮一紧,那条黑色的布条已经棒到她的嘴上。

后面的事沈絮已经记不大清,只听得见衣扣断裂的声音和男人肆意的粗喘与笑声…胸口越来越冷,月光倾洒下来,她终于变得安静,眼睛一点点闭起来,剩下一条缝隙,屋檐的白光透过去。

“松开她的手,人都晕了,让我把她的袖子扯下来。”

“你快点,有人来怎么办?”

“催什么催,你不想上一次?哈哈哈……”

“方枕夏,败给你了,以后不准在我面前哭!”

“沈絮,怎么又哭了?你是不是怕我?”

一张张脸,一声声低弱的男音,可沈絮的眼泪依旧断了线的掉下来,氤氲掉身上男人狰狞的嘴脸,也氤氲掉屋檐那枚清冷的上弦月。

“你用泥巴捏一座城,说将来要娶我进门……”熟悉的手机铃声从黑暗中传来,惊动身上的男人,也惊醒濒临绝望的女人。

“妈的,谁的手机响?”男人骂咧着,依旧不停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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