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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部分

一念蚀爱,欺心总裁算你狠-第64部分

小说: 一念蚀爱,欺心总裁算你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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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进来啊。”他低低唤了一声。

沈絮没回答,只是抬眸将客厅扫了一遍,一切家具和摆设都还是她离开前的样子,只是多了几盆蕙兰和富贵竹,让一向奢华的客厅多了几分春节喜庆的味道。

对了,今天是除夕!他除夕不在家里陪范芷云,把她叫来这里做什么?

“不进去了,有话你就说吧,说完我就走。”她将头别到一边,居然有些不敢看毕沈岸的脸。

他没辙,只能又走到她面前,深吸一口气:“进来再说吧,说完我一会儿送你回学校。”

“不要,还是在这里说吧。”她哪里敢进去,头都不敢抬,两只手局促地塞在羽绒服口袋里,这样带着孩子气的沈絮是毕沈岸从未见过的,转念一想,她确实还是孩子,美院没毕业,年纪比他小了整整一圈。

毕沈岸一时想着就不自觉地笑了笑,伸手又去拉她的手腕:“进去吧,我不会吃了你。”

“不进去,又不是没被你吃过!”她条件反射似地脱口而出,讲完才发现自己闯祸了,于是脑门一热,转身就想往外跑,可很快后肩一紧,整个人被拉回来直接抵在墙上,清雅的男性气息将她包裹,熟悉蚀骨的吻密集而来,缠住她的舌,不容她一丝喘。息。

“唔-毕沈岸你…做什么…放开我!”

“不放!别再动!”

“不,放开我…喂!”她手舞足蹈地反抗,帽子落地,一头黑亮的长发全部披散到肩头,像丝绒般覆盖到毕沈岸抓住她肩膀的手背上。

日夜思念的触感和味道,他搂在怀中,怎么还舍得放,所以沈絮的反抗根本于事无补,只惹来他更为激烈的拥。吻。

她心里恨,他都已经跟范芷云结婚了,现在又来惹她把她方枕夏当什么人!于是心一横,牙关朝着口中的舌紧紧咬下去。

瞬间的痛感,毕沈岸裹住她后肩的手收紧,但依旧不舍得松开怀里的人,只能任由口中的血腥味一点点弥漫。

沈絮终于放弃挣扎,将眼睛一点点闭上…其实她也不想这样反抗,身体明明在渴求,可理智却又不允许,这男人真是她的劫难,让她欲生欲死。

毕沈岸终于感觉到怀里的人冷静下来,整具娇小的人像棉花一样软在他胸口,这种感觉太美妙,美妙到无法想象自己当初怎么舍得去伤害她。

一路纠缠,终于到卧室,还没来得及开灯两人便双双倒到床。上,所有一切都已启航,抵达最后一步,沈絮却突然睁开眼看着身上的人影。

“措施!”

“什么?”他压住粗重的喘。息问。

“安。全措施。”她说得冷静淡漠:“如果我再怀上你的孩子,死的就不会是孩子了,而是我!因为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我不想再受一次……”

毕沈岸所有的气息都沉下去,看着身下那双在月光中晶亮如黑宝石的眼睛,全身的无力感,只能将搂着她腰肢的手臂一点点收紧,最后整个人都虚脱般趴在她胸口,一点点低吟出声:“对不起,沈絮,我知道你一直会恨我。”

“不,我不恨你,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就像今天这样,明明知道你已经结婚,我还是躺在了这里,所以毕沈岸,发生这么多事,我从来没有恨过你,我只是恨我自己…”

她如此令人心碎的一番话,像利刃般一刀刀割在毕沈岸心上。

做了这么多伤害她的事,毕沈岸知道自己会受到报应,只是最痛苦的莫过于像现在这样,抱着她温热的身体,却明明感觉到她的心

已经一点点离自己远去。

沈絮感觉到身上的人不再动,像受伤忏悔的孩子般窝在她胸口,她无奈之余只能将脸别过去向着月光,再将手臂抬起来慢慢轻拭他的发丝。

“回去吧,今天是除夕,我们这样,对不起范芷云。”

身上的人没有动,沈絮咬着牙将眼泪全部咽下去,又说:“毕沈岸,别再停留在过去,不管是我也好,A。S也罢,都要往前看。你已经跟范芷云结婚,就该对你们的生活负责任,也别觉得亏欠我,我们之间除了那个死掉的孩子,其实没多大关系,以后我会自己一个人过得很好,比遇到你之前都要好,你呢?能不能答应我,也会很好?”

“我不能,无法答应你。”毕沈岸的头摇了摇,用明显压抑的低沉声线说:“六年前我已经失去过一次,这六年过得一直很糟糕,如果再没有你,我觉得我以后都不会过得好。”

如此缠绵的话语,温热的呼吸,贴在她心脏最近的位置,可是来得已经太迟。

沈絮抬手抱住他的颈脖,终于将所有的委屈和眼泪一次全都哭了出来,毕沈岸不敢抬头,只能抱紧身下那具不断颤抖的身躯,她哭一次,他便恨自己一次。

良久,沈絮的哭声却依旧不停止,眼泪越来越多,为过去她和毕沈岸的那段美好记忆,为那个死去的孩子,更为以后再也没有彼此的将来。

毕沈岸心口疼到快要窒息,撑着稍稍抬起头,双手捧住沈絮哭到眉眼都皱到一起的脸,轻轻替她擦眼泪,却擦不尽,只能温柔地去吻她的眉心和鼻翼。

“好了,沈絮,我错了,我不会让你离开我,我跟范芷云的婚姻只是一场交易,只要双桂巷项目结束,我就会跟她离婚,然后我等你毕业,一毕业我就娶你…”

其实这段话他本来想找个恰当的时机,在浪漫且温馨的场合下对她讲,可是现在她哭成这样,他简直方寸大乱,毕沈岸觉得自己历练这么多年的沉稳全被她的眼泪浇散了。

沈絮却听不见,摇着头:“你当婚姻是儿戏么?毕沈岸,我不会跟你结婚,更不会在伤害其他女人的基础上跟你结婚。”

“好,好,现在我们不谈这个话题,我们以后再说,你先别哭,今天是除夕。”毕沈岸觉得自己哄女人的招数逊毙了,抱也没用,劝也没用,继续吻,吻到沈絮终于有反应,低吟着把他从身上推了下去。

 曲终:不堪画面

就那样彼此拥抱良久,沈絮觉得自己再呆下去会疯掉,于是起身开始穿衣服打算离开,毕沈岸不允许,一把扯过她再次搂进怀里。

沈絮挣扎,扑腾着想要下床:“你松手,我要回学校了,不然宿舍会关门。”

“再陪我一会儿,我会送你回去。才”

“不行,你松手!”沈絮怕自己走不掉,怕自己拒绝不了,便含着泪奋力想挣脱他的手。

那时沈絮的衣服还未穿戴好,形象凌乱,觉得自己太过不堪,心里消散在各个角落的委屈又一点点聚集,挣扎之余便嘶吼:“毕沈岸,够了,能不能松手?”

“不能够,今晚我不想让你走!”

“凭什么?你有什么资格留我?你把我当什么人?”沈絮一连串的问题,句句犀利,可毕沈岸从背后圈住她,顺着她的话接过来:“我知道我没有资格留你,但是我一直把你当我的女人!”

沈絮后背一紧,他温热的胸膛的就贴着自己的脊椎,滚烫的话语也近在耳际,但是沈絮依旧觉得不真实。

毕沈岸渐渐感到怀中的女人安静下去,便一点点将圈住她腰间的手臂收紧,仿佛怀里抱着极珍贵的东西摹。

“沈絮,留下来陪我好不好?今天是除夕,我不想一个人过。”

带着湿濡的热气,也带着他曾经蚀骨的缠绵低腻,沈絮却在他怀里瑟瑟发抖,不敢回头看他的眼睛,只独自面对着窗外那片星空掉眼泪。

“毕沈岸,你应该记得,你结婚了,当着整个云凌的媒体宣布了你和范芷云的婚讯,你们举办婚礼那天,我拖着虚弱的身体站在雨里求你给我一个答案,你狠心没有出来见我,几度我都差点晕过去,现在你却抱着我,跟我说你不想我走,那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

毕沈岸低眉不语,内心的心疼和愧疚像石头一样沉得他无力辩驳一句。

沈絮摇着头,将他紧紧圈住自己腰的手指一根根拉开:“松手吧,回去面对你自己的选择,告别的话我不想再说第二遍,以后我不会再见你!”

沈絮的话已经说得很绝,可毕沈岸听不进去,从来他想得到的东西他都不会轻易放弃,于是力臂一紧,将沈絮整个人扳过来便密集吻了上去。

沈絮挣扎,咬着唇捶他的胸口。

“别动,我不会让你离开我,不准让你离开我,以前的事全是我的错,我已经道过谦,你必须给我一个机会,你不能剥夺我重新爱你的权力。”

他捧着沈絮涨红的脸,带着愠怒和温柔一口气说出这些话。

沈絮脑里一片空白,分不清应该喜悦还是悲伤。

毕沈岸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不待对方反应又吻了上去,力度由轻到重,浅尝到深吻,不留一点让她喘息的余地。

沈絮哪里是他的对手,刚刚设立的一些防备瞬间被他的吻势推倒,随后的一切便如山雨侵蚀,那么久的思念与别理,全部化为他的力度和频率。

沉吟之际,沈絮觉得又陷入一场梦里,梦里依旧是那些旖旎的画面。

良久,毕沈岸感觉身下的人已经筋疲力尽,他才舍得松手,翻身将她拥入自己的臂弯里。

“对不起……”此刻他也不知还能说什么,唯独这最没用的三个字,身体的渴。求得到满足,内心那个黑。洞才被无限放大。

沈絮却无力摇头,眼睛从始至终都紧紧闭着,因为她不敢睁眼睛,不敢看,不敢让他发现她眼眸中的渴求和悲戚,再加上刚刚经过一场盛大欢愉,全身酸软无力,意识还停留在那场缠绵中,所以只摇头,不说话。

毕沈岸稍稍平息气息,仿佛有许多话抵达胸口,但是他又不舍得破坏如此祥和的宁静,所以没有说。

彼时月亮爬到窗口,一年中最后的时刻,他在这一年中与这个女人相遇,相识,相错,短短几个月的时光,几乎花光了他所有的力气。

“沈絮,给我一点时间,我会处理好所有的事。”他埋头亲吻她的额际,却发现怀里的女人已经睡着,睡得这么快?是不是真累坏了?

毕沈岸窃想,有隐约的笑容绽放在他嘴角。

将被子往上拉了拉,盖住她裸。露在空气中的肩膀,刚好窗外响起鞭炮声,随即是璀璨的烟花,一朵朵绽放在窗口,绚丽的光亮混着月光照进房间里,映在沈絮脸色。

白皙的额头,挺。立的鼻尖,微微上扬的嘴角,睫毛的顶端还留着泪渍,毕沈岸觉得怀里的女人肯定给他施了咒语,不然为何他会如此舍不掉?

平生至此,他头一次对一个女人采取死缠滥打的攻势。

“沈絮,谢谢你,愿意留在我身边,陪我度过这个除夕。”毕沈岸搂着怀里的人躺下,双手缠着她的腰肢,一点点开始在心里打算他们的以后。

可是他忘了一件事!

那日是除夕,他的太太范芷云正收拾好所有的行李搬去毕宅,毕宅里

tang大部分佣人都已经回家过年,范芷云买了食材亲手下厨,她与毕沈岸结婚后的第一个除夕,她准备洗手做羹汤,像普通家庭一样围在一起吃一顿除夕团圆饭。

可是她忙了几个小时,准备好所有的菜,开了红酒,点了蜡烛,甚至换好性感的内。衣,焚了熏香,毕沈岸依旧没有出现。

打电话给ALEX,得到的答复是画廊那边的事都已经结束,毕总两个小时前就已经离开诩旧。

打电话到公司办公室,无人接听。

再打电话到他手机,响了良久,最后转为忙音。

毕沈岸快要入眠之时,地上西装口袋里的手机一直在震动,他试图爬起来去接,但是手臂一动,怀里的人便皱着眉嘀咕着要挣脱睡到一边去,他不舍松手,便索性任由手机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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