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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一念蚀爱,欺心总裁算你狠-第23部分

小说: 一念蚀爱,欺心总裁算你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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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絮突然想起杨漾曾经对他的描述,用了一个很美好的形容词——温雅善良

善良?果然是善良啊,善良到愿意用这么一大笔钱来偿还她的身体?

 缘来梦一场:一百万的交。易

沈絮觉得没有再跟他谈下去的必要,用眼梢扫了他一眼,转身就要走。

毕沈岸无端觉得恼,上去将她拖住。

“沈小姐!”三个字咬得有些费力,但好歹他还是稳住了情绪,悠悠问:“你知道一百万意味着什么吗?我清楚你家里的情况,孤儿,没有亲人,美院的花费很高,所以你若收下这笔钱,以后的日子会好过很多。”

他用平缓甚至有些温柔的调子,说着毫无温度的字句。

沈絮心口跳了跳,传来剧烈的疼意,先是一丝的抽搐,继而像水纹一样蔓延览。

他当她什么?

一百万?交易吗橹?

可是明明昨晚他也曾那样温柔地拥着自己,完成了这世界上最亲密的关系。

虽然过程和手段有些不耻,但是沈絮依然记得有那么几个瞬间,他伏在她的耳边喊她的名字。

一声声“絮絮…”虽然音调没有喊准,但那般缠绵酥腻,仍凭谁听了都会心悸。

如果他愿意真心的道歉,她会试着让自己去原谅,因为已成事实,她闹或者吵,反而显得有些矫情,可是最终他却选择了这样的处理方式!

昨夜的那一轮,她承认自己受了伤,几乎绝望,可是刚才他的那番话,仿佛比昨晚发生的事更让人心疼。

她这样巴巴跑来,硬撑着虚乏的身体等了一个多小时,要的不是他的加倍赔偿,她只需要他的一个解释,一句真心实意,能够让她不这么觉得委屈的道歉。

可是结果是更加屈辱,被他用钱砸伤的屈辱!比之昨晚,更甚!

沈絮吸了吸鼻子,宽大的风衣衣袖被毕沈岸还拽在手里,她用力扯了扯,不发一言继续转身就走。

毕沈岸是彻底毛了,第一次碰到这么倔的女人。

“你等等!把支票拿回去,我明天会叫ALEX再给你补剩下的那部分。”

毕沈岸这次没有拽她的衣袖,而是直接用手掌扣住她的肩膀,可是手指还未使力,面前的女人突然就顺势倒了下去……

傅毅还留在别墅,等着陈潇给他消息。

很快一张照片传到他的手机,打开,画质不清晰,是毕沈岸抱着一个昏迷的女人走进毕宅大门,女人的脸看不清,但傅毅认得出是谁,因为她身上裹的黑色风衣,是他的。

“怎么回事?沈絮怎么了?”

“我也不大清楚,去了她的学校,知道她当枪匹马地去找毕沈岸,然后我赶到毕宅门口就看到毕沈岸抱着她进去…照片你也看到了,你看…?”

傅毅推开面前的窗户,十一月的天气,又开始下雨…沈絮的房间依旧一团乱,隔夜她碰碎的台灯碎屑还散在地上。

终于把她送到毕沈岸身边,可为何他的心情要如此沉郁。

“Tony,你先回来吧,回来再说…”

毕沈岸横抱着昏迷的沈絮上楼,刘伯看清他怀里的人,声音颤抖地问:“…二小姐?”

“她不是,刘伯,去请罗医生。”

刘伯惊魂未定,有些哆嗦地走过去打电话。

罗医生很快就到,给沈絮量了体温,发烧,脚底也都是伤口,因为之前浸了雨水,所以伤口有些发炎。

医生在给沈絮脚底上药的时候,毕沈岸一直站在旁边,伤口有些触目惊心,应该是前夜她赤着脚从沉香阁跑出来的时候被磕破。

但是整个上药的过程她都始终处于半昏迷,消毒水沾上去,应该极疼,床上的人却只是皱着眉,轻哼几声。

毕沈岸心里的内疚开始蔓延,渐渐变成了心疼。

最后上完药,包扎好,又开了一些退烧药,挂了吊针,毕沈岸才叫刘伯送罗医生出去,房间里只剩他与沈絮两个人。

床上的人依旧未醒,只是睡梦中都皱着眉,嘴唇发白,整张脸显得娇小苍然。

刘伯送完医生返回二楼,见毕沈岸站在床上不发一言,神情冷峻,便叹口气摇了摇头。

真是孽债啊,好端端的冒出来一个和二小姐长得如此相似的女人,但是刘伯不敢多问,回身想离开,却被毕沈岸叫住:“去叫人熬点粥备着,再抱一床被子过来…”

刘伯应声点头,再看了眼床上的女孩,她似乎一直在发抖,双眸紧闭,额头上有细密的汗渍。

吊针挂完,外面的天已经全黑。

沈絮依旧没醒,体温却有升高的趋势,毕沈岸几乎寸步不离地守在床前,看着床上那张面孔,时而皱眉,时而抿唇。

中间找了两个佣人进来,替沈絮简单擦了一下身,她来的时候裹着傅毅的风衣,里面仅着一件男士衬衣。十一月的天气很阴冷,穿这样单薄,不生病才怪。

毕沈岸心里有些气恼

tang,为她穿这么少跑来等他,也为她,居然穿着男人的衣服,这男人是谁?跟她什么关系?

毕沈岸越想越烦躁,刚想离开,却听到床上的人出声。

声音细细碎碎,听不清。

毕沈岸只能凑身过去,终于听清她口中的话语,应该是一个人的名字。

“阿辰…阿辰…”

终于承认自己被她惹怒,毕沈岸替她关了灯,直接关门出去。

到接近凌晨的时候,外面的雨已经是倾盆之势,毕沈岸一直留在书房工作,再也没有踏进沈絮所在的客房一步。

刘伯倒进去看了一次,回来禀报:“那姑娘额上越来越烫,要不要叫医生再来跑一趟。”

“不需要,你先去休息吧,有事我会叫你。”

毕沈岸把刘伯打发走,独自在书房又坐了一会儿,才慢慢往客房踱去。

沈絮一直在梦魇里,阿辰住院,被定为绝症,奶奶抓住她的手,弥留之际一遍遍重复:“囡囡,奶奶走后你要自己照顾好自己,一个人,也要坚强…”

随后画面转换,沉香阁,那道绚丽的屏风,香炉,熏烟袅袅之后的那张脸…滚烫的手扼住她的腰肢,领口被撕开,纽扣一颗颗掉在陈旧的地板上,“咚-咚-咚-”蹦出去老远…

之后后腰被捏住,她开始含住恐惧祈求。

“求你…放过我…毕先生…”

但是身上的人像是着了魔的兽,双手被他置于头顶,毫无缓释的疼,刺穿身体…

“啊——”尖锐的喊声,沈絮整个人都从床上惊坐起来…

毕沈岸冲进去将她搂住。

“好了好了…沈絮,好了…醒过来,别一直在梦里…”他用手掌捋着她的后背,动作轻柔,声音低弱。

怀里的人依旧在瑟瑟发抖,但是意识渐渐被耳边的声音唤醒。

“醒过来,别一直在梦里…”

她终于愿意睁开眼睛,可是看清面前男人的脸,心口刺烈的疼,一直忍住的痛楚和委屈侵袭而来,夺走她所有的理智。

从事情发生到现在,24个小时,最难抗的时候她都没有哭,可是现在这样被毕沈岸拥在怀里,身上有他紧贴的温度,心里满是对他的恨意,沈絮终究招架不住,眼泪像窗外的雨水般倾泻而下。

哭声震然,尖锐悲壮,像是疼到极度之后的歇斯底里…

毕沈岸已经不敢再说话,不敢劝,甚至都不敢呼吸,唯有将她裹得更紧,仍由她在自己怀中悲泣高鸣,一声声的哭声,那才是对他最直接深刻的声讨。

其实从头到尾都是他的错。

沈絮年纪还这么轻,未经人事,第一次,却被他用如此残忍的方式占。有,任谁碰到这种事都会方寸大乱,委屈,焦虑,痛苦,害怕。

可是毕沈岸这样拥着她战栗哭泣的身躯,心里越发的无力。

因为梦醒之后,她要独自面对这些事实,他负责不了的,他跟她不会有结局。

怀里的人哭声渐渐小下去,发泄一番,心里一直堵住的情绪似乎通了许多。

沈絮的意识也恢复大半,只是头依旧昏昏沉沉。

从毕沈岸怀里出来,她吸了吸鼻子,直愣愣看着面前的男人。

气氛有些微妙,甚至有些尴尬,没有办法啊,发生了最亲密的关系,却依旧像一对陌生人。

最后还是毕沈岸先开口,避重就轻,问:“你发烧了,在门口晕倒,医生已经给你打了点滴,脚底的伤也都包扎好了,那个…饿不饿?我叫人给你熬了粥。”

“……”沈絮还是紧张,脸上泪痕未干,巴巴张着一双晶透的眼睛。

毕沈岸是实在受不了她这种眼神,遂垂眸:“是不是没胃口?那喝点水吧,发烧容易虚脱。”

沈絮咽了咽,喉咙沙疼,全身无力,只是一整天没有进食,确实饿了。

“如果可以的话,我饿了,要喝粥。”病意连连,所以虚弱的沈絮收掉了满身的刺,皱着鼻翼,倒有些像撒娇的孩子。

毕沈岸笑了笑,拎起她床边的电话拨了内线:“叫厨房把粥端过来,主楼二层最南边的客卧…”

沈絮又皱了皱眉头,觉得这种场景只能在电视里见到,天…居然在家还要打内线通知。

但毕沈岸见她皱眉,以为她哪里不舒服,关切问:“怎么了?是不是伤口疼?”

“没有…”她摇头,身子靠在床上,与他保持距离。

当时的感觉很怪异,明明应该对眼前的男人有怨念,但是无端地,她竟然有些贪图这种关切和温柔。

肯定是烧糊涂了,烧糊涂才会这么想。

沈絮用手拍了拍额头,不再愿意与他搭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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佣人很快就将粥端了进来,还配了清淡的两叠小菜,色泽极好,看上去就很有食欲。

沈絮是真的饿了,巴巴看了桌上的饭菜一眼,抿抿唇,准备下床。

可是她脚底刚上过药,一双脚被纱布包得像对粽子。

知趣的佣人看了一眼想去扶,毕沈岸却动作快了一步,倾身过去将她打横抱到怀里,动作流畅,完全没有半点含糊。

佣人见势,悄悄退出了房间。

客卧有些大,从床边走到小桌有一段距离。

沈絮的鼻尖间再次沾满他身上的清雅气息,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抱她,可是内心的感觉已经全然不同,因为两人已经发生过那样的关系。

好在毕沈岸还算沉着,轻轻将沈絮放到了小桌前的榻榻米上。

“坐这里吃吧,粥已经熬好一段时间,如何不喜欢,我叫人再去换。”

“不用,不用这么麻烦!”沈絮有些惊慌,她哪儿那么多娇贵的性子,于是拿过勺子舀一口,软腻糯糍,从胃里到心口都是一阵暖。

果然是权贵啊,连厨子做的一碗清粥都这么好吃。

“…谢谢?”她将勺子咬在嘴里,含糊不清地吐了这几个字。

“嗯?”毕沈岸一时没听明白,反应过来时,她已经埋头又挖了一口粥往嘴里塞,可能因为太烫,又吃得急,所以连连咳起来。

毕沈岸连忙抽了纸巾递过去,顺手将一杯清水递到她面前。

“你慢点吃,没人跟你抢…”那口气,宠溺中带点亲近,还很熟稔地将手伸过去拍她的后背。

沈絮哪里受得了这样,赶紧将口里滚烫的粥咽下去,身子往后仰,错开他的亲昵碰触,连眼睛都不敢看他。

诩诩对吃很讲究,毕宅的厨子是他从外地高薪挖过来。

当时应聘这厨子的时候沈诩亲自去试吃,厨子当场就做了一道拿手菜,椒盐酥骨,食材其实很简单,不过是去了骨的小排和土豆条,但是厨子说得趁热吃,所以沈诩一口吞下一块,烫得直掉眼泪…

毕沈岸在旁边看得无奈又心疼,递水拍背,也像现在这样,说:“你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对不起…”毕沈岸突然起身,道了这三个字就往外走,留下房间里一脸错愕的沈絮。

有些东西可以很轻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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