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蚀爱,欺心总裁算你狠-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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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渣男长什么样子已经无关紧要,我现在想想,当年真应该谢谢这贱人,若不是她去勾。引,我不会知道那渣男的真面目。哼……渣男配渣女,十分合适!”
劝架未成,却把杨漾的旧账全部翻了出来。
秦美娟咬着牙,脸色刷白,最后恶狠狠地瞪了沈絮和杨漾一眼,含着眼泪就跑了出去。
“只会哭,哭给谁看啊!装可怜……”杨漾不放过,追着秦美娟骂了几句。
沈絮赶紧把她揪回来:“行了,别骂了,隔壁宿舍都听着呢,多难听!”
“有什么难听,当年她有脸抢别人男人,就应该有脸承受这后果!”
“你这分明强词夺理嘛,也得亏秦美娟好欺负,都被你骂了这么多年了也…”
话还没说话,眼前那道白色背影又飘了回来,眼圈微红,恶狠狠地瞪着杨漾:“我知道你看不起我,觉得我家里穷,没教养,你家里有钱,什么人都得宠着你…但是当年是你男朋友先来勾。搭我,这么多年你都看我不顺眼,根本不是因为我招你恨,是因为我招你妒忌,让你觉得自卑,比不上我!”
秦美娟讲到这顿了顿,继续补充:“还有,最后一遍警告你,别再叫我秦美娟,我叫素衣,‘素衣朱襮,从子于沃’的素衣!”
当时沈絮就站在秦美娟的旁边,目光呆滞地看着她说出那番话。
有那么一瞬间的错觉,感觉一向柔弱好欺负的秦美娟像变了一个人,变得凶悍,阴冷,有攻击力。
估计杨漾也被秦美娟这一招“回马枪”给杀懵了,直直站着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可依旧没完,秦美娟骂完又回头看着沈絮,眼光已经由冰冷转为杀气。
“还有你,总是装出一幅清高的样子,其实骨子里比谁都虚伪,如果你有胆,就大大方方说出你每周末住在哪里,你瞒得了杨漾这傻子,瞒不了一世。我前几天还看到在门口接你的那辆车,别告诉我那是你朋友或者亲戚!”
“……”
枪口调转,直直戳向沈絮,力度萧飒,让她有些招架不住啊。
只是沈絮也不是好欺负的主,微收一口气反驳:“是,是有辆车来接我,但是我行得正坐得直,那是我朋友的车,一个普普通通的朋友,信不信都由你!”
“行了,别跟她废话,估计她今天吃错药脑子烧糊涂了!”杨漾拉过沈絮,心里窝火,却因为之前被秦美娟说到痛处而想早些结束掉这场纷争。
沈絮并不好斗,叹了一口气走到自己书桌前不想搭理。
秦美娟在宿舍里一向有些被孤立,所以冷笑一声,又走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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嘤嘤嘤……收藏捏
文艺女青年的活体标本
好端端的一天,被这一场莫名其妙的纷争搅了局。
房间里恢复安静,杨漾气焰灭了许多,嘴里却还在不服气地嘀咕:“我真搞不懂这美院的男生是不是都瞎了眼,居然觉得这货是校花?一年四季黑发披肩,棉布长裙加绣花布鞋,说话永远羸羸弱弱,连笑都不露齿,活脱一个装X文艺女青年的活体标本。”
杨漾那张嘴,院里出了名的毒。
她是北方人,家里条件很好,在本城开了几间连锁超市,因为母亲去世得早,所以父亲在她很小的时候又娶了二房,二房带来了一个小丫头…
一个继母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妹妹,三个女人一台戏,有些“豪门宅斗”的感觉,所以杨漾那张嘴是在复杂的家庭环境中千锤百炼出来的,要想不毒都难。
但是杨漾评价秦美娟的话也不是全错。
秦美娟,哦,不对,秦素衣,云凌美院公认的校花,曾经有男生在校园BBS上对她公然示爱,说她清新脱俗,犹如晨曦的露珠…
但是美则美矣,气质也绝佳,可与她相处两年,虽然关系一般,但沈絮总觉得这姑娘应该有另外一张脸。
女人的第六感有时精准得可怕。
这个如花似玉的秦素衣,还真的有天成了沈絮的一根心头刺。
毕沈岸从摇椅上醒过来,清晨的阳光已经照到桌面上。
香炉里的沉香燃尽,只有几缕碎烟还散着余香,手提电脑的电池也耗尽,黑屏自动关机。
两个空空的红酒瓶立在眼前,高脚杯底部还有一点未喝尽的残酒…
整个阁楼摆设精致,但处处透着慵懒的气息,再加上这**的烂醉,更显得糜烂颓废。
毕沈岸用手指摁住发涨的太阳穴,慢慢从摇椅上爬起来。
腿伤只会在夜里疼,白天的时候基本感觉不出,只是宿醉,头痛欲裂,便拢了拢外衣往二楼走。
因为他偶尔会来沉香阁过夜,所以长年租用了这间阁楼,一楼是不算大的品酒房和小厅,二楼有配套齐全的卫浴及卧室。
与其说是品酒套间,不如说是毕沈岸逃避回忆的避难所。
用酒精暂且麻痹自己,让自己逃开腿疾的折磨,更逃开六年前这**的痛苦记忆!
短暂沉溺,但第二天醒过来,他还有满肩的责任,满满的行程,双桂巷的拆迁工程快要开始,滨江区的地块也开标在即,一堆事等着他去做,他其实没有那么多奢侈的时间这样烂醉如泥。
毕沈岸用冷水洗了脸,换了衬衣,剃了有些冒起的胡渣,镜子里又恢复以往清隽温雅的脸。
尽管太多痛苦压在心里,但在人前,他是毕氏的总裁,气势逼人,风度翩翩。
毕沈岸将领带系上,往一楼走去,经过屏风的时候脚底踩到硬物,他垂头看了一眼,是一枚耳坠。
捡起来,大概端详一番,藏银的质地,下端一枚小巧的宝蓝色玛瑙坠子,做工还算精细,但应该不算值钱。
毕沈安脑子里瞬间就想起沈絮的脸。
昨晚他喝得太醉,朦胧间似乎她进来过,好像还问了院子的事…那么这个耳坠应该是她被保安带出去时不慎滑落在地。
游戏才刚刚开始
毕沈岸心里有些恼火,觉得应该给这家会所的负责人去个电话。
一直自诩为行业内私密性最好的Ruris,居然能够让一个闲杂人混进来,安保系统实在太薄弱啊!
傅毅刚进办公室,特助陈潇已经将事先就煮好的咖啡端了进去。
他接过来,抿了一口,皱着眉问:“你加了糖?你知道我忌甜!”
“知道,从同学到工作上的搭档,合作共事这么多年,我怎么会不知道你忌甜!但是瑞毅赴港成功上市,如此值得庆贺的事,你作为瑞毅的创始人,是不是应该喝杯加糖的咖啡来尝尝甜头?”
“甜头?”傅毅将手中的骨瓷杯往桌上一扔,有浓黑的咖啡撒到桌面上,他却不管不顾,只阴鸷的冷笑:“你应该了解我,上市不是我的最终目的,我要什么,你应该清楚,所以游戏才刚刚开始,现在说甜,是不是未免太早了一点?”
陈潇往后退了几步,看着傅毅墨黑的眸子:“ERIC,我知道你的目标是谁,也相信你有这个能力,但是你能不能别把自己绷得这么紧?六年而已,我们花六年时间,把一家小小的房产公司发展到上市企业,你不觉得我们有资格庆祝一下吗?”
“不觉得,上市只是我成功的一小步,如果单为这一小步就要举杯庆祝,瑞毅走不了多远!”傅毅不领情,重重坐到转椅上,转过去,只留给陈潇一个萧寒的背影。
陈潇默默叹口气,刚想推门离开,却听到皮椅上的男人再次开口:“沈絮昨晚去Ruris找了毕沈岸,结果如何我还不清楚,但是有一点可以确定,毕沈岸已经认识沈絮,接下来就看他与范南昌什么时候签约,你最近盯紧一点,不能让他们得逞!”
“我知道,已经安排人在留意。”陈潇的口气又恢复到工作时的严肃状态。
傅毅却突然垂下头,用略带生硬的口气讲:“在莫离定一个包间,晚上找几个人一同去喝酒。”
“明白了,还有其他事吗?”陈潇领命,站在办公室门口半鞠着上身恭敬回答。
傅毅转过皮椅,看着陈潇严肃的表情,稍许软了一点口气:“Tony,瑞毅有今天,不是我傅毅一个人的能力,我一直清楚你对公司作的贡献,所以你应该知道,工作上我们是上下级关系,但是私下里,我一直把你当兄弟!”
陈潇笑了笑,脸上紧绷的表情也松了几分:“我明白,就是因为我们是兄弟,我才不忍心看着你对自己这么严苛。”
“我知道,心里有数,不会把自己逼到绝路!”傅毅薄唇轻抿,邪惑勾起一抹笑:“所以晚上我们去莫离喝酒,我请客,你去安排。”
陈潇也随着他笑出声,将双手插进西裤口袋里:“好,我去安排…”遂说完便要走出办公室,傅毅却突然站起来,喊了一声:“Tony,等等!”
“还有事?”
傅毅眉峰上扬,踟蹰片刻,还是摇了摇头:“没事了,你去忙吧。”
陈潇莫名其妙,但也没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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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肉强食
待陈潇离开,傅毅又倒回椅子上,转椅旋转,面向窗外。
前几日下雨,现在已经放晴,阳光透过云层直射而来,实在是一个让人会有好心情的天气…
傅毅闭上双眼,深呼吸…
陈潇说得对,他一根神经绷了六年,对自己和周围的人都要求苛刻,或许招人恨,但是他没有办法,这世界弱肉强食,如果你不咬紧牙根让自己强大,一旦受到伤害,你连反击的力气都没有。
夜色渐浓,毕沈岸却还在公司加班,手里拿着双桂巷107号业主的资料。
那枚在Ruris捡到的耳坠,被他顺手放进了西装口袋里,现在掏出来,看了一番,还是给ALEX去了电话。
“双桂巷的拆迁进度如何?”
“大部分业主都已经在合同上签字,只有107号还僵着。”
“我看了107号业主的资料,似乎没有你们想得那么困难,这栋院子存在一个很大的问题,如果合法拆迁不成,那我们只能另辟捷径!…”
毕沈岸顿了顿,突然又补充:“ALEX,你跟了我这么多年,应该清楚我的处事原则,我向来只问结果,不在乎过程,所以你应该知道,在拆迁问题上,宝丽从来有一百种办法让业主签字!”
……
毕沈岸挂了电话,手指轻捏那枚耳坠,玛瑙和藏银质地,手指扶过去有些微微的凉意。
莫名地,毕沈岸最近脑中老是会浮现那张脸,与沈诩相似的脸。
在画廊的回眸一笑,在地下室的温昵柔情,还有就是她昨晚去Ruris找自己,那种张扬跋扈的狠劲!
毕沈岸手里把玩着她遗漏的耳坠,嘴角蓄着笑意,突然觉得,这丫头有几分意思。
幼稚是幼稚了点,但就冲她混进Ruris去找他谈,便可看出,有几分愚钝的胆色和偏执。
可是她似乎搞错了一件事,毕沈岸在外人眼里温雅谦和,但本质里,他是个商人,不是慈善家。
陈潇按傅毅的要求定了一个行政包间,晚上9点准时到达莫离。
莫离莫离,很唯美的名字,但走进去才知,不过醉生梦死的夜总会而已。
因为朋友聚会经常来这里,所以陈潇已经对莫离很熟悉,刚走出电梯,离包厢还有段距离,便听到走廊尽头传出隐约悲戚的呜鸣声。
“黄老板…黄老板,求您了,别这样…我只是莫离的服务员,不做陪酒的事。”
“衣衣,我没让你陪酒…疼你都来不及,怎么舍得让你陪酒。我在旁边的酒店开了房间,带你过去玩玩…你这么年轻,长得又好,何必呆在这鬼地方熬…”
“不,我不去…你松手!”
“走吧,就陪我**,抵得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