枭宠之特工主母嫁到-第2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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弯弯,你这女人怎么就那么狠心,连查出事实真相的时间都不给我!
冷着脸,白允奕交代了一旁的男子,让冷门的情报网以最快的速度查找到楚弯弯的下落。
正想要离开,白允奕的手机却突然想起。
看了看手机来电,白允奕眯了眯眼,边按下接听键,边踏出了情报中心。
“季小雅,有事?”
“允奕,小宝……”
那头季小雅还没说完,这边白允奕就冷着脸打断了她的话:“我说过,不要叫我允奕。”
“是,是,对不起对不起,允……白先生。”那头季小雅惴惴的嚅嗫,“是小宝出事了,你现在过来好么?”
边说着,季小雅的声音甚至带上了哭腔。
白允奕顿了顿,不确定季小宝是真的出事了,还是这是季小雅的阴谋,想叫他过去图谋些见不得人的事。
毕竟,安顿季小雅母子、带着季小雅到如今住所的当日,季小雅就曾千方百计留他,甚至明目张胆的诱惑过他一次。
“季小雅,你确定没骗我?”白允奕冷声质疑。
“没有没有,真的,是小宝出事了,允……白先生,你过来看看他好吗?”那头季小雅已经开始哭了。
见季小雅的着急不像是在作假,白允奕这才淡漠的问道:季小宝怎么了?“
他本可以不管,因为事实的真相已经出来了,孩子不是他的,但是,孩子不是他的,却是允礼的,不管怎么说,他都算是孩子的大伯,如果那孩子真的出了事,就算为了允礼,他也不会不管不顾。
那头季小雅也顾不得白允奕冷漠的态度,急急道来情况:”小宝今天白天还好好的,刚才我哄他睡觉时,他突然呼吸困难,现在脸憋得红红的,允奕,我该怎么办?“
白允奕听言面色微变,可透过季小雅的描述也无法确定季小宝到底是呼吸道还是心脏出了问题,于是当即就朝季小雅交代道:”先打开窗户保持空气流通,随时注意孩子的情况,必要时给他渡渡气,尽量不要让孩子昏厥过去,我很快就会让救护车过去。“
挂断电话,白允奕迅速给冷门大本营附近的冷氏医院拨去电话,吩咐救护车即刻赶去季小雅的住址。
20分钟后,白允奕驱车赶到了附近的冷氏医院,而病房里,季小宝已经晕厥过去,面色黑红黑红,显然还是憋了一段时间的气,而此刻,医生正在给他做心脏复苏。
看着病床上的季小宝,白允奕皱了皱眉,季小宝患的什么病他想他大概已经知道了。
而病房里,看到白允奕出现,季小雅仿佛找到了主心骨一般,早就哭红的双眼瞬间迸射出希望的光芒,通红着一双眸子就想扑入白允奕怀中寻求安慰。
白允奕眸子闪过厌恶和戾气,迅速往旁边一闪,避开了季小雅的投怀送抱。
不料白允奕如此的不怜香惜玉,季小雅差点儿跌倒在地上,面色也顿时染上窘迫,偷偷的觑着白允奕,一副要哭不哭的委屈模样,却也没敢做声。
见医生正在全力抢救季小宝,白允奕冷冷睨了季小雅一眼,”出来。“
听言,季小雅心下一喜,迅速跟着白允奕出了病房。
那一刻,季小雅甚至忘记了她的儿子还在病床上救治,只心心念念的在猜测着,白允奕叫她出去是为了什么事情。
毕竟,自那日这男人将她们母子领到那公寓以后,她就不曾再见过他了。
她琢磨不透这男人的想法,他什么时候会认下小宝?还有,看在小宝的面上,他会不会给她个名分?
病房外,白允奕率先停下脚步,回眸却觑见季小雅眼底星星点点掩盖不住的野心,顿时,男人眸子冷了冷。
当初要不是季小雅母亲的故事让他想起了自己的母亲白灵,他是万般不会同意了这季小雅的自荐,让她当了他情妇。
可,当初他怎么就看不出这季小雅如此的觊觎他?
或许是当时条件不成熟,而现下,是季小宝的存在让这季小雅野心骤然蓬勃了起来吧!可惜,她的如意算盘到底是打错了。
发现白允奕停下了脚步,季小雅抬眸,却撞进白允奕冷寒的眸中,顿时,季小雅心下便是一个激灵,急急撇开了头不敢去看白允奕那双冷漠又仿佛能洞悉人心的眸子。
”白,白先生,你找我什么事?“尽管心中希望能和白允奕说些亲昵的话语,但是,迫于之前的教训,以及现下白允奕的气场,季小雅只能如是开口。
白允奕也不拐弯抹角,瞥了眼季小雅后便冷淡的道:”季小宝不是我的孩子,至于孩子的父亲,我会告知他季小宝的存在,至于他认不认你们母子,那是他的事了。“
季小雅听言诧异的睁大了双眸,一脸难以置信又伤心的看着白允奕。
嘴巴张了又阖,最终,季小雅像是鼓起了莫大的勇气一般,对着白允奕委屈的控诉道:”白先生,我知道你不待见我,可是,小宝终究是你的孩子,你怎么能不认他?还硬是要编出这样的理由,企图将我跟孩子推给他人?
你可以不顾我的心情,但是,小宝长大了我要怎么跟他说?说他的父亲不希望他来到这世间,还是说他父亲亲手送走了他和他母亲?“
白允奕听言唇角勾了勾,眸中却隐隐泛着冷戾:”威胁我?只可惜,你没有威胁我的资本,说了孩子不是我的就不是,你要不信,趁现在就在医院,我们一会儿可以验了这DNA。“
既然好好说这季小雅不相信,那么他不介意以事实让她明白,再者,他也的确需要一份科学的亲子鉴定,以事实向弯弯证明他的无辜,挽回他与弯弯之间的感情。
听得白允奕如此鹜定的口吻,季小雅心下顿时有些慌了。
可是,怎么可能?那夜她分明就是和他一起度过的,而小宝长得如此像他,这就是最大的铁证!
不,她不信,这男人说的她一个字都不信,那些说辞肯定是这男人想推卸责任忽悠她的说法!
既然他说小宝不是他的孩子,那么她就以以事实让他相信,让他再也逃避不了给他们母子一个交代,孩子他要认,她这个母亲,她也要以事实逼他负起这个责任!
心中只想着一定要让白允奕对她和孩子负责,季小雅有些疯魔了,当下就到咨询台向值班护士讨来了只试管,不管不顾医生还在给季小宝施救,从病房里医生带来的医用器具中挑出了枚针,甚至都没有消毒,就扎进了季小宝的手指。
可是,到底不专业,扎了一次,季小宝的手指是破皮出血了,可是那血滴却没能顺利流进试管里。
于是,季小雅毫不犹豫的又在季小宝的第二根手指上扎了一次,这一次,成功取了血样,但是,也许是季小雅嫌血样太少,复又对着季小宝的第三只手指扎了下去。
一旁给施救医生打下手的护士看着季小雅的动作,一瞬的目瞪口呆后,忙去制止,却被季小雅推搡开了去。
很快,季小雅心满意足的取够了血滴,临走前还不忘拔了季小宝的几根头发,那动作,那叫一个干脆利落,像是知道季小宝已经陷入了昏迷当中,不会感知到疼痛一般。
白允奕站在病房外的过道上,眯着眼从头到尾冷冷的看着季小雅的行为,眸中尽是嘲弄。
都说母爱如海,这母爱不该是无穷无尽难以探得到边的么?可他眼前的这位母亲,却是将孩子当成了达成她愿想的工具,或许,季小雅对季小宝的确心存母爱,但是,这母爱却浅显到他一眼就穿透了它的深度。
季小宝怀有那样的病,又有着这样一位母亲,或许,他真的不该来到这世间。
面对季小雅的迫切,白允奕很配合,虽然是大晚上,但这是冷氏的医院,白允奕一通电话,相关负责的医生是半点不敢怠慢,很快,1个小时后,亲子鉴定的检验报告就出来了。
自然,孩子不是白允奕的,而季小雅则彻底懵了也慌了,直拿着那张检验报告拉住医生追问,是不是搞错了,是不是没验清楚云云。
白允奕一声嗤笑,去看了已经救过来的季小宝一眼,随后,就给君允礼拨去了电话。
很简明扼要的跟电话那头的君允礼说明了情况,白允奕随即挂断了手机。
季小宝患的是先天性心脏病,这是首次发作,这样的病对身体会有很大影响,而如果不好好护养,殒命的几率是很大的。
而透过刚才医生的问话,白允奕也从季小雅口中得知了更多关于季小宝病情的事。
原来季小雅的父亲就曾患有先天性心脏病,并且死于了这病因,而据季小雅说她的心脏很健康,所以白允奕猜测,季小宝是隐性遗传了他外公的这病。
看着正在床上熟睡,面色尚还留有一丝青紫的季小宝,白允奕眸子微暗。
毕竟是允礼的孩子,这孩子又是这般可怜的模样,他无法袖手旁观,无论何时,只要季小宝需要,冷氏医院都会给予这孩子最佳的照顾。
只是,允礼到底会不会认下这孩子,又打算怎么处理跟季小雅的关系,那就是允礼的事情了。
********
这头白允奕终于将季小雅的事情弄清弄妥,那边沐仓也即将面临他这一生当中至关紧要的一天。
回到自己的副宅后,沐仓就回房冲了个澡,卸下这一天当中,特别是因对冷枭绝的担忧而起的疲惫。
刚洗完澡,还未出浴室,沐仓就听见自己的房内响起了门铃声。
男人素来沉稳无波的面庞不由得微微愣了愣。
以往这时候,他这宅子里只会有他一个人,而如今,却多了三个,一个,是他自俄亚历山德港那片迷瘴林中带回来的那个女人,另外两个,是他特意从冷门弟兄中挑选出来的监控那女人的护卫。
这几天一直忙于当家的事,他都没来得及思绪怎么处理那个女人,只是将她囚禁在了他旁边的房间里,再从冷门的弟兄中挑选出了四个,分白天和晚上两两轮班监看着她。
而现下,按他门铃的很有可能就是晚班当值的那俩护卫之一,难道是那女人出了什么事?
想起那女人,沐仓素来波澜不兴的面庞不由得染上了一抹神伤。
他要怎么处理那个女人?
来不及多想,沐仓系好身上的浴衣,就前去开了门。
可当看到门口站着的人时,沐仓顿时就有些呆怔了,为什么是这女人?那俩护卫呢?
似是看出了沐仓的心思,门外的女人耸了耸肩,端着一张严肃的脸一本正经又无辜的道:”
他们拉肚子去了。“
门外的女人没有再做任何的易容,醒过来的时候,她就已经在冷门了,而且面上的易容面皮早就不知所踪,透过看守她的护卫,她知道她目前正在冷宅沐仓的住所里。
沐仓愣了愣,待明白过来这女人竟使计对付他的人时,不由得气得咬牙:”你!“
门外女子唇角勾了勾,看着沐仓一脸的施舍模样:”不用感谢我,我看他们尽忠职守的站了一晚上,甚至都没有时间上洗手间,于是就帮了他们一下。“
”你!“沐仓再次气结,发现自己无法和这同样与他这般一脸严谨却伶牙俐齿的女人较量。
见沐仓此般反应,女子严谨着一张脸叹息了声:”要是你想感谢我没有趁机逃走,也不用了,我知道你要找我算账,所以,我自动送上门来了。“
事实上,女子摆平那轮班的两名护卫不成问题,但是,出冷宅就是个问题了,再者,女子确实也还不想离开,所以,这两天来,女子才会一直那么安分。
不过,眼下她却是不得不离开了,可在离开之前,她还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做,而这事,需要沐仓来配合。
沐仓听言一声咬牙切齿:”你终于肯承认你就是那晚那个女人了?“
这就是当初那使计蒙骗他并给他下/药的女人,那个他曾一度认为是他今生的耻辱、导致他后来对所有女